晚上,林暉額周若琳剛吃晚飯不久,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上來電顯示的名字,林暉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勇叔,你總算出現了,你現在在哪啊"接起電話,林暉立馬問道,這段時間,除了林建勇主動聯系他的一次,對方就好像在消失了一樣,也聯系不上.
如果放在平時他自然不會擔心,但對方這次離開,他已經隱隱猜到勇叔要去做什么,想不擔心都不行.
"我在京都,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不能見面,有事我會主動聯系你的……"林建勇快速的開口說道,林暉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的凝重.
"發生什么事了"林暉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以勇叔那樂天派的性格如果不是嚴重的事情不可能會這樣.
"對方很可能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且我的行蹤很可能已經暴露,如果真是這樣,不出兩天,對方的人就會趕來."林建勇這時候突然笑了笑,"這是最差的結果,不過我的直覺一向都非常的準."
"勇叔,對方是不是就是四川白家!"林暉直接問道.
電話那頭頓時陷入了沉默,將近過了半分鐘,林建勇的聲音才傳了過來,"你知道了"
"知道一點,不過具體還不清楚."林暉應聲道,雖然通過成家的事情猜到了對方,但具體是怎么回事,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本來按照你爸的意思是想晚點告訴你,不過現在你也可以知道了."林建勇沉聲道."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把事情詳詳細細的告訴……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不能見面."
"白家的人來了"想到之前勇叔說的話.林暉眉頭不由的一皺.縱使沒有接觸過白家.但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影響,聽見這兩個字就能產生一種無形的壓力.
"你小子就別擔心我了,只要‘他’本人和白家那幾個老不死的不親自出馬,其他人都沒什么威脅,別忘了我是干嘛的."林建勇道,或許白家這次來的人實力比他強,但最后誰生誰死卻不一定,作為頂尖殺手.他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是什么.
"小暉,事情辦完了趕緊給我滾回江南去,現在還沒有到動手的時候."林建勇道,雖然可能已經暴露身份,但對于自己他倒沒有什么擔心,只是心中有點遺憾,暴露的太早了!
"勇叔,我已經拿到三色荻花了!"林暉直接開口說道,"最多三天,我上次跟你說過的‘淬體液’就能煉制完成.這一次你能直接突破到‘明勁’也說不定……"
林暉還沒有說完.就被林建勇沒好氣的笑罵聲給打斷了,"你以為達到‘明勁’境界是買大白菜呢.那只是傳說中的境界,近百年我還沒有聽說誰達到了‘明勁’!"
林暉撇了撇嘴沒有再繼續爭辯,‘淬體液’的威力遠比勇叔想象的要恐怖,否則他也不會費這么大的勁去找齊.想到這里,他心中都不由的興奮和期待了起來.
聊了幾句之后,兩個人便掛斷了電話.
"白家的人來了"周若琳輕聲的開口問道,之前打電話林暉并沒有避諱她,兩個人的對話自然聽的清清楚楚.白家的事情林暉之前就已經和她說過了.
"這是勇叔的猜測,不過八成是真的了."既然勇叔都這么說了,那自然有他的根據.
"你準備怎么辦"坐在沙發上,周若琳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林暉的懷里,抬頭輕聲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擔憂之色.
"以勇叔的實力,白家的人沒有那么容易找到,況且這樣的游戲就是勇叔擅長玩的."
"本來還想好好準備一段時間再進行煉制‘淬體液’,但現在看來要馬上進行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林暉說道,雖然還從未和白家的人交過手,不過他卻能夠想象到對方的恐怖.
特別是去過成家之后,他心中愈發的凝重,成家都已經有如此勢力,那處于隱秘家族頂端的白家又是如何的恐怖而且他還和成霸交過手,雖然他表現出來的實力讓對方驚駭無比,但最后的結果還是他完敗.
當然,比試的時候他的底牌并沒有全部拿出來.
"只要煉制出‘淬體液’,我們的實力都可以有質的飛越,到時候應該就能對方抗衡的實力了."說著林暉看向了窗外,他很清楚現在他們的實力還無法與白家對抗.
不過在煉制出‘淬體液’后情況就不一樣了,不僅他和周若琳等人的實力能夠暴漲,勇叔的實力甚至可能突破傳說中的‘明勁’境界.
"辯雨馬上就要來了……"林暉嘴里喃喃的道.如果白家真的知道了勇叔的存在,對方必然會采取一系列的行動,誰也不能預測到之后會發生什么.
"一切都會過去的!"感受到林暉心中的情緒,周若琳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雖然林暉表面上沒有怎么表露出來,但他能夠感覺到林暉內心的一絲緊張.
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如此的一個龐然大物,換做是誰心里都不能做到平靜,林暉當然也不能.不過他的心中卻沒有膽怯,因為最差結果的退路他都已經準備好了,至少能夠確保他身邊的人不會.[,!]有事.
林暉低頭看向了周若琳,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邪邪的笑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現在我們做該做的事情."
"啊……"周若琳驚叫一聲,臉上頓時布滿了緋紅,兩只手緊緊的抱住林暉的脖子.
不等周若琳再次開口,林暉就已經抱著她沖進了房間.
與此同時,遠在幾百里外的長周縣石嶺村.
在一片夜色中,一輛外觀非常普通的面包車駛入了村莊.也許是因為車的外觀太普通,加上農村人都要睡的早,這一輛車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任何的關注.
車子停下后,先下來的是三個黑色t恤的男人,不高不矮,外表很普通,但要是仔細的觀察就能夠發現一絲的端倪,三人在下車之后眼睛一直在掃視著周圍,神態似乎是處于一種警戒狀態.
片刻之后,面包車上又下來了一人,一個女人,不過因為偽裝遮掩的緣故,并不能看見其相貌.
(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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