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309了不得的變態
其后的比賽項目奇葩迭出,有一場比賽是看誰能更快地穿起天主教教皇的全套法衣,并且正確地拿起諸多法器,最后高呼“哈利路亞”,將聲音分貝也計入勝負考慮。
“愚蠢之極。”小靈通評論,“另外,我唯一承認的教皇只有撒加。”
“撒加是誰。”曹公公明知故問。
小靈通很不屑地普及動漫知識:“他強大而又美型,是雙子宮的圣斗士……”
曹公公大驚:“雙……子宮,兩個子宮,這么**,。”
當曹公公被小靈通和大喇叭聯手暴揍的時候,何菱趁小芹不注意,悄悄走到沈少宜旁邊要聯系方式了。
兩個學校的得分都過1o分之后,場面陷入了膠著,任何一方都很難拉開對手3分以上,總覺得這跟黑圣嬰有意平衡分數有關。
時間已經接近23點,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恐怕誰都不能占有很大的優勢,決定勝負的關鍵看來肯定要放到明天的比賽當中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雙方都開始松懈,美味的自助餐更進一步加劇了這種狀況,對抗賽儼然表現出了類似聯誼賽的輕松氛圍。
黑圣嬰仿佛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向白教授手機推送的比賽項目越來越無厘頭,比如下一個項目就是:上臺去演場你認為最下流的歌曲,下牛程度和演唱分貝會輸入電腦進行綜合評判。
中海第一高手魏譽當仁不讓,騰身而起翻著跟頭躍上舞臺,然后聲情并茂地演唱了一民間小調《十八摸》,聽得廣大男生在女生面前想笑又不敢笑,而我們這一方觀眾席里的教導主任大媽差點沒被氣死。
“無恥,現在這些學生,思想簡直太敗壞了。”
莊妮通過藍牙耳機向我嘲諷道:“聽說這家伙是你的童年玩伴,你們果然是一丘之貉呀。”
班長覺得這項比賽太下流,打算主動棄權,但是何其美校長堅決不同意,為了打敗劉千鵬她也不管下流不下流了。
“曹公公,你去。”我對曹公公抱了巨大的希望,沒想到他搖頭說:“師傅,我不擅長唱歌,《十八摸》我倒是也能唱,可是已經被別人搶先了。”
正當無計可施之時,還沒有得到上場機會的女漢子熊瑤月“騰”地站了起來,怒容滿面地說道:
“不能認輸,必須還以顏色,必須比他們還黃,我記得網吧里有個剛勞教出來的人唱過一很特別的歌,我去臺上把它唱出來。”
不顧班長的阻止,熊遙遠跑上舞臺,搶過魏譽手里的麥克風,一張口便五音不全地唱道:
“正月二十七~我回娘家去~經過高粱地~遇上個當兵滴~那個當兵滴~不是個好東西~拉拉扯扯拖我進了高粱地~誒喲我的大娘喔~他拉出他老武器~前頭紅紅滴~后面黑黑滴~三下兩下捅進我肚子里~誒喔我滴大娘窩~開頭痛痛滴~后面還可以……”
唱到一半全場人士都驚呆了,班長更是連肚子都要氣炸,讓我強行把熊瑤月拉下了臺。
“葉麟你拉我做什么,我還沒唱完呢,他拿出他老武器~”
這羞恥度極高的下流曲子讓我方獲得了無可爭辯的勝利,不過班長沒有感受到一點榮耀,她痛心疾地雙手捂臉,好像對熊瑤月的教育失敗全是自己的責任,熊瑤月的閨蜜艾米也做出了類似的動作。
刑星倒是嬉皮笑臉地向自己的大姑問道:“誒,我記得瓊瑤月以前是大姑您的學生吧,有您做她的教導主任,她怎么還會思想敗壞成這樣呢。”
貓頭鷹大媽哼了一聲:“全都是她的高中老師教的,跟我沒關系。”
俗話說“罵聲禿驢,滿寺燒”,在座的高二(3)班班主任郭老師有點兒不自在,仿佛他就是教熊瑤月下流歌曲的那個刑滿釋放人員。
在喧鬧的氣氛下,今晚的文體對抗賽接近了尾聲,比分暫時凝固到16:15,青姿高中領先一分。
在帝王大廈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三百與會人員分別被安排到了不同樓層進行休息,大多數人的房間檔次都一模一樣,只有艾米聲明自己不住總統包房以下的檔次,最終給她在頂層特別安排了房間。
我和班長、小芹等人的房間位于第36層,這里正好是音樂西餐廳的所在地,我曾經帶舒哲過來跟鴨舌帽唐江開誠布公過。
我和舒哲被安排在緊靠走廊的一號房,班長和小芹在七號房,距離我們較遠,莊妮和熊瑤月住在四號房,倒是就在我們的斜對面。
“嗚嗚嗚阿麟,我被別人欺負了,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小芹半夜不睡覺,卻找到我的房間里向我哭訴。
“徐天明那個家伙自以為演了兩部電影就很了不起,別人找他簽名時我正好從他旁邊路過,他問我想不想要他的簽名,我因為恐男癥緊張得不敢說話,結果他誤以為我是他的級粉絲,就用油性筆把名字簽到我后背的衣服上了。”
在何菱等人面前一副大姐頭風范的小芹,在我面前委屈得直抹眼淚。
“該死的東西,我是葉麟同學的所有物,怎么可以簽上別人的名字呢,所以我馬上就把那件衣服扔掉了,現在我穿的校服是從何菱那里拿過來的,尺寸有點大……”
我對于小芹的遭遇很是同情,但是目前來說,報復徐少館主并不是先要考慮的事。
好不容易把小芹勸回房間之后,正打算換睡衣的舒哲問我:
“葉麟哥,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你說徐天明會不會就是露體魔人,我越看他越像我在公園里遇見的那家伙。”
“沒你的事。”我隨便向舒哲擺了擺手便倒在了床上,為了明天的緊張計劃而沉沉睡去。
第二天,也就是圣誕節當日,直到中午也沒有什么值得記述的事情生,然而文體對抗賽再度開啟的時候,我現敵方的徐天明和本方的舒哲都不見了。
臺上的比賽項目是抓貓放到紙箱里,熊瑤月占據著很大優勢,我跟班長和莊妮打了一聲招呼,便暫時離開了會場去尋找徐天明和舒哲的蹤跡。
結果在36層,舒哲和我的房間外面,我聽見里面傳出了奇怪的動靜,把耳朵貼在門上之后,我所聽到的對話是這樣的:
“……你現在也是小有名氣的演員了,讓媒體知道你當過變態露體狂,絕對會影響到你的星途吧,既然你爸爸在冬山市有好幾家跆拳道武館,收入肯定不錯,拿出些錢來堵住我的嘴怎么樣。”
然而徐少館主并不是善男信女,他幾乎立即就反問道:“你怎么猜出我的身份的,我可不記得當露體魔人的時候見過你,除非……除非你是那個男廁所里面男扮女裝的。”
接下來房間里出了連續好幾聲響動,舒哲似乎被徐少館主制服在床上了。
“咦,這是什么,你怎么會長這種東西,你果然是偽娘,而且為了做變性的準備還吃了藥,你們這種人被稱作‘藥娘’沒錯吧。”
“我、我不是藥娘啊。”舒哲無力地辯駁道,“我是不小心攝入雌性激素的……”
“我明白了。”徐少館主完全不理睬舒哲說了什么,“我的小弟唐江原來喜歡的人就是你,你就是小紅,你就是舒怡,唐江心灰意冷地去韓國留學就是因為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
“你、你干什么。”舒哲尖叫道,“你別脫我的褲子,你自己也說我是偽娘了,你怎么能對偽娘做這種事呢。”
徐少館主哈哈一笑:“我本來對偽娘沒興趣,但是你竟敢敲詐我,而且還是欺騙我小弟的罪魁禍,我不報復你一下說不過去,再說你的皮膚這么光滑,讓我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不要,不要,你這個變態。”
舒哲絕望地想要掙扎,但是徐少館主能跟我打成平手,區區舒哲豈是他的對手。
“哼,我就是變態怎么了,我不光是露體魔人,而且還是曾經的內衣大盜,我是變態我自豪,你這個吃藥讓自己長出胸部的偽娘,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兩個變態在一起難道不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嗎。”
“我跟你不一樣。”舒哲的聲音帶了哭腔,“我是被迫的。”
徐少館主出淫笑:“那你就被迫到底吧,等我肛了你以后,看你還敢不敢再敲詐我了。”
我在外面聽的真切,真是氣得我七竅生煙。
我勒個大去,徐少館主你行啊,繼內衣大盜、露體魔人之后,又開出了新的變態方向,直接就要肛偽娘啊,我可不能讓你得逞,不然的話,真實世界的班長和虛擬世界的班長都不會感到高興的。
于是就在徐少館主打算霸王硬上弓,說出“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種反派標準套話的時候,我砰的一聲踢開門闖了進去。
瞥了一眼床上的情景,還真是很黃很暴力。
舒哲被徐少館主壓在身下,衣衫不整,褲子被褪下來一半,露出了白晃晃的腰部和三分之一的雪丘。
“葉麟哥,葉麟哥救我。”舒哲頓時如同見到救世主,眼睛里重新注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