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一葉:
在那浩瀚無垠的星際,墨云密布,仿佛是天穹之怒,預示著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即將降臨。突然間,一抹抹深邃如夜的墨色劃破長空,那是九域的云梭,它們以超越雷電的速度,如同自幽冥深淵中竄出的幽靈,咆哮著向遠方那片烽火連天的戰場疾馳而去。
大巢朝的祭壇,此刻卻成了風暴的中心。四周,各路勢力如繁星點點,環繞其旁,他們或覬覦著九域中蘊藏的無盡秘密,或欲借此機會一展宏圖。然而,這份寧靜與貪婪的交織,瞬間被那破空而來的墨色洪流所撕裂。
云梭之上,九域的精英弟子們身著特制的戰袍,身形挺拔,目光如炬,他們以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儀式排列成陣,體內靈力涌動,與云梭之上那繁復而古老的陣法產生共鳴。只見漆黑的神芒如同活物般在他們周身游走,時而纏繞,時而交織,最終竟將人與云梭、云梭與古陣,三者之間構建起了一座無堅不摧的橋梁。
這一刻,九域弟子仿佛化作了云梭之魂,云梭亦似融入了他們的血脈之中,彼此間界限模糊,難分你我。那場景,既震撼人心,又充滿了未知的神秘感,讓旁觀者無不瞠目結舌,驚嘆于這天地間竟有如此奇景。
可是逐漸流淌在眾人身上的不祥氣息,卻又是讓眾人對這份神秘望而卻步!
隨著云梭的每一次震顫,都伴隨著雷鳴般的轟響,那是由靈力與陣法交織產生的恐怖力量,足以撼動山河,顛倒乾坤。當第一艘云梭如同黑色的彗星般撞擊進敵方陣營時,一切平靜與秩序都被徹底打破。毀滅性的沖擊波以云梭為中心,向四周瘋狂擴散,所過之處,無論是堅固的壁壘,還是修為高深的強者,皆在瞬間灰飛煙滅,只留下一片狼藉與絕望的哀嚎。
由九域弟子所演化出來的冰冷領域涌動著不祥的暗流,如同深淵巨口緩緩張開,吞噬著周遭的一切光明與生機。這不僅僅是簡單的領域擴張,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噩夢降臨,每一聲哀嚎都像是被無盡黑暗吞噬前的最后絕響,回蕩在這片被詛咒的天空下,讓人心生寒顫。
那些被冰冷領域無情卷入的弟子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絕望,他們奮力掙扎,卻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法撼動那由九域秘法編織而成的無形囚籠。那些銘文,宛如深淵中探出的漆黑觸手,冷冽而鋒利,它們纏繞、穿透,將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拖拽向云梭深處,那里,是未知的深淵,也是死亡的歸宿。
云梭之內,空間扭曲,時間仿佛凝固,每一刻都充滿了壓抑與恐懼。那些消失的九域弟子,并非真的消失,而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融入了云梭的核心,他們的力量、意志乃至靈魂,都被轉化為了驅動這恐怖機械的能量源泉。云梭表面,原本死寂的黑色開始流轉起詭異的光芒,宛如惡魔之眼,在暗處窺視著這個世界,準備給予更加猛烈的打擊。
四周,各大勢力的強者們見狀,無不面色鐵青,他們或怒吼,或施展絕技,試圖打破這詭異的局面,但一切努力似乎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云梭仿佛擁有了自己的意志,它靈活地穿梭于戰場之間,每一次移動都伴隨著大量生命的消逝,將這片土地染成了血與暗的畫卷。
而且愈發驚悚的一幕發生了,那沖入了的諸多勢力之中的漆黑云梭,仿若是活過來了一般,原本站在那云梭之上凝陣而立的九域弟子,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片刻之后那云梭的每一處角落似乎是出現了一張張猙獰的臉龐,隨后吞噬撕咬著眼前的一切!
“還真是分不清楚這九域和大巢朝...誰更墮落的徹底一些...”遠處一無位面辛法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立場究竟在哪里,眼前大巢朝是吃人的怪物,可是那九域不也是吃人的怪物?
善玉祁本想要說些什么,卻也只能是微微嘆氣搖頭,過往歲月之中無數慘烈的歷史告訴了他們無數次,善惡之間真的很難有太多的界限...
“動手了!”辛法低聲說道,隨后揮手,云梭之上沉睡已久的古老陣紋仿佛被晨曦初露的第一縷陽光喚醒,綻放出耀眼而神秘的光芒。這光芒不僅僅是光的匯聚,更是天地間法則與力量的共鳴,瞬間,云梭如同被賦予了生命,化作一道劃破天際的流光,速度之快,超越了星辰流轉,仿佛能穿梭于時間與空間的縫隙之中。
和那九域漆黑的云梭既然不同的是,伴隨著轟鳴之聲自云梭底部迸發而出,一無位面所屬的勢力居然再后退?
而且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場景發生了。秦皇非但沒有如眾人所料那般,率領麾下精銳沖鋒陷陣,反而神色淡然,輕輕抬手,向身旁的十三朝弟子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秦皇的目光深邃而遙遠,仿佛穿透了重重迷霧,看到了未來的一絲端倪。秦皇又不傻,他自然是知道眼前那祭壇之上,大巢朝所釋放出的毀滅之力,絕非輕易能夠抗衡。那是一種能夠顛覆星辰、改寫命運的恐怖力量。
在秦皇的示意下,十三朝的弟子們迅速而有序地開始撤離,他們的身影在星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堅定與從容。
祭壇之上,毀滅之力依舊洶涌澎湃,但它似乎也被秦皇的這一舉動所意外,暫時停下了向四周蔓延的腳步。
“沒問題么?”秦皇望著前方三人的背景喊道!
胤溫候高高舉起了手臂似乎是回應了那秦皇的問題,四散開來的戰場之上,不少人的目光落到了這邊,不管是什么立場,此刻眾人臉上皆是帶著震撼和驚恐,眼前這三人要去抗衡整個大巢朝?
瘋了么?這三人是瘋了么?這才是那秦皇后退的真正目標?
嗡——!天際仿佛被無形之手猛然撕裂,一道蘊含著毀滅之力的雷紋,如同怒龍降世,帶著震耳欲聾的轟鳴,驟然自虛無中躍出,狠狠地砸向了原本沉寂于無盡黑暗的浩瀚星域。這一刻,星辰似乎都為之顫抖,漆黑的天幕被這道璀璨的光芒撕裂,綻放出前所未有的耀眼與希望,將四周的黑暗一掃而空。
在那片被光芒短暫照亮的星域深處,一縷若有似無、凄厲而絕望的哀嚎之音,如同風中殘燭,在這突如其來的雷威之下,漸漸微弱,直至最終消逝于無形。這哀嚎,仿佛是古老時代遺留下的怨念,在這一刻,被天道的憤怒徹底鎮壓。
祭壇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一尊又一尊不祥的尸鬼,其身形枯槁,卻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強大氣息,他們緩緩抬起那雙慘白如骨的手,掌心之中,一抹神秘莫測的寶光驟然凝聚,猶如晨曦初露,溫柔而又充滿力量。這寶光,似乎能夠溝通天地,引動萬物,它在一眾尸鬼的操控下,化作了一道堅不可摧的無形壁壘,橫亙于星域與雷紋之間。
隨著尸鬼一聲低沉的吟唱,那無形的壁壘仿佛擁有了生命,它緩緩升起,如同一座巍峨的城墻,誓要守護這片星域免受雷劫的侵擾。然而,雷紋所蘊含的狂暴力量豈是輕易能夠阻擋?壁壘升起的同時,刺耳的爆鳴聲此起彼伏,如同萬千利刃在空中交錯碰撞,釋放出毀天滅地的能量波動。
而在那祭壇最上方,那不祥圣賢,卻又是直接打出一道法印,無形的壁壘之后,突然涌現出無數璀璨的雷芒,它們如同被囚禁已久的狂獸,終于找到了釋放的出口,四散而開,在星域中瘋狂地碰撞、炸裂。每一道雷芒的碰撞,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以及耀眼奪目的光芒,將整個星域點綴得如同白晝,又似末日戰場,充滿了令人窒息的壯麗與恐怖。
這一幕,讓四周眾人徹底愣住了,一群不懼怕雷劫的不祥尸鬼?這真的應該存在世間么?
“以因果之力開天道桎梏?”黎瘋子眼中戰意愈發高昂,喉嚨之中傳出低沉的嘶吼,也不等那華宜人和胤溫候說些什么,黎瘋子身形已動,宛若掙脫了世俗枷鎖的獵豹,一躍而出,速度快得只留下一抹殘影,瞬間化作天邊劃破長空的極光,絢爛而決絕。
在那極光的包裹中,黎瘋子的身軀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雙手自袖中猛然探出,指尖細長如鉤,閃爍著寒光,宛若鋒利的龍爪,欲撕裂一切桎梏。而他的背后,脊椎如弓,肌肉緊繃,每一寸肌膚下都蘊藏著即將爆發的恐怖力量,那是僅憑肉身之軀,硬生生將潛能挖掘至極限的壯麗景象。
空氣中仿佛有隱形的枷鎖被這股力量所震顫,發出細微卻堅定的碎裂聲。黎瘋子如同上古戰神再世,每一步跨越都伴隨著天地共鳴,他不是在奔跑,而是在以肉身丈量星河的寬度,以意志挑戰天道的權威。
周圍的空間因他的氣勢而扭曲,時間仿佛都為之緩慢,眾人只覺眼前這一幕太過震撼,以至于忘卻了言語。華宜人眼中閃過一抹擔憂與敬佩交織的光芒,而胤溫候則是眉頭緊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似乎在欣賞,又似在期待著什么。
在這片被戰意與不屈意志點燃的天空下,黎瘋子正以一己之力,詮釋著何為超越,何為突破。他和林錚淬煉肉身的方式不同,這黎瘋子可是貨真價實以命相搏才有了如今的獨一無二!
一聲震耳欲聾的碰撞響徹云霄,仿佛是沉睡千年的巨獸被猛然喚醒的咆哮。黎瘋子,此刻正屹立于祭壇之前,只見他猛然抬起那布滿厚繭與戰斗痕跡的巨掌,五指緊握成拳,隨即化作鋒利的鷹爪,猛地向前一探,如同閃電劃破長空,直擊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祭壇壁壘。空氣中瞬間激蕩起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那是力量碰撞產生的漣漪,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咔嚓——”一聲清脆而刺耳的碎裂聲響起,緊接著,裂痕如同蜘蛛網般迅速蔓延開來,將祭壇壁壘的堅固與威嚴撕得粉碎。塵土與碎石紛飛,伴隨著一股濃郁到令人窒息的腐臭氣息,那是歲月沉淀下的腐朽與死亡的味道,足以讓人退避三舍。
然而,這一切對于黎瘋子而言,卻仿佛是春風拂面,毫無影響。他的臉上非但沒有絲毫厭惡之色,反而浮現出一抹更加狂熱的笑意,那是一種對未知挑戰的渴望,對極限突破的追求。他毫不猶豫地踏過破碎的壁壘,每一步都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大巢朝宣告他的到來。
祭壇之上,原本被塵封的秘密與危險隨著黎瘋子的步入而逐漸顯露。古老的符文在微弱的光芒中若隱若現,似乎在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滄桑。四周的空氣開始變得扭曲而詭異,仿佛有無形的力量在蠢蠢欲動,試圖阻止這位不速之客的侵擾。
但黎瘋子豈是易于退縮之輩?他仰天長嘯,聲如雷鳴,周身環繞起一圈圈狂暴的能量波動,那是他體內潛能的極致釋放,是對一切阻礙的蔑視與嘲諷。
嗤!嗤嗤!空氣中驟然間撕裂開一道道震耳欲聾的音嘯,如同遠古巨獸的咆哮,在昏暗的天幕下激蕩鋪散,將四周的空氣都震顫得仿佛要凝固。黎瘋子周身環繞著一股狂暴至極的風暴,那是一種超越了自然法則的恐怖存在,狂風呼嘯,攜帶著毀滅性的力量,將周圍企圖靠近的一切污濁血色如不祥般無情地掀翻、撕裂、吞噬。
在那風暴的核心,黎瘋子屹立如松,雙眸閃爍著不屈與瘋狂交織的光芒,仿佛天地間唯我獨尊的霸主。面對疾沖而來,攜帶著滔天威勢的一名大巢朝長老,他非但沒有絲毫退避之意,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那是一種對生死無畏、對挑戰極度渴望的狂傲。
沒有華麗的招式,沒有繁瑣的準備,黎瘋子僅憑肉身之力,如同下山猛虎,直接迎著那股足以讓修士膽寒的攻勢撲殺而去。他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仿佛連空間都被其速度所扭曲。每一次拳風的揮動,都伴隨著空氣的爆裂聲,釋放出足以撼動山岳的恐怖力量。
大巢朝長老見狀,面色驟變,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會如此瘋狂,完全不顧及個人安危,以命相搏。然而,此刻的他已無路可退,只能硬著頭皮,將神力凝聚于掌,準備硬接這一記舍生忘死的攻擊。
兩股力量,一正一邪,一狂一穩,在虛空中猛烈碰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轟鳴。這一刻,仿佛連時間都為之停滯,周圍的空間都在劇烈的能量波動中顫抖、扭曲。
然而就在下一刻黎瘋子體內突然爆發出更為猛烈的力量,如同火山噴發,將一切阻擋在前的障礙徹底摧毀。大巢朝長老的攻勢被硬生生地擊潰,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摔落在地,濺起一片塵埃,場面震撼至極。
而黎瘋子,則站在原地,也不等上前斬殺對方,又是一名大巢朝長老附身便是直接沖來!
咚!——那一聲巨響,仿佛天際裂開了一道口子,震得四周空氣都為之顫抖,塵土與碎石在這一刻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狂舞著向四周飛濺。鏘鏘鏘!緊接著,一連串金屬交擊的清脆聲響交織成一首激昂的戰歌,回蕩在這片被戰斗氣息籠罩的天地間。
兩道身影,如同兩道閃電,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猛然相撞,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空氣中,金石爭鳴之音炸裂不斷,每一聲都像是古老神兵在相互碰撞,釋放出毀天滅地的力量。黎瘋子的身影,在這股力量的沖擊下,非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如同浴火重生的鳳凰,周身成百上千的火光驟然浮現,絢爛而熾烈,將周圍的黑暗一一驅散。
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懼怕,只見黎瘋子身形一晃,仿佛游龍戲水般靈活,抬手之間,雙掌化作兩道無形的風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對方那看似堅不可摧的胸口上連連拍落,每一次拍擊都伴隨著一陣低沉的轟鳴,震得人心神俱顫。
而對方,本以為能夠憑借深厚的修為輕易碾壓對手,卻未曾料到會遇到如此頑強的抵抗。黎瘋子的利爪在關鍵時刻陡然化拳,拳風呼嘯,拳拳到肉,每一擊都蘊含著足以開山裂石的恐怖力量。
突然,一幕令人震驚的景象出現了。天皇朝長老那看似堅不可摧的肉身,竟被黎瘋子那狂風暴雨般的攻勢硬生生破開,一股漆黑如墨的神血噴涌而出,瞬間染黑了周圍的空氣,那顏色深邃而詭異,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同時,一股污濁之氣也隨之四散開來,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黎瘋子的實力,竟然強大到了如此地步,要知道這黎瘋子并不曾動用太強的神力,這戰斗從開始到此刻,也不過是憑借肉身之力來牽引神力的流轉!
祭壇之上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嘶吼猛然劃破長空,如同地獄之門被無情撕裂,釋放出無盡的絕望與恐懼。那天皇朝長老,此刻卻面色蒼白如紙,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恐交織的光芒。他的身軀,在那一瞬間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侵蝕,皮膚之下,細密的黑色尸毛如同惡魔的觸手般瘋狂滋生,蔓延至全身,預示著一場古老而恐怖的尸變正悄然降臨。
然而,這令人心悸的異變尚未能完全吞噬他的理智與肉身,便被一股更為狂暴的力量所打斷。那黎瘋子已經是踏步來到了他的面前,緩慢的一拳一點點的落在了對方的頭上!
吼!黎瘋子低吼一聲,聲音雖不大,卻震得四周空氣都為之顫抖。那看似軟綿無力的一拳,此刻卻是充滿了毀天滅地的力量!
“砰!”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天皇朝長老那破碎不堪、布滿尸毛的身軀,在黎瘋子這驚世駭俗的一擊之下,徹底爆裂開來,化作漫天血雨與殘肢斷臂,散落一地,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與死亡的氣息。
黎瘋子立于廢墟之上,衣衫獵獵作響,眼中閃爍著冷冽而堅定的光芒,仿佛剛從地獄歸來的戰神,無人能擋。
可是黎瘋子的這一擊,仿佛是在沸騰的油鍋中猛然傾瀉了一瓢萬年寒冰,剎那之間祭壇四周,空氣扭曲,光芒閃爍,仿佛連時間都被這股力量所扭曲,整個空間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沸騰狀態。
緊接著,一聲聲凄厲刺耳的悲鳴,如同來自九幽之下的哀嚎,穿透了每一寸空間,直擊人心。這些悲鳴中蘊含著無盡的絕望與憤怒,它們不僅僅是聲音,更像是無數被囚禁的靈魂在掙脫束縛前的最后掙扎。隨著悲鳴的響起,一道道模糊而扭曲的身影,如同從深淵中爬出的惡鬼,從祭壇的各個陰暗角落中洶涌而出,它們的目標直指黎瘋子,帶著不可一世的兇悍與決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的胤溫候終于動了。他身形如電,手中的長戟仿佛凝聚了天地間的所有鋒芒,劃破眼前的虛空,留下一道道璀璨的軌跡。那長戟所過之處,空間仿佛被撕裂,露出了其背后深邃而未知的奧秘。就在祭壇之上那些身影即將將黎瘋子徹底吞噬的剎那,胤溫候的長戟如同怒龍出海,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硬生生地將那些洶涌而來的身影掀翻,將它們重新打回了黑暗之中。
這一刻,空氣中彌漫著霸道至極的神芒,那光芒中混雜著灼熱的氣息,仿佛連空氣都被點燃,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將兩人所在的空間與外界徹底隔絕。
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