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外面人感慨葉天雄的時候,殊不知,叢林里面的葉天雄卻是苦不堪言。本以為可以很好的分化對方了,誰能夠想到的是,到頭來竟然讓對方聯合起來了。若不是他們三人身手靈活的話,恐怕早就被對方給干掉了。
“頭,我看由我來引開他們,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了。”吳天龍拖著受傷的胳膊,向著葉天雄建議道。
吳天龍的胳膊是在隱蔽的過程中,被樹杈給刮傷了,以至于他現在根本無法跟葉天雄他們一起保持行動。與其連累對方,還不如主動站出來吸引敵人呢?
”暫時還不需要,我剛才仔細算了一下,他們估計還有三十個人的樣子。三十幾個人,對付他們還是很輕松的,接下來你們要好好的配合我就行了。”葉天雄一邊擦拭著自己的武器,一邊鎮靜的分析道。
特種隊大賽,考驗的并不是個人,而是全體協作精神。之前七個人,就是因為有人不聽從安排,以及為了掩護大部隊撤退,使得他們七個人的小組現在只剩下三個人。對于剩下的兩個同伙,葉天雄自然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帶他們出去的。
至于吳天龍跟廖軍輝所耽誤的事情,葉天雄自然是猜測道了,再加上他那個超強的聽力,基本上可以判斷出來對方所在的位置在邊。
“大家打起精神,趁著天色再干一票,然后朝著西北方向走。”看了一下天色,葉天雄安排道。
吳天龍跟廖軍輝自然是選擇服從隊長的意見了,于是乎,三個人迅速的消失在黑暗當中了。黑暗中當中不知道多少眼睛到處亂看呢?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找到目標,反倒是被目標給解決掉了。
隨著時間的鄰近,七大軍區司令員臉色都是非常的難看,他們派出去的特種兵基本上全軍覆沒了。剩下的也只不過兩三個人數罷了,反觀葉天雄所帶領的特種兵戰隊,七個人也不過是開始去掉四個罷了。人家三個人還一直保持著站隊,這讓他們心里面暗暗的決定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加大力度去訓練手下人。
第一隊到達的不是別人,正是葉天雄、吳天龍、廖軍輝三人了。三人里面,就屬吳天龍的身體最差,是被葉天雄給背出來的。至于廖軍輝身上,也是傷痕累累的,主要是路上跟一些野獸以及毒蛇戰斗留下來的印跡。
“啪啪”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帶頭鼓掌,其他人跟著鼓起掌來了。等到掌聲結束之后,范克明等人齊刷刷的向葉天雄一行等人敬禮。比賽進行到現在,結果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葉天雄再次給在場的官兵們上了一課,那就是團結。團結就是勝利,一個團隊必須團接下來,才能克服一切困難的。
顧不上簡單的寒暄,葉天雄便把吳天龍以及廖軍輝送上了戰地救護車,二人的體質稍差,必須要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夠恢復。
“總教官,小葉,你不愧是特種戰隊的總教官,僅僅的憑借著手中七個人竟然能夠沖破重重圍堵攔截···········”軍委副主席,這次軍事比賽的負責人之一的范克明朝著葉天雄鄭重的說道。
無論這次比賽的結果如何,葉天雄卻是再次詮釋了團結的意義。有了這個團結,比其他都要強的多。必定大家是一個團隊作戰,不是完全考哪一個取勝的,雖說平時訓練也有這些內容,一旦到了其他時刻,也是有人會選擇單飛的。在這次演習的過程中,并不是沒有出現過。
面對著上級首長的夸贊,葉天雄笑而不語。說實在的,他這次參加比賽,還是趕鴨子上架呢?再加上這些特種兵算是他的徒孫一輩的了,自然是有點勝之不武了。不過這話,卻是不容的他說出來的,接下來自然是參加慶功晚會了。相對于前幾次的比賽,這次的比賽還算是很成功的,讓一些人也看出來他們的不足之處了。
文藝兵,向來是不會缺少的,隨著改革開放的到來,文藝兵的風格更加豪放了,不僅僅在軍中義演,還已經搬到電視上面跟公眾見面了。晚會采取的自然是西方式的宴會,大家相互的認識者。不過對于軍隊而言,還不是憑酒。還有一項樂趣,那就是跟文藝兵跳舞。無論是上級首長,還是下方士兵,都是有著這個愛好的。
“葉首長,一起跳個舞?”正當葉天雄端著酒杯到處閑逛的時候,一名長的不錯的文藝兵朝著葉天雄邀請道。
葉天雄倒是不想上前湊熱鬧,不過看著小姑娘可憐巴巴的眼神,當下也就是點點頭,算是贊同了。本來還以為是大家一起表演呢?誰能夠想到的是竟然是他葉天雄跟舞伴兩個人在表演。
“我就說嘛,小葉的探戈絕對的跳的漂亮,你們非不信?”等到一場探戈結束之后,程長山朝著其他人,得意的說道。
其他人聽到程長山這句話,真的想要掐死對方,這個老小子倒是把自己摘除的很干凈。剛才的事情,明明是他安排的,結果倒好把自己給摘除的一干二凈。葉天雄倒是沒有在乎這些,反而通過這些能夠跟下屬打成一片嗎?接下來的表演,他倒是沒有歇過,主要是不停的有人邀請他這個年輕的將軍跳舞。
回去的路上,范克明跟程長山等人自然是勸說葉天雄留在部隊。部隊里面缺少的就是這種人,在他們看來葉天雄只有留在部隊,才能更好發揮作用。葉天雄呢?倒是笑笑并沒有發表什么看法。若是當初老太爺在世的話,這些人絕對是不敢主動提出來的。當然就算是現在,他們也是讓自己發表意見的,誰讓自家老子是軍委第一副主席呢?那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或許是因為他的出現,使得蹉跎多年的老爺子來了一個人生第二春,這不很快的坐上了軍委第二把交椅。
讓范克明跟程長山等人無語的是,感情他們說了一路,人家竟然連一個準信都沒有給他們,這讓他們心里面那個郁悶。實際上別人,他們倒是可以運作一下,然則眼前這個人,他們卻是無法運作的。誰心里面都清楚的很,眼前這個人可不是他們能夠運作成功的。
先不說肖家的力量在哪里擺著呢?就是中央那一關他們都是過不了的。試想,若不是上面的意思,對方怎么可能是政界高官,又兼任著他們軍中的少將職銜呢?就算是對方再對部隊有貢獻,最多發一個特殊的勛章罷了。
中央那邊不同意,他們再有本事也是無濟于事的。雖說他們這些人都是軍中高官,從不插手政事,但是他們心里面跟明鏡似得,自然是聽說一些風聞的。由其說是太子爺唐逸對葉天雄非常重視,有可能唐逸之后就是此人了,他們更加的不敢去運作了。
“怎么樣?我早說不行,你們非不信。若是可以的...話,謝帥當年在世的時候,就把對方弄入軍中了,何苦會等到現在呢?”等到葉天雄離開之后,程長山朝著其他人抱怨道。
范克明等人望了程長山一眼,心里面對他非常無語起來了,這個老頭子又不是沒有參加對人家的勸說。這下子倒好,好像全都是他們的不是似得。
乘坐軍中的專車出了軍委大院,葉天雄并沒有急著回單位,此時此刻他身上還身著軍裝呢?自然是需要把身上的軍裝去掉才是最合適的。雖說他在軍中任職的消息早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過這么貿然的穿著軍裝上班的話,還是會驚駭世俗的。
葉天雄離開的這段時間,反貪總局倒是沒有什么多大的變化,無外乎上面安插一些人進來罷了。至于其他的大事情倒是沒有的,常務副局長高雄早就想明白了,自然是不會給葉天雄制造麻煩的。至于蔡一鳴跟王平都快要退休的人,自然是不可能自找沒趣了。
反貪總局雖說成立了,眼下反貪的任務還是有中紀委全權負責的,他們暫時主要負責的就是研究如何制止貪污、受賄,以及下面常說的賣官鬻爵事件。下面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是跟著紀委的人下去辦案,主要是為了研究更好的研究出來方案。除了安排下去的人員,其他留在辦公區域的人員,已剩下不多了,自然是更好的管理了。
“高局,你倒是會享受?”說著,蔡一鳴端著茶杯進來了。
一見到蔡一鳴來了,高雄迅速的從躺椅上面起來了。這年頭,他們作為領導的倒是會享受的,再加上屬于午休的時間,自然是沒有人會前來查崗了。還有他們是什么機構,那可是反貪總局,誰會不要命的來查他們呢?
“蔡局,來坐坐。小王,趕緊把我的好茶拿出來泡上。”高雄一邊招呼蔡一鳴,一邊朝著自己的秘書吩咐道。
蔡一鳴倒是擺擺手,婉拒道:“不用了,我自己帶著茶葉來的。”
見到蔡一鳴這么說了,高雄自然是不會再堅持了,而是拉著蔡一鳴的手坐下來了。大家都是明白人,蔡一鳴趁著午休的時間點來找他,多多少少有私事找他的,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趁著這個時間點過來的。
果不其然,蔡一鳴確確實實是有事情來找高雄的,主要原因是因為蔡一鳴的外甥跟人家吃了官司。對方的勢力不小,就算是他蔡一鳴出馬,對方也只不過答應減緩罪行罷了。鑒于對方幕后之人是最高人面檢察院的副院長,高雄之前就在那邊任職,多多少少有點關系,這才讓他中午過來了。
聽到蔡一鳴把事情的起始道出來之后,高雄并沒有說話,而是皺皺眉頭。說實在的,檢察院那邊他自然是有著一定關系的,若是出面的話,基本上有可能會搞定的。只不過對方那個后臺楊怡秋楊副院長跟他的關系非常惡劣,當初還爭奪過副院長的位置呢?那個時候的高雄后面有人,自然是拿下了那個位置。對方也是等到他調任反貪總局這邊之后,才上任的。
這件事情若是犯在其他人手上的話,他高雄還好辦一點的。偏偏就犯在了楊怡秋手上,電話他倒是可以打,怕的就是對方根本不賣他面子,甚至還有可能會加重手段呢?想到這里,高雄簡單的把其中的因果道出來了。
聽到高雄說出來實情,蔡一鳴卻是猶豫起來了。再三沉思之后,他還是決定找高雄幫忙,至于后果是什么?暫時不是他能夠考慮的。不找人幫忙的話,他的那個外甥絕對會被判刑的,若是找人的話,還是有著一絲希望的,他自然是不會錯過了。
見到蔡一鳴如此肯定,高雄倒是沒有避諱蔡一鳴,直接拿起來電話打了起來了。楊怡秋開始倒是給高雄面子,領導長領導短的,然則等到對方說事情的時候,對方迅速的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甚至還含沙射影的說他高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這下子讓高雄氣得臉色鐵青,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楊怡秋那么記仇。
掛斷電話之后,高雄許久才算是平靜下來。平靜下來之后,高雄聳聳肩膀,朝著蔡一鳴說了一聲抱歉。蔡一鳴還是向高雄道謝,不管怎么樣,高雄都是幫助了他,只不過對方不愿意賣高雄面子罷了,甚至還有可能加深兩人之間的誤會呢?反倒是讓蔡一鳴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事,我們兩個之間本身就有點小齷齪,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情的話,也是尿不到一個壺里面去的。對了,老蔡,這件事情你可以去找葉局長,或許對方有辦法呢?”高雄一邊朝著蔡一鳴解釋道,一邊向蔡一鳴建議道。
找葉局,蔡一鳴一愣,要知道葉天雄此時此刻可沒有在局里面,手機那邊也是戰線的。
“那等葉局回來再說吧,反正那邊也不急于一時不是。”高雄聽完蔡一鳴的話語,勸道。
“也只能這樣了。”蔡一鳴點點頭,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