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自信滿滿地說:“我們要借助北京艦上的科學家和工程師,研制幾種厲害的武器,比如……”
沈晚晴一擺手,說道:“我對那些武器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你就告訴我,需要我要做什么就行了。”
林遠對她一擺手,沈晚晴皺著眉說:“你干什么?”
林遠笑道:“你過來我再和你說。”
沈晚晴把耳朵湊過去,林遠把嘴唇湊近她纖巧白皙的耳垂,輕輕耳語了一番,沈晚晴聽完,把頭撤回來,耳邊癢癢的,說不出的感覺。
她點點說,說:“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
說完,她轉身離開,林遠在她背后突然叫道:“謝謝你!”
她一回頭,嘴角劃出一個優雅的微笑,說道:“我救了你好幾次了,說句謝謝就完了嗎?”也不等林遠回答,轉身出去了。
在奉天的日軍已經全部撤退到了遼河以東,盡管雙方沒有明文約定,可實際上卻是把遼河作為了實際的停火線,林遠部署好了防御,便啟程回了北京。
到北京的時候,日方的談判代表還沒有來,這又證明了林遠和沈晚晴的猜測,日本人想要談判不過是個緩兵之計。
林遠剛回來的第一天,前來拜會的人便絡繹不絕,林遠命手下人一一回絕了,他喬裝打扮,一個人來到了北京西南的一幢樓房前面,那幢樓貼著一塊匾:中國鐵路公司。
林遠剛要往里面進,只見一個門子伸手攔住了去路。鐵路在清廷眼里簡直與洪水猛獸無二,當時總理外交事務的總理衙門在給清廷最高統治者的奏折里寫道:“鐵路之害,一曰病民,占我田地,妨我風水,民眾必攘臂憤起;二曰傷民,鐵路一但建成,原來鐵路沿線販夫走卒將無以為生,必生事端,聚為流寇。”
鐵路在清廷眼里不受待見,這個中國鐵路公司的門子自然低也調了不少,至少不像其他衙門里的那般盛氣凌人,他和顏悅色地說:“這位先生,您要找誰?”
林遠笑道:“我是林遠,想見詹天佑先生。”
只要對中國近代史稍有了解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詹天佑,他幾乎是中國近代鐵路事業的奠基人,稱他為中國近代鐵路之父也毫不為過。
門子一聽“林遠”二字,頓時眉開眼笑,抱拳拱手道:“您快請,詹大人就在里面呢。”
林遠為了表示對詹天佑的尊重,笑著對門子說:“你還是進去通報一聲吧。”
門子連聲答應,一溜煙跑進樓里,上了二樓,一間辦公室里,一個不高不矮的男人正在和幾個人聊天,這個男人留著八字胡,身材微胖,正是詹天佑。
詹天佑對待手下人頗為和氣,所以這個門子也沒有多少懼色,上前興高采烈地說:“給詹大人道喜,您要飛黃騰達了。”
詹天佑問道:“有什么喜事啊?”
門子上前兩步回答:“如今大清朝第一紅人林遠,來找您了。”
詹天佑不動聲色地說:“你請他進來吧。”
門子著急地說:“大人,您得去迎接啊。”
詹天佑從耶魯大學學成回國,本指望能修筑鐵路為國效力,可是清廷卻不愿修筑鐵路,還把他弄到福建馬尾的海軍學校去學習船舶駕駛,他還因此參加了馬尾海戰,后來清廷想修幾條鐵路,終于想起了他,可是清廷卻信任外國人,對自己國家的鐵路工程師不屑一顧,就拿1888年修筑天津.唐山鐵路一事來說,明明詹天佑出力最多,事后卻提拔英國人金達做總工程師,所以詹天佑對這些清廷的官員頗為反感。
此時詹天佑面對門子的勸導,毫無反應,轉回頭來對那幾個人說:“這朝廷就沒有人懂得鐵路,這個林遠想必也是個大外行,一會兒見了他,先想法子找點樂子再說。”
門子沒有辦法,只好出來請林遠,心中卻罵道:“好個詹天佑,像頭犟驢一樣,難怪這么久都升不上去,我們也跟著沒體面。”
林遠一進屋,詹天佑就站起身來,說道:“林大人,您怎么來了!快快倒茶。”又轉過臉來罵那個門子:“好個沒有眼色的奴才,林大人來了怎么不及時通報,我好下去迎接,你看看現在,唉……”
林遠打斷他說:“詹大人,我此次前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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