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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卡帕斯士兵走入了酒館,到了朱文身邊,在其耳邊輕輕說了句什么。
“他找我?現在?”朱文看著士兵問道。
“對。”士兵點了點頭。
還是那個院落,朱文在士兵的引領下見到了阿齊爾,同時也見到了那個令他失神的女人阿蜜莉婭,阿蜜莉婭毫不掩飾對朱文的鄙夷,自從朱文進入院落開始,就一直臭著一張臉。
朱文對阿齊爾行了社交禮儀道:“阿齊爾將軍,你找我?”
阿齊爾點了點頭,示意朱文坐下,朱文眼睛不自然的向阿蜜莉婭身上瞟了一眼,很有侵略性的目光,阿蜜莉婭想著剛剛聽到的關于朱文的事情,在加上朱文現在看向她的目光,不由的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心中惡心的要死。
當朱文坐下的時候,她便站了起來對阿齊爾說道:”老師,我去城墻上看看,估計他們快攻城了。”
阿齊爾道:“去吧,去北城墻。”
阿蜜莉婭走了,朱文一陣失望,本來還以為多看一會兒呢,對于阿蜜莉婭眼中的厭惡,朱文看得出來,他只不過是因為阿蜜莉婭長得像方琴所以對她多了關注而已,心中并沒有想要跟她發生什么的想法,在她身上雖然能找到許多方琴的影子,但是她終究不是她,朱文也不會把她當成她。所以……無所謂。
直到阿蜜莉婭出了院落,朱文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阿齊爾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沒說什么,卡帕斯王國都要覆滅了,他可沒時間操心這些事情。
阿齊爾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跟朱文說出了叫他來的目的,阿齊爾不想這么坐以待斃,所以想要主動出擊,他跟朱文說了實話,卡帕斯城確實有三個超級強者,而且最強的那個一直守護著老國王,不會離開老國王半步,這件事情是敵人高層的知道的事情,所以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而還剩下兩個超級強者,阿齊爾自己以及真奴夫。阿齊爾想要做的,就是去刺殺御河軍團的統帥阿道夫,而且速度必須要快,如果僅僅是他們兩個人,想要殺阿道夫也可以,而且如果時間足夠的話也能成功,但是身在大營中間的阿道夫不可能給兩人那么長時間去殺,一旦時間一長,那些御河軍團的士兵組成了戰陣,足以將兩個人磨死在軍營深處。
更重要的是,還有其他兩個軍團的超級強者在,一旦他們趕到,阿齊爾和真奴夫算是孤軍奮戰,死在那里的幾率太大太大。
這是一個速度的問題,殺人的速度,于是他就想到了朱文,這個幾乎已經可以威脅初階超級強者的九級強者,他的計劃是三人直接從御河軍團的大營上空飛過去,由阿齊爾帶著不會飛行的朱文飛,不需要遮掩,直接包圍阿道夫,集合三人的力量用最快的速度殺死阿道夫,一定要快,在另兩個軍團的超級強者沒有趕到之前完成,而后在御河軍團戰陣沒有集合完畢前撤離。
這樣殺掉他們一個超級強者,會讓卡帕斯這邊壓力大減,而且,一個超級強者的損失,直接會影響國之根本,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慶隆王國會直接撤軍,畢竟死了主帥是一件很影響士氣的事情,而且沒有主帥的軍隊缺少有力的調度能力,戰力肯定會大減。
這是阿齊爾最好的設想,只要朱文同意,這個計劃就會在這兩天內實施,估計就是他們第一次攻城之后。
“不能讓你們另一個超級強者出手嗎?既然是突然襲擊,哪怕是暫時離開老國王的身邊,也不會有人知道,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次突襲就應該結束了才對,就算有人要趁著這個時候殺死老國王,你們也來得及救援。”朱文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說實話,他非常不想參與阿齊爾的計劃,開什么玩笑?超級強者與九級強者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讓朱文直接面對阿道夫,說實話朱文還是心里惴惴的,就算自己對這次刺殺有幫助,也不可能有多大,反而自己被殺死做了炮灰的可能更大一些。
在朱文心中,這已經在等同于送死,這種沒有太大好處反而可能丟掉性命的事情朱文才不會去做,但他也沒一口回絕,而是給阿齊爾做出了提議。
“他……他不會去的,先不說這次計劃能不能成功,就算能成功他也不會去,他不會給敵人一點可乘之機,在各個王國中能活到九十歲的國王可不多,我們的王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他功不可沒,沒用的,就算是老國王命令他,他也不會離開老國王半步,死都不會。”其實有一些話阿齊爾沒說,那就是如果這次卡帕斯戰敗了,那么那個“他”很可能在最后一刻帶著老國王逃離這里,找一個地方給老國王養老送終,他對老國王的感情,可要比自己還深。
“只能是你,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沒有其他人選了,你如果加入這次刺殺,我愿意拿出一千金作為傭金。”阿齊爾開出了自己的價碼。
一千金?還能有命花嗎?
朱文感覺自己在他心中就是一個炮灰,而且自己跟那個什么阿道夫有仇,阿道夫到時候一定會想方設法殺自己,自己能活下來的幾率微乎其微,畢竟就算真的能殺死阿道夫,阿道夫臨死前的反撲一定會第一個對自己下手,一個超級中階強者跟自己拼命,朱文想想就后背發涼。
卡帕斯王國覆不覆滅跟朱文都沒什么關系,朱文只是個傭兵,到戰場上來也只是為了安安穩穩的殺人提升實力,不想冒險,他對卡帕斯沒什么感情,也沒有民族大義的牽絆,所以他心中也不會誕生什么愧疚的感覺。
“那……能不能容我考慮考慮,我現在還不能給你答復,畢竟是涉及身家性命的事情,我得好好想想!”朱文還是沒有一口回絕,打出了拖字決,他是真的要拖,因為他很快就要突破到古武內家拳先天的層次,也就是超級強者的行列,他不知自己突破之后實力與超級強者差多少,會不會太懸殊,因為這個世界有一種東西叫天命戰魂,這種東西加持自己的身體可以讓超級強者爆發幾倍的戰斗能力,朱文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這個東西,如果有自然是最好,如果沒有,那么朱文估計自己憑著剛剛邁入先天的實力,很難與超級中階強者比肩。
所以朱文要拖,如果突破先天后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朱文自然會幫阿齊爾,如果朱文自認為不行,到時候一口回絕也不遲,一個超級強者可是代表著海量的生命能量,要說朱文不眼饞那是假的。
“考慮?要多久?”阿齊爾問道。
“兩天,最多兩天就給你答復。”朱文伸出了兩個手指比劃了一下。
“兩天?好!兩天后我們再聊。”
離開了盾守軍團的駐地,朱文直接返回了酒館,重甲傭兵團的人還都在那里呢。
“阿齊爾將軍找你什么事?”道格拉低聲問道,剛剛士兵來傳話的時候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聽了那么一耳朵,畢竟實力在那里呢。
“沒什么,跟我我聊聊人生,談談理想,還有問我是不是對阿蜜莉婭有企圖,呵呵,其他就沒什么了!”朱文沒說實話,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向外說,要是傳出去就麻煩了。
“嗨!我說……”道格拉一下子來了興趣,再次壓低了聲音道:“你是不是真看上人家阿蜜莉婭將軍了?”有時候男人的八卦心里并不比女人弱,雖然種種跡象都表明朱文好像喜歡阿蜜莉婭,但朱文沒有說過,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沒有。”朱文否認。
“別騙我,我是過來人,你那個眼神早就把你出賣了,別不承認!”道格拉認為朱文是在撒謊。
道格拉與朱文坐在酒館的角落里周圍了不少桌子,都有傭兵在旁邊喝酒,雖然道格拉聲音很小,但旁邊的人還是能聽到,此時他們都把耳朵支棱成了兔子耳朵,想要聽聽朱文怎么說。
“真沒有,只是……她長得像我的妻子,讓我多看了兩眼,僅此而已。”朱文輕聲解釋道。
“你妻子……是娜……不對啊?”道格拉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娜塔莎,但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但從樣貌上來說,娜塔莎與阿蜜莉婭雖然都是美女,但完全是兩個風格的人,娜塔莎帶著少女的純真,而阿蜜莉婭有著成shu女人的慵懶,而且阿蜜莉婭比娜塔莎白了不少,雖然不如朱文,但是阿蜜莉婭在娜拉赫人中絕對屬于比較白的那種。
“不是娜塔莎,是我失憶前的妻子,我忘記了許多事情,唯獨忘不了她。”朱文說話的同時神色間有些沒落:“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她在哪兒?既然你記得,怎么不去找?”道格拉問道。
“她……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太遠了,可能我這輩子也到不了了。”朱文露出苦笑。
“她也喜歡紅色?”
“非常喜歡。”
“怪不得。”道格拉露出了恍然的神色,難怪朱文會問阿蜜莉婭喜不喜歡紅色,原來是這個原因。
酒館中漸漸的有一些傭兵離開了,搖晃著身軀走了出去,估計是找地方睡覺去了,人越來越少,逐漸的,除了重甲傭兵團很剩下小部分人沒走,就只剩下復蘇傭兵團的人沒走了。
提起了方琴之后,朱文的心情變得很亂,多喝了幾杯后再次陷入了微醉的狀態,他向著復蘇傭兵團那些人的位置上瞄了一眼,沒有看到那個先前還跟自己抵死纏綿的女人,而且復蘇傭兵團的另一個女成員也不在。
“還沒下來?還是身體不適先走了?”朱文向樓梯口望了一眼心中暗道。
朱文捅了捅道格拉,頭向著樓梯口的方向揚了揚,沒有說話。
道格拉領會了朱文的意思,嘴角忽然掛起了男人都懂得的笑容,道:“再等等吧,還沒下來呢,剛剛一個女傭兵送藥上去了,治療外傷的藥。”最后兩句壓低了聲音。
朱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默然無語,自己又那么狂暴嗎?
朱文又喝了很多,腦袋越來越暈,不一會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在睡著之前還迷迷糊糊的對道格拉說了句:“我先睡了,有事叫我。”這些天朱文都是這么過來的,醒了喝,困了直接便在酒館桌子上睡了。
朱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朦朧朧之中只感覺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向自己靠近,沒有惡意,緊接著一種溫潤的感覺印在了自己臉上,然后朱文就醒了,下意識的擦了一把臉,蹭上了不少紅色的妝彩,那個完整的女人唇印被他破壞掉了。
索拉美身上穿著長袖的衣褲將身體都包了個嚴實,身上某些瘋狂過后的印記她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那個給她拿衣服送藥的女傭兵陪在她身邊,她走下樓梯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朱文,于是故意的涂了紅唇,走過去親吻了朱文的側臉。
朱文醒了,抬起頭看著她,她也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朱文,眼神深處還含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小嬌羞,朱文的強壯,朱文的狂野,甚至是朱文的花樣都給她留下了那一抹滅的記憶。站在索拉美身后的女傭兵氣哼哼的樣子,她親自為索拉美檢查了“傷勢”,知道朱文有多“狠”,她看著都心疼,索拉美在樓上那副“我愿意,你咬我啊?”的表情更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坐,要不要喝點?”朱文揉了揉臉,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說道,又拿起桌子上的紙擦了擦臉和手上的紅色。
“坐?好啊!”索拉美又是一屁股坐在了朱文的懷里,雙臂摟著朱文的脖子,一仰頭咬住了朱文的唇,強吻,很長時間才分開。朱文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被咬破了,現在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嘴唇四周一定都是紅色的妝彩,因為索拉美的嘴邊就是那個樣子。
“你給了我從未有過的東西,很美!我會記住你的。”索拉美說完就離開了朱文的懷抱,拿起桌子邊上的一張紙,一邊擦嘴一邊頭也不回的向復蘇傭兵團的酒桌走去,可謂是來的直接,走的瀟灑,只不過……走此路來兩腿動起來很不自然,有些“傷”,真不是那么好治的。
她最后的那句話有兩個意思,一自然是承認了朱文的“能力”,二則是表明他不會糾纏朱文,這就應該跟地球上的一夜情是一樣的,不求感情,只求一夕歡好,但……這個世界沒有黑夜,所以不可能有一夜情。
“那這算什么?”朱文舔了舔嘴唇上的咸腥,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問題。
難道是……一日情?
我擦,一日情,太他精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