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若離關上門,有種終于揚眉吐氣一吐為快的快感。
事不過三,這兩個小女孩三番五次趾高氣揚的羞辱她,沒有以拳還拳以腳還腳的還回去,已經是城府到家了,再不還回去,,太傷自尊。
說實話現在她的脾氣已經好到了沒什么脾氣,換做以前第一次就叫她們知道什么叫拳打腳踢。
甄珠兒站在磨房門口,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從昨天到今天她只是吃了昨天的早飯,肚子餓的咕咕叫,可是面對簡陋的廚房,她和甄貝兒全都無能為力,點不著火,更別說做什么吃的了。
“珠兒別哭了,春雅你去幫貝兒生火。”鮑天麟鮑天角站在自家院子里,收起了剛才的笑臉,聽到甄珠兒壓抑不住的哭聲,鮑天角皺了皺眉頭。
甄珠兒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看到鮑天角謫仙般的臉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鮑天角等甄珠兒哭了一會兒,慢了下來,低沉淳厚的聲音咕咕泉水般的涌了過來:“珠兒,上次不是給你說過了嗎,自己的事自己去做,不要靠別人,去,跟著春雅學。”
天籟般的聲音像是一劑撫慰劑,剛才還壓抑憋屈的甄珠兒瞬間豎起了信心,不就是做飯打水嗎?
拭干了眼淚,甄珠兒再看向鮑天角,他已經轉身,背影高大深遠。
在春雅的講解下,甄貝兒總算將火生著,她擦了擦臉,卻將黑色抹開,鮑天麟便在院子里笑了起來。
甄貝兒氣呼呼的瞪著鮑天麟:“天麟哥哥,你笑什么?”
這一問讓鮑天麟剛才的嬉笑變成了大笑,一手指著:“貝兒,你看看你,成了貓兒臉。”
甄貝兒剜了鮑天麟一眼轉身出了廚房,對甄珠兒說:“姐姐,你先往灶膛里添火我去去就來。”
甄貝兒回到屋子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的臉,憤憤的用手擦干凈,想起剛才鮑天麟的笑聲不由得瞪圓了雙眼。
這個該死的鮑天麟,從小就對她窮追不舍,處處表現的讓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對她的意思,可是在剛才這樣的關頭,他卻不來幫自己的幫,倒在一邊看熱鬧,她雖然心屬鮑天角,卻已經習慣了鮑天麟的示愛,心里倒是很多的失落。
甄珠兒照著春雅說的將柴禾一左一右的架了起來,火燃燒起來,她站起來往鍋里添了點水,起身去將磨房門口的糧食袋子提了進來。
抓起一把小麥就扔進了鍋里。
若離從磨房那寬大的門縫里偷偷看到甄珠兒的壯舉掩著嘴巴偷偷地笑,那么多的一鍋水扔進去一把小麥,麥湯也熬不成啊!
正在偷笑,門從外面推開來,差點碰著她的鼻子,蓋傾眉一腳跨過低矮的幾乎不算門檻的門檻走了進來:“若離妹妹,不是說好的我們合伙推磨的嗎?怎么你一個人就推了起來。”
她確實是說過,若離給忘了,便很不好意思的說:“蓋姐姐,昨天發燒發的腦子不合適了,把這事給忘了,蓋姐姐哪天推招呼一聲,妹妹我一定攙和。”
蓋傾眉撲哧一聲就笑了:“什么攙和,說的跟搗亂似的,姐姐是想我們一起合作,一個推一個籮快一點。”
“蓋姐姐說的是。”若離雙手抱起磨擔抵在腹部:“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
“妹妹真是能干又懂事,一脈你出去玩吧,男孩子家家的,不用做這些。”蓋傾眉很麻利的拿起小笤帚跟在若離身后將磨下的面抹掃進簸箕里,順便將甄一脈往外推了推。
甄一脈一雙大大大的眼睛又變得毫無內容,像個膽小怕事有自閉癥的孩子,若離微微笑了笑輕聲道:“一脈,出去玩會兒,姑姑晚上給你說。”
看著甄一脈很不情愿的走出去,若離知道他是惦記著剛才講的故事,便給了他個提示。
蓋傾眉等甄一脈離開,小聲說:“妹妹,你今兒才算出了口氣,說實話不是姐姐我搬弄是非,你家那兩位大小姐也太不像話了,連我家幾位都出去打柴,打水了,她們還等著你伺候,換了我也不去伺候。”
若離回過頭看了一眼蓋傾眉,知性健康端莊美麗,哪里像生著大病還未出嫁的女子,雖然沒打過幾次交道,看起來就貼心,便倒著心中的苦水:“伺候倒也罷了,看在我義父的面子上,可是還不知好歹,沒事就找茬,還不如一脈這樣一個孩子。”,
蓋傾眉聽若離說完,放下手里的小笤帚,換若離來掃自己去推:“這兩個孩子是該受點教訓,我說妹妹,以后我們就互相幫忙了,不管別人怎樣,你我畢竟是長輩。”
還是年紀大一點的人好,這么長時間總算有人和自己好好的說話了。
若離心中感動,剛才還有點些許的頭暈好像突然好了。
“金若離,都下午了,到底去不去后山啊?”玉米還沒磨完,門突然被推開,鮑天麟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一眼看見蓋傾眉,揚起明亮的大眼睛:“呀,蓋姑娘也在。”
蓋傾眉有點不知所措,雖是流放至此已經有些時日里,卻從沒和這位赫赫有名的前小王爺說過話,也不知道該叫他什么,只好含糊不清的應著:“在,在幫若離姑娘
鮑天麟打過招呼,便不理會蓋傾眉,一雙閃著熱情光芒的眼睛熾熱地看著若離:“金若離,都已經快要下午了。”
“鮑天麟,你想害死我啊,我昨兒個發燒發到幾乎昏迷,今天再去后山,我不想要命了?”若離微微豎起眼睛,瞪了他一眼“要去你自個去。”
“你這不是好好的了么?繞著磨盤一圈一圈的轉都轉不暈,出去就會害死你?”鮑天麟跟在若離身后“說不定你出去被風一吹,就徹底的好了。”
磨房本來就小,鮑天麟又高又大,顯得很是擁擠,蓋傾眉緊走幾圈將磨眼上旋的最后幾粒玉米轉進磨眼停下來:“妹妹啊,推完了姐姐就先回去了。”
“姐姐慢走。”若離一只手端著簸箕一只手將磨臺上玉米面末掃了進去,她看出蓋傾眉有點拘謹不安,便不再挽留。
鮑天麟揚起靈活有形的眉毛,等蓋傾眉走了出去,很神秘的說:“金若離,我剛才去偵查過了,那只大黃正在滿莊亂跑,黎寶根沒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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