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泉開著車,先送葉婷去上學,葉婷真將花花帶到了學校里去。
隨后,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分別約了兩位房產中介公司的工作人員和一名房東,去看了看自己最中意的三幢別墅。
這三幢別墅都是剛裝修不久的房子,省去了葉泉裝修的時間和麻煩。
比較來比較去,葉泉對其中位于觀音山風景區內的一幢更加喜愛,別墅是七十年正規的產權房,主人是一位姓何的富豪,七月份才剛剛裝修完,就連基本的電器、家具都已經買好了,因為生意上的事,要移民加國,正急著出手,要求購房者一次性付清房款。
因為是自己住的,房主在別墅裝修上精益求精,客廳房間是全實木地板,廚房餐廳是高級大理石,不管是設計、風格、材料等,葉泉都很滿意。
別墅兩面環山,一面臨水,空氣清新,環境幽雅,稱得上是依山傍水、風水絕佳,小區內還有24小時保安和服務周全的物業管理。
別墅南北朝向,地面上是三層半,還有一個50平方米的地下室,地下室隔成兩個空間,分別是酒窖和儲物室,建筑面積達到五百多個平方米,前后側面花園占地一百七十個平方米,有花壇、有假山、有水池,種了綠樹和花卉,水池中還有八條錦鯉。
一樓有客廳、餐廳、廚房、公用衛生間、儲物間、兩間工人房和還有兩個車庫。
二樓有一個主臥套間、兩個副臥套間、書房和一間客房。
三樓有健身室、影音室、一個帶游泳池的浴室和兩間客房。
四樓上有洗衣房、晾衣棚、露臺和綠色休閑空間。
各個條件葉泉都很滿意,就是價格貴了點,戶主要價八百六十八萬,真說起來,這個價格不算漫天要價,但葉泉現在的銀行存款才四百多萬,加上從黑社會老大那順來的臟款才夠,能少花點錢自然要爭取。
見葉泉的確有誠意,戶主何老板親自趕了過來商談價格,他最近在加國那邊急需用錢,別墅能越早賣出去越好。
談了半個小時,何老板答應將價格降到七百六十八萬,葉泉支付二十萬美元、一百五十萬人民幣的現金,事的款項通過銀行匯款支付。
隨后的幾天,葉泉要一步步去完成繁瑣的過戶手續。
葉明昌和常鳳祥兩人去了海港參加觀賞魚博覽會,帶去了店里的六條極品觀賞魚,其中有一條七彩錦鯉是葉泉準備的秘密武器,漂亮得讓人無法形容,任何一個觀賞魚的愛好者見了絕對邁不開腳步,如果不是空間的極品錦鯉還有很多,而購買別墅又花光了他的存款,就連葉泉自己也舍不得出手。
幾天后,葉泉終于拿到了房產證,又開始往別墅里添置一些家庭用品。
晚上,葉泉突然收到一個陌生電話,聊了兩句后,才知道對方是濟世堂的那位藥材鑒定老師傅朱淮,當初朱淮讓他留下了聯系號碼,葉泉并未在意,現在麻煩找上門來了。
朱淮在電話開門見山地提出想購買一支百年人參,藥效要求能達到上次那支人參的程度,開出的價格達到了五百萬。
五百萬不是小數目,只要花費一百多點靈能值就能得到了,葉泉也很心動,如果他用這五百萬去購買蔬菜水果去分解的話,得到的靈能值絕對會翻幾十倍,就算蔬菜水果太多了,既搬不動,又容易引人注意,也可以購買玉石、水晶和鉆石這類天地靈物來分解,同樣會有很大的賺頭。
但葉泉也了解達到二品靈植效果的人參意味得什么,如果他頻頻拿出這樣的的的人參實在太讓人懷疑了,在沒有自保能力之前這么做,跟找死差不多,當下拒絕道:“朱老,別開玩笑了,百年人參又不是白蘿卜,說有就有?”
朱淮一聽有些著急了,道:“葉先生,價格好商量,八百萬!怎么樣?”
葉泉吃了一驚,一漲就漲了三百萬,看來對方很是看重,嘴里敷衍道:“好啊,下次真有運氣再找到一支百年人參,一定再找濟世堂。”
電話的對面,見葉泉匆匆地掛斷了電話,朱淮無奈地收起手機,向他旁邊的一位身穿唐裝的老者道:“姚家主,看來對方是真的沒有,上次那支人參對方也才賣了三百多萬而已,現在價格已經翻了兩倍多,他沒有理由不動心。”
姚秉誠道:“你確定那支人參是人為種植的?”
朱淮點頭道:“那支人參絕不像野生的,除了人為種植,我實在想不到其它的可能,不過,既使是人為種植,這等靈藥也是極為稀少的,未必就有第二支。”
姚秉誠又問:“可知道對方的來歷?”
朱淮道:“對方用的是不記名的號碼,只知道姓葉,二十三四歲左右。”
姚秉誠道:“有這些信息查起來就方便多了,不管怎么樣,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此時,在新華國首都天京一處環境幽深的大院里,藺若靜丟開平時一貫的優雅和冷靜,臉上帶著慌亂和不安,從下車開始,幾乎用跑步的速度走進了大廳。
大廳里坐了十多個人,光是穿著將軍服的男子就有四人,藺若靜一進門就叫開了:“爸、媽、大伯,爺爺還好吧?”
藺漢清一身少將軍服,跟一個相貌與他有三分相似、氣度端凝如山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見了女兒,道:“不要大聲叫嚷,你爺爺沒事。”
藺若靜的母親宮允珍安慰女兒道:“別擔心,你大伯請了武當山的天愚道長過來,正在里面給你爺爺治病,一定會沒事的。”
“天愚道長是誰?”
藺若靜得知爺爺突然舊傷復發,生命垂危后,用最快的速度搭乘飛機趕了回來,她爺爺藺正聲雖然七十有八,但身體一向硬朗,平時連點小感冒都沒有,突然說昏迷不醒,讓藺若靜一直擔心不已。
宮允珍對這位道長的來歷也不明白,藺少候姐姐解釋道:“姐,天愚道長是武當山純陽派的長老,醫術通神,最擅長對經脈、內傷方面的治療。”
藺若靜聽了這才明白,她知道自己爺爺年輕時就在武當山純陽派學過國術,算是一名俗家弟子,她自己年少時也跟著學過一段時間,只是吃不了那種苦,沒有像弟弟那樣一直堅持下來。
這時,藺若靜才知道爺爺并不是普通的病情,而是因早年跟人比武受了傷留下的暗疾,到了年老體弱時才開始復發,偏偏現代醫學對此束手無策,這也是老人并沒有住進醫院的原因。
實際上,以她爺爺軍方元老的身份,或者她大伯一方諸侯的身份,甚至她父親南嶺軍區司令員的身份,要找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要找一個醫術和武學都達到宗師境界的醫師,卻并不容易。
座位上,一個身材微胖,身穿上將軍服的男子道:“藺書記,藺老吉人天相,正巧天愚道長又及時趕了過來,一定會沒事的。”
藺漢英道:“龐老總,承你吉言,家父身體一直有暗傷,年紀越大越容易復發,消這次借道長的妙手,能徹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