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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有點兒小小卡文啊,抱歉。明日起,努力恢復兩更)
郭靖見妻子氣惱,怕她因而動了胎氣,撫著她手勸道:“蓉兒,你別生氣。我剛才回來后,已經想了一會兒了。尹師兄那番話說得其實也并沒錯,真經確實應該還是全真教的,畢竟那是重陽真人當年華山論劍奪得的。他既然想要,咱們還給他便是了。那真經的經文咱們都已牢記在了心中,有沒有經書在手也沒什么關系。”
黃蓉聞言非但沒消氣,反而更是氣憤地道:“靖哥哥,你也太老實了,就容他這般欺你?”
郭靖有些吶吶道:“但他也確實占了個理字,這真經畢竟不是咱們自己的。而且真經放到全真教,也較為保險,絕不會輕易落入奸人宵小之手。”
黃蓉瞪了他一眼,又想了片刻,道:“真經給他倒也無妨,但我卻不能容他仗著有幾分聰明,來這般欺你。這事你莫要管了,明日還是交給我罷。”
郭靖自來信服妻子的聰明才智,黃蓉既說了交給她來處理,那自然便能處理好,當下便也未再多言。兩人接下來又說了幾句閑話,便一起安歇。
當晚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醒來,黃蓉見到郭靖已然起床,正把床下的箱子拉了出來,在里面搜尋東西。不用問,黃蓉便也知道郭靖正是在找《九陰真經》。
在桃花島上時,他們將《九陰真經》收藏得很是隱秘,黃蓉更還為此設置了不少機關,以做到萬無一失。本來平日離島,他們也不會每次都帶著《九陰真經》。但這回卻是不同,這次他們前來襄陽,已是有打著要與襄陽共存亡之意,是要來長期堅守并在此安家的,再把真經一直存放到在桃花島就不大合適了。
桃花島雖然有陣法守護,存放《九陰真經》的密室又是機關重重,但現在島上只有有柯鎮惡與幾個啞仆留守。這幾人武功低微,而機關又是死的,若真有武功高強之人闖上去,單憑柯鎮惡幾人與那些機關是守不住的。所以在他們長期不在桃花島上時,再把《九陰真經》留在桃花島就不太保險了。
去年他們離島前往陸家莊,就已經把真經隨身攜帶著了,今年開春到了襄陽,自然也是一起帶了過來。只是他們現在才到了襄陽安家不久,而且黃蓉又已有了身孕,建造密室、機關布置等等便都不能親力而為。這等隱秘的事,也不好大張旗鼓地布置。所以,這《九陰真經》他們便都一直放在床下的箱子里。
此事除他夫妻二人外,再無別人知道,既便親如女兒郭芙,兩人也都未告之。再加上又是在臥榻之下,郭靖這大高手能隨時守護,卻也不虞其他。
黃蓉瞧著郭靖在箱中翻找了片刻,從中取出了一個書本大小的檀木盒子。檀木可防蛀,這檀木盒子里面所裝的,正是黃蓉后來默寫出來,親手所書的上下兩卷《九陰真經》。
郭靖還沒注意到黃蓉已醒來,取出這盒子往床上放去才瞧到。微微一笑,道:“蓉兒你醒了。”起身扶她坐起。
黃蓉取過床頭的檀木盒子,盒子上還有九個凸起的小方塊,呈九宮排列。黃蓉按照特定的順序,將九個方塊依次按下,盒子里發出“咔”地一聲輕響。這聲輕響發出,表示里面的機關已經打開,黃蓉抓住側面輕輕打開,里面是兩本上下疊放的藍皮書冊,上面一本的封面上寫著“九陰真經上”五個端正秀麗的字跡。
瞧著這兩本《九陰真經》感嘆了片刻,黃蓉重新蓋上盒子,往下用力一扣。“啪”的聲響,盒蓋上的九個小方塊重又凸起復合,機關重新起動。別人得了這盒子,若是不知開啟之法,輕易也是打不開,除非是把這盒子毀了不可。可要用暴力強行破壞,便會引燃盒子里暗藏的火藥,將里面的《九陰真經》一并毀去。這個檀木盒子,便是這兩本《九陰真經》的最后一重保護了。
將盒子放到一邊,黃蓉起床洗漱,之后又與郭靖一起用過了早飯之后,她這才攜了盒子去尋尹治平。
尹治平是全真教的首座弟子,現在又是武林的左副盟主,位份尊崇,郭靖特地給他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小院居住,里面還安排了下人服侍。
黃蓉到得尹治平所居的小院時,院中正有一個仆人執著掃帚在掃地。見到黃蓉進來,仆人連忙過來行禮拜見。
黃蓉擺手叫他免禮,問道:“尹副盟主可在嗎?”
仆人回道:“回夫人,在的。”
他話音才落,便聽這小院中書房所在的房門一響,尹治平從中走了出來,滿臉含笑地向黃蓉行禮道:“原來是郭夫人來訪,尹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他耳力靈敏,卻是在房中便已聽到了外面黃蓉說話的聲音。
黃蓉淡淡回了一笑,道:“恕我身子不便,就不回禮了。”
尹治平灑然一笑,道:“應當的。”注意到黃蓉手里拿著一個書本大小的盒子,心中一動,猜測里面可能便是《九陰真經》,不禁多瞧了兩眼。
他雖然避過了黃蓉單獨跟郭靖商談借閱《九陰真經》之事,最后則做成了直接討要,但他心中也很明白,這件事無論如何是避不過黃蓉的。郭靖回去后,總會告訴黃蓉的,不可能瞞著黃蓉把《九陰真經》直接給他。所以對于黃蓉的到來,他心中也早有所料,并不意外。
尹治平伸手指向書房,做個請的手勢,有些明知故問地道:“不知郭夫人來尋我有何事,請到房中坐罷。”
黃蓉道:“不必了,咱們就在院中坐一會兒罷。”說著話,指了下院中的石桌與幾個鼓凳。
尹治平點頭道:“也好。”又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黃蓉過去坐,然后命仆人去為黃蓉倒茶。
黃蓉叫住那要離去的仆人,道:“不必了,我坐一會兒就走,這里不需你服侍了,下去罷。”
“是。”仆人向黃蓉與尹治平行了一禮,告退而去。
目送著仆人出了院中,黃蓉方才轉過頭來看向尹治平。卻并沒開口說話,就那么一動不動用她一雙靈動的大眼看著尹治平,目光中有種審視的意味。
尹治平微微含笑,坦然迎著她的目光,毫不相避地回看著她。
看了好一會兒后,黃蓉略帶譏誚地笑道:“尹師兄做了虧心事,卻還能這般坦然地與我相對,可真是叫人佩服。”
尹治平面色不變,仍是微微含笑道:“卻不知尹某人做了什么虧心事了,還請郭夫人明言。”
黃蓉道:“你自己做下的事,你自己清楚。”
尹治平裝作想了想的樣子,然后故作嘆道:“我做的虧心事其實挺多了,卻不知郭夫人是在指哪件?”
黃蓉聞言不禁有些氣結,忍不住對他翻了翻白眼,明言道:“昨晚那件。”
“哦!”尹治平這才故作恍然的樣子,道:“郭夫人是說我昨晚向郭兄借閱《九陰真經》之事嗎?”
“借閱?”黃蓉譏誚地一笑,道:“我從靖哥哥那里聽來的可不是借閱,是你尹首座要向咱們討要。你詭言巧辨把《九陰真經》說成是你全真教的,然后直接開口向靖哥哥討要。”
尹治平微微一笑,道:“我不是詭言巧辨,我是在陳述事實,這《九陰真經》本來就是我全真教之物。當年第一次華山論劍,我教重陽祖師打敗了令尊在內的其余四位高手,奪得天下武功第一之名,并因而得到了《九陰真經》,這總是不錯的罷?”
黃蓉道:“這是不錯,但這《九陰真經》早已無主。有道是‘無主之物,有德者居之’,當年重陽真人于華山論劍勝出,得到了《九陰真經》,那是他的福德與造化。但后來這《九陰真經》又流落江湖,我們夫妻二人能夠得到,便也是我們夫妻的福德與造化。”
尹治平點頭道:“郭夫人說的不錯,現在我能得到《九陰真經》,那便也是我的福德與造化。”
黃蓉聞言不由又是有些氣結,惱道:“你有什么福德與造化,你是直接厚顏無恥地向我們討要。”
尹治平聞言收起笑臉,面色一正,道:“郭夫人,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我是有理有據地在請你們歸還,什么叫厚顏無恥地討要?你說‘無主之物,有德者居之’,這話不錯。但自《九陰真經》落入我教重陽祖師手中起,這《九陰真經》便一直是我全真教之物,何曾有過流落江湖,成了無主之物?”
“重陽祖師仙去后,真經一直都在我周叔師祖的手中。你所謂的流落江湖,那是當年你父母設計騙去周師祖手中的《九陰真經》下卷。但令尊所仗者,乃是令堂過目不忘的本事,那算是另行抄錄,正本可還是在周叔師祖的手中。雖然后來被毀去,但那也是遭令尊令堂所騙,以為自己手中的經書是假的,這才憤而撕毀。但他雖然毀去正本,可這正本卻并沒被人得去,有始有終也都是在他老人家手上。令尊令堂巧言騙去,另行抄錄,之后這真經又被陳玄風與梅超風給盜去,這才有你所謂的流落江湖。但這流落江湖的可非正本,而且真經上卷后來也一直都被周師叔祖保管收藏。最后那流落的下卷又回到了周師叔祖的手中,這還不是一直都在我全真教手中?”
他說罷微微一笑,又接了句,“郭夫人,你說我巧言詭辨,那我也是學令尊黃島主珠玉在前。如果令尊當年那般得到的《九陰真經》下卷便算作是他的了,那我如今這般得到,自然也算作是我的。更何況這《九陰真經》一直未脫離過我全真教之手,我向你們討要,要你們歸還,那也是理直氣壯,有何虧心愧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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