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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錯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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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神圣羅馬羅馬帝國的議會大廳向著菜市場的形勢變去的同時,在法蘭克福城外的普魯士軍營中,漢伯克正在軍營門口和自己的好友約德森在推攘。
此刻威廉前來法蘭克福并沒有像上次一樣興師動眾,跟隨威廉前來法蘭克福的王室近衛軍只有一個騎兵團。
出生與波蘭地區的漢伯克在什未林一戰中表現相當的不俗,因此在戰后其被迅速的提拔成了一名排長,而后在與丹麥軍隊作戰期間,漢伯克也是立下了一些功勞,因此在戰后,漢伯克的優異表現引起了王室近衛軍的注意。在征得本人以及其所屬部隊的同意之后,漢伯克被調入了普魯士王室近衛軍,其軍銜也被升為少校,現在正好擔任護衛威廉前來法蘭克福的王室近衛軍第一騎兵團營長。
二十一歲的漢伯克創下了波蘭人在普魯士軍隊中升遷的最快紀錄,而他也成為了所有來自普屬波蘭地區的士兵的偶像。
“我說漢伯克,你小子就是太死板了些,想一想我們現在可是在法蘭克福啊!這可是一座實實在在的大城市,我們既然來了這里那么怎么說也要去逛逛不是!”
看著眉飛色舞的約德森,漢伯克的臉上泛起了苦笑。
“約德森,你要知道,今年下半年我們團有幾個前往勃蘭登堡軍事學院進修的名額,我現在的時間都耗在了這個上面,哪還有什么閑心去逛街啊!”
“所以我說漢伯克。你就是太死板了,誰不知道你是攻克什未林的最大功臣,放心。這批進修的軍官名額當中肯定有你,再說了團長大人又沒說禁止我們前往法蘭克福,今日正好我們不當值,而且我還聽昨天那些回來的人說,法蘭克福城內有好多風情各異的舞娘,我們去見識見識也好的!”
說完,約德森向漢伯克投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聽到約德森說道舞娘。漢伯克的心中也是有些意動。雖然漢伯克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而且現在他也是響當當的一名近衛軍營長,要是擱在一個普魯士人的身上。估計這么優秀的年輕人早就引得無數的普魯士貴族搶破頭也要拉來做女婿了。但是因為他來自一個波蘭貧民家庭,所以在普魯士國內很少有人會將漢伯克當成是一個優秀的女婿人選,再加上漢伯克本人也是比較呆板的,他的全部時間都是待在軍營里面。所以到現在他還沒有女朋友。
雖然普屬波蘭地區已經被普魯士同化了好幾年。威廉也是三番四次的下令普屬波蘭地區子民與普魯士子民在各方面一視同仁,但是縱觀古今,地域偏見是根本無法消除的,而漢伯克也自然無法被真正的普魯士上層人士所接受。
不過沒有女朋友不代表漢伯克沒有碰過女人,要知道一個二十一歲的小伙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再加上周邊的軍官們有空便會放浪一下,所以在二十歲的某一天正好也是漢伯克被調入王室近衛軍的文件正式下達的那一天,漢伯克在一個面容姣好的舞娘身上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而這個東西就像毒品一樣是能上癮的。俗話說十個男人九個花,即便是漢伯克也不例。所以漢伯克每個月的軍餉一拿到手。除了將五分之四寄回家里之外,剩余的大部分便是花在了這上面。
看到漢伯克臉上露出了意動的神情,約德森哈哈的笑了起來
“行了,走吧,法蘭克福可不想勃蘭登堡,作為帝國最大的城市之一,整個世界的姑娘都能在這座城市當中找到!”
說完,約德森將漢伯克拉進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而漢伯克見到約德森的態度堅決再加上自己的確也被約德森勾起了心思因此也就半推半讓的上了馬車。
約德森是近衛軍第一騎兵團的后勤官,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富得流油,光是每天騎兵團的馬匹消耗的草料便是一大筆數字,盡管約德森并不是那種貪婪成性的人,但是必要的潛規則還是必須要進行的。
所在即便是約德森無意,但是每個月他還是得到相當于自己軍餉一倍的外快。而約德森出自西普魯士一個富商之家,對于金錢他還是看的比較淡的。
在第一騎兵團中混了三個月,約德森一眼就看中了和自己年齡相差不多的漢伯克,所以有什么好事,約德森都會將漢伯克給帶上。
而作為后勤主官,約德森自然有權調動第一騎兵團所屬的馬車,再加上兩人乃是普魯士軍官自然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因此騎馬進入法蘭克福招搖過市。
普魯士軍營距離法蘭克福并不是很遠,而且因為此行威廉的護衛并不是很多,因此法蘭克福方面也是非常放心的將普魯士軍隊安置在了法蘭克福城外不遠處。
半個多小時之后,坐在馬車內的漢伯克聽到了巨大的喧嘩聲,只看到馬車已經駛進了法蘭克福的城門,而在城門之后便是一處繁華的市井。漢伯克將馬車廂的窗簾拉開,只看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顯得十分的熱鬧。
讓漢伯克更加震驚的是,在馬車拐到街道的另一邊時,他看到一個小臺子,一個白種人押著一個黑人走到了臺子上,那個黑人的手上和腳上都被綁了鐵鏈,只見那個白種人站在臺子上對著身前的人群大聲叫喝道:
“兩百個銀幣!只要兩百個銀幣!”
“嘿,這位先生,您瞧瞧,我這個黑奴可是只有十幾歲,帶回家之后,您能用幾十年,您看看,這身體壯實的,即便是買回家耕地也絕對比牛劃算!”
眼前的這副場景對于漢伯克并不陌生,在波蘭同樣有著奴隸市場的存在,但是在家鄉的奴隸市場他并沒有看過販賣黑人的,即便是從軍之后來到普魯士,他也從來沒有看過有黑人被販賣。
普魯士因為航運的關系,對于非洲,普魯士并沒有利益存在不像英法等國家,這些國家每年通過販賣黑奴都能賺到數以百萬計的財富,而且黑奴大多也都是被販賣到美洲的那些殖民地,在中歐黑奴的確是比較少見。
漢伯克從來就沒有看過黑人,而眼前這個被販賣的黑人顯然引起了漢伯克的注意。
“好了,漢伯克,不就是一個黑奴嗎,看看你那少見多怪的樣子,你可要做好準備,接下來的東西可比這個有趣的多了,你可不要給我們近衛軍丟人啊!”
看到漢伯克的注意力被窗外所吸引,約德森嬉笑了一下然后對著漢伯克打趣了起來。
“去去去,我怎么可能丟人!”
收回目光的漢伯克反駁了一句然后再次看向了窗外,不過與此同時,他的心中對約德森所說的有趣得多的東西卻是充滿了期待。
馬車在街道上走走停停了一個多小時,而期間漢伯克也到了許多自己從不曾見到過的東西。特別在馬車停在一處街道的時候從馬車的旁邊有一支雜技團正好路過。當漢伯克一眼望到來自印度的大象的時候,他不由的驚呼上帝造物的神奇,而在之后他又看到了來自遠東的老虎,額頭上虎虎生威的王字直讓漢伯克懷疑這種生物頭上的黑線是不是有人故意畫上去的。
約德森并沒有漢伯克一路上的少見多怪而感到不耐煩,相反他真誠的擔任起了漢伯克解說員的任務,每當漢伯克對一個東西不了解的時候,約德森便會如同一本百科全書一樣對其做出解釋。
一個多小時后,馬車在一處顯得有些靜謐的街道上停了下來,而馬車停下的位置正好位于一處別墅的正門。
“走吧,我們到地方了!”
說著約德森便示意漢伯克下車。
下車之后,不知從哪里冒出了一個侍者,這個侍者走到兩人面前微笑道:
“不知道兩位閣下有沒有預約!”
“沒有預約”
“那好吧,兩位閣下,請跟我來!”
說完,侍者便轉過身在約德森兩人的前方帶起路來。
看到這幅模樣,漢伯克有些不解,他對著約德森低語道:
“約德森,這是什么情況?”
“沒事的,漢伯克,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敢保證,今天絕對會讓你非常的享受,甚至一輩子都會對這里戀戀不忘!”
說完約德森向著漢伯克嘿嘿的笑了起來,無奈的漢伯克只好滿頭黑線的跟在兩人身后走了起來。
一會之后,侍者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建筑的大門前,然后為他們打開了大門
“請好好享受,兩位閣下,祝您玩的愉快!”
約德森當先走進了大門內。
進入大門之后,漢伯克不由的驚嘆了起來。
從外面來看,這座房屋好像不是很大,但是只有到里面才會發現,這座房屋的空間簡直是非常的巨大。
光是空間大爺就算了,偏偏在大廳里面有著非常多的人,要知道現在可還只是上午,漢伯克不明白這里有什么東西能夠吸引到這么多的人。
“嘿嘿,我們現在看到的還不是全部,走吧漢伯克,你接下來要看到的才是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