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婉轉啼叫,樹葉閃著銀光,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清香,地上綠草如毯,野花爛漫。司馬小娟蓋星辰進了林子就如脫韁的野馬,在密集的樹木間來回穿梭,笑聲穿透云霄。、
甄一脈就帶著笑扯來一些藤蔓,他想要做個套子,像冬天一樣套幾只肥鳥,在兩個比他還小的小朋友面前露一手。
蓋傾眉司馬小嬋跟著若離蹲在樹根下一點一點的采著一嘟嚕一嘟嚕的木耳,木耳很多也都胖乎乎的,不大一會兒三人的挎包就滿了。
看看采的差不多了,若離返身坐在草地上,心滿意足的看著被樹梢遮擋起來的藍天白云:“哇,這要是等到了明年,我們不用做別的,就采這些木耳就發了。”
蓋傾眉眼睛一邊捉摸著蓋星辰的身影,一邊也坐在若離身邊仰頭看著被樹梢劃成一片一片的藍天:“妹妹,這些東西真的有這么值錢嗎?”
“那是。”若離很肯定的說:“這東西可是個好東西。”
“既然是好東西,那么為什么這里的人還這么窮呢?”司馬小嬋也坐在一邊不解的問:“難道他們都不知道這種東西值錢?”
這倒也是,他們雖然不和村前村后的人打交道,但是常婆婆總給若離說,這前前后后的好幾個村莊,也就蔡老爺黎老爺家富庶一些,其余的都很窮,很多人一年有半年的時間就靠野菜充饑,難道這個時空人們還不懂得木耳的價值。
不知道也不能亂說,她只好說:“也許吧,估計這山里太過閉塞,他們還不知道這東西值錢,那么你們以前吃過嗎?”
司馬小嬋搖了搖頭:“沒有吧,我也不知道。以前從來不去廚房的,也不問吃的東西叫什么?
“以后我們自由了,就用它去賺錢,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若離忙岔開話題,從挎包底下取出用籠布包的嚴嚴實實的餅子,又從甄一脈身上取下水壺:“來來來,你們兩個都過來先吃點東西。”
司馬小娟蓋星辰跑了過來滿身是汗的坐在了身邊,看著孩子高興若離心里再次涌起一種難以控制的母愛,將餅子分成幾份遞了過去。
“若離姑姑,你做的餅子最好吃了。”司馬小娟咬了一口。很及時的奉承了一句。
若離眉開眼笑的將水壺遞了過去:“小娟真乖,小小年紀真會說話。”
甄一脈便坐在她身邊默默地吃著餅子,若離感覺到他有點不高興。忙轉身將另一只水壺遞給了他,順手幫他理了理頭發。
這孩子還有點吃醋,不愿意看到她對司馬小娟蓋星辰比對自己好,到底還是個孩子。
吃飽喝足太陽才剛剛升上頭頂,若離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見甄一脈挽了幾個活套,提起來說:“一脈,我看我們還是去山那邊再看看,我記得那邊有塊不大的平地,你們試著看能不能套只野雞。”
一提起套野雞,蓋星辰跳了起來。捅了捅司馬小娟,兩人幾口吞下手里的餅子站了起來:“若離姑姑,我們吃好了。”
“吃好了就走吧。一脈,再喝點水。”
為了不讓甄一脈吃醋,若離盡可能地表現出對他比另兩個孩子親近一點,甄一脈點了點頭,隨即有點羞澀的低下頭去。若離的意思他已經很明顯地感受到了,他有點難為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顯著的將內心的小心思暴露了出來。
若離看出甄一脈的心思,輕輕地碰了他一下,示意他起身先走,孩子到底是孩子,不管他平時多強大。
甄一脈算是他們這些人中的男子漢,所以他走在前面,司馬小嬋有功夫便走在最后,若離邊走邊注意的看著各種方向,她想看看還能不能看到那道綠的的光芒。
甄一脈也注意的聽著,一直到翻過山頂轉到山那邊也沒聽到那天他聽的很清楚的呼吸聲。
“你們看,那就是黎府,夠大吧?”到了半山腰,若離指著山腳下那座龐大的府邸。
蓋傾眉右手搭在眉毛上很仔細的看去,多面很遠處還是山連山,黎府以那些矮小院落里的村民和他們一樣也住在可以算得上峽谷的山之間,山腳下以及對面的半山腰都有人家,對面山腳下也流淌著一條溪水。
若離也發現了那條河,吃驚的指著:“哎,你們看,那邊也有一條河?”
前些天她來只是匆匆的看了個大概,也許是角度不對,竟然沒看見那條小河,現在看起來她有點吃驚。
甄一脈用手扯了扯她的衣服,嘴巴動了動沒發出聲音,離若離的近,她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順著河水看去,只見河水的上游一直通向上邊的山角,在山角處好像拐了個彎。
這才恍然大悟,門前的那條叫做玉溪的河水就是從黎莊這邊繞過前邊的山角又順著上面流經她們門前,黎莊的地勢比起玉溪村來稍微靠上一點。
不由得對門前那條溪流佩服之極,它就這樣的貫通了兩個山村,說不定還要繞著怎樣的道,流經多少山村,都說母親河,看來這些山群里生活的人們都是這條河的孩子,都靠著這條河,都說有水才能生活,如果沒有水就不會有人生存。
大自然真是偉大,不只是有山脈還有血脈,和人一樣骨肉血脈相連。
若離感慨驚嘆著大自然的偉大神奇,甄一脈和蓋星辰司馬小娟尋找著可以套鳥的平地,司馬小嬋專注的看著龐大的黎府。眼睛最后停留在大門前,黎寶根和一群小爪牙帶著一只小花狗在門前溜達。比起前些天看見好像長高了,遠遠看去大倒也俊氣。
蓋傾眉卻是默默的走到一邊坐在了一棵歪脖子上樹上。
眼下的一切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楚。
就是這青青的山,繞過青山腳下的河水。只是以前那矮小破敗的茅草屋子沒了,取代它的是那座龐大的黎府。
三十年前她就出生在那里,她記得家里有爺爺奶奶爹娘,五六歲的時候她獨自一人在離家不遠的銀水河邊玩耍,那時候這條小河叫銀水河。因為一到中午太陽撒下銀光閃閃,卻不知現在被叫成了玉溪。
從遠處走來一隊人馬,他們沿著河水一路走來。看見她便停了下來,從一輛小馬車里走下一位纖弱蒼白的小女孩,這女孩一見到她就蹲下來和她玩了起來,沒見過山外人不懂的害怕平時也沒玩伴的她也不茬生,結果小女孩拉著她的手再也不松開。
后來小女孩的爹,也就是靜安王蓋儒紳便將她以十兩銀子的天價買了下來給自己的女兒蓋傾眉做貼身丫鬟。
回到都城,她這才知道蓋傾眉患有不治之癥,靜安王兒子甚多卻只有一個女兒。這個女兒是他結發妻子所生,他最疼愛,就是隨著皇上出征在外也帶著她尋訪名醫。
可是就算是靜安王傾其所有。蓋傾眉還是在十幾年前就死了,靜安王卻沒將這個消息外露一點,她也自然的一直在府里蓋傾眉的郡主府。
就在蓋傾眉死去不久,她遇到了靜安王的侄子,英俊灑脫的蓋星鳴。兩人一見傾心,暗渡成倉,卻不料她懷孕在身,被靜安王發現。
靜安王看在她是女兒貼身丫鬟的份上,沒有懲罰她,但是孩子生下后。卻被抱走。
靜安王讓蓋星鳴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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