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正文
第三三五章奸夫淫婦
靈兒嚇了一跳,沒聽錯吧?有人在喊抓奸夫**婦?而且聲音來的方向是聽風院那邊!
她趕緊快步往那邊跑去,還沒到院門口,就見門前圍了好多人,爭先恐后伸長脖子往里看,院子里鬧哄哄的,斥罵聲尖叫聲痛哭聲都有。
靈兒感覺大事不妙,正要上前時,見對面一群人匆匆過來,她本能的退后幾步躲到樹后。那群人很快來到近前,領頭的是吳美人和呂美人,還有魏管家也跟她們在一起。
魏管家上前轟開圍觀之人大步走進去,院子里頓時安靜下來,只有女人嗚嗚的哭聲。呂美人和吳美人走進院子,聽呂美人冷笑道:
“呵,楊小姐,虧我們王爺那么心疼你,巴巴的把你送來山莊,還讓你住了他的院子。沒想到你這么耐不住寂寞,才兩天沒見王爺而已,就開始動春心勾引小廝了,你好大的膽子!”
靈兒聞言驚得冷汗都出來了,這女人在胡說八道什么?她是在喊著我的名字說話嗎?勾引小廝?她說我勾引小廝?難道……
靈兒想起還在書房里睡覺的彩云,以及書房里那股沉悶得讓人昏昏欲睡的檀香味兒,她腦中靈光一閃,趕緊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聞聞嗅嗅,腦袋頓時又清醒了許多。
再仔細想想,那檀香味兒里確實還有股別的氣味兒,跟當初在惡人院時徐半仙配制的mi'xia:ng極其相似,那檀香肯定有問題。若不是我隨身帶著徐半仙贈送的藥包,今晚肯定著了她們的道兒!
這兩個惡毒的女人,我才來山莊一天而已,她們就迫不及待對我動手了。怕夜長夢多嗎?以前聽聞高門大戶里害人的手段極多,讓人防不慎防,如今領教了。
靈兒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氣,整整衣裳慢慢走過去,站在圍觀眾人之后。
“咦!怎么是你?那小賤人了?”呂美人驚呼出聲,周圍頓時安靜下來。
好一會兒過后。魏管家輕咳一聲:“彩云。你家小姐了?”
彩云嗚嗚的哭泣沒有回答,呂美人氣得用力踹了彩云一腳:“哭什么哭?我問你那賤人了?上哪兒去了?你說,她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去了?快說!”
靈兒拍拍最外圍之人。淡淡道:“讓一讓。”
那人不耐煩的回頭看一眼,繼而再回頭細看,嚇了一跳,趕緊退開。其他人也紛紛如此讓出一條道兒。
靈兒黑著臉一步一步走進去,沉聲道:“深更半夜的。兩位姐姐在我院子做什么了?”
呂美人和吳美人嚇了一跳,回頭看到靈兒衣衫完整表情如常的走進來,二人都愣在原地。魏管家見到她拍拍胸口嘗嘗松口氣:
“哎呀,楊小姐。您上哪兒去了,這山莊大,死角多。晚上千萬不要一個人出門啊!您要有個三長兩短,小的如何跟王爺交代呀?”
靈兒看看地上的彩云。見她衣衫破爛,沒穿外衣,里衣也被人撕爛露出大紅的肚兜和粉紅色的襯褲已經那大片大片青紫的皮膚。
靈兒心中萬分愧疚,蹲下身去扶她,她卻怕得直往后退,雙手拼命揮舞不要人靠近。
靈兒氣恨道:“魏管家,我才出去一刻鐘不到,我的丫鬟就被人害人這樣,你怎么跟我交代?”
魏管家偷看兩位美人一眼,為難道:“這……這……”
吳美人笑呵呵道:“哎呀,誤會,原來是場誤會。魏管家,還不快快把那色膽包天的惡徒抓來,就把他吊在懸崖上風吹日曬,讓鷹去啄他的臉吃它的肉,讓他活活被生禽吞了才能解氣。”
魏管家點頭:“是是是,來人,快快去抓那惡徒。”
院子里人來人去亂糟糟的一片,靈兒找來披風把彩云裹住,緊緊抱著她不讓她看別人。魏管家帶人把聽風院里里外外搜了幾遍都么抓著人,靈兒怒道:“滾,都給我滾出去,一個不留,誰敢擅自進我院子,別怪我不客氣。”
“哎呀,你這話說的,我們明明是來幫你的。”呂美人倒陰不陽的話引得靈兒更加生氣,她突然站起來甩手就給了呂美人一巴掌,狠狠瞪著她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陰謀詭計,你想害我沒那么容易,等我找到證據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滾!”
呂美人先是愣住,等她反應過來怒不可歇沖上來要與靈兒單挑,靈兒輕巧避過,甩手又是一巴掌。
呂美人依然不甘心,又要撲上來,吳美人趕緊拉住她:“行了,妹妹,她是練家子,你打不過她,走吧!快走吧!”
呂美人被吳美人拉著往外走,臨出門前還指著靈兒大罵:“你個小賤人,竟敢打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院里的下人全被趕出來,只有魏管家留在一旁,他拱手道:“楊小姐,今日是小的辦事不力,原本以為這聽風院中都是王爺的人,沒想到她們竟有辦法買通下人對付您。楊小姐,小的…小的……”
“魏管家,別說了,快去給我找個大夫來,還有衣服熱水,快去!”
“是是!”
魏管家匆匆離開,靈兒親自扶著彩云往后走,常婆婆也過來幫忙。
常婆婆嘆道:“可憐的丫頭,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可不要想不開呀,你看,咱們小姐多疼你,她會為你做主的,你要把傷養好了,咱們親眼看著那些壞人有什么下場。”
待人抬來熱水,靈兒和常婆婆親自把她扶到木桶中,常婆婆讓靈兒離開,她來給彩云洗澡,順便勸勸她。
靈兒心想常婆婆年紀大了經驗多些,讓她們單獨待著也好,便自個兒出來,一邊漫無目的在院子里散步一邊回想方才之事。
不知過了多久,沐浴間突然傳來尖叫,靈兒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看,見常婆子端著衣服站在門口,她驚恐的張大嘴望著沐浴間里面。
靈兒幾步上去往里面一看,只見屋里滿地鮮血,沐浴桶中,彩云軟軟的趴著,潔白的手臂吊在桶外,手腕上偌大的口子還在汩汩的冒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