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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咔嚓!
冰盾一次次的碎裂,又一次次的拔地而起,為墨夜抵擋了一波又一波來自能量體警衛的攻擊。
數十個能量體警衛環繞成一周不間斷的釋放著攻擊,其中有一部分正在改變攻擊模式,試圖達成能量同頻以突破防御。
冰盾一而再再而三的豎起,可是一直這么持續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被束縛在金屬面板上的老人看著這一切卻開口說道“你可以動用別的屬性,比如說空間異能,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樣,不用顧忌我。”
老人家,你想多了,真沒有顧忌你!
既然這人看見自己憑空出現,且篤定她能帶著他離開,那么空間異能者的身份自然是隱瞞不住了,其他就更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雖然莫名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可是那并不重要,墨夜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
墨夜的聲音多了一絲不耐,“先回答我的問題,”
干瞪眼的看了幾秒,對方依然沒有反應墨夜只能出口又問了一遍,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就趕緊的把該說的都說了愣著干什么?
墨夜的反應有些出乎老人的預料,臉上的褶子因為笑容拉扯形成古怪的弧度,看上去很有些嚇人。
黑色裂縫出現在冰墻之內,一個個小型的黑色漩渦安靜的旋轉,強大的吞噬力讓能量體穩定的結構出現崩塌,一個接著一個從半透明變得更透明幾乎快要看不見。
墨夜并沒有急著把這些能量體警衛直接打散,進來這么久闖了幾十層環形艙,墨夜已經摸出了一些規律。
這些能量體警衛一旦被徹底打散,金屬棒槌的防御系統會在十五秒左右召出全新的一批,完全就是無限復活模式,而且還是原地滿血那種。
如果將這些能量體警衛的能量進行削弱卻不急著使其崩潰逸散,能量循環的速度反而會減慢一些,可以爭取更多的時間。
雖然只是從十五秒延長到三十秒左右,可是對于墨夜來說這段時間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補給精神力和魔力,轉移位置等等等。
“先把我從這儀器上弄出來不可以嗎?”
墨夜坦誠的說道“不可以。”
“我在這里呆的時間太長了,總會知道一些別人無法知道的事,不然怎么可能堅持這么久。”大概是太久沒有說話這人的聲音沙啞的就像是鋸齒不斷上下劃拉木條的粗粒質感,臉上的褶子隨著張口的動作而起伏。
“這是什么地方?”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關了多久,能見到你真是奇跡,哈哈哈,哈哈”
褶子老人忍耐不住又一次大笑出聲,墨夜忍不住有些擔心這人會不會因為大笑過度而岔氣,畢竟年紀這么大身體狀況并不是很好的樣子。
滿臉褶子的老人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悠悠吐出,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與濃烈的怨恨“監獄。”
不是很出乎意料的答案,可是墨夜覺得不應該這么簡單。
“移動監獄。”
說完褶子老閉嘴不再多言一句,靜靜的等著墨夜把四周的能量體警衛全都解決了。
這態度已經非常明顯,如果不先把他從金屬面板上弄下來,這老人家是不打算開口了。
墨夜沒有立刻將這人冰凍起來打包帶走而是讓讓小七關閉了金屬面板。
雖然他的身體技能穩定性是依靠這儀器在維持,可是這老人家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并沒有提出任何疑議。
在金屬面板被關閉的瞬間,被束縛的長袍老人長舒一口氣,所有的金屬管道從身體里一根根的抽出,環繞身周的能量屏障消失,尤其矚目的是從老者后腦勺抽出的那數根透明的管道。
墨夜一臉冷漠的看著,對方微弱的精神力波動因為那透明管道的抽出而出現了一段驟然的飆升,面部表情也變得猙獰,痛苦顯而易見。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居然真的活著把這該死的ongoing玩意兒拔出去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整根金屬棒槌內部警報聲震耳欲聾,分子化能量波沖擊來得毫無預兆,這一次連一點預警也沒有。
墨夜扶著褶子老人虛軟的胳膊閃身進入次元隱匿之中,等待分子化能量波沖擊過去。
褶子臉老者渾濁的雙目中閃過一絲光亮,意外之喜。
“現在可以說了嗎,她們在哪兒?”
“如果你說的是一高一矮兩個小女孩還有她們帶著的一群人...”褶子老看著墨夜臉上浮現一絲莫名的笑意“那你就要抓緊時間了,現在的年輕人承受力太低,這個監獄里的手段他們能堅持的時間怕是不長。”
褶子臉老者撫了撫自己依然在滲血的后腦勺,灰白的長發被星星點點的鮮血染紅。
難掩眼神深處的恐懼與麻木混雜的復雜心態“禁腦鎖可以禁錮抑制精神力波動,并直接對大腦神經施刑,一旦有任何反抗想要逃脫或是攻擊的意圖它便會讓所有疼痛感官加倍的傳遞到全身,達到削弱力量,剝奪意志的目的......
這里是監獄,運載的大多是窮兇極惡的重犯,束縛,剝奪戰斗力,抑制異能削弱體術只是最基礎的安全要求,摧毀精神力才是最為保險的做法不是嗎?”
墨夜想起之前遇見的兩名腦死亡的探索者,太陽穴開始突突的跳動,頭疼。
這根棒槌顯然禁得起時間的考驗,大部分系統仍然運轉良好。
按照褶子老給的情報,這里的每一層環形艙其實都是監獄牢房,按照危險等級的劃分在每一個環形艙外有不同的標志區別,黑色的x代表極度危險,紅色次之,再向后橙色更次之,綠色則代表這是一間空置的牢房。
而褶子臉老者所在的環形艙標志已經變為綠色,之前則是橙色,不過經歷漫長歲月更迭這是會有變化的,更何況,墨夜并不知曉這里所謂的危險程度基礎值是什么等級。
墨夜一點也不敢小看這個褶子老,尤其是感應不到對方精神力波動的前提下,可信度都需要打折處理。
但是有一點墨夜卻認同,在這里拖延的時間越長越不利,外面的情況變化也不了解,羅羽寧和貝蒂一行人的安全也是個迷,這時候哪怕是半信半疑,這人說的話總歸還是能幫上一些忙。
“我已經是廢人一個人了,連外間過去了多少歲月也不知曉,騙你更沒有好處,只有你才能帶我離開這里不是嗎?”褶子老對于墨夜的不信任心知肚明,卻不以為意。
“那兩個小女孩帶著一群人闖入這里,闖入犯在正常情況下會被關押進入三十層以下的普通牢房,可是他們與警衛發生了暴力沖突,危險指數上升之后不被允許繼續留在低層。”
如果墨夜此時被抓,那妥妥的是會被放進高層環形最嚴密的牢房之中,能不能黑色不肯定,紅色是絕對的。
綠色標志的環形艙被排除之后,剩下的環形艙數量一下銳減。
羅羽寧和貝蒂還有其他人就處于剩下的環形艙之中。
數量依然非常驚人,對于墨夜來說只是一些精神力和時間消耗的問題而已。
然而透過這名褶子臉老人的話語結合之前腦死亡的探索者,基本可以確定,時間對于被禁錮的人來說很寶貴,被束縛在金屬面板上不僅僅只是抽點血那么簡單。
大腦可以說是人類最為神奇的部位,精神力,靈魂都與之息息相關,無論是受到外傷還是內傷,一個搞不好就成白癡,瘋子,甚至是腦死亡。
這聽起來羅妹子和火焰女的情形那是相當不樂觀。
ps,抱歉抱歉抱歉,無恥的占位菌又出現了(/□\)今天被拽出去溜達回來晚了,時間實在趕不及了,只有2.5k,剩下的1.5k明天會替換補上的(┬_┬)頂著鍋蓋瞬移離開現場
(三位大boss這會兒在公共星域尚未收到孫子孫女失蹤的消息,一旦他們知道了孫子孫女失蹤失聯甚至可能殞命的消息后果難以設想。
不僅是薩蘭德學院著急,幾個家族位于青木星的本家同樣著急不已,已經派出了不少人馬外出搜尋。
幾位大佬最疼愛的孫子不見了,這種怒火他們怎么承受的了。
琳賽夫人暴怒會不會一怒之下把學院拆了,托比奎內心血淚奔騰,因為他覺得這個假設太特么可能實現了,沒準另外幾位家長還會在一旁搭把手。
這時托比奎的助理先生鼓起勇氣說了一句,“副校長,有沒有可能在獸潮爆發以前他們就離開了,被帶到了星網無法覆蓋的地方”
托比奎猛地一抬頭,這個推測不是沒有可能,獸潮爆發的本就很古怪,刺激異獸引發獸潮也不是不可能做到,那么這樣一來,事情就更麻煩了,這可就是一宗有預謀有計劃的綁架案。
誰,到底是什么人膽子這么大,又想通過這樣達到什么目的。
突發受潮,學院失蹤失散,怎么那么湊巧失蹤的就是那五個背景嚇人的小家伙,托比奎那張壞人臉此時更是罩著一層寒霜看著就滲人“繼續搜索不能放棄,把在獸潮發生前后出入星球的人員名單都查一遍,一個都不能放過”
外界的著急上火,血淚奔騰在炎輝星可是一點也收不到風聲,誰讓這里沒有星網信號呢。
拐帶了克萊爾幾個小屁孩的馬沙幾人悄然返回安哥亞山脈事發地點探查后發現了作戰痕跡可是卻沒有找到任何尸體,這讓馬沙幾人無法徹底放下心中的顧慮。
雖然這幾個小屁孩死了也會造成麻煩,可是總好過他們活著逃出去告發他們來的好,馬沙心里籌劃著怎么在出去之后拿到另外一半酬金。
為了安全起見馬沙幾人還不著痕跡的在幾個試煉者集中的地方悄悄打探過辛巴幾人的消息,幾個十來歲的小孩混跡在三四十歲的試煉者當中必然是引人注目的。
打探消息是為了確定辛巴幾人確實死了,如果沒死只是傷重逃脫那么必然要去到試煉者集中的營地去治傷不然也是死路一條。
“馬沙,我剛才打聽過了,這個營地沒有來過小孩子”
“他們肯定是死了吧,雖然沒有尸體應該是被巖漿怪物吞了”
馬沙點點頭“嗯,還剩下最后一個新建的營地,我們去看看,如果那里也沒有,他們就算不死也活不長了”
馬沙幾人不知道的是他們心中忐忑的探查行為已經被人察覺,更是沒有發現在離開營地之后已經被人暗中追蹤。
多次探查不到讓他們的心里都有些相信,那幾個小屁孩肯定是死了,繃緊的神經稍稍放松卻失去了警惕感。
阿穆沙和雷晨遠遠的跟在馬沙幾人身后,不時拿出手里的畫像看看“長得挺像,應該就是他們吧”
“嗯,我看著也像,應該沒錯了”
基本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之后,兩人決定在遠離這個試煉者營地之后立即出手。
作為桑日部落戰士營的一員,兩人的戰斗力之強悍可不是一般人可比,而身為羽人和半狼人這兩個強大的非大眾人類血統,他們的體質天生就比一般人要強悍數倍。
兩人交換了眼神,阿穆沙驀地展翅忽然低空加速沖了上去,雷晨也猛地加速狂奔,一下攔截住了馬沙兩人。
馬沙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心下一驚,以為遇上打劫的了,在試煉星球劫殺試煉者謀取錢財的人可不少,這里沒有監控沒有星網沒有法律保障,死了也是白死,自然也就讓人類內心的欲望和罪惡滋生繁衍。
“你們想干什么?”
“呵呵,想打劫你們可就找錯對象了”
馬沙幾人的話顯得很是色厲內荏。
阿穆沙和雷晨壓根兒沒有廢話的打算,直接出手,三下五除二占著等級的天然優勢把這幾人給輕松拿下。
“走吧,把他們帶回去”
阿穆沙很是嫌棄的踢了一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