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你是誰,張口就敢封‘高僧’?”
“我叫上官如,你是哪里的和尚?張口就讓人交出秘訣?”上官如殺心盡消,傲氣可沒減幾分,被父母拋棄時曾經低迷了一陣子,如今早已恢復正常。
苦滅身邊的一名年輕和尚搶著說道:“這是北庭護國寺的苦滅大師,小丫頭放禮貌些。”
“他是苦滅大師,你是‘馬屁’大師嗎?出家人還這么諂媚。”
年輕和尚面紅耳赤,在苦滅的示意下才沒有發怒。
“你也是西域人?”苦滅問道。
“嗯。”上官如昂首應答,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幾個和尚。
“獨步王上官伐是你什么人?”
上官如一時語塞,父親曾經是最愛她的人,最后卻要將她無謂地犧牲,每一念及仍心痛不已,十分不愿提起他。
苦滅是北庭人,對西域傳聞知曉不多,但也看出眼前的女子必是獨步王子侄輩,“女施主,你有所不知,法延藏著長生秘訣拒不交出,惹惱了老汗王,不僅連累眾人,整個佛門都受到影響。”
“哪來的長生秘訣,虧你還是‘大師’,也相信這種話。”
苦滅身邊的年輕僧人又搶著說:“嘿嘿,虧你還是西域人,難道從來沒聽說過法延高壽,今年已經一百四十多歲了?他若是沒有長生秘訣,那就是妖怪了。”
蓮青再次睜眼瞪視,還是沒說話。
法延一臉苦笑,“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今年實打實六十有七,自幼出家,可能外界有些誤解。”
苦滅不說自己有沒有誤解,而是壓低聲音說:“那些邪魔外道的長生之術就是真的?貴寺功法眾多,就沒有幾樣能延年益壽的?交給老汗王,大家都得解脫。”
苦滅的意思很清楚,法延卻當了真,尋思了一會,“敝寺是有幾樣功法,強身健體還可以,延年益壽談不上,而且老汗王年事已高,練不得。”
“說到底,不是沒有,就是不肯交。”苦滅抬高聲音,帳篷里的僧尼都向法延投來不滿的目光。
上官如正要打抱不平,從帳外走進來一名中年軍官,帶著十余名抬飯的仆役,“開飯啦,開飯啦,一樣的光頭,誰都別搶,姑子在前面,和尚排后面,咦?怎么有一個連頭發都長出來了?長得還挺標致,過來讓我瞅瞅。”
上官如臉色緋紅,她現在沒有功力,只得忍下羞怒,苦滅身邊的年輕和尚興災樂禍地看著她。
軍官的命令沒有效果,他倒惱羞成怒了,大步走來,一路連推帶踹,倒下好幾名僧尼。
“裝啞巴?讓我檢查檢查。”
軍官伸手去摸她的臉頰,上官如功力消失,身手還剩下一兩成,輕輕躲開。
軍官沒想到自己會摸個空,愣了一下,手臂連揮,試圖抓住泥鰍一樣的女人,最后終于成功了,只是弄錯了目標。
苦滅身邊的年輕和尚捂著臉,與軍官四目相對。
“他娘的,真是晦氣。”軍官一把將和尚推開,張開雙臂,對數步之外的上官如說:“抓不到你,今天誰也別想吃飯。”
帳篷雖然不小,可是容納四十多人也顯擁擠,上官如連躲數步,正想著怎么擺脫糾纏,突然腳下一絆,險些摔倒。
軍官兩步撲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男扮女……”
話音未落,軍官飛了出去,正掉在一只大飯桶里,被兩名仆役手忙腳亂地抬出來,沾了一身的飯粒,想清理干凈可不容易。
“誰?是誰?”軍官拔出配刀,惡狠狠地嚷道,他看得很清楚,出手的人肯定不是小姑娘。
上官如看得也很清楚,救她的人是蓮青。
蓮青半路出家,中間頗多波折,正因為如此,他對佛門戒律看得極重,軍官的調戲行為令他怒火中燒,連自己破了嗔戒也顧不得了,當下雙拳緊握,瞪眼說道:“是我。”
軍官揮刀要上,突然又改了主意,當初關押眾僧尼時,蓮青曾經展示過武功,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于是用刀指著蓮青,向帳外退去,“好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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