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系的漂浮術,加上雙手的旋風術,布雷特無法想象眼前這個怎么看都還是小男孩的盧希恩到達七階后,會強大到何種程度了;轉頭看了一眼同伴,發現希里安并沒有表現出有多吃驚的程度,很顯然,他上次單獨面對敵人時,經歷過的事肯定也超乎了想象。[]//百度www.//知曉了保護目標的強大,已經不怎么太擔心其安危的布雷特,在飛行之余對兩人都產生了好奇。
見過了可能是被精靈族神靈附身的伊薇,發生的一切確實無法讓希里安再產生更多的驚奇了,況且他的性格本就是把什么事都往心里藏的,表面上自然是看不出什么了;不過,事實上他對于全系的盧希恩還是有點吃驚的,特別是還有一名神靈跟在他身邊。
前后聯系起來,怎么都不像是巧合,而更重要的是那名會用植物系魔法的精靈神明和這位侯爵的關系,令希里安心底埋藏的某些東西有了復蘇的跡象。
用飛的,三人很快就到了五階魔獸區的中間段,發覺到盧辰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布雷特不太放心的問道:“侯爵大人,我們是不是該停了,再往前,就算找到了魔獸,也不太容易引誘回去了,大部分魔獸的區域性都很強的。”其實他的心里都已經在懷疑盧辰是不是在打六階魔獸的主意了。
眺望了一下無垠的樹海,盧辰有點無奈的停了下來,有大群魔獸的地方已經找到不少了,但是親自出來的真正目的卻還沒有達到。塔爾塔羅斯既然可以用其它差不多的深淵獸弄出四階獅鷲,那么也就是說只要體形類似的魔獸同樣可以融合,考慮到不久后的領地建設,和可能被災禍之神通過他的獅鷲監視著的危險性,將現有獅鷲全部換掉還是必要的。
“侯爵大人,你是不是有別的事要做?”見到盧辰停下了卻不說話,布雷特馬上意識到了他對自己兩人的信任度還不夠,但是任務在身,又不能明說。以防引起更大的麻煩,只能厚著臉皮問了,同時心里也腹誹起了國王那條“不能讓盧希恩對自己身份起疑”的奇怪命令。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如果眼前的人知道他們六人主要是來保護他的,指不定就要瘋狂去找七階魔獸下手了,還是盡可能的瞞著他比較安全。
“嗯,是有點順手的事要做。想要找些風系的魔獸,不過還是算了。你說的對,先完成祭獻任務更重要。走吧,我看到那邊有一群在爭食的,先把它們引回去。”還有點不死心。又不想被他們通過自己的意圖猜到獅鷲的來源,盧辰只能模糊的說著。
“風系魔獸大多都是會飛的,和速度極快的,現在的季節,大部分鳥類都聚集到了更南面,只有一些猛禽會留下過冬,地面的上的跑得,除了你昨晚碰上的獵狼。五階食肉魔獸中還有一種刃齒虎是有群落的。就是數量相對獵狼來說少了很多。”不管布雷特看自己的驚訝眼神,希里安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目的自然是想要和盧辰打好關系。
“呵呵,多謝了。”看了一眼酷酷的希里安,盧辰就帶頭朝那群在爭食的魔獸飛去,也沒問草時魔獸中有哪些是風系的。畢竟獅鷲是食肉的。猛禽融合草食魔獸,不說能不能成功。光想想就覺得怪異,除非找到一種配的上的大型素食禽類。否則沒必要去試,不過貌似食草的猛禽也是不存在的。
在爭食的是一群看上去像野狗的魔獸,由于之前的問題,發覺盧辰缺乏魔獸知識的布雷特,主動的介紹了這是一群叫做“饞狐”的森林清潔工,并由于是群體生活的族群,盡管看上去體型不是很大,但除非碰上同樣的群居食肉獸,否則就算偶然遇到落單的六階魔獸都不會讓出找到的食物。
點頭表示了一下,沒有興趣再知道更詳細信息的盧辰,直接放了一個爆炎球,把它們的食物毀掉了,然后不管它們想要吃掉他的怒意,取出了第一個誘捕陷阱布置到了樹上,在看到饞狐聚集過來后,就飛到了下一棵樹上掛起了第二個、第三個……
別說布雷特了,就連希里安看著這樣的事情,腦門也上掛起了汗珠,可想想也不好說什么。其實他們早就知道誘捕陷阱是不一定要獵人才能不止的,但他們的七階氣息如果靠的太近是很容易把魔獸嚇跑,會同意盧辰的要求,只是在擔任保護工作而已。
非常無聊的朝著臨時營地的方向,一路掛了回去,并考慮到魔獸群可能會起沖突的問題,盧辰也沒有岔開路線,再引誘其他的魔獸;而且這個臨時想到掛樹上的方法,還讓他發現只要這樣掛到自己沒有清理干凈的戰場,以后都不用再出來就能引誘到足夠的魔獸了,因為左眼已經看到了一些零星的食肉魔獸也綴在后面的不遠處。
由于是用飛的,沒有多久,盧辰這一隊就回到了臨時營地附近的焦黑樹林,跟在后面的饞狐在看到那一大片黑色時,本能的猶豫了,可冬天的食物實在太少了,在外圍叫喚了一陣之后,還是抗拒不了原始的,在幾只大膽的進行了試探之后,都跑進了盧辰特意留下的那片殘渣叢中,尋找著各種能下肚的大快朵頤了起來。
看到被引回來的魔獸數量不多,幾個瘋丫頭都顧不上和盧辰打招呼了,一個個都想急著沖上去,不過卻沒能如愿的被攔下了,只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盧辰,萊妮和小蕾拉被尤拉莉亞慫恿著上來求情,直到盧辰解釋了魔獸會逃跑的問題,才不甘心的不再纏他。
隨后,維羅娜就笑著接下了把魔獸趕出森林,給幾個丫頭蹂躪的任務,帶著紅色荊棘花的三分之二的成員,穿過了燒焦的樹林繞到了后面。
饞狐們雖然早就看到了人類的行動,但是魔獸的智商終究是有限的,美食當前的它們,見到對方沒有直接威脅到自身,就錯過了及時的逃出去的機會。之后,沒有多久,它們就嘗到了平時那些食物被它們追捕驅趕的滋味,并付出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