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我的話,都沉思了。我說的話真的沒有錯,現在是末世的第三個年頭,國家的儲備物資差不多都用完了,除了不知情況的安全區,從喬木口中就沒有聽說有像踏山村這樣平靜的村莊。
也許這是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踏山村就在山腳下,屬于比較偏僻的位置,所以現在還沒有人注意到它。
但是不可否認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踏山村能自給自足。去年夏天干旱的時候,村民們從我們家這里學習到了好幾個防旱抗旱的方法,雖然不一定特別有效,但是也讓水田多少有些收獲。再加上去年政府來收糧食的時候,大家跟著我們家交的都是地瓜、土豆什么的,才使得村民家里的大米,夠一年吃的,就是差了那么一星半點的,也可以用紅薯什么的補上。所有,到現在為止,雖然天氣變壞了,但是村民們還是能像以前一樣填飽肚子。
總的來說,踏山村村民的生活水平在現這個世界上,算是不錯的了。
在加上自從我們搬到踏山村后,踏山村的武力值就整體提升了,除了那次張萬福家的搶劫事件發生的無聲無息之外,其他想來我們村打砸搶燒的歹徒就沒有成功的,光這一項就說明踏山村的安全情況了。
也是村里的這種安定情況,在姜智這個村長的帶領下,今年村民們才能那么團結,沒有任何顧慮的把所有的水田都種上了早稻。要是村民們擔心家里的糧食有人惦記,那我估計他們也沒有那心情去種地了。
這么看來。這都是一環扣一環的,只有村里安定了,村民們才能團結。只有村民們團結。村里才能沒人敢惦記,更加的安定。
經過了剛剛小小的圍堵事件,也是讓陳明和張凡宇這兩個在末世后就沒出過村的人見識到了現在世界的紛亂。
看陳明和張凡宇都沉默著騎車,我知道他們現在的心里肯定是不平靜的,畢竟聽說和親眼看見是不一樣的。但是心里的轉變不是我們能幫忙的,就要他們倆自己慢慢體會了。
之后我們就一路無語的往前趕路,原以為沒事了呢。結果在這條延安路要出縣里,上省道的地方,有7、8個男人手拿鐵棒、鋼刀把守著。看那樣是長期在這里等人上門的。
他們前面的地上撒了一地的鋼釘。在陽光反射下,銀光閃閃。
姜智在鋼釘前,停了車,這樣沖過去的話。車胎也費了。那太不劃算了,還不如把這幾個人收拾完在走呢。
“陳明,別在那扮憂郁了,該你出場了。”姜智沖著后面跟著我們停車的陳明說道。
后面的陳明也放映過來,把自行車一支,就竄上前來,囂張的說:“大家都別出手,這幾個人就交給我了。”
我很想對他說。就他那剛學的幾招拳腳功夫,就想獨自對打這些手里有武器的歹徒。他很是大膽啊。
但是我們總要給陳明一個發揮的機會的,所以都聽他話的沒動,就陳明大喊一聲,沖進了敵營。
一頓拳打腳踢、刀光劍影之后,陳明的敗事就顯現出來了,他雖然這段時間習武很是認真努力,但是畢竟時間尚短,而且沒有實戰經驗,所以他沖進去就像小綿羊掉進了狼堆里,開始還能邊閃躲敵人的攻擊,邊反擊,結果沒一會兒只有閃躲的份了,自己也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
“你們別光看著了,快來幫幫我啊,他媽的,你居然敢打我臉,我跟你拼了。”陳明光顧著向我們求救了,沒注意一個讓他開始繳械的歹徒,現在趁機拿拳頭偷襲他,正好打在得他的臉上,把他打火了。也不管別人了,就沖著那個歹徒上去,和人死磕。
我們剛剛可是全程監控的,為他這缺心眼的打法大汗了一把,姜智和誠子看差不多了,也是看好多鐵棍和鋼刀都朝陳明身上去了,陳明還不知閃躲,就盯著那一個打他臉的人揍,趕緊進場救人。
姜智、誠子和陳明的武力值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姜智他倆下場,也就幾分鐘的事,那7個歹徒就在地上蜷縮著,只有哼哼的份了。
這時陳明也解決了那個打他臉的人,看姜智他們出手,這速度可是比他快多了,自己想著自己吹出去的牛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姜智可沒管他那傻樣,招呼大家趕緊上路。
上了省道后,我問陳明:“小明子,你剛剛揍的那個人,趕忙開始的時候不一棒子就解決啊。”
陳明剛剛開打的時候,就是利用了一個擒拿手把那個人手里的鐵棒子給搶了過來,原本陳明手里有武器了,可以在追擊一棒子的,那樣那個人就肯定得躺下了,結果陳明拿到棒子的時候,只是用腳把那個人踹倒就了事了。
“我、我那時不是想,還是不傷人的好,直接把他繳械了,他還能蹦跶出什么花樣來,結果沒想到他不感激我的手下留情,反而恩將仇報,真不是人啊。”陳明一臉懊惱的說。
“哼,婦人之仁,我訓練的時候,就和你們多次強調,只要站在你的對面了,那他就是你的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剛剛就很危險,要是就你自己面對這些歹徒的話,你今天就回不去了,他們能把你拆了。”李誠有些氣憤的說,他的這些學員平常教的時候不以為然,只有自己吃過虧才能記住教訓。
“誠子,我這回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不手軟心軟,上去我就把他們撂倒。”陳明一臉痛定思痛的樣。
“得,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是回村后再好好練練在出來顯眼吧。這要是讓人知道我是你的教官,我還混不混了。”李誠一臉堅決的認為,陳明這樣的就得回爐重造。
陳明被李誠說的不敢吱聲了。盯著一臉的青紫,跟著我們奮力的騎車。
到了省道上,我們就再沒有看到人影,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煩。出來縣里后又騎了大概20多分鐘,張凡宇就喊道:“姜哥,前面快到安紅磚廠了。”
我從姜智身后探出頭來,就看省道旁邊孤零零的矗立一個大院。從我現在的角度可以看到大院里的房屋頂。
2分鐘后,我們的自行車就停在了安紅磚廠大門口。兩扇暗紅色鐵片大門緊緊的關著,我們幾個在門口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敲門。
誠子上前把鐵門敲的當當響,院子里傳來了一陣狗叫聲,我們對看了一眼,這個磚廠很可能有人在里面。但是我們在外面等了得有10分鐘了。也沒有人來給我們開門,只是里面的狗叫聲不斷。
姜智說:“誠子,進去看看,想辦法把大門打開。”
李誠聽了姜智的吩咐,也不多話,直接向后退了幾步,然后助跑,腳在墻面上一蹬。手抓住墻頭一用力,就竄上了墻頭。
他看著墻下。回頭對姜智說:“姐夫,下面有兩只狗,是留活的還是死的。”
看來這個廠子里可能是沒有活人了,這兩只狗能平安活到現在也算有些本事了,所以姜智還沒說話,我就說道:“誠子,留活的。”
“行。”誠子聽我的話,飛身跳下了墻頭。
我們在圍墻的外面,就聽里面傳來兩聲狗痛苦的嘶叫,然后就沒聲了,接著就是鐵門拉開的吱呀聲。
李誠從里面把磚廠的大門打開了。
大家趕緊的推著自行車就進來磚廠的院子,把大門再次鎖上后,姜智讓我和陳明、張凡宇在門口等著,一有不對就什么也別管,先撤再說,他和誠子要去廠里探一探。
姜智在走之前,還特意把兩只還在昏迷中的大狗帶走,說要找個空屋子,把兩只狗先關起來,就怕這兩只狗一會兒醒來再攻擊我們三個留守的人。
等姜智他們走了,我看時間到中午了,在這干待也沒什么事,就決定先把留守的幾個人的午飯解決了。
我環視了下四周,這是一個挺大的院子,在院子當中堆放著好幾大堆的磚頭,在磚頭的后面就是一個大廠房,在旁邊則是一溜二層小樓,那應該是辦公或者是員工住宿的地方。剛剛姜智他們就進去了那里。
圍墻的里面種了一圈的樹,不過現在樹都不高,正是冒綠芽的時候,遠處看著,樹上都是點點嫩綠。
我決定就在圍墻邊、小樹下作為午餐的地點,然后就支使張凡宇讓他去那堆磚那搬幾塊回來,當凳子,總不能我們幾個都席地而坐吧,至于陳明,現在怎么也算是殘障人士了,頂著一張大花臉,我還真不好意識再支使他干活。還有有張凡宇也是一樣的。
張凡宇搬來了10多塊磚,分成了三份,我們三個都坐了下來,然后我就把始終拎著沒撒手的把打開,拿出了三個保鮮盒,都是來時姜媽曲媽給做的菜和飯,一盒一盒裝起來,就像盒飯一樣。
我們一人一個,開始吃了起來,陳明小朋友別看滿臉的傷,可一點都不耽誤他吃飯,那嘴張的比我們還大,吃的也是賊快。我這盒還沒吃三分之一呢,他都吃完一盒了,看我不可思議的眼神,他不好意識的撓了撓頭,說:“我剛剛不是運動了一下嗎,這肚子就有些餓了,得補充一下體力。”
我都不知說這個沒心沒肺的人什么是好了,就找個吃腦袋。我看他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的兜子,還是心軟的又給他拿了一盒,看著他歡天喜地的拿了飯盒就開始大吃了起來。
就在我們吃著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姜智和李誠回來里,手里還拿著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