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花落如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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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美女直接將臉埋入慕容瀟的手臂之中,不過從僅露空氣中的肌膚之上還是可以看見誘人的緋紅。
慕容瀟有種撞南墻的沖動,臉上也露出了極少見的幾絲紅暈。
“好吧,就它了。”
慕容瀟淡淡地開口,付賬之后,在中年大媽鼓勵的眼神之下接過車票,天知道她鼓勵什么?
“晚上六點發車,記得,別錯過了。”
中年大媽的聲音遠遠地從身后傳來,許大美女拉著慕容瀟落慌而逃。
“剛才那個阿姨也真是的……”
許青兒用細細的聲音說著,臉上還帶著羞澀的紅暈,無比誘人。
“八個。”
“嗯?什么?”
許大美女滿臉迷茫,不解地看著慕容瀟,不明白從他嘴里突然說出來的數字是什么意思。
“你的美貌,在車站吸引了十三名男子不懷好意的注意,其中,有八名跟了上來,圖謀不軌。”
“呃,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有慕容瀟在身邊,許大美女倒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她只是問問這八名色膽包天男子的結果。
“社會敗類,殺。”
慕容瀟的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弧度,看了許青兒一眼。
慕容瀟淡淡地說著,拉著許青兒轉入一個拐角。
此時,暗暗跟蹤的人已經明朗起來,都是面色陰沉的社會青年,他們相視一眼,彼此都是經常在車站混的,臉熟,紛紛吟笑著,迅速達成了共識。
“喂,我們怎么越走越偏僻啊?怎么又是小巷啊……”
舊景掠過一絲不安。
“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
慕容瀟淡淡地說著,看了許青兒一眼:“怎么,怕了?”
“沒…死胡同了……”
許大美女緊緊地抓著慕容瀟的手掌,手心溢滿了汗珠。
“哈哈,這兩人還真有意思,連地方都選好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一個得意的笑聲,隨著一個個身影的出現而傳出。
八個人影,立刻將小巷的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這些人都是青年,長得都十分普通,沒有什么明顯的痞氣,十足的大眾臉,屬于扔到人堆就找不出來的,這樣的特征,是慣犯必備的條件。
這些人的目光深處,都燃燒著玉望的火焰,吟邪的目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許青兒曼妙的身軀,眼中的火熱,仿佛要將她的所有遮掩都焚光一般!
“喂,他們目光,好奇怪……”
許青兒的身體朝被他們直接無視的慕容瀟身后靠了靠,以慕容瀟的身軀,遮住了大部分視線。
“喂!礙眼的小子,趕緊滾開!否則老子剁了你!”
一名黑衣青年大步上前,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朝慕容瀟說著,咬牙切齒的模樣透著一股狠勁,足以將一般人的膽氣磨滅。
慕容瀟身軀一讓,將許青兒的身體讓了出來,重新暴露在種種吟穢的目光之下。..
“喂喂喂!慕容你干什么……”
許青兒想要躲入他身后,卻被慕容瀟的手掌輕輕地按住了肩膀。
這看似輕柔的一按卻仿佛如同山岳一般沉重,令許青兒漲紅了臉也無法挪動分毫。
“哈哈,這小子還算識相!知道哥幾個的厲害,也能少了一頓皮肉之苦!”
“嘿嘿,小子!看在你這么識相的份上,如同你能說服你的小女朋友,讓她好好伺候我們,哥幾個說不定還能讓你也玩上一玩!”
“對極了,看你這樣就知道是個雛!看在你將這么極品的妞給咱開苞的分上,待會也讓你上。”
“小妞,你的小情人可不靠譜哦!要是我,死也不受這種侮辱,可惜啊……”
“嘿嘿,多說無益,這頭盤我上了!小子滾開!好好看著,哥哥教你怎么讓女人玉仙玉死!”
一名看上去十分強壯的男子排眾而出,粗壯的手臂直接抓向許青兒的酥胸。
“啊!死慕容,你到底想干嘛?!”
眼見“狼爪子”離自己越來越近,幾乎都要碰到那羞人的部位了,慕容瀟還是一臉平靜的樣子,許青兒羞憤地大聲喝道。
如果僅僅面對這些吟言穢語,許青兒還不至于如此憤怒,令她憤怒與不解的是慕容瀟事不關己態度。
好在,慕容瀟及時送來了按住她的手掌,令許大美女及時脫離了“狼爪”的威脅。
“你的身體素質,并不比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差,甚至還要強上一些。更何況……”
慕容瀟淡淡地說著,話鋒一轉。
“槍被制造出來的目的,就是殺人。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面對。”
“哈哈哈!哎呦!太好笑了!”
一名青年捂著肚子,臉部被撕扯成一個夸張的笑容,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你是說,這小妞能打過我們?!哈哈哈,沒想到你還這么有幽默細胞,其他書友正在看:!”
“槍?!沒聽錯吧?他們有槍!人家好帕怕呦!”
一名青年搞怪夸張的動作、表情頓時在幾人之中引發出一陣陣的大笑。
“嘿嘿,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這名看上去壯實的青年發出一聲冷笑,望向許青兒的眼中滿是吟穢與火熱,對于慕容瀟的話十分不屑。
“小妞,給我跪下唱征服!”
壯實青年再次伸出手,在身后青年們的起哄與叫好之下,突然抓向了許青兒的長發。
“喂,慕容你不要逼我!他那么壯,我怎么打得過他!”
許青兒一個敏捷的閃身,躲過壯實青年的手臂,略為慌亂地掏出手槍,聲音有一絲顫抖,但槍口異常平穩地指著壯實青年的額頭。
“別!…你別過來……我真的會開槍的!…這…這可是真槍!”
一邊說著,許青兒還不斷后退,略帶恐慌的表情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
“哈哈!開槍啊!你開槍啊!長這么大,我還沒見過槍是什么樣子呢!快開呀!再不開槍,哥哥可就讓你見識見識‘真槍’了。”
壯實青年一臉戲虐的笑意,將額頭湊在槍口之前,淡淡的硝煙味令他微略趕到一絲不對勁。
壯實青年剛想離開這個令他感到不安的槍口,然后,沒有然后了。
“砰!”
許青兒果斷地扣動扳機,在耀眼的焰火與巨大的聲響之中,壯實青年的額頭之中猛然迸出一串血花,帶著熾熱溫度的子彈貫穿了他堅硬的顱骨與柔軟的腦組織,帶走了他全部的生機。
“噗嗵!”
壯實青年的身軀與地面發出沉悶的碰撞之聲,額頭之上,一指大小的血洞之中,白色的腦漿混著猩紅的血漿汩汩流出。
濃濃的血腥味纏繞著刺鼻的硝煙味,與壯實青年不斷冒出腦漿的尸體,構成一副無比恐怖、極其血猩的場景,不斷刺激著眾人脆弱的神經!
“媽呀!是真家伙!”
“死人了!死人了!”
“嘔!”
“不可能,沒理由啊!”
“死了!死了!真的死了!”
剩下的七個青年聞著刺鼻的血腥與硝煙味,看著壯實青年額頭的血洞,紛紛手腳顫抖著,望向許青兒的目光不復之前的吟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恐懼!
“跑啊!她有槍快跑!”
“殺人啦!報jǐng!必須報jǐng!”
“救命!”
不知是誰帶頭,七人紛紛調頭沒命地飛跑,慌亂中甚至還踩倒了兩人,看那樣子,只恨爹娘沒給他們多生兩條腿。
“在你們心生邪念,并已經開始實施之時,你們就已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慕容瀟的身形如同輕燕一般,掠過并不很高的墻壁,輕輕落在小巷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