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火器稱王第286章 妖嬈夜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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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妖嬈夜宴


更新時間:2014年03月12日  作者:頑城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頑城 | 明末火器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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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撲中文)

小瑤包下了整個酒樓,卻只點了四色小菜,還有一壺淡酒、一壺熱茶。燕寧把右手擎著茶壺,左手撩開右手的長袖,把茶水倒入一只小盞中。她身子婀娜地傾斜著,姿勢很養眼。金士麒忍不住左一眼、右一眼地偷看她。她又捏著幾朵金澄澄的小菊花灑在茶上。那些精致的小花就在清澈的水面上盈盈飄動,伴隨著熱氣升騰繚繞,在燭光照耀下宛若小小的仙境。

燕寧輕輕放下茶壺,發覺了金士麒的爍爍目光,便沖他甜媚地一笑。

金士麒大悅!

在臨戰前的夜晚,卻享受著這一番溫馨和恬靜。嬌妻美婢在側,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酒香和女兒身上的氣息。若是達妮和莫兒也在身邊,那一切就更完美了。

金士麒忽然感悟了什么,他忽然又有些傷感,有些不舍。忽然間他不想去什么臺灣了,更不想去更遙遠的戰場,那個征伐天下的夢想也去他娘的!他只想做一個小小指揮使,守著帝國邊疆的小塊領土,守著歲月更迭,每個黃昏在城堡的陽臺上與妻妾相聚。飲酒、歡歌、游樂、畫畫、打牌……每個夜晚,流連于五彩的紗帳之間。

“姑爺在笑什么?”燕寧忽然問,“牙齒都露出來了。”

小瑤嗔道:“他呀,一定是看你長得美,在籌謀如何把你拐走。”

燕寧哧地一笑,又把兩只小盞倒滿酒。小瑤便指著旁邊的椅子示意,燕寧淺淺一拜,便坐在了小圓桌的下首。

金士麒發現她與小瑤格外親近,名義上是婢女,實質上卻超越了主仆的界限。他這幾日與她們接觸多了,這種僭越的事兒沒少發生。

小瑤對金士麒說。“妹妹今日不能飲酒,就讓燕娘陪你。”

燕寧忙雙手端起酒杯。還沒等她說什么,金士麒就略一點頭,“我胡亂喝兩口就好。請……”他拾起杯子一口喝光,舉止端正,目不斜視。畢竟小瑤就在身邊,他要表現得君子一些。

燕寧好像明白了什么。便靜靜地舔了一小口酒。小瑤也捧起茶杯潤潤嘴唇,笑道:“哥哥,半年未見,你的城府又深了許多啊!”

“此話怎講?”

“上次去遷江,我帶走的幾個姐姐,還有好多小女孩。你怎么沒向我討要?”

她說的是反賊猛坎的妻妾女兒。那段時日金士麒情緒有些低迷、放縱,與那幾個女子發生了一段情緣,后來又把她們掠回府中。可惜她們在府里只住了幾天就被小瑤討走了,說是要幫他調教一番。金士麒也渴望著擁有一個山寨風情的私家文工團,所以就任小瑤帶走了她們。

金士麒對“沾過手”的女子當然牢記于心,只是前些日子與小瑤相見有更重要的事情發生,他沒來得及問。

“哎呀呀。我差點都忘了。”金士麒拍著腦門子,“我想起來了,你不是說教她們歌舞曲樂嘛,這才三五個月,還沒入門呢。等你嫁來遷江時再順便帶上她們……不帶也無所謂,反正我不急。”說完,他還無謂地擺擺手。

小瑤凝視著金士麒不停地笑著,又不禁搖搖頭。“好好。這話我記下了,回頭就說給她們聽。”

“唉!”金士麒撓撓腦袋,“她們……還好吧?”

“好著呢。哥哥的心頭肉,我怎么敢怠慢。”小瑤調笑了金士麒一番。隨后才告訴他,那些女子就住在廣府。小瑤還親自去揚州請了人來教導她們各式才藝,這幾個月來日日操練,那些小丫頭們也算伶俐。不久就能成軍了……

小瑤又看了燕寧一眼,笑道:“說起來還真是緣分,幸虧從哥哥手里攬了這檔子事兒,否則我就得不到燕姐姐了。”

金士麒疑問地看了燕寧一眼。燕寧便羞道:“奴家卑賤,本是揚州伎家養女。幸虧被小姐買了來,否則……現在不定在哪兒受苦呢。”

金士麒這才恍然,怪不得這位姐姐的舉手投足都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是撩人心魄。原來是專業人士啊!

小瑤忽然伸手扯住金士麒的衣領,很霸道地說:“哥哥你可不許輕蔑了燕姐姐,她可不是尋常的女子。若不是我橫刀奪愛,燕姐姐就會被送入皇家享福貴。便是某日為妃為嬪,也說不定呢!”

“皇家?”金士麒頓時來了興趣。

“你可不許告訴外人。”小瑤壓低了聲音,笑盈盈地講給金士麒聽——

這是宮闈之中的一段秘聞。前幾年,在后妃之中最受寵幸的是慧妃范氏。天啟帝對她真是愛不釋懷、圣眷無息,具體細節哥哥你自己想象吧。慧妃的肚肚也爭氣,連續生了一子一女。只可惜出生不久就都夭折了。

就在慧妃修養期間,皇上又戀上了一位容妃。那容妃天香國色,妖嬈迷人,還會給木器刷油漆,皇帝真是愛死她了。

慧妃當然不甘心啊,她要反擊。要知道每位后妃背后都有官宦集團的利益,后妃失寵,他們比后妃本人還要著急。他們知道慧妃自身的魅力不足,就決定尋找后援入宮去做貼身選侍,幫慧妃爭寵。他們攜銀十萬貫駕鶴下江南掘地三尺搜羅美女萬里挑一……選中的就是這位燕寧姐姐,當時她正是十六歲的妙齡。

但正當燕姐姐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去北京進行宮斗時,那宮中事態卻突變——她們的對手容妃走了一步妙棋:她投靠了魏忠賢,認其為義父!

那是魏忠賢啊,那還斗個啥啊!慧妃背后的勢力只能偃旗息鼓。

由此一來,燕寧也就滯留在揚州。由于京城的大員已經重金買斷了她,她也不能嫁人,只能干等著。一晃四年過去了,北京又傳來了新消息——據說容妃(她已晉升了貴妃)以及另外兩個得寵的妃子都環孕了,皇帝的床榻又有了檔期。于是慧妃的支持者們想再搏一次,又準備把燕寧送進宮。

雖然燕寧已經20歲,年齡略大。但傳聞天啟帝有些戀母,那么姐姐類型也應對他口味。

正當燕寧再次收拾行李準備北上作戰。小瑤卻去了揚州。莫名其妙地一眼就看中了她。

小瑤出手極闊綽,出了一個令北京幾個大員都無法抗拒的贖身價。如果哥哥你非要問具體數字,可以就參考一艘配足了火炮的快帆船。

金士麒心中嘀咕:娘咧,把我賣了也不值那么多啊!他試探著問小瑤,“你買她,是為啥?”

“還不是為你!”小瑤的雙頰微微紅暈,吞吞吐吐地說:“上次去遷江。見了哥哥你那兩位嬌娘,才藝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可憐妹妹我自幼沒教養的,又愚笨,脾氣也差,又不會……伺候人。”

“瑤妹,你也是極好的!”金士麒忙勸慰。“不會的也可以學!”

“哼,在廣東有外公撐腰,還被你欺負呢。以后去了廣西,時間久了,就更被你嫌棄了。”她含羞地一笑,“我就琢磨著……找個姐姐,幫我打個援手。”

“……”金士麒張著大嘴。瞪著眼睛看看小瑤又看看燕寧,他很是感動。他明白了,這燕寧姐姐根本不是婢女,而是小瑤給他準備的妾室啊!小瑤這丫頭真是目光深遠,自己還沒嫁過來呢,就把紫禁城的攻略準備好了。

金士麒又瞥了燕寧一眼,燕寧也羞羞地垂著眼簾不看他。

金士麒千言萬語凝結成一句神情的話:“妹妹,你真好。”

“你知道就好。”小瑤凝望著他。目光中夾雜著許許多多的東西,有柔情,有委屈,有酸楚,有感懷……她忽然一笑,扯著燕寧的袖子,“燕姐姐。你還沒給哥哥磕過頭吧?”

“是啊。”燕寧羞答答地站了起來,低著頭柔聲喊道:“公子……”

金士麒對燕寧說:“我不是公子。‘姑爺’、‘將軍’也是當著外人喊的,你還是喊老爺吧。”

“‘老爺’也生分。”燕寧柔聲說。她裊裊地走到金士麒面前,低著頭。婀婀娜娜地跪了下去。“奴家命運多舛,本是個不潔之人。幸小姐救我水火之間,又如親人般善待。以后跟了……相公,只求看在小姐的份上,多垂憐則個。”她聲音逐漸輕了,卻越發地嬌柔。“以后奴家若是犯錯,相公要打要殺都不敢有半句怨言。奴家生來便孤苦,只盼有個家,求相公千萬別……不要我。”

那一聲聲“相公”叫得金士麒半身酥軟,他半晌之后才反應過來,“我都答應,快起來吧!”

說罷,他伸手虛虛地一攙。

沒想到燕寧卻伸出柔滑的玉手,實實地搭在他掌心中。她盈盈地站了起來,媚聲說了句:“相公的手,好燙人。”

小娘子你的話……也很燙人啊!

緊接著,她又抬起眼簾,媚媚地瞅了金士麒一眼。

這一眼真厲害,真如秋水之蕩漾、如晨曦之迷惘,好像無限的情思都蘊藏在那烏黑清澈的雙眸中!

若說燕寧此前展現的風姿便妖嬈可人,但那基本上是一種靜雅的、內斂的嫵媚,可以算是“被動技能”。但剛才這一眼真是主動攻擊了!她只看了金士麒一眼,金士麒便半身的血液都翻騰,渾身的肌肉僵直。

他暗叫道:“娘的,這就是媚術!”

忽然間,小瑤“哧”地笑了出來,燕寧便羞答答地轉身避開。金士麒這才“呼”地吐了一口氣出來,臉頓時就紅了。真是有些失態了,金士麒暗想著。反正這燕姐姐以后是他的人了,含在嘴里跑不掉。現在當著小瑤的面還是矜持一些吧,不要露出難看的吃相。

可是小瑤卻不放過他。

小瑤扯著燕寧坐在一起,肩并著肩,臉貼著臉,笑著問金士麒:“哥哥,你說是我好看,還是燕姐姐好看?”

“啊這……”金士麒琢磨著措辭。如果單說容貌,那小瑤是無敵的,但如果算上軟件的話……

沒等金士麒回答,小瑤又問:“哥哥,如果我今晚就把她給你,你要嗎?……哎呀不成,無論你留在城里過夜,還是帶她入營,都違反軍規啦!不好不好,我不要你挨鞭子。”

金士麒忙擺手,“其實軍規那東西……嗨,罷了罷了,臺灣未破,我要養精蓄銳……”

“真的?”小瑤哧哧笑著,又問了一個尖銳的問題,“哥哥,你給莫兒和達妮都發了8個銅牌子,那么以后燕姐姐去了,你發幾個?”

“當然也是……”金士麒正要說也是8個,卻想不對啊,若都是8個,那么308X36,豈不是只剩下6夜給小瑤了?真是該死,原來那“銅牌臨幸制度”竟又這么大的缺陷,為什么一個月不是60天!燕寧大概也聽說過那銅牌制度,她一邊摟著小瑤的腰身,一邊遮著口笑著,那迷離嬌羞的模樣真是愛死個人。金士麒被這一對兒妖精級的女人惹得口干舌燥、窘態百出。

“哥哥,你怎么什么都說不出來?”小瑤瞪著大眼睛,“那我再問你,你的英格蘭番話,哪兒學的?”

“真想知道?”金士麒笑著說,他早就為此準備了一番說辭。

但忽然間,他發現小瑤的笑容有些僵硬,她不再嬉笑,她在認真聽著。金士麒忽然有些緊張,莫非小瑤說了那么多話,就是為了打探自己的秘密?

“其實我也有話問你。”金士麒拉住她的小手,“你先告訴我,咱外公為什么賣炮給鄭芝龍?”

小瑤的眉頭微微一顫,臉色便有些黯然。

屋子里忽然就靜了下來。

“你們是怎么了?”燕寧柔情似水地望著金士麒,“相公白日里那么勞累,晚上便歇歇腦子,別操心那些纏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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