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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錯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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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向著布埃爾看了一眼,隨后在布埃爾的示意下,威廉也是舉起望遠鏡向著布埃爾所指的方向看去。
望遠鏡中出現的事物讓威廉的心臟不由自主的跳動了起來,只見在樹林的遮掩下,一隊騎兵正在不停的穿梭在樹林之中,而這些騎兵身上所穿的軍裝赫然揭露了這些騎兵的身份。
“陛下,奧地利人的騎兵出現在這里必然是有了大動作,為了您的安全著想,請您立即離開!”
看著威廉臉上不停變幻的神情,布埃爾站在一旁面露焦急的勸道,而就在布埃爾說完之后,威廉向著他問道:
“布埃爾,你立即派人回去布拉特納,將這里的情況告訴德紹元帥,讓他做好準備,還有其他的人立即分散然后爭取繞到敵人后方去,我們必須要了解這些奧地利人從哪里出現的,還有他們有多少兵力!”
“陛下,您的命令我自然遵命,但是為了普魯士的未來著想,您還是立即回去的好!”
布埃爾說完,向著身邊的親衛們一示意,幾個王室近衛立即打馬來到威廉的身前將威廉圍在了中間。
見到這種情況,威廉微笑著擺了擺手對布埃爾說道:
“布埃爾,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我在這里的確有些不合適,不過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回去,再看看吧!”
布埃爾還想再勸,但是看到威廉心意已決之后。作勢要說出的話又被布埃爾咽回了肚子里去。
威廉一行人身處的位置正是一處小山丘之上,位置算是比較明顯的。但是所幸因為威廉一行人人數并不多,再加上小山丘上的樹林比較茂密,盡管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份但是樹木上的樹葉并沒有完全脫落,所以威廉一行人還沒有被奧地利人發現。
正舉著望遠鏡繼續觀望的威廉此刻的眼睛卻是瞪得老大,因為他發現,剛剛自己在望遠鏡中看到的那一隊奧地利騎兵似乎僅僅是先鋒而已,此刻在望遠鏡中,一隊又一隊的奧地利騎兵從丘陵兩側冒出。匯聚成了一片騎兵的海洋。
人過上萬、無邊無際,這股龐大的奧地利騎兵們似乎并不著急于趕路,而是安靜的舉著旗幟策馬而行。
就在威廉繼續觀望的時候,一個王室近衛策馬來到布埃爾的身邊對著布埃爾的耳朵密語了幾句,而后布埃爾便走到了威廉的身邊說道:
“陛下,從敵人舉著的軍旗看來,這些騎兵最少也有一萬五千人。而且這些騎兵之中大多數都是馬扎爾人”
“我說怪不得馬扎爾騎兵這段時間怎么不像前段時間一樣騷擾我軍的防線呢,原來都被圖哈集中起來使用了,一萬五千騎兵,圖哈真是好大的手筆!”
聽完布埃爾的話后,威廉輕哼了一聲之后而后說道,而在威廉話音落地之時。只見一隊奧地利騎兵正向著威廉一行人所在的山丘趕來。
此情此景讓布埃爾心膽欲裂,當然布埃爾并不是為自己,要知道布埃爾再怎么說也是服務過腓特烈大帝的王室總管,戰爭對布埃爾來說簡直是充斥了他的整個前半生。布埃爾心膽俱裂是因為威廉,要知道一旦威廉被奧地利人發現甚至是俘虜。那所引起的后果絕對是災難性的。
“陛下,敵人正向著這里過來了。還請您立即回避!”
看著布埃爾臉上的急色,威廉知道此刻可不是什么逞英雄的時候,因此他在布埃爾說完之后便點了點頭而后便轉身跨上了戰馬準備離開。
這隊向著山丘而來的奧地利騎兵根本不知道正有一份天大的功勛擺在他們面前,之所以趕來這處山丘,正是在卡爾看來,這處山丘是周圍幾處山丘之中比較顯眼的一處,再加上據那些向導交代,這處山丘的背后有一天前往布拉特納的小路,所以這隊騎兵才會被卡爾派到此地。
就在威廉剛剛跨上戰馬的時候,突然在山丘前方靠湖泊的一面傳來了喊殺聲,盡管這個喊殺聲持續的時間較短,但是不管是卡爾一方的奧地利軍隊還是威廉一行人都被嚇了一跳。
看著喊殺聲傳來的方向,布埃爾眉頭一挑對威廉說道:
“陛下,我想我們的人被奧地利人發現,因此還是請您立即回城!”
說完,不等威廉回話,布埃爾一拍威廉戰馬的屁股,而自己更是護衛在威廉的左側想著布拉特納的方向奔去。
看著眼前兩個身穿普魯士王室近衛制服的士兵,卡爾的額頭皺在了一起。
之前突然響起的喊殺聲讓卡爾也被嚇了一跳,他以為自己的行動被普魯士人發現。隨即卡爾便向全軍下達了停止進軍保持警戒的軍令,沒多久手下的軍官們就帶著這兩個被打成重傷的戰俘和幾具普魯士人的尸體趕到了這里,這些人讓卡爾之前的想法被推翻了。
普魯士王室近衛軍的制服,卡爾還是認識的。而威廉一行人盡管離開布拉特納打獵,但是威廉的那些隨從并沒有換成便衣而是在軍裝外面又裹了一層長袍,而現在,那些長袍自然是被統統扔掉了。
“說吧,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卡爾端坐在馬背上,馬鞭一指兩個戰俘問道。
而隨后便是一片安靜,這兩個普魯士戰俘好像沒有聽見卡爾的問話一般,這讓卡爾的臉色變得相當不好起來,要知道盡管奧地利和普魯士兩國是說著不同的語言,但是剛剛卡爾的那番問話卻是用普魯士語說出來的,而眼看著這兩個戰俘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卡爾的臉色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卡爾的親衛作勢便要上去毆打那兩個戰俘,但是卡爾卻揮了揮手阻止了自己親衛的行動而是忍著心中的怒氣,和顏悅色的說道:
“兩位放心,我們奧地利人是絕對不會虐待戰俘的,而兩位能夠在我大軍云集于此的情況下,奮不顧身的與我軍戰斗,這一點即便是我也是感到佩服的。”
說到這里,卡爾裝作沉思了一下而后說道
“不過,兩位也應該清楚,此時此刻兩位既然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中,那么是生是死便是只在我的一念之間,兩位這番年紀正是男子漢做出一番大好事業的年段,貿然犧牲豈不是可惜!若是兩位能夠告訴我兩位的目的,那么我不僅會放兩位走,甚至還會送給兩位一場大富貴!”
說完,卡爾便向著兩個人看去,只見兩人的臉上雖然有些猶豫,但是最終卻還是充滿了堅毅的神色,此刻,卡爾明白若是不采取一些手段的話,恐怕兩個人都不會召。
“來啊!將這兩個人帶下去分別拷問,記住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人我保他平安富貴,起碼奧地利是絕對不會對幫助他的人吝嗇一個子爵之位的!”
這句話的后半句自然是對那兩個普魯士戰俘所說。
在兩人離開之后,卡爾繼續思索了起來。普魯士即便是軍隊再多也不可能貿然便浪費這幾個王室近衛的生命,要知道普魯士王室近衛軍顧名思義便是普魯士國王的親軍,除了普魯士王室和王室總管之外,是絕對沒有其他的人能夠對王室近衛軍下達命令的。
這樣一聯想,卡爾赫然便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東西。
王室近衛軍士兵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會是偶然,而看眼下的情況也不會是一個陷阱,因為要是普魯士人察覺到奧地利人計劃的話,那么德紹絕對會設下一個天大的陷阱,同時也不會讓這幾個士兵來打草驚蛇。
就在卡爾思索的時候,一個奧地利騎兵來到了卡爾的身邊說道:
“殿下,有一個普魯士人招了!”
聽到有人招了,卡爾的臉色沒有露出驚喜的神色而是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招了?這么簡單就招了?”
要知道普魯士王室近衛軍都是從全國各地精選而來的忠誠敢戰之士,而通過這種方式選召出來的士兵按理來說在忠誠上是不應該有問題的。
其實每個人都是怕死的,只不過有的時候,一個理想或者說是信念像是一種麻藥一樣將人心底的那種求生意識暫時麻痹了一樣,而一旦失去了這種麻痹的效果,那么所謂的舍生忘死便是一種笑談。
不可否認,在奧地利軍中一些刑訊好手的操作下,一個普魯士戰俘的心理防線被擊潰了,而后便說出了他本不該說的事情。
當快步趕來的卡爾從這個戰俘的口中得知他所供出的事情之后,卡爾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是說你們的國王,也就是威廉陛下居然就在前面的那座山丘之上?”
戰俘沒有說話,只是無聲的點了點頭。
得到確認之后,卡爾緊緊的抿住了嘴唇,一會之后只聽到卡爾向著身邊的人大吼道:
“還都愣在這里干嘛!你們都是白癡啊!快下我的命令,命令先鋒急速前進,向著湖邊的山丘方向給我追過去,凡是能夠抓住普魯士國王的,封侯爵,賞五十萬金塔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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