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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后,陳銘將精鋼劍收起,開始練習拳腳功夫。
雖然陳銘練習的重點一直在劍法上,但是拳腳功夫他也沒有落下,從武庫內學到的幾門拳腳功夫,也盡皆領悟到了十成十的程度,使將出來威力亦是大大的不凡。
只見院子內時而拳影紛紛,時而腿影漫天,等到一起平靜下來后,陳銘收手而立,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前方。
突然間,陳銘右腳瞬間踢出,右腳在這一刻仿佛化身成了一柄劈天裂地的大斧,至上而下轟然踢下,剛剛接近地面的一瞬間,突然改變方向,以一個上撩的方式,劃破了空氣的阻隔。
轟的一聲,氣爆聲響起,陳銘滿意地看著被自己踢斷的木樁,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腿風便足以撕裂這百年楊木制造的木樁,如果這一腳踢實的話,哪怕是煉體六重的武者,也承受不住!”
這一招,并非逍遙腿法上記載的招式,而是陳銘突發奇想,按照破水一劍的出招方式運用在腿上,直接以腿代劍,一腳踢出,竟然真的踢出了破水一劍的韻味。
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陳銘對破水一劍已經有了很高的造詣,要不然的話,想要將一門劍法改變成腿法,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既然你是由破水一劍改變二來,那么就叫你‘破水‘吧!”陳銘笑著說道。
再次練習了幾遍破水這一招后,陳銘走到院子里的石桌邊上,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跡。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后就是年末演武了,到時候我一定要一鳴驚人,這樣才能受到家族的重視,大長老才不敢隨意的刁難自己。”
陳銘心里早就有了一個詳細的計劃,第一步,就是在年末的演武中一鳴驚人,讓家族的高層看到他的潛力,從而改變現在的尷尬地位。
這么做的原因,無非是為了避免大長老的迫害。
別看陳銘當初頂撞大長老的時候顯得那么囂張,實際上他心里比誰都清楚,大長老想要殺當初的自己,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行了。
哪怕是現在的自己,也依然不是大長老的對手,不說大長老自己,哪怕他隨便派出一個煉體八重的手下,都能要了陳銘的小命。
“努力吧,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足夠讓我的實力再提升一個階層了!”
拿起精鋼劍背負在背上,陳銘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后,便要出門了。
這是他這一個月里養成的習慣,每天的這個時候,他都會出門去逛一逛,然后利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價值的寶物回來。
一個月里,也讓他發現了那么幾件有點價值的寶物,但是陳銘卻一次都沒有出手買下。
“不能小看這個世界上的人,這些寶物大多都是已經被人所知的,我想要用低廉的價格買下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陳銘還記得十幾天前,他在一家兵器店發現了一柄不錯的長劍,長劍本身看上去黑不溜秋的,一點都不起眼,但是在陳銘的之下,卻是看到了長劍的過去,知道它的不凡之處。
在玉玄大陸,一切兵器鎧甲之類道具,盡皆分為了天地人三個級別,天階最高,人階最低,每階分為了九品。
一般煉體階段武者使用的兵刃鎧甲,都是不入品的普通貨色,比如陳銘背后的精鋼劍,就是一柄普通貨色,而他們陳家最拿的出手的,便是老祖使用的一柄八品人階兵器‘天羽炫金劍’。
據說他們陳家原本還有一柄更好的七品人階兵器‘斷川刀’,但是卻早已不知所蹤了。
那次陳銘看到的那把黑鐵劍,雖然不是人階兵器,但是卻也達到了凡兵的極致,比起他的精鋼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原本陳銘以為這么一把不起眼的貨色,應該沒人知道它的不凡,價格應該會很便宜才對,誰知道一問價格,對方直接要價一千兩黃金。
對,不是白銀,而是黃金,直接就要一千兩黃金,陳銘雖然拿得出這么多錢,但是卻不愿買,因為不劃算。
這些日子,他也時常光顧之前的那家賭石店,基本上兩天去一次,五天贏一次,每五天,都能給他帶來幾百兩黃金的收入。
不過這也不能常去,要不然人家也不傻,看到陳銘隔三差五的就選中那些內部藏有元靈石的原礦,能難不讓人對他產生懷疑。
所以陳銘贏了幾次后,等身上的黃金達到了兩千五百兩后,就沒有再去了。
事實上,很多賭石店的顧客已經注意到了陳銘這個在短短一個月內就賺到了幾千兩黃金的怪異客人了,不過當他們發現陳銘的身份后,便一個個的都退卻了,根本不敢打陳銘的主意。
在這西城,他們陳家就是最大的霸主,哪怕是其余兩家,也休想將手伸進這西城,所以西城的那些人,最怕的,就是陳家的人,一查到陳銘的身份,并且加上這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一系列關于陳銘的事跡,讓那些人不敢動手了。
要不然,陳銘哪里還能這么安安穩穩的贏了幾千兩黃金就走。
“這一個月,整個西城差不多已經被我逛遍了,角角落落我都去過了,看來是時候出去看看了。”陳銘踏出陳家的大門后,心中便有了這個想法。
在西城,他是很難再找到什么寶物了,不過整個清源城那么大,又不止一個西城那么點地方,其他地方,也許就有某個寶物在等待著他的到來也說不定。
想到這里,陳銘不再猶豫,直接認準方向,便出發了。
陳家,某個布置的相當典雅的庭院內。
一臉陰戾之氣的陳棟坐在院子里,正聽著手下的匯報。
“你確定他是往西城以外去的?”
跪在地上的,是陳棟最信得過的一名手下,聽到主人的問話后,他立即恭敬說道:“是的,小人一路尾隨他,確信他前進的方向,是要離開西城。”
“很好,你下去領賞吧!”陳棟揮了揮手,那手下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等到手下離開后,陳棟一臉喜色的站了起來。
“陳銘啊陳銘,這一月你一直在西城逛來逛去,我以為你膽小到不敢離開西城內,沒想到你膽子挺大的。”陳棟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