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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三個條件


更新時間:2013年06月16日  作者:凌云無忌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凌云無忌 | 回到古代當將軍 
凌云無忌)


陳煦嘴角微微上翹,他問前來通報的獄卒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陳公子,申時剛過。”

申時就是現在下午三點到五點這個時間段,申時剛過也就意味著已過了下午五點,冬日晝短夜長,想必夜幕已經籠罩了大地。陳煦已在這大牢里待了三個多時辰,聽著過道里的腳步聲響,他意識到建寧候沒有預想中那般沉得住氣。

陳煦重新戴上枷鎖,他對牢頭、副牢頭說:“你們去忙你們的吧。”說完,陳煦坐回干草上,犯人就得有犯人的樣子,他不能搞什么特殊化,尤其當著仇人的面。

建寧候的大公子叫張淇,走進牢房,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蜷縮”在地上的陳煦。權勢可以泯滅親情,張淇對救治弟弟興趣不大。能繼承建寧候爵位的只有一個人,他雖是長子卻遠不如幼弟受寵,他不得不為自己的將來打算。

說句良心話,張淇對陳煦意見挺大,你既然能重創弟弟就一定能殺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既省事又解氣,你何苦費勁巴力的卸人關節?

這種想法跟大便一樣,藏在肚子里是理所當然,釋放出來不要說別人,自己都覺得惡心。張淇非但不能表現出分毫,他還要裝出很誠懇的樣子。

“陳公子,淇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

“建寧候府的大少爺?”陳煦老神在在的坐在地上,“我覺得你比你那兄弟懂規矩。”頓了一頓,他晃了晃身上枷鎖:“恕在下枷鎖在身不能還禮。”

張淇巴不得陳煦被拷死在牢房里,他虛偽的訓斥牢頭、副牢頭不懂規矩,隨即屈尊,他要親手取下陳煦身上的枷鎖。

“張大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陳煦微微側身,他從容的說道:“我之前說過,這枷鎖套上去容易,想取下來就得付出點代價了。”

張淇心里冷笑,老子巴不得你死在這兒呢。

“淇知道陳公子心里委屈,有什么條件盡管開口,只要我建寧候府辦得到就決不推辭。”

“解鈴還需系鈴人啊。”陳煦淡淡的說道。

張淇想到了鎖陳煦進大牢的捕快們,他揮手示意隨從把人找來,行苦肉計總比無計可施好一些。大燕的“公務員”可不是人民的公仆,難道真指望他們兢兢業業?鎖陳煦入獄的幾個捕快賣了國舅爺幾分面子、得了不少賞錢,他們正抱著勾欄里的姐兒風流快活。男人干這種事兒的時候通常不希望被人打斷,這幾人縱然心里冒火,他們也不敢指責大公子不懂規矩,甚至顧不上安慰同床的伴侶,急匆匆的穿衣出門,直奔刑部大牢。

“這么巧?咱們又見面了。”

陳煦笑瞇瞇的看著“欲求未滿”的幾人,很驚訝也很欠揍,若不是大公子就在一旁,他們一定海扁他一頓好讓他知道該怎么做人。

“陳公子是我建寧侯府的貴客,你們竟然動用枷鎖,真瞎了你們的狗眼。”張濂訓斥并要求他們替陳煦除下枷鎖。

“慢著!”陳煦玩味的看著幾人,“還記不記得我當初怎么說的?當初鎖我的是你們,眼下要解開的也是你們,你們這是藐視大燕的律法還是藐視我陳煦?”說到這兒,陳煦突然變臉,他大喝一聲,“張嘴!”

打人不打臉,不僅如此,陳煦打狗還不看主人,他無異于直接打了主人。張淇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他沖他們使個眼色,說:“該打!”

陳煦冷眼旁觀幾個男人的面皮變紅變種的全過程,他看得眉飛色舞、津津有味。

“陳公子,現在是不是該取下枷鎖作客舍下?”張淇看著捕快幾人嘴角的血跡,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去!”

陳煦回答的干脆利索,張淇卻是怒火高漲,自我懲罰的幾個捕快更是氣炸了肚皮,他簡直就是混蛋加無賴。

“陳煦,得饒人處且饒人,希望你不要太過分。”張淇說話不似之前那般客氣了。

“是嗎?我可不覺得。”陳煦說話依舊氣人。

“男兒當言出必踐,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張淇強壓著怒火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不加克制,他毫不懷疑他現在就得湊上前踹他幾腳,人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我承諾了嗎?”

“你……”

張淇氣得說不出話來,陳煦從干草上站起來說道:“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想讓我出手救人,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陳煦腕上套著枷鎖,他伸著三個指頭的樣子看起來很萌,“第一,必須建寧候親至并親手替我除去這枷鎖;”張淇只是聽著,來與不來取決于父親,解釋的時候他只需添油加醋的傳話就足夠了,“第二,我給人看病不是免費的,一只胳膊一萬銀子,建寧侯府財大氣粗,這點小錢應該不放在心上吧?”

“你這是漫天要價。”張淇怒道。

“你可以選擇拒絕,也可以打折,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一分錢一分貨,我是無所謂的。”頓了一頓,陳煦笑道:“至于這第三嘛,我見了建寧候自會明言。”

張淇離開,陳煦掙開枷鎖站起身,他對牢頭、副牢頭說道:“兩位大哥,陳煦有事拜托兩位。”

“陳公子何須如此客氣?有事吩咐一聲,小的自會為公子辦妥。”

“麻煩兩位大哥派人前去楊將軍府、六扇門馮大俠府上,通知楊將軍、馮公子,告訴他們我陳煦有事找他們。”

陳煦的確恨不得張濂父子一命歸西,可眼下還不是時候,縱然張濂挑釁在先,他出手的確過重,真要鬧到皇帝面前,他不肯定皇上會不會站在他這邊,雖然他還有些“利用價值”。他相信建寧候一定親至,有求于人他到可以忍氣吞聲,一旦治好張濂的胳膊,難保他不會過河拆橋,他不得不防。

兄弟與朋友不同,朋友可以背后捅一刀送你去死而兄弟卻可以背后擋刀為你去死,楊云睿也好,馮澈也罷,尤其后者,倆人的交情完全是打出來的,他們完全對得起“兄弟”這兩個字。兩人先后來到大牢,陳煦沒有說什么感激的話,說了反而見外,待他們合計了好半天,建寧候方才姍姍來遲。

建寧候想不到在刑部大牢里碰到楊云睿,兩人同朝為官,建寧候主和、楊云睿主戰,兩人注定做不成朋友,皮笑肉不笑的寒暄兩句。他又看了看馮澈,馮澈在他眼中不過一頑童,然而頑童卻有一個有分量的父親,雖不想與之撕破臉皮,看架勢兩家卻也成不了朋友。建寧候目光最后落到陳煦身上,縱然不喜歡,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很俊美,他房里的孌童誰也比不過他,可惜他必須要想辦法置這“尤物”于死地,否則養虎貽患,抱憾終身。

陳煦毫不畏懼的與其對視,絲毫不將建寧候那久居高位的威嚴放在心上,“我的條件你相必也知道了,請吧!”

建寧候握拳又松開,他哆嗦著打開陳煦身上的枷鎖,又說了一聲“請”。陳煦巍然不動,他只是伸出了手做了個數錢的手勢。建寧候何曾受過此等羞辱?若非有求于人,他真要叫人將其亂刃分尸,他憤憤的從袖里掏出兩張萬兩銀票慣到陳煦手里。建寧候縱然腰纏萬貫,兩萬銀子也絕不是小數目,這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肉疼。

“你兒子就兩只手?”

楊云睿、馮澈忍俊不禁,建寧候直喘粗氣,他完全是氣的。

陳煦笑得很燦爛,“我的意思是你兒子身上就傷了兩個地方?”

建寧候幾乎是咬著牙,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其余的不勞你費心。”建寧候恨啊,兒子被他打傷,非但沒能訛他銀子反而白白付出兩萬兩的代價,他簡直忍無可忍;陳煦卻很滿意,他覺得他又找到了賺錢的門路,以后看誰家公子不對付,扭斷關節再上門醫治,一本萬利,他都不得不對自己說一個服字。

出牢門、蹬車、入侯府,一路無話,走在建寧侯府,雖是夜晚,陳煦卻也感受到了皇親國戚的奢華,他捏了捏身上的銀票,他有些后悔剛才要少了。

尚未走進張濂的臥房,陳煦他們就聽到了他的呻吟——這絕對不是享受到了情不自禁的那種呻吟;楊云睿示意惠范四人留在外屋,他三人走進里間,張濂的呻吟漸變成慘嚎,他最怕的人有兩個,陳煦就不說了,他下手忒黑,馮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沒忘記他曾經的威脅:以后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雖然在自己房里,張濂卻找不到絲毫的安全感。

陳煦迎著中年婦人憤恨的目光,他打量了一眼張濂又看著建寧候,“聽聞貴府有一個叫婁凡的精通分筋錯骨手的男人,我覺得有必要跟他談談,我們師兄弟三人,你還有他,這就叫三方會談吧。”

建寧候目光一凜,他臉上的肌肉甚至有些抽搐,陳煦非要把那不能擺到臺面上說的事情公開化,他感覺忍耐不住了。

“我不希望聽到他死了或者失蹤了的壞消息,”陳煦搶先打斷了建寧候,“其實我是無所謂的,只是令郎有些不妥,手臂脫臼若不急早治療,延誤了傷勢恐怕不妙。”

“老爺,你一定要救救濂兒。”中年婦人知道陳煦威脅自家老爺,可母子連心,明知是坑,她也要義無反顧的跳進去。作為一個母親,她沒有錯,錯誤的是她選擇了不該選擇的丈夫以及忽略了對兒子的教育。

“去叫婁凡過來。”

建寧候看看萎頓在腳下嚎啕大哭的妻子以及床上“半身不遂”的兒子,他頹然說道……求票支持,很干脆的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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