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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里,陳銘不止一次的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自己,不過他并沒有揭穿對方,而是裝作沒發現一樣,過著正常的生活,但是心里,陳銘卻一直留意著。
上午離開陳家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了,之后跟蹤自己的人數不斷增加,并且一路尾隨,從來沒有離開過。
直到剛才,陳銘故意走進了這條小巷子里,才叫破了對方的行蹤。
“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是誰的人,我一清二楚,想必今天你們肯定是不會讓我輕易的走出這里的了,那么沒好話好說,動手吧!”
唰的一聲,陳銘拔出的背上的長劍,銀色的劍刃上,點點寒光閃爍其上。
陳方沒想到陳銘會這么直接,將他之前想好的一系列說詞統統都打亂了,不由有些惱怒地瞪著陳銘。
“小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過看你樣子是不打算乖乖交出錢來了,既然如此,兄弟們,上!”
雙手一揮,陳方并沒有親自上場,而是讓四個手下一擁而上,而他自己,則是站在一旁借機觀察著陳銘的實力。
陳方從來都不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他跟著陳元二十多年,為陳元掃清了不少的障礙,從一個小兵,做到了今天的統領,手底下,也有了上百聽話的手下,本身的實力,更是達到了煉體七重小成境界。
他本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被陳元撫養長大,在他眼里,陳元就是他的一切,陳元的話,就是上天的旨意,他可以為了陳元,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不過他不是一個只懂得拼命的傻子,他有自己辦事的一套方法,其中最重要的一點,自然是看清楚敵人的虛實,然后才能對癥下藥。
“這陳銘之前明明只有煉體二重,但是這段時間實力卻是突飛猛進,想來這離不開林雪兒的幫助,這家伙,到是好命!”陳方心里暗自想道。
人人都將陳銘的進步,放在了林雪兒的幫助上,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林雪兒利用從玄冰烈火宗帶來的靈丹妙藥,讓陳銘的實力突飛猛進。
沒人會任何,原本資質平庸的陳銘,真的能依靠自己站起來。
這也怪陳銘從頭到尾就只出手了一次,對手還是像陳勇這樣的普通武者,并不是備受關注的某某天才,沒讓人發現,在他武技上的突出表現。
不過今天,陳銘的對手雖然不是天才,但是個個年紀都比他大許多,其中最小的,也有二十七八歲了,整整比他多修煉了十幾年,這樣的差距,足以壓倒普通的天才了。
“我倒要看看,林雪兒到底給了你什么寶物,讓你這么囂張!”陳方承認,他心里很妒忌陳銘,妒忌他能有林雪兒這么一個靠山硬,長得有美若天仙的人幫助他,他多么希望,被林雪兒幫助的那個人是他自己,而不是陳銘。
場中,面對兇猛地沖過來的四人,陳銘臉色出奇的平靜。
這個時候,只有冷靜面對,才能讓他爭取到更大的贏面,看到站在那邊沒動的陳方,陳銘就知道今天兇多吉少了,能不能闖過這一關,眼前這四人,是對他的第一個考驗,要是在他對付四人的時候表現出了什么不堪的話,相信陳方一定會毫不手軟的加入進來,給他一個致命的打擊。
長劍直揮,一招‘明月當空’被陳銘使將出來,仿佛黑夜中徐徐升起的明月之上射下的一道月光,瞬間劃破了空間的距離,眨眼間的工夫,便出現在了其中一個人的面前。
那人哪里會想到陳銘這一劍會來的如此突然,剛才還正打算兇猛的攻擊陳銘,打得他措手不及。
如果只有他一人,陳銘有信心這一劍就足以奪取他的性命,但是可惜的是,他旁邊還有幫手。
關鍵時刻,一柄長刀從旁插了進來,直接橫在了陳銘這一劍和那人的中間,刀面豎起,劍刃急速地劃過刀面,擦出了一陣火花。
身后,另外兩個攻向陳銘的人看到陳銘這般神勇,差一點便讓他們的一個同伴丟失了性命,頓時一聲怒吼,一個雙掌紛飛,掌掌拍向陳銘的后心,另一個則是揮舞著利劍,劍尖直指陳銘的后腦勺。
招招奪命,但是陳銘卻是腳下生風一般,身體仿佛一葉孤舟,隨著空氣的流向,簡簡單單地,便避開了兩人的攻擊。
一擊不中,陳銘再次出劍,一招‘月黑風高’使將出來,一抹烏光一閃而逝,長劍以極其刁鉆的角度,向著之前沖出來破壞了他那一劍的家伙刺去。
劍尖狠狠地刺在了刀面上,原來是最后關頭對方橫刀立在胸前,擋下了陳銘這一劍,但是陳銘的映月劍法已經成功的融入了破水一劍的真意,每一招每一式都夾帶著巨大的破壞力,特別擅長的,便是以點破面,哪怕是這一劍被擋住了,巨大的沖擊力,依然讓對方連連后退了七八步,這才止住了后退的趁勢。
“嘶!”
其余三人看到那人擋住了陳銘的攻擊還被打得連連后退,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看向陳銘的目光,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隱約間,甚至還帶上了一絲畏懼之色。
“做事藏頭露尾,陳家有你們,簡直就是恥辱!”陳銘一件逼退了那人,同時也震住了其余的三人,不由收劍佇立,一臉不屑地摸樣諷刺了起來。
攻擊上,震撼人心,言語上,激怒對方,陳銘從生理上和心理上,雙重打擊著他們四人,為的就是讓他們發揮失常,要不然被四人真的形成合圍之勢的話,他就不可能像之前那么輕松的出招了。
果然,被陳銘這么一諷刺,四人的臉色立即變成難看起來,特別是被他一劍逼退的那人,握著長刀的手,更是青筋暴起,看向陳銘的目光,充滿了憤怒。
“怎么,不服氣?來啊!”陳銘一抖長劍,陣陣劍鳴聲響起,一腳往前踏出一步,頓時一股勇往直前的氣勢向著四人逼去。
四人臉色一變,就連不遠處站在一旁觀察的陳方,此刻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個陳銘,似乎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簡單。”陳方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