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3吊打舒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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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哲被艾米接連兩個耳光打得眼圈發紅,又因為當眾展示身體而羞愧難當,不由得如泣如訴地低聲哀求道:
“饒、饒了我吧,我沒有女扮男裝,更沒有勾引葉麟哥,我是男的……”
“男的會長出這種東西嗎。”艾米猛地雙手捏住舒哲胸前兩粒蓓蕾,疼得舒哲尖叫不止。
“唔唔”舒哲垂淚道,“艾米你怎么和你哥哥一樣喜歡做這種事情……”
“什么,哥哥也做過嗎,原來你們在222寢室里整天夜夜笙歌啊。”艾米頓時大怒,手下更加用力,將舒哲捏得死去活來。
“我錯了,我錯了。”舒哲大聲求饒道,“我不應該騙你說有薯片和可樂給你……可我真的是男人呀,我的胸部長成這樣是因為不小心吃了含雌激素的藥。”
回想起舒哲剛剛被自己的撩陰腿踢到口吐白沫,艾米有點半信半疑。
“是男是女,只要脫了褲子就真相大白了,你們快把他的褲子扒下來。”
舒哲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是一想到如果不讓艾米驗明正身,就要繼續承受捏櫻桃的懲罰,只好半推半就了。
舒哲被脫掉褲子的過程中,艾米一直雙手抱胸地站在旁邊看,并且威脅說:“你等著,如果脫了褲子以后我發現你又在騙我,我就要讓004和005把你搞死搞殘搞懷孕。”
“我們倆怎么搞他他都不會懷孕的。”004和005很快就把舒哲脫得全身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舒哲兩腿之間的輕微突起和她胸前的雪丘形成了巨大的違和感。
“小姐,看來他確實沒說謊,是誤食了雌性激素導致身體異常發育而已……”
004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艾米給打斷了。
“隔著內褲能看清什么,把他的內褲也脫掉。”
005苦著臉說:“小姐,讓他在您面前展示下體,對您來說也是一種污辱啊。”
艾米眉頭一動似有所悟,“那樣啊,說的也對……那你們隔著內褲用手摸一下,看看里面是不是假冒的填充物。”
一聽說要被男人摸那里,舒哲可憐兮兮地拼命搖頭,同時又知道此時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何反抗都會招致更大的懲罰。
聽到艾米的命令,004和005比舒哲還要不情愿。
“小姐,這種事情還是等會讓彭透斯來做吧,我們兩個沒有那種興趣啊。”
“是啊,彭透斯一定會很高興的,我現在就給他打手機。”
“別磨磨蹭蹭的。”艾米狠狠的在地上跺了一腳,“讓你們摸就趕快摸,我必須馬上知道舒哲是男是女,你們倆不聽話我就解雇你們。”
004和005身負美國聯邦調查局的重任,不得不委曲求全,通過猜拳來決定由誰去摸舒哲的下體。
結果004輸了。
萬般無奈,004咬著牙伸手往舒哲的兩腿之間摸了摸。
“嗯……”不知道是不是004下手太重,從舒哲的嘴里發出了苦悶的聲音。
確認了男性器官的獨特觸感之后,004黑著臉說了一句“是男人”,就起身要去洗手,結果因為心里受到的傷害過大,糊里糊涂的差點走到鱷魚池旁邊去洗手(鱷魚表示差一點吃到新鮮的人手不幸福)。
“真的是男人嗎。”艾米反復詢問道,“會不會是你摸錯了。”
“肯定是男人沒錯。”005苦著臉回答,“沒看見004都心神恍惚了嗎。”
“不行,我不放心。”艾米雙目微瞇道,“005,你把舒哲的雙手提起來。”
005沒辦法,拉起舒哲使后者呈跪坐的姿態,看見艾米躍躍欲試的樣子,005擔心道:“小姐您不會是想親手確認吧,做了這種事情,你哥哥一定會生氣的。”
艾米不屑地“切”了一聲,“誰說我要親手確認,那么低賤的東西我怎么會用手,我是要親‘腳’確認才對。”
“對”字才一出口,艾米便使盡全身之力一腳朝舒哲的下體踹去,盡管她出腳的時候支撐腿有點沒站穩,導致力道減弱,對舒哲來說仍然是非常恐怖的一擊。
“啊啊啊啊啊,。”
舒哲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兩眼上翻,再次昏了過去。
“哦,看樣子是男人沒錯了。”艾米滿意地拍了拍手,“女人下邊被踢到不會有這么疼的。”
“接下來怎么辦。”005摸了摸舒哲的頸動脈,確認舒哲還活著以后,對艾米問道。
“還能怎么辦,就像我剛才說的,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給我吊起來,欺騙本小姐的罪可沒有那么容易就贖清。”
我得到消息趕到校長樓地下室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第二堂課結束,舒哲已經被艾米斷斷續續地吊打了兩個多小時了。
并不是形容,而是真真正正的“吊”、“打”,舒哲僅穿一條內褲被懸吊在鱷魚池前方不遠,雙腳離地,艾米用一條輕巧的蛇皮鞭往舒哲后背上猛抽。
“知道厲害了吧,你這個膽敢騙我的卑鄙小人。”
“居然還妄想讓我嫁給你,你也不看看自己這種變態的偽娘體質。”
“叫什么叫,再叫就拿你喂鱷魚。”
我從004那里粗略了解了事情經過,并且出現在地下室里的時候,號舒哲已經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葉麟哥……救救我啊。”
奄奄一息的舒哲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我看見他的整個后背都布滿了紅色的鞭傷。
“舒哲向你噴了bwk,你對bwk免疫是不是。”我沒有理會舒哲的求救,首先確認自己的妹妹有沒有受到傷害。
“bwk是什么。”艾米納悶道,她握緊蛇皮鞭的手柄,很得意地用另一只手將鞭子抻直,好像鞭打舒哲很上癮的樣子。
“原來郁博士還沒有把bwk的事情告訴你嗎。”我自言自語道,“既然你本身就免疫,那也沒什么要緊的,稍后我再跟你說吧,現在……”
我看了看哭得梨花帶雨的舒哲,搖著頭對他說:“怎么樣,我早就跟你說過bwk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拿著只會自取其禍,果然遭到報應了吧。”
“救我……葉麟哥我錯了……”舒哲紅著眼睛向我哭求道。
只看上半身的話,舒哲活脫脫就是一個正在受刑的可憐少女,由于他把雙腿夾的很緊,所以不仔細看的話,完全誤會他的性別也不奇怪。
“你打了他多久了。”我向艾米問道,“舒哲他自己作死挨打活該,不過你可別把自己累到了。”
“我不累。”艾米朝著空氣揮了一下蛇皮鞭,興致勃勃地回答,“我每抽他幾分鐘就休息一會,這就相當于我每天跳的健身操了。”
“彭透斯沒在這兒嗎。”我又問。
“哼,我讓005把彭透斯引走了,如果他來這里的話,肯定會說一大堆慈悲為懷的廢話,讓我就此放過舒哲了。”
我靠近檢查了一下舒哲背后的鞭傷,又紅又腫的,看上去就很疼。
“葉麟哥,救救我啊,你不是答應我姐姐要照顧我的嗎……”
舒哲再次哀求道。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照顧舒哲的承諾我并不是向現實世界的班長許下的,二是在夢境輪回當中向虛擬的班長許下的。
一想到那個消逝于風雪當中的背影,我就對舒哲升起了一絲惻隱之心。
“皮肉之苦的話,我看他今天已經受的差不多了。”我對艾米艾米,“不如現在就把他放下來吧,他后背的鞭傷恐怕要留疤,咱們也不好對其他人解釋……”
“不會留疤的。”艾米指了指柏木審訊桌上的一系列刑具,其中一個白玉長頸瓶特別引人注目。
“那里面是泰國產的鞭傷特效藥,只要在12個小時之內抹在身上就完全不會留疤,而且恢復得非常快,他的身體稍后對我還有用,我還不想這么快地弄壞他呢。”
“他的身體對你有用。”我奇怪道,“有什么用。”
“先別管這個。”艾米把蛇皮鞭遞到我手里來,“哥哥,我抽了他半天手腕有點累了,接下來你來替我抽他吧。”
“不要,不要啊。”舒哲哭得更厲害了,“葉麟哥你不要打我,艾米已經把我打的死去活來了,再被你打一頓,我就真的連命都沒有了。”
“哼。”艾米在旁邊冷冷道,“你要求我嫁給你的時候,你的命就已經沒有了。”
聽艾米提起舒哲今天的劣行,我心中的怒火陡然上升。
混蛋東西,我知道你偷走bwk肯定沒想干好事,卻沒想到你敢向我妹妹下手。
雖然bwk的效果遠遠低于預期,使得舒哲沒有陰謀得逞,但是舒哲的主觀惡意是巨大的。
在他的主觀認識里面,bwk是擁有扭轉他人意志的神奇效果,為了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地坐擁千萬家產,他打算犧牲我妹妹的幸福,讓她愛上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而且還打算讓艾米復出娛樂圈,賺錢給自己花天酒地。
混蛋東西,你以為“妹控”這兩個字是隨便叫的嗎,如果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噼。”“啪。”
兩聲鞭響之后,舒哲的后背上多了兩道十字交叉的鞭痕,舒哲頓時渾身劇震,兩眼一翻,不知第幾次昏了過去。
“干得好。”艾米拍手笑道,“這才不愧是我的好哥哥。”
“剛才我已經逼舒哲給他姐姐打過電話,說他今天有臨時安排的外出實習,在晚八點之前不會回到校園了,趁現在還不到中午,咱們兩個玩一次虐待舒哲接力賽,讓他用身體牢牢記住教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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