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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璦一生
時間如白馬過隙匆匆走過,韓夕陽在桑樹溝這么一住就是十來天;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應妃兒住在羅曉杰家里不談,高飛、歐勝宏和兩個女生在桑樹溝玩了五天之后都回家了,祝源卻是回家之后再次一個人來了周家定了一個月的房,看上去和小寶倒是志趣相投;但小寶只要回家,大多時間可都是陪著周心悅過的。
于是乎,韓夕陽、祝源、小寶、周心悅的四人行時而得見,有時候加上一個任濤,果園、池塘、小溪邊、還有村口的那條大路上,這幾個人的身影很是扯人眼球。
前幾天倒是看不出什么來,可這日子一久桑樹溝里的閑言碎語就流了出來。
“某某,咱們也是生兒育女,人家羅月華也是生兒育女,咋這么不同樣呢?”七月初六,桑樹下圍了一群納涼的媳婦婆子,其中一個突然感嘆了一句,引得四方響應。
“是啊,看看人家老大周心彤,在城里開個服裝公司,出入來去全是小轎車;老二周心悅搗騰什么果園、弄什么果酒、糧食酒,連電視里都放出來了;老三周心寶更是不得了誒,可是本科大學生呢!”三姑搖著蒲扇滿臉艷羨。
“羅家丟了心悅丫頭遲早是要后悔的;你看羅家兒子那新女朋友沒?嬌嬌怯怯的城里姑娘,怕是連個碗都沒法洗吧;張蘭現在倒是尾巴翹上天,以后有的苦頭吃。還是心悅想得明白,城里人可不是那么好攀的!”六婆撇嘴不屑說道腦海里轉悠著自家親戚中有沒有適齡男青年,話說;肥水不落外人田。
“這話怎么說?這些天住在周家的那兩個城里娃難道不是看上心悅丫頭的?”這是在桑樹溝住了好些日子的住客甲。
“切,周家我去過好幾趟的,那兩個娃子看上心悅是真,只是人家心悅心里明白著呢,對那兩個小子不理不睬的。”六婆這人喜歡串門,喜歡做媒,看人的眼色賊準。
“兩個?是誰啊?”三姑和住客全都瞪大眼睛,“莫非是那個叫韓什么陽的和那個姓祝的?只有這兩人看著老往心悅妮子和小寶身邊湊。
“可不是!”六婆得意自己有一手的資料招了招手,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接著說道:“那個叫韓夕陽的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有錢公子哥,縣里的金華酒廠就是被他花錢買下來的,買下來之后想要謀奪心悅的釀酒方子重振仙來美酒的大名,心悅丫頭多精明,肯定揣著捂著不撒手;可誰知道這些公子哥是怎么想的,突然又對酒廠撒手不理不睬跑到咱們山里對心悅跟前跟后,真是敗家子兒啊!”
住客甲明顯是縣城里的人,聞言疑惑道:“不對啊,那金華酒廠在咱們省電視臺花了大價錢在做一個廣告如今大家都等著明天揭曉謎底!什么是‘看桃花開遍”?可吊人胃口啦,這炎炎夏日桃子都沒得吃了哪兒還有桃花啊?”
“這個我也知道!”
“我也知道,家里這幾天都好奇呢,還決定明兒不出來納涼,在家看個明白。”
一時間話題轉移,大家都說起了金華酒廠的這個噱頭來;六婆在一邊干瞪眼,誰讓她把話題引到這上頭來的?“你們還聽不聽我說啦?”這么一叫不亞于河東獅吼,在場諸人趕緊住口,將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
“您說,您說;那另外那個高個挺嚴肅那小伙子又是誰?”
六婆間大家的注意力又回來了很是滿意,以一種神秘莫測的口氣道:“這個在桑樹溝知道他身份的不會超過三四個人;指不定連心悅都不知道。”話說,她今天要是說出去明兒祝源的身份便盡人皆知了
“哦,怎么回事?”八卦人人愛聽,再說六婆這“知道的人不過三四個”也太有噱頭了,不想聽的人是傻子。
“那天我不是去作坊舀酒嗎?當時只有周世田那便宜兒子在,你們也知道任濤那娃子一棒子打不出個悶屁來,誰料我還在門外就聽見那小子在說什么‘你可是梓源的太子爺,我哪敢得罪你,,然后我就聽見那祝源的聲音了。”六婆之所以叫六婆完全在于和三姑搭檔聊起八卦來那不是普通的引人入勝;她這么一停三姑趕緊幫大伙兒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問題:
“祝源說啥了?梓源是省里那個資源建設嗎?”
大伙兒蒲扇也不搖了,睜大眼睛等著六婆的揭曉答案六婆呢,也不墨跡舔舔嘴唇接著說道:“那個祝源還真的是梓源建設的少東,因為他是這么回答任濤的。”說著,六婆表情肅然,學著祝源板沉肅的模樣道:“‘你不敢嗎?那我叔爺爺那兒你就走就走!你知道把我叔爺爺氣成什么樣子了嗎?你這時候讓我給他老人家帶兩只畫眉回去就彌補得了嗎?要去你自己去,未必然你還找不到我叔爺爺家門在哪嗎?人家旁人求都求不到的梓源老董事長指點一二,你倒好,有機會做他孫子都不要。,”
“哇······,真的嗎?任濤這孩子原來還拒絕了這樣的機緣?真不知道迷了什么竅!后來呢?”三姑感嘆了兩句,畢竟任濤雖然住在桑樹溝,可他成天不是在釀酒作坊就是在山上,和誰也不多說兩句話,在這些三姑六婆眼里,這孩子太生僻,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六婆雙手一攤:“后來,后來任濤那娃子就直接讓祝少爺走人,我才進去打酒的。”
“那祝源住在這里究竟為的是任濤還是周心悅啊?”住客甲有些模糊了,六婆連忙舉證證明之前的猜測:
“心悅做飯,韓夕陽和祝源搶著燒火,誰知道兩個都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誰都做不來,最后還小寶做;心悅上山,韓夕陽后腳跟著去,接著祝源拉著小寶也去;還有那兩小伙子看心悅那眼神,有點經驗的可都心知肚明。只是啊,所以我要夸獎心悅看事情看得寬闊;這兩人誰都不像是能夠娶個山里老婆的樣子,估計啊是看著咱們山里姑娘水靈,圖個一時新鮮。”
說著說著,六婆突然看到了小道上過來的兩人,連忙壓低聲音道:“可是偏生有人不信邪,你們看,白翠真的去把周心蘭妮子找回來了;這下子又有好戲看咯!”
小道上過來的不正是白翠和描眉畫唇的周心蘭么!母女倆一道低聲在說著什么,周心蘭一臉的不愉:“……追著心悅屁股后面的能有多好?人家在市里玩得好好的……”
白翠眼看著桑樹下一群三姑六婆,低聲對閨女討好道:“這次媽真的沒哄你,人家韓夕陽可是大老板!那個祝源也不差,兩人都開了車子停在那邊停車坪,媽不認識那是什么車,可你二哥說了,一個是什么四環素嗷嗷叫的,一個是三菱啥的!行了,咱先不說了,給嬸嬸們打打招呼。”
“一群鄉下人!”周心蘭的低語倒是沒瞞過幾個耳朵豎直的,臉色一下子沉了許多,周心蘭才不管這些,踩著高跟鞋,滿臉傲氣的走過了桑樹,留下一個美麗的窈窕背影。
“孫嬸、劉、五嫂子……你們納涼啊!”白翠只得尷尬的問候了一句,連忙大步追前面的女兒去了。
再走幾十米,不遠處就是桑樹溝新建的石子大路,旁邊還有一個樹木環繞的大壩子,用來停車使用,原本傲氣大步往家走的周心蘭就停在停車場的一顆大樹下等著白翠。
“媽,那兩個人是誰?”周心蘭指著從一輛奧迪a4上下車的韓夕陽和祝源,對提著大提箱趕到身邊的白翠問道。還沒等白翠搭話,她又看到了從駕駛位置和副駕駛位置下來的周心悅和小寶,明媚的臉上閃過一絲不確定:“那兩個就是你說的青年才俊?”
“是啊,你看到那邊那輛大車子沒,那是那個叫祝源的開來的;這輛嗷嗷叫是那個矮一點叫韓夕陽的,小寶和心悅正練車呢。”白翠給女兒指了指邊上不遠的青鸀色的三菱越野車,又艷羨的看了眼已經能夠將車子隨便駕馭的周心悅姐弟。
“他們?學開車?沒搞錯吧!還有,人家那車子叫奧迪,買一輛的錢都夠咱們家修三四棟樓房呢。”此時農村建房的消耗不大,周心蘭這樣說倒是不夸張,只是把白翠嚇得夠嗆,看到這次上車的是小寶,倒車的時候不小心“砰”的一聲輕響,車屁股碰在了停車場的欄桿上,可里面韓夕陽還是面不改色的讓小寶繼續;白翠心里的那絲不平很再次冒了頭:
“所以說我讓你趕緊的回家來啊!二妞那什么長相?能和你比嗎?你看到那輛長安沒?成新啊,你二叔才買成多少錢?一萬三千塊啊!我們家給你大哥買的也是長安,五成新都花了兩萬;還不是那韓夕陽幫的忙!還有大妞,嫁給夏家吃香的喝辣的,回娘家也是轎車進轎車出的;我女兒長相可是一等一,難道還能弱了不成!”
周心蘭也是深以為然,眼神在雅痞的韓夕陽和高大英俊的祝源身上打量,一時間打不定主意應該從誰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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