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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過了一把癮后,葉泉停了下來,臉色凝重站在水中,用念力溝通了靈犀,打開了一個“空間之門”。
頓時,離葉泉約十米距離,江心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兩米左右的大漩渦,而在空間的湖泊上空,空間卻像裂開了一道口子,桌面粗的水柱傾瀉而下,注入湖中。
這是葉泉考慮了很久的一件事,空間升級后,多了一個泉眼,山洞里的泉眼也擴大了兩三倍,但除了給數百畝土地澆水外,沒有太多富余的水量。
特別是種植了五畝水田后,需要的用水量更多,流入湖泊的水并不多,照葉泉的估計,單靠源心島的泉眼要注滿三十畝湖泊,可能要兩個月以上的時間。
于是,葉泉想到從外界調水,平江發源自山嶺中的清泉,流經的區域是巖溶發育地帶,氣候溫暖潮濕,植物生長茂密,兩岸的植被沒有被破壞,水質清澈見底,泥沙極少,而且上游除了兩三個小村落外,沒有任何工業污染,這里的江水自然趕不上空間泉水,但在外界,卻是最好的水源之一。
直到過了大半個小時,三十多畝的湖泊完全注滿水后,葉泉才停下手來,托著因念力使用過度而十分疲憊的身體進入了空間。
此時湖泊里的水因為沒有沉淀,還有些渾濁,而且湖心約三畝大小的島嶼和湖泊岸邊都是光禿禿,有些難看,但葉泉有信心,經過一段時間的規劃和綠化后,將成為仙境一般的地方。
休息了一陣,恢復體力后,葉泉退出了空間,再次發動沖鋒艇,繼續出發。
葉泉的外公已經過世,除了外婆,還有大舅和小舅兩家,大舅曹天東以前繼承父業,是一名老獵手,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被收繳了獵槍之后,又當了一名護林員,經常不在家。
小舅曹天鈞在家搞養殖,飼養了一群山羊,還是龍田村的村長。
葉泉小時候雖然頑皮,但在長輩面前卻表現得十分乖巧懂事,他的到來,讓外婆一家都很高興,特別是外婆,見到外孫來了,笑得合不上嘴。
葉泉有一年多的時間沒見過外婆,見她頭上的銀發又多了一些,便將自己留了一個多月的蜂王漿、藏紅花和蜂蜜等拿了出來,讓外婆每天服用,他知道外婆的身體不太好,有風濕、貧血和胃寒等癥狀,希望這些空間出產的食品能改善老人的體質。
有電話提前聯系,曹天東也從山里回來了,讓葉泉高興的是,大舅養的兩只獵犬猛子和黑豹在前段日子產下了四只幼犬。
猛子和黑豹都是中華田園犬,也就是俗稱的本地土狗,不過猛子和黑豹可不是普通的土狗,外公家世代都是山里的獵戶,對待獵犬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而且有一套嚴格的相狗、訓練和培育方法,經過大舅從小訓練的兩只獵犬,忠誠、機智、勇猛而有靈性,葉泉讀初中的時候,隨大舅上山打獵,曾親眼見過這兩只獵犬在兩分鐘內,將一頭上百公斤的野豬給咬死,堪稱“狗王”。
那四只幼犬剛生下來半個月,看起來毛茸茸的十分可愛,見了葉泉這個生人,立即從窩里屁顛屁顛地爬了出來,還不時吠上一聲。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大舅,這四只小狗我得要一只。”葉泉道。
曹天東點頭道:“你既然想回農村長住,抱一只去也好,這一窩里面,那只黑、白、黃相間的小母狗最有靈性,性子也溫和。”
葉泉聽了大喜,他知道像大舅這樣的老獵手相中的幼犬,絕對有成為“狗王”的潛質,這樣的幼犬,曹天東根本不賣,也不會輕易送人。
雖然中華田園犬被稱人們冠以“土狗”、“柴狗”、“菜狗”等名稱,因為數量眾多,血統混雜而沒有什么價值,但他卻一直很喜歡這種狗,也許是因為他的第一個寵物就是中華田園犬的緣故。
中華田園犬在人們眼中之所以比其它的狗差,最大的原因在于沒有精心訓練和飼養,一般都是放任不管,用剩飯、骨頭之類就打發了,這樣成長起來的土狗,拿來與那些經過精心訓練和照料的純種狗來比較,是十分不公平的。
葉泉仔細觀察了四只幼犬的身形和舉止,的確以那只花色漂亮的小母狗的眼睛最為靈動。
曹天鈞在村子附近山頭放養的山羊有七十多只,但都是本地的黃山羊,體型小,生長緩慢,而且繁育率低,葉泉想到波爾山羊的各種優點,向小舅提議引進純種波爾公羊進行改良。
曹天鈞聽了很是心動,但正規一些的養殖場在山東省,這么遠的距離讓他有些猶豫,葉泉便道:“種羊的事交給我吧,我過段時間也想養一些羊,到時在你這購買一些母羊用來配種。”
吃了葉泉帶來的幾種水果,外婆一家交口稱贊,大舅媽大為心動,問道:“阿泉,這水果是什么品種?這么好吃,我們這也能種嗎?”
葉泉點頭道:“這些都是最新的品種,還沒有在市面上推廣,我這次回來一是種蔬菜,二來就是要種植這些水果,大舅媽想種的話,我到時勻一些種苗出來。”
自己有能力幫助親人,葉泉當然不會推辭,更何況外婆一家很小就很疼愛他,如果不是直接塞錢這種方式不好,他拿幾十上百萬出來也心甘情愿。
在龍田村只住了一天,幾個電話就催著打了過來,種植基地的事雖然不用他動手,但工程量也不小,事情千頭萬緒,許多事都要他拿個主意。
帶著曹天東獵來的幾只山雞和野兔,葉泉告別了外婆一家,又沿著水路回到了桃源村,同行的還有那只被取名為“虎妞”的三色幼犬。
村里關于修路架橋的集資已經開始,一些手中有錢的村民,很痛快地就把錢交了上來,像村里原本最富的赤腳醫生葉明國捐了十萬元,葉少坤和另一個在外面做生意的村民各捐了五萬元,其它的村民最低的,每戶也交了四百元,很快總數就達到了二十八萬多元,這還是許多外出打工的村民還沒匯款回來的結果。
沙洲上有的是沙子,缺的只是水泥,原來的那條土路雖然很爛,但路面并不窄,也很平坦,稍微一平整就是路基。
因為許多人不在家,不好分配義務工,老族長、幾位族老和村干部商量了一下,以六十元一天的工資,發動村中有空閑的青壯,村委又從一家建筑隊租來了一套分段修建水泥路的鐵模具,自己動手修建水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