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對索拉美身上每一寸都很了解,所以買的衣服也很合身,再次瘋狂過后,兩人穿好衣服,朱文牽著索拉美的手下了樓,索拉美的臉上還帶著被滋潤過的紅暈,嘴角掛著笑,朱文在下樓前對她說的話依然在她腦海中回蕩:“我們要自然,不能露出任何破綻,表現出正常的你,我們不能讓任何人起疑心,否則我們都會很麻煩,如果事情暴露我們都要死,你暫時不要離開復蘇傭兵團,我們就保持著這種在外人眼中很單純的性關系,等戰爭結束之后你再找個機會脫離復蘇傭兵團來找我,明白嗎”。
兩人在下方樓梯口分開,朱文還在眾多眼神詭異的傭兵面前親吻了索拉美的臉頰,然后回到了道格拉所在的那張桌子邊,索拉美則返回了復蘇傭兵團所在的酒桌。
“你們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看上她了”道格拉馬上向朱文身邊湊了湊,嘴角掛著壞笑,低聲問朱文。
剛剛端起酒杯的朱文笑而不語,沒有承認也沒否認,酒杯向前送了一下,說道:“喝酒,咱不說這個。”
“你啊你……”道格拉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表情,也沒在追問,似乎真的認定兩人發生了奸情,拿起酒杯與朱文碰了一下說道:“這樣也好……娜塔莎也回不來了,你要是這能將心思放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做兄弟的也替你高興……不說了,干了!”
朱文苦笑了一下,一飲而盡。
“對了,你先別喝了,剛剛阿齊爾的親兵過來了一次,讓我轉告你,讓你有時間去一下。”道格朗放下酒杯說道。
再次來到那個院落,阿齊爾不在,朱文坐在院落里的椅子上等了一會兒,阿齊爾才與阿蜜莉婭、真奴夫兩人一起進入了院落,每次阿蜜莉婭出現,朱文的目光總是會落在她身上,不過這次阿蜜莉婭帶了面罩,朱文只能看到她靈動的眸子,而且那雙眸子中散發出的還是厭惡的神采,朱文不由一陣失望,看了兩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起身相迎。
阿齊爾一擺手示意朱文不用多禮,快走了兩步坐在了朱文對面的椅子上,兩人中間隔著一張寬大的桌子,阿蜜莉婭與真奴夫先后落座。
“怎么樣考慮清楚了嗎如果你同意,我們今天就動手。”阿齊爾開門見山的說道。
“可能……還不行,我被他打傷的時候您也應該看到了,我使用自己的全部能力,才能勉強扛住他的一擊不死,現在我這樣去跟送死沒區別。”朱文猶豫了一下說道。
“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去送死,如果你上去就死掉了,那我又何苦來雇傭你出手,一點作用也起不到,有我和真奴夫在,我保證保你不死,你應該知道只要人死不了,再重的傷用藥物也能救回來,到時候傭金照付,傷我們給你治,你的攻擊能對他造成威脅,我們需要的就是這種威脅,有你的配合我們可以快速的殺死他。”阿齊爾說了一些保證的話,臉色帶著一些焦急的神色,兩次攻城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壓力,他不能等太長的時間,刺殺計劃越早實施,卡帕斯王國勝利的可能就越大。
真奴夫坐在阿齊爾的左側,拿起了放在桌子上茶壺,倒了四杯茶水,給每人遞了一杯,也不說話,朱文見過真奴夫幾次,都是阿齊爾在場,兩人雖然軍職不相上下,但朱文還是看得出,真奴夫唯阿齊爾馬首是瞻,甘當阿齊爾的左膀右臂,就如同是阿齊爾手下的兵一樣,雖然感覺是這樣,但朱文猜測的出,阿齊爾和真奴夫應該是極為要好的兄弟,阿齊爾在真奴夫的心中扮演的也應該是大哥的身份。
與真奴夫相比,坐在阿齊爾右側的阿蜜莉婭則表現的完全不同,面罩縫隙中露出的眸子正直勾勾的看著朱文,很是不善,就好像如果朱文不答應就要吃了朱文一樣。
“保我不死真當我是傻子,會信你們的鬼話。”朱文心中冷笑了一聲,他注意到了阿蜜莉婭的眼神,就假裝沒看見,沉吟了一下說道:“真的不行,我是做傭兵的,出來拼死拼活的只為錢,危險太大的事情我肯定不能干,至少現在不能。”
朱文提到了錢,阿齊爾誤會了朱文的意思,以為錢少了,馬上提高了價碼,說道:“兩千金幣,我把價格提高一倍,保你不死,傷我們治,怎么樣”
朱文搖了搖頭,毫不遲疑的道:“現在真的不行,不是錢的問題。”
本來就不是錢的問題,朱文如果實力足夠,就算不給錢,他也會跟兩位超級強者去刺殺阿道夫,阿道夫把他打得重傷差一點就死掉的仇不可能不報,而且一個超級中階強者所能提供的生命能量估計至少也要比五十個九級高階強者還多,朱文可是眼饞的緊。
朱文知道自己不是錢的原因,可放到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這樣了,比如說阿蜜莉婭,朱文這次成功的在阿蜜莉婭的心里為自己打上了一個“貪財”的標簽,阿蜜莉婭再也忍不住了,用極度不滿的語氣道:“兩千金幣已經很多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
“我答應過你什么”朱文馬上笑瞇瞇的反問道,他料定這個女人不敢說。
真奴夫和阿齊爾也看向阿蜜莉婭,阿蜜莉婭曾經威脅過朱文的事情他倆并不知道,阿蜜莉婭的盯著朱文看了一會兒,眼神中滿是憤怒的色彩,朱文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他能猜到,此時這個女人的臉色肯定很精彩。
“哼!”阿蜜莉婭最后重重的哼了一聲,什么也沒說,她自然不能將威脅的事情說出來,那件事情是是她私自決定的,如果阿齊爾知道肯定不能讓她那么做,很不光彩,威脅人可是會讓人產生逆反心理的,如果那個人小心眼,甚至都能上升到仇恨的程度,其實當初她威脅過后馬上就后悔了,但是話已經說出口,只能將錯就錯。如果將威脅的事情說出來,不僅僅是她臉上不好看,估計阿齊爾的臉上也會很難看,所以她不能挑破。
在阿蜜莉婭心中,朱文又多了一個“不守信用,不要臉”的負面標簽,阿蜜莉婭發現自己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差勁的男人,在她心中,她所見過的所有男人都比這個叫理查德的男人要強,如果可以,阿蜜莉婭希望朱文馬上從她眼前消失,再也不要出現在她的眼前。
“是什么……”阿齊爾見阿蜜莉婭沉默了,情不自禁的想要追問是什么事。
“呵!”朱文又用華夏語發出了這個音節,冷笑了一聲,馬上打斷了阿齊爾的話說道:“阿齊爾將軍,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我剛剛一直說的是現在不行,是現在,我可沒說過幾天不行,你不要心急嘛。”朱文這話有為阿蜜莉婭解圍的意思,畢竟長了一張讓朱文魂牽夢繞的臉,朱文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阿齊爾的注意力果然馬上就被朱文吸引了,精神一陣,說道:“怎么說”說完后,本來沒有喝茶心思的阿齊爾也端起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等待著朱文的答復。
朱文猶豫了一下,想著該不該現在告訴他,考慮到自己出城需要配合的事情,下定了決心,組織了一下措辭,說道:“我要突破了。”這件事情其實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朱文給他們的印象一直是九級高階強者,掌握強大的戰技,突破到超級強者也不會引人懷疑,畢竟沒人知道朱文達到九級高階實力多久了。
阿齊爾手上的茶杯抖了一下,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放下茶杯追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突破了!”反應不出朱文的預料,朱文重復了一遍,最后五個字一字一頓說出來的,朱文說完故意瞟了一眼阿蜜莉婭,發現她的眼神中滿是震驚,似乎不可置信。
“超級”阿齊爾心中的震動不比阿蜜莉婭小,但表面上比阿蜜莉婭要鎮定的多,他知道自己沒聽錯,盯著朱文的臉馬上又問道。
“沒錯。”朱文點了點頭。
“你幾歲”這就是阿齊爾也有些不敢相信的原因,朱文看起來太年輕了。
“二十五歲……快二十六了。”朱文實話實說,這方面說實話比撒謊要好,能顯示出自己是個天才,那么將來再有什么驚人之舉也可以用天才來解釋,所以無論誰問朱文幾歲,朱文都會實話實說。
“你才二十五歲”阿齊爾一下子拔高了聲調,似乎真的有些不相信,馬上又喃喃自語道:“比阿蜜莉婭還小一歲。”阿蜜莉婭是他見過最天才的斗士,在他的悉心教導也才在26歲成為九級高階強者,而超級強者和九級高階完全是兩個概念,想要突破可謂是千難萬難,阿齊爾估計過,如果阿蜜莉婭發展順利的話,至少也要在三十歲之后才能突破,如果不順利,可能就終生止步與九級高階,想要突破可謂是千難萬難。
“才”朱文心道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小小的受傷,什么叫才二十五歲我看起來很老嗎
朱文從小到大經歷的事情完全已經可以寫成一本傳記,經歷的事情多了,他看起了確實是老成了一些,哪怕是在新的身體上也是一樣,那是一種成熟男人的氣質,雖然朱文不太愿意承認,誰說男人就不希望自己年輕但確實是如此,他看起了確實不像是二十五歲,說二十七八還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