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管伊萬諾維奇是驚訝也好錯愕也罷,貴族私軍僅僅只抵擋了斐迪南的軍隊的兩次攻擊就崩潰了。≮全文字閱讀≯最
在貴族私軍崩潰之后,斐迪南下令軍隊一鼓作氣爭取將叛軍徹底擊垮,所有平叛的士兵們根本沒有想到面前的叛軍居然如此不給力,好像紙老虎一般僅僅只是兩次沖鋒就被擊潰了,在斐迪南的命令下達之后,是振奮起勇氣一刻不停的向前沖擊。
在這股氣勢面前,即便是莫拉克的本部也沒有抵擋住平叛軍的攻勢,要知道莫拉克本部之前可是和那些哥薩克們拼了不少的老命啊。
眼見著平叛軍隊越戰越勇,而抵擋的叛軍士兵們士氣低下,莫拉克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怒火,一口血痰從他的嘴里吐了出來。
“下令,全軍、、、后撤”莫拉克心有不甘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但是莫拉克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下令撤退的同時有一些叛軍將領在他的身后用眼神互相交流著什么。
誰到知道經此一敗,莫拉克前期取得的大好局面全部淪喪,一旦撤退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回到哥尼斯堡嚴防王室平叛軍隊的進攻。
但是萬一擋不住呢,墻頭草之所以會成為墻頭草,那就是他們的憂患意識比旁人加的濃烈些,即便是克萊曼率領軍隊能夠回來,但是要想僅僅憑借著哥尼斯堡一城抵擋王室的軍隊疑是在螳臂當車,所以一些將領的心中升起了別樣的意識。
莫拉克又不是神,他怎么會知道自己身后的將領們再想些什么,在下達命令之后,莫拉克最后向平叛軍隊進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惡毒的眼神似乎是想把所有的平叛軍士兵都給燒死。
但是如果眼神真的能將平叛軍士兵燒死那么本書就不是歷史小說而是神話小說了,所以莫拉克的愿望理所當然的沒有成真,然后莫拉克就打馬轉身向后跑了。
一眾叛軍將領當然是牢牢跟緊他們的老大,都尾隨在莫拉克的身后也跑了,只留下一些愣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的叛軍士兵。
很明顯,莫拉克的撤退命令是向所有人下達的,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這一退說不準就退到哥尼斯堡了,要知道很多士兵的家鄉并不在哥尼斯堡而是在東普魯士的其他城市,所以一部分的士兵心中已經起了開溜的心思。
斐迪南站在遠處,當他在望遠鏡中看到莫拉克率人逃跑的時候立馬就急了,他下令傳令官宣告全軍:全軍繼續突擊,務必不能使敵軍溜走一人。
當然愿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當戰爭已經取得勝利的時候,誰還有力氣去追那些人,何況那些人還騎著馬。
斐迪南只能奈的看著莫拉克的大旗越來越遠,最后在自己的視線中消失。當然、,有人會問平叛軍的騎兵到哪里去了?好吧,我想說的是當初斐迪南軍隊以進攻莫拉克大營的時候,斐迪南交給騎兵的任務是直接前往叛軍的物資存放處,保護住那里的所有物資。既然有了這么艱巨的任務,騎兵們當然抽不出手來追擊莫拉克了。
在馬上跑了許久之后,莫拉克向身后一望只有一些騎兵和部分貴族及他們的侍從,林林總總加起來大概也有個數百人,想想自己的一萬多大軍到最后還剩下這么點人,莫拉克的心中在滴血啊。
斐迪南在叛軍營地最中央的一處大帳前下了馬,這處大帳是莫拉克的住所以及叛軍開會時所用的場地。
走進帳篷內的斐迪南好像一只驕傲的小公雞一般,他不時的看著帳篷內的擺設翻動著桌上的書籍或是一些圖紙。
“給憂宮傳一份捷報,就說我軍在比亞威斯克城外擊敗莫拉克叛軍主力,眼下叛軍已經力抵抗王國大軍,但是我軍在此戰中損失頗大,已經力繼續前進,為戰事能夠提早結束,還請陛下督促各來援軍隊早日抵達,徹底剿滅莫拉克匪幫,上帝保佑吾王”莫拉克突然從嘴里冒出了一句話,他身后的副官連忙將斐迪南的話記在了紙上,這位副官就是布呂歇爾。
“親王殿下,眼下我軍已經擊潰了叛軍主力,只要我們能夠加行軍度一定能的攻下哥尼斯堡,到那個時候,我們取得的功勞不是大嗎,現在您為什么要讓陛下督促別的軍隊前來撿便宜呢”布呂歇爾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你啊,還是不懂啊,我們取得的勝利已經夠了,陛下從前線各支大軍里面抽調了不少軍隊過來,眼下他們都在路上,要是我們真的說打下了哥尼斯堡,你說這些軍隊的軍官們會不會恨死我們,我們可是讓他們白跑了一趟,還有你也看出來了,雖然不知道莫拉克的軍隊中除了什么問題,但是那些哥薩克才是我們今天晚上取得勝利的關鍵,誰都知道莫拉克一定是有俄國人的支持,萬一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俄國人再支援莫拉克一批哥薩克,再加上莫拉克一定還有一些實力,到時候我們是討不到好處的”
斐迪南分析了兩個方面,在聽到了這兩方面的分析之后,布呂歇爾恍然大如,看著好似一切掌握的斐迪南,布呂歇爾敬佩萬分。
布呂歇爾不知道的是,其實斐迪南如此做還有另一個方面,眼下自己已經是親王了,從爵位上來說斐迪南是絕對不可能再高的了,而從實權指的是軍隊方面上來說,眼下他只是名義上稍遜了亨利一點,取得一場對叛軍的勝利足以讓他和亨利獲得同等的地位。
但是一旦說叛軍完全由斐迪南獨自剿滅,這個問題可就復雜了,你斐迪南一個人就剿滅了東普魯士的叛亂,人們會說,當初讓斐迪南親王一人出馬就好了,國王還從波西米亞、西里西亞抽調軍隊神馬的,真是小題大做。這讓其他的將領情何以堪,這讓國王陛下情何以堪啊!
所以明面上是在催促其他軍隊加行軍度,實際上也就相當于是給大家賣個好,告訴大家這里的硬骨頭已經不多了,大家可以過來分了,不然連渣都不剩了。
事實上今天晚上這一仗不僅僅是斐迪南就連普通的士兵都認為戰斗打得實在是太輕松了。
當然對于伊萬諾維奇等被俘虜的貴族們來說,今天完全可以用跌宕起伏四個大字來形容。
伊萬諾維奇披頭散的站在斐迪南的下,早在戰斗結束之后,斐迪南就讓人從戰俘的口中套出莫拉克軍營大亂的原因,當得知一切的起因都是源自一個叫伊萬諾維奇的貴族之后,斐迪南對伊萬諾維奇充滿了興趣,隨后斐迪南命人在戰俘中仔細檢查是否有伊萬諾維奇這個人,接著伊萬諾維奇就被帶到了斐迪南的面前。
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伊萬諾維奇,斐迪南怎么也猜不透,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是憑借著什么力量才能讓莫拉克叛軍自相殘殺的。
而與斐迪南的疑惑成對比的就是伊萬諾維奇臉上的好奇,伊萬諾維奇并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誰,但是看著所有人對面前男子的態度,伊萬諾維奇明白這是個大人物,但是這個大人物召見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伊萬諾維奇并不知曉。
原本因為打敗哥薩克而滋了驕傲之心的伊萬諾維奇在被俘虜之后又清明了過來,作為一個從小被培養的貴族,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名將,對哥薩克的勝利只是一時的湊巧,自己真不應該妄自尊大。
有些暗暗后悔的伊萬諾維奇抬頭正好應向了斐迪南看向他的目光,斐迪南朝他微微一笑,隨后斐迪南命人將伊萬諾維奇帶下去好好服侍,而期間,斐迪南和伊萬諾維奇沒有說過一句話。
為了做好最壞的準備,斐迪南命令士兵們就地看押收攏的戰俘,同時斐迪南還派出了哨探在軍營附近巡邏,即便是叛軍被打敗了,他也不能掉以輕心,要知道還有數千的哥薩克騎兵不知道去哪里了呢。
離比亞威斯克大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距離上有一處小鎮,眼下小鎮已經是濃煙四起,粗魯的哥薩克們在小鎮上的各棟房子之間進進出出,不時出的慘叫聲直沖夜空。
普利夫斯基對耳邊的慘叫聲置若未聞,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篝火映出來的火焰,這股火焰讓人不能直視,在普利夫斯基的旁邊有一堵墻,此刻有一個人正掛在墻上不停的扭動著,這個人的腿上正不停的涌著鮮血,再一看,很明顯他的腿上被人用小刀謳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大洞。
“普利夫斯基,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艸你大爺”被掛在墻上的人用著極不正常的音調嘶吼著。
“烏維諾夫,怪只怪你太蠢了些,我想你一定沒有吃過自己的肉吧,今天我就讓你嘗嘗”說著普利夫斯基就從面前的篝火上拿起了一個匕,匕上掛著許多的肉條,上面被火烤的半不熟,有些肉條還滴著鮮血證明它們是鮮的。
看到普利夫斯基拿著匕向自己走來,一向以英雄自喻的烏維諾夫終于崩潰了,他哭喊道:
“普利夫斯基,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把,我這輩子、不、下輩子、不、我永永世給你做牛做馬,你放過我好不好”
普利夫斯基拿著肉串走到烏維諾夫的面前說道: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嗎,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愚蠢的行為我們損失了多少,而且你居然先逃了,這是對我們哥薩克的侮辱,你已經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你這個魔鬼、、嗚、、、”
普利夫斯基不顧烏維諾夫的哀求將串肉的匕狠狠的刺進烏維諾夫的嘴中,頭朝下的烏維諾夫扭動的加激烈了,但是被綁住雙手的他又怎能阻止普利夫斯基呢,匕從烏維諾夫的上顎直接刺入了他的大腦,在條件反射的抖動幾下之后,烏維諾夫再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