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大家,小云的寶寶已經出生二十多天了,不剖腹產,老媽說至少要坐四十天月子,現在正在月子中,據說月子中不能用眼太多,不過想起自己說了五月要更新的,只能盡量努力了,爭取盡量不斷更!"
丁捕頭急道:“財迷小子,怎樣,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吧?”
靈兒從懷里掏出個大紙包,嘻嘻笑道:“丁叔叔,你以為我還能騙你不成,看,這么多,夠用了吧?”
丁捕頭趕緊接過,小心翼翼的將紙包一層一層打開,待看清里面一條一條金黃蟲子時,興奮的直拍桌子:“好!好啊!臭小子,你果然沒讓老子失望,太好了!”
靈兒吐吐舌頭:“丁叔叔,這東西可是我幫人家賣的,咱倆這么好的交情,收你二十兩五一根太不近情意了,我看這樣,你給我二十兩一根就行了!”
丁捕頭一愣,哈哈大笑:“你這臭小子,嘴皮子怎地如此厲害?二十兩和二十五兩對我來說有什么區別?不過也好,我丁孝全今天就領你這個情,二十兩一根!”
丁捕頭愛不釋手的拿著蟲草翻來覆去的研究,時不時嘀咕一句:“這玩意兒怎地像真的蟲子一般,難怪是極品,比起藥鋪買回來那些又黑又扁的草根兒,不知好看了多少倍!嘖嘖,難怪藥效那么強,奶奶的病總算有希望了唉~~~”
靈兒跟著丁捕頭閑坐了一刻鐘左右,丁實回來,交上厚厚一疊銀票,靈兒激動得兩眼直冒光。丁捕頭看他那樣,好笑的揉揉她腦袋道:“臭小子,我看你就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給,拿去吧!”
丁捕頭數也不數,直接將那疊銀票往靈兒面前一推靈兒愣住,不知所措的望向丁捕頭。一旁的丁實有些著急,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忍不住小聲道:“大少爺,這…這是兩千兩銀票啊!”
靈兒趕緊道:“是啊是啊,丁叔叔,要不了這么多,我那蟲草一共才五十根左右,說好二十兩一根的,您給多了!”
“沒關系你這蟲草品相好、藥效好,送得及時,正好解我燃眉之急,值這個價兒。
今天若換做別人,看我們家這狀況,多半會獅子大開口,跟我要一百兩一條我都不會含糊!你這臭小子雖然財迷,卻沒失了本分。就沖這點兒,我多給你幾兩銀子也是心甘情愿的,拿著吧!”
靈兒猶豫的接了銀子皺眉看向丁捕頭,雖然···雖然銀子多是好事,可總覺得這多出來的一千兩很燙手!她思慮片刻開始一張一張的數,這全是面額一百兩一張全國通兌蓋了大印貨真價實的銀票,一共二十張,靈兒數出十張,推到丁捕頭面前:
“丁叔叔,做人不能言而無信,銀子誰也不會嫌多,但我們事先說好了的怎能臨時變卦?無論如何這多出的一千兩我是不能收的!如果丁叔叔實在要給,就當這一千兩是買我表妹那米糧鋪子文書的錢吧!”
丁捕頭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一張文書一千兩,你不覺得虧?”
“當然不丁叔叔是朋友,越是朋友越該賬目清楚,為了不丟掉丁叔叔這個朋友,這多的銀子我怎么都不能要的!”
丁捕頭贊賞的點頭,仲手過來用力拍她兩下,差點兒把她拍到桌子底下去,“好小子,這話我愛聽,好,這一千兩我就收回來了,丁實,把這一千兩送回賬房去!”
“是!”丁實不禁也多看了靈兒兩眼,接了銀票出門。
靈兒與丁捕頭閑聊良久,直到傍晚時分,丁誠拿著米糧鋪子的文書回來,靈兒看了,上面戶主居然是自己的名字,她非常高興,當即向丁捕頭好一番道謝后便要告辭。
丁捕頭留她住下,靈兒不肯,堅持要回家,丁捕頭便派了自家馬車送靈兒一程,出發前他低聲道:“小子,蟲草這事兒算叔叔我欠你的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兒盡管找我。
不過你也幫我留意一下,看看你那些親戚或蒼茫山附近是否有更好的藥材,這類極品蟲草若還能找到,盡管給我拿來,價錢你怎么說怎么算,要是能找到千年人參什么的就更好了!只要對我奶奶身體好的都拿來,價格不論!”
靈兒笑瞇瞇的應了,坐著丁府的馬車離開,雖然馬車坐起來舒服,但畢竟太招搖,她指使車夫轉來轉去,最后在那群小叫花院子附近停下,自個兒下車打發走馬車,又等了好一陣才歡歡喜喜的往小叫花院子去。
她還沒到那巷口,就發現那里圍了好多人。大家踮起腳尖兒往里張望,時不時對著里面指指點點,繼而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仔細聽,似乎還有大強他們尖叫哭喊的聲音!
靈兒傺,趕緊沖過去撥開人群,只見那廢院門口立著幾個彪形漢,院子里有男人粗俗的咒罵聲,還伴隨著啪啪啪的皮鞭抽打聲,每抽一下,大強便痛得大喊!
該死,這群混蛋!靈兒急得就要沖過去,卻被人拉住,回頭,見是個四十來歲拿著扁擔的男人,那人道:“孩子,別去,那里面是城東賈家的少爺,勢力大著了,一般人惹不起!”
靈兒初到縣城,自然不知什么城東賈家城西甄家,她只知道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正在院子里挨打受罪。她一把搶過男人的扁擔:“多謝大伯,我知道了!把你扁擔借我用下!”
然后她扛著扁擔一鼓作氣沖向廢院,看門的彪形大漢吼道:“哪來的野小子,沒見我們賈大少爺在此辦事?滾……哎呦!”
漢子還沒呼喝完就被靈兒砍了一扁擔,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旁邊幾個漢子大赫,一時沒反應過來,靈兒揮舞扁擔咔咔幾下砍向他們小腿,幾人立時痛呼倒地,摔成一片!然后靈兒拎著扁擔繼續往里沖,一過院門,里面的狀況讓她先是一愣,然后憤怒之極。
只見雜亂的院中,大強全身血淋淋的爬在地上縮成一團兒,衣服已被皮鞭撕成破布,汩汩而出的鮮血依然沒個停,浸透了衣衫、染紅了地面!
其他孩子則被麻繩綁成一串兒,一端牢牢固定在那危房的梁柱上。只要他們稍稍用力一拉,梁柱傾倒,整個屋頂就會垮下來,九個孩子至少有五個會被生生埋在廢墟底下!
孩子們眼睜睜的看著大強挨打,哭喊著哀求著,想沖上去卻又不敢用力,有的跪在地上用力磕頭,有的憤怒得兩眼發紅,而最小那可憐的女娃娃卻被綁在離梁柱最近的地方,看她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似乎已經暈死了過去!
靈兒緊握扁擔,雙眼噴火的瞪著他:“你是誰?”
那少年一頓,瞇起眼打量靈兒一番,捏著鞭子看似悠閑的輕拍自己手掌:“喲呵,沒想到這群小叫花還有同伙兒,來得正好!旺財,給我拿下!”
“是!”旁邊另一十五六歲、體型如相撲的少爺應了,虎視眈眈的瞪著靈兒一步一步靠近,他張開雙手,如老鷹捉小雞般的姿勢就要撲上來。被綁成串的乞丐孩子們認出靈兒,押著嗓子大喊:“老大,快跑,出去報官,別讓他抓住!老大!”
拿皮鞭的少年撲哧一笑,指著靈兒道:“就這么個又干又瘦、白白嫩嫩的臭小子,你們叫他老大?哈哈哈,你們這老大也忒弱了些吧,把他拆了煮了還不夠我們家來福塞牙縫兒的了!哈哈哈!”
旺財回頭看皮鞭少年,粗聲粗氣道:“少爺,他們說要去報官?”
少年的笑聲戛然而止,冷哼一聲:“報官?哼,報老天爺都沒用,別忘了,我這里有你們十人的賣身契,瞧瞧,這上面還有你們自己摁的手印兒了!”
“胡說,明明是你叫人拉著我們硬摁上去的,我們都不愿意!”
“哼!管你們愿不愿意,白字黑字兒寫得清楚,你們!現在全是我的奴隸,要打要殺我說了算!瞧瞧這個……”少年啪一聲往大強身上抽一鞭子,大強啊一聲痛呼后又蜷成一團兒一動不動:“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你···你個混蛋、雜種、惡棍,你不得好死,老天爺遲早要收了你!”
“啪!”少年一鞭子劈在方才罵他的小叫花身上,連帶鄰近的幾個孩子都遭了秧,孩子們痛得眼淚直流,卻努力忍住不想出聲兒!
“呦呵,還挺硬實嘛!那我再抽幾鞭試試,看看你們骨頭硬還是我這鞭子硬!”少爺甩著鞭子呼啦呼啦往孩子們身上抽,一下去連帶的幾個孩子都皮開肉綻。
靈兒大吼:“住手!”
少年停下,回頭看靈兒一眼,皺眉道:“旺財,愣著干什么?把他也給我抓來,串成一串兒,讓爺好生樂樂!”
“是,少爺!”相撲少年抖著橫肉撲上來,靈兒往旁一閃,那少年撲了個空。
興許是他用力過猛,或者是他身上橫肉太多,他一個沒剎住,往前踉蹌幾步,嘭一聲撞在前面的院墻上!本就不結實的院墻晃動幾下,最后終于不堪重負,嘩啦一聲倒了下來,把那相撲少年埋在下面!
皮鞭少年皺眉瞪著那露在外面還在晃動的肥大屁股,低罵一聲廢物,掄起鞭子就向靈兒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