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春閨NO.178:袁夫人進京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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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8:袁夫人進京


更新時間:2013年06月17日  作者:花三朵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風古韻 | 花三朵 | 念春閨 

謝葭不比知畫,幾句話就聽出了苗頭,但是還不敢肯定事情是否真的會這么嚴重,不由得不說話了……

正煩惱之際,刺槐突然道:“夫人,有客到。“

謝葭有些驚訝,這個節骨眼上,怎么還會有客人來探望她……

少頃,一個高挑婀娜的婦人隨刺槐進了府來,她那雙眼睛似嗔似笑,謝葭是最熟悉不過的了。

只聽袁夫人笑道:“不愧是百年侯門,這將軍府真是好生氣派!”

謝葭一驚之后便是大喜:“婉婉姐!”

袁夫人笑靨如花,道:“葭娘,好久不見。”

謝葭忙道:“快去搬了椅子來給婉婉姐坐。刺槐,你去讓奶媽把元娘抱過來給婉婉姐瞧瞧。”

袁夫人笑道:“早聽說你生了個女兒,我倒是早就想瞧瞧了。你們白兒一個男孩子尚且長得這樣漂亮,生了個女兒恐怕會更不得了。”

謝葭就道:“哪里,是早產,身上還青著大半邊身子呢。若說好看,還是白兒小時候最好看。”

袁夫人便道:“是了,我從來也沒有見過像白兒這么漂亮的孩子呢。”

說著,她便已經坐下了。奶娘抱了孩子過來給她瞧,她看了,便笑道:“白兒長得像你,這元娘,長得像衛將軍。”

謝葭心道難怪不如兒子漂亮。

又問起袁夫人:“您不是早就說要上京了嗎?怎么拖到現在?”

袁夫人嘆道:“在西南就呆了兩三個月,光為調教那個沈氏了。后來娘家送了信來,說是我母親染了疾,我只好先回去看看,在母親跟前兒侍疾就呆了幾個月。”

謝葭自然明白……母親病了,哪里還有把出嫁的女兒叫回去侍疾的道理。而且看袁夫人的樣子,應該也不是什么重病。應該是要找個借口,哄她回娘家去吧……

但是……謝葭也只是一問,道:“朱夫人身體還好吧?”

袁夫人淡淡地道:“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謝葭又笑道:“沒事就好。那沈氏,怎么樣了?”

袁夫人就笑了起來,道:“也不枉費我一番功夫,倒是比從前長進了許多。”

說著又說了幾件在西南的趣事兒。謝葭被逗得笑個不停。

袁夫人就朝謝葭使了個眼色。

謝葭會意,便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有幾句話,想和婉婉姐說。刺槐在門口伺候著就行。其他人先退下吧。”

眾人有些詫異,但還是彼此對望了一眼。退了出去。奶娘把衛元娘也帶走了。

袁夫人直接道:“葭娘,你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謝葭顰眉,道:“婉婉姐,您先別問我,您先說。您進京,這一路上。聽到了什么風聲。”

袁夫人覷了一眼她的臉色,道:“聽是聽到了一些。你生了個女兒,這個消息整個京城都知道了。而且……聽說欽天監批出了蛟龍的命格。葭娘,這是怎么回事?蛟龍……不是一向是皇子嗎?”

謝葭苦笑,道:“婉婉姐,難道你就只聽到這些嗎?”

袁夫人不屑地道:“莫說我朱婉婉這輩子從沒看錯過人,就算看錯了。也不該是你。你若是真給衛將軍戴了綠帽子,遮著掩著還來不及。皇室最重聲譽,他既然是一朝太子,如果出了丑事,憑幾個欽天監的。難道就該大事宣揚出去?”

“何況,你的女兒和衛將軍長得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些說三道四的人。是沒有見過你的元娘。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聞言,謝葭是非常感動的。在這種時候,袁夫人剛從西南進京,竟然就這樣相信自己,而且分析得在情在理。

然而她卻只能苦笑,道:“婉婉姐,這自然,是有人故意在造謠生事。您想,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我回京城也不過六七個月的功夫,我的身孕,當然是在西南就有了的。可是他們照樣,胡說八道!”

袁夫人卻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葭娘,如果你是打著濁者自濁清者自清的主意……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去年懿德太子曾經微服出宮,聽說是去了關中一帶。但是因為是微服,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謝葭吃了一驚:“這,這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袁夫人面有難色,道:“我想,是你們太夫人,怕你多心,所以都沒有告訴你吧。”

謝葭長出了一口氣。

袁夫人笑道:“你有一個這樣好的婆婆,還真是叫人羨慕。”

謝葭有些憂慮,道:“婉婉姐,您說現在,我要怎么辦?”

袁夫人其實有些不理解,雖然現在流言蜚語滿天飛,但是看起來,謝葭的婆婆和丈夫都是站在她這邊的。尤其是衛清風,他應該最清楚謝葭生的衛元娘是他的親生女兒,因為他最清楚懿德太子根本就沒有到過西南。

謝葭就解釋給她聽:“……我夫君剛剛立了大功回朝,名聲正鼎盛。但是一回來就碰上我惹上一身是非,搞得聲名狼藉。何況,還是那個,那個懿德太子……”

袁夫人是何等聰明的?謝葭隨便說了兩句,她當然也就全都明白了。

她不禁顰眉:“你方不方便跟我說說……你是怎么弄到現在這樣,聲名狼藉的?”

謝葭有些難以啟齒,最終只好說了謝嵩生病的事情,自己為了跟蕭后借大夫,所以才頻繁進宮。后來蕭后每每宣召,她不敢不從。

袁夫人不禁道:“這都是蕭后的謀劃啊。”

謝葭苦笑,道:“正是如此。姐姐,你說,我現在要怎么辦?”

袁夫人顰眉思索,道:“照你所說,這樣下去。勢必會連累衛將軍。今上雖然是個明君,但是既然是九五之尊,就難免多疑。不如你先回娘家去暫避。”

謝葭無奈地道:“我剛剛也是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將軍能不能點頭。”

袁夫人哭笑不得,道:“現在是騎虎難下的時候,不讓你暫回娘家去,那就只能真正休妻了。只怕他更舍不得。”

謝葭顰眉。

袁夫人道:“葭娘,既然那蕭后日日宣你進宮,那不如將計就計,你做低伏小,干脆就來個身在曹營心在漢。”

謝葭不答反問:“婉婉姐。記得當時我是邀你在上京長住。你覺得怎么樣?”

袁夫人道:“我這不是帶著下人和行李來了嗎?”

謝葭笑了起來,道:“那正好。我先想辦法說服將軍讓我回公爵府去。婉婉姐您先在將軍府住一天。行李也不用拆,明兒我就派人先把您送到公爵府去吧!”

袁夫人哪里還聽不出弦外之音!

當天夜里,衛清風回來了。身上倒是沒有什么酒氣,只是面色不愉,似乎有什么心事。

謝葭蜷縮在燭光里。輕聲道:“將軍。”

衛清風低聲道:“嗯。”

謝葭坐了起來,道:“您是去找欽天監的王越彬王大人了嗎?”

衛清風一怔。

謝葭輕聲道:“將軍。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的。”

衛清風抽了腰帶,做出一副要去梳洗的樣子,漫不經心地道:“朝廷上的事情,您就別管了。”

謝葭直接道:“將軍,不如讓妾身先回文遠侯府去吧!”

衛清風的動作一頓。

謝葭道:“將軍,妾身都知道了。現在外面流言蜚語四起,想必這是蕭后的陰謀。您還記得新年的時候。咱們在算著蕭后什么時候會開始吃虎狼之藥……現在看來,昭儀有孕,昭寧公主放焰火,終究還是差了點火候。將軍,咱們不如將計就計。您假意送妾身回公爵府。”

衛清風靜靜地看著她,不說話。

謝葭就苦口婆心地繼續勸。道:“到時候在外人看來,妾身已無退路。蕭后必定會放下戒心。妾身也好助宋寶林一臂之力。”

半晌,衛清風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在這個風尖浪口上,我讓你回娘家去,京城的人會怎么看你?”

謝葭笑道:“將軍,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您又何必擔心呢?何況就算您不送妾身回去,這京城里的長舌婦,不是一樣……不會放過妾身嗎?”

衛清風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回了公爵府,岳父忙于公務,公爵府的人會怎么看你?你回去以后,沒有娘護著你,你的日子又要怎么過?”

謝葭輕聲道:“妾身是打算坐完月子再回公爵府去。到底是妾身自己的娘家,又怎么會叫妾身受委屈呢?何況,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將軍,蕭后的疑心那么重,妾身要是不吃點苦頭,又要怎么取信于她?”

衛清風有些煩躁,道:“此事不用再說。”

“將軍……”

衛清風轉了個身走去隔壁凈房洗澡,果然是做出一副不用再商量的樣子。謝葭只好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橫豎坐月子還有段時間,慢慢說服他就好了。

衛清風今晚和往常一樣,歇在正房。本來因為謝葭的身體不適,他一直是睡在小榻上。但是今晚謝葭表示自己的身體已經舒服了一些,讓他上床來睡。

衛清風的心情好像又好了起來,似笑非笑地覷了她一眼,然后就上了床。

謝葭就直嘆氣,這家伙,還以為自己剛才是試探他呢!

衛清風的心情卻是非常不好。今天去找王越彬,王越彬表示那天自己正在休假……順便給衛清風介紹了一下他所在的工作單位,也就是欽天監。

欽天監平時的工作,也就是測一測歷法,算一算流年。里面確實有幾個能干的,終日埋首研究星象。但是更多的,是勛爵之家沒什么本事的子弟,在里面管管藏書什么的。而得寵的那幾個,卻都是個勛貴之家批算命格之類,大抵是算命先生一流。

換句話說,欽天監是個沒什么實權的機關。

本朝基本上是風調雨順,什么大旱大水的也不多,所以。今上并不倚重欽天監。后宮事物一向是由皇后掌管,比如選妃時批算妃子的命格和今上以及皇家是否相合,如有皇子皇女誕生時又要和欽天監打交道。皇宮大內是皇上居住的地方,連動個土都是有講究的,這一切,都是由皇后總負責。

從前朝先蕭皇后,到本朝蕭皇后,都是厲害的人物,整個后宮被她們牢牢地握在手中。綜上所述,也就是說。不管當朝皇帝信不信邪,欽天監的人。成為皇后心腹,簡直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王越彬說這么多,無非就是想提醒衛清風,這事兒都是蕭后的陰謀,讓衛清風不要真的信了這流言蜚語。破壞夫妻感情。

衛清風聽了也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越彬也提出建議,不如讓謝葭暫避。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到時候等風聲過去了再說。

衛清風正在想要讓她避到哪里去。誰知道一回來她就說要先回娘家去。衛清風考慮到這個節骨眼上,她若是離開夫家,等于就是間接承認了衛府的人對她的態度……只怕回了娘家,她的日子也會不好過。

可是……除了謝家,她又能避到哪里去?

衛清風就有些煩躁,忍不住翻了個身。一動才想起來謝葭正睡在他懷里,此時不由得就哼哼了一聲。衛清風忙親了她一下,輕聲道:“沒事,你睡。”

謝葭嘟囔了一聲,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衛清風去上朝。

謝葭心想,恐怕這樣下去。很難說服衛清風答應讓她回娘家去。想來想去,只好去和太夫人商量。可是她現在正在月子里,太夫人也不方便過來。

思前想后,便索性讓人去把盧媽媽叫來了。

盧媽媽也是強撐著歡笑,道:“夫人。”

謝葭見了盧媽媽便笑,道:“盧媽媽,你來了,快請坐。”

盧媽媽有些驚訝,但是還是笑著坐下了:“夫人有什么要吩咐的?”

謝葭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只不過我許久沒有回娘家了,不知道最近父親的身子怎么樣了。本來正月里就該去娘家走走,可是因為我生了元娘,現在又躺在了床上。媽媽,不如您去跟母親說一聲,讓我坐完月子回娘家去看看。”

盧媽媽沉吟了一會兒,面上也不露聲色,只笑道:“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太夫人應該會答應才是!”

謝葭笑了起來。

當天下午,太夫人就派盧媽媽來了謝葭這里,說是太夫人輕描淡寫的答應了。這件事兒也就沒有和別的什么人提起。

謝葭如釋重負,同時又暗暗擔心。看太夫人的態度,看來是想要先斬后奏了。到時候衛清風……

不過這個節骨眼上,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然后謝葭就挑了阮姑姑和刺槐,送袁夫人一行人去了公爵府定居,并讓阮姑姑和刺槐也留在那里伺候著。袁夫人心中也猜測著,估摸她自己也要坐了月子才會過來。

接下來的日子,謝葭因為心中有愧,對衛清風就倍加關懷和體貼。衛清風因為有許多煩心事,倒也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勁。

謝葭每天都派知畫出去跑腿。外面的謠言果然越穿越熾,那懿德太子本來就不是什么好鳥,在京城里的名聲一向都不怎么樣。謝葭坐個月子,蕭后先后三次派人送來了賞賜。雖然衛昭儀也往將軍府賜東西,但是奈何杯水車薪,并不能彌補太多。謠言還是愈演愈烈。

衛清風的心情就一天壞過一天。

終于謝葭的月子做完了,過了正月,才算是下了地。

衛清風正好沐休,心情倒是好了一些,笑吟吟地看著她下地更衣。

謝葭一掃月子期的慵懶和頹廢,換上了一身去年她最喜歡的深藍色長裙,然而……

她笑道:“胖了。”

腰圍和胸圍都見長,這衣服穿著有些小了。

知畫笑道:“不止呢,夫人的個子也長高了一些,這前擺原來是到鞋面兒的,現在,才到夫人的腳踝了。”

謝葭低頭一看,果然。不禁樂了,笑道:“我倒是聽說過,有人生了孩子還長個頭的,倒是沒想到這種好事發生在我身上了。”

衛清風的眼神不禁又有些黯淡。

好事,哪有什么好事!衛元娘明明萬千寵愛于一身,可是現在為了避著人,名字也不能起,昨天滿月,也沒有大肆給她慶祝。

看她這個做母親的樣子……這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他才不相信!

謝葭笑道:“胖了可以再瘦。可是這高了可就是高了,哎。我賺了。”

一屋子的侍女就都笑了起來。

謝葭就對衛清風道:“將軍,咱們去給母親請安吧!”

衛清風似笑非笑地道:“急什么。不是說衣服小了嗎?不換一身,怎么去?”

謝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瞧妾身這記性!”

說著,又換另外一身顏色比較淺的湖藍色長裙。下人拿了狐裘大氅來給她,請示道:“夫人。現在就穿上?”

謝葭回頭看了一眼,衛清風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發呆。

謝葭就笑了起來,道:“待會兒再去,掐著點兒,說不定能在娘那兒蹭頓午飯吃!你們先下去吧!”

知畫答應了一聲,便帶著侍女下去了。

謝葭笑道:“九郎……”

說著,就爬到了床上去。看著衛清風。

衛清風這才又笑了起來,伸手去摸她的臉,笑道:“怎么?”

謝葭輕聲道:“妾身記得,妾身嫁給您的時候,妾身十三歲。您二十歲。”

衛清風長出了一口氣,摟著她在自己懷里。輕聲道:“嗯。”

謝葭笑道:“現在,妾身十九歲了。”

衛清風也笑了起來,道:“恩,六年了。怎么?”

謝葭輕聲道:“沒什么,只是常常聽人說什么七年之癢,覺得有些害怕。”

衛清風道:“怕什么!胡思亂想!”

謝葭把臉在他懷里蹭了蹭。

衛清風低聲道:“我說過,不管走到哪兒,你都是我衛清風的妻子。”

謝葭嬉笑了起來,態度好像有點不正經。但是衛清風,反而把她摟得更緊了。

兩人說了一會子話,果然掐著飯點去給太夫人請安。

蓮院里,太夫人抱著剛滿月的衛元娘正逗著,見了這夫妻倆,倒是笑了起來,道:“來得正好,正準備去叫你們過來一塊兒吃飯呢!”

衛清風和謝葭都有些驚訝,彼此對望了一眼。太夫人已經很久沒有對他們倆這么熱情過了。而且后來飯菜擺了上來,衛清風更驚訝了,這一桌子的菜基本上都是謝葭愛吃的。

謝葭就笑了起來。

衛清風看她滿臉歡喜,便也放松了心思,笑了起來。

這一頓飯吃得不可謂不好。除了衛小白沒到,一家團聚,而且氣氛非常和諧。太夫人和謝葭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般,兩個人時常會談笑風生,儼然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衛清風終于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可是要他說,他又說不出來到底哪里不對勁。總不能說他們倆不應該這么高興吧?

吃過飯,衛清風提出要送謝葭回去。

太夫人笑道:“都在屋子里坐了整個月了,還急著回去干什么!就留下來陪娘坐坐吧!”

衛清風就看了謝葭一眼。

謝葭看也不看他一眼,徑自看著衛太夫人,笑道:“是啊,這些天都呆在江城樓,真是骨頭也呆軟了,難受得很。今兒好不容易來了娘這兒坐坐,怎么能這么快就回去!”

衛清風只好自己妥協了。

于是衛太夫人又和謝葭說笑了起來。謝葭儼然又回到了從前,盡職地做一個好媳婦,說著各種話哄太夫人高興。其中她就把袁夫人在邊城調教沈氏的事情說了。

衛太夫人果然被逗得直笑,道:“這個婉婉,從小就古靈精怪的!沒想到現在都是做母親的人了,還是這幅德行!”

謝葭笑道:“兒最羨慕的就是婉婉姐,處理大事有大謀,做小事又有小計!”

衛太夫人笑道:“前些日子她來給娘請安,娘瞧著這么些年了,她連相貌也沒怎么變呢。對了,那袁大人現在怎么了?”

衛清風終于找到插嘴的機會了,道:“先前在西南打蠻子的時候,兒子令袁大哥做先鋒,袁大哥身先士卒,果然立了大功,現在因功被封為先鋒校尉。”

衛太夫人嘆道:“到底是咱們對不起人家啊。這軍功要從頭開始攢,攢到刺史,不知道要攢到什么時候!”()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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