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671章挑逗
“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博士冷漠如冰的臉上,終于顯露出一絲淡淡的變化。不是意外,也與震驚之類大腦思維瞬間產生轉換的沖擊扯不上關系。而是從眼瞳深處釋放出來的譏笑,還有嘲諷。
“舊時代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永遠不要招惹瘋子。”
金光耀并不覺得遭到了侮辱。恰恰相反,他甚至表露出一種被恭維的強烈滿足感。他朝前挺了挺過于肥大的肚皮,讓自己能夠坐得更加舒服一些。充滿和垂涎的貪婪目光,在博士被軍服裹住的身體上下來回游走。干笑了幾聲,語調瞬間變得猥瑣且急促,一邊伸出舌頭舔著發干的唇,一邊用力松開衣服最上端的紐扣,呼吸粗重地連聲叫嚷:“這里很空,也很大。用不著再換地方。我可以給你一切,就算是你想要偉大領袖那個老雜種的腦袋,我也一樣會把它割下來送到你的面前。當然,作為交換,你是我的,必須是我的。現在立刻馬上脫光衣服,跪著爬過來,舔我的下面”
這句話實在太過大膽。博士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又立刻恢復正常。她死死盯著臉上滿是邪惡欲笑的金光耀,瞳中慢慢出現了一絲罕有的凌厲。
“敢于主動面對死亡的人,其實算不上什么勇敢。充其量,不過是激素分泌過多造成的沖動。”
她以慣有的冰冷聲音說:“你弄錯了一件事在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想死卻不能死,更不可能得到自由,無時無刻不在恐懼和絕望中徘徊。”
“是嗎?”
金光耀已經解開上衣的全部紐扣,露出肥胖白膩的多肉胸口。他將身體朝后靠了靠,一邊慢慢扳開皮帶上的金屬卡槽,一邊得意且地微笑:“我承認你說的沒錯。不過。這種事情通常只存在于地獄。而這里,卻是最適合你我游戲的小房間。女人通常在被逼迫的情況下,都會嘴硬著來上那么幾句。我能夠理解。你的傲慢與憤怒也持續不了太久。也許。你更加喜歡被人用狙擊步槍瞄準腦袋,在隨時可能遭遇死亡恐懼絕望的環境下。嘿嘿嘿嘿這聽起來似乎非常刺激。但你顯然要比我想象中更加變態。還忘了告訴你一點我是一個非常體貼下屬的好主人。我非常樂意與手下士兵共同享用漂亮的女人。如果你不想被外面所有人全部輪上一遍,那就自己脫掉衣服,坐到我的大腿上來。”
說著,他偏轉過頭,看了看坐在左、右兩邊的侍衛。兩名身穿中校制服的警衛軍官會意地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話,卻不約而同流露出邪惡而猥瑣的笑。
博士臉上的譏笑瞬間凝固。并非因為對方話里帶有令她感到震驚的成份。而是純粹出于不可遏制的憤怒。她一邊來回打量著坐在對面的三個男人,一邊拉開擺在旁邊的皮質編織手袋,從里面摸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銀柄匕首。用拇指用力摁開皮鞘上的金屬扣,立刻顯露出散發著冰冷肅殺氣息的鋒利薄刃。
望著那把明顯是適用于女性。刃長最多不超過十五公分的匕首。金光耀不禁咽了咽喉嚨,嘲笑著連連搖頭,說:“這東西根本就不能算是武器看來,你并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議,而是喜歡讓更多人公開欣賞。并且參與到這場游戲當中。”
“你的話實在太多了”
誰也沒有看清楚博士的動作。感覺,只是一陣從對面疾沖過來的黑色颶風,以不可阻擋的威勢瘋狂席卷。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分坐在金光耀兩邊的侍衛軍官本能地想要抬手格擋,卻無比恐懼地發現。所有動作都在這一刻凝滯。夾雜著劇烈音爆的沖力當中,夾帶著充滿死亡意味的冰冷氣流。緊接著,咽喉位置隨即傳來類似被割裂的劇痛,呼吸瞬間變得凝固,大腦也隨之陷入困頓與麻木。瞳孔無法正常捕捉目標,身體也喪失最基本的平衡能力。混亂的動作,牽引著他們的身體無意識搖晃著。隨即栽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豪華轎車已經穩穩停住。金光耀呆呆地望著橫躺在地面絨毯上的兩名侍衛,思維意識完全陷入空白。
兩名擁有八星進化士實力的軍官,脖頸左側都留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傷痕。傷口不大,也很細密,沒有造成如同泉涌般的血液噴濺,只有一條沿著喉嚨慢慢下滑,在燈光下散發出晶瑩醬色的濃亮血流。
兩個人都沒有動彈。他們就像是死亡時間超過幾小時以上的僵尸。雖然臉上仍然殘留著異樣的潮紅,卻在迅速消退,也沒有神經或者肌肉收縮造成的抽搐。
“殺人,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困難。也不需要造成太多流血或者遍地碎肉的骯臟場面。只需要從關鍵部位插入,切斷中樞神經與呼吸通道,無論任何人都會立刻喪失行動能力。只要接受一些最基本的訓練,每一個個專業外科醫生都能成為最優秀的殺手。順便再告訴你一句單純意義上的數量疊加,永遠不可能改變固定的實力對比。八星就是八星,答案結果,也不會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
博士抓起擺在座椅上的棉質軟墊,用力擦去殘留在匕首刀刃上的血痕。聲音很輕,卻使金光耀切身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無窮殺機。麻木和恐懼感瞬間就充斥他的全身,無法動彈,只能呆坐在那里身體四肢敞開的半躺狀態,眼睜睜看著博士有條不紊收起匕首,用幽雅無比的動作推開車門,離開車廂。
雖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金光耀卻對自己目前現狀,再也沒有幾秒鐘前那種自得與信心。
這里,距離目的地至少還有五公里。車隊不應該現在停下。而那些原本布置在附近,隨同武裝卡車一起行動的狙擊手,也沒有按照預訂計劃開槍射擊。非常安靜,沒有嘈雜的人聲,甚至就連昆蟲的鳴叫也聽不見。只有寒冷徹骨的風從樹林上空刮過,帶起一陣比鬼叫還要難聽刺耳的狂暴呼嘯。
一支全副武裝的五人小隊,從距離最近的一輛裝甲車上跳下,朝著車門敞開的“紅旗s”大步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名身材瘦高的少校。金光耀沒有異能,自然無法判斷這名軍官是否擁有異能。只見他走到博士面前,雙腳并攏站定,舉起右手行了個禮,恭敬地說:“閣下,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已經解決了所有不尊號令的敵對人員。”
輕點了點頭,博士臉上的表情顯得從容不迫。她半側過身,指著癱軟在車廂里,滿面驚恐的金光耀,冷冷地說:“看住他,不準他有任何動作。帶回去,交給內務部處理。告訴于思淼給這個家伙做上幾個小手術,割掉他的舌頭,或者直接敲光他的牙齒。取掉指甲,讓他喪失一切行動能力總而言之,在最短時間里,讓他不再具備自殺的可能。”
金光耀清清楚楚聽明白從博士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他肥胖的身上立刻涌出大量汗水,臉色也變的蒼白。大口喘著粗氣,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摸擺在旁邊衣服里的槍,指尖剛剛觸摸到堅硬粗圓的槍口,整個人已經被沖進車廂的武裝士兵死死摁倒。這種粗暴野蠻的動作使金光耀感到一陣疼痛,卻產生出無比奇妙的解脫感。
他也就是嘴上說說。瞬間產生的勇氣,已經隨著被更強大力量徹底壓制的現實煙消云散即便真有足夠的時間拿起槍,指向自己的腦門或插進嘴里,他也不敢保證會真正用力扣下扳機。
被殺與自殺,根本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后者需要勇氣,也需要放棄一切的決心。
遺憾的是,無論哪一種,金光耀都不具備。他也許在靡爛麻木的生活當中,的確產生過想要去另外一個世界游覽的念頭,卻僅僅只是在腦海當中一閃而過。至于和博士先前在車里的譏諷嘲笑,那也只是在認為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對弱小者的語言凌虐并且抬高自身的做法。
“告訴于思淼,按照預訂計劃,對所有目標進行清洗。我本想放過他們,但是這些家伙卻并不想要這種機會。既然如此,那就滿足他們的愿望,殺光每一個敢于反抗的人”
博士說話的聲音很尖細,在呼嘯狂風的伴隨下,更有種令人膽寒畏懼的森冷。
金光耀已經從轎車里被拖下。事先脫掉的衣服和褲子,使他在近乎全裸的狀態下,被幾名士兵用軟質膠帶利索地捆綁起來。這種細繩非常柔韌,越是掙扎,捆綁得就越是牢固。不知為什么,金光耀心里忽然產生出一種極其不妙的意識他感覺到自己似乎錯過了某種機會。它曾經就拿捏在自己手手,近在咫尺,卻永遠不可能再得到。
一名皮膚顏色拗黑,鋼盔正面涂有鮮紅十字標志的醫護兵,翻開隨身攜帶的急救箱,從中取出一枝強效麻醉劑,沒有通常的消毒程度,直接拔掉封口膠管,狠狠插進金光耀的左臂上端。一種難以言語的麻木,瞬間從針刺部位迅速傳遞到全身他不再掙扎,意識雖然清醒,手腳卻無法跟隨大腦指揮動彈。甚至就連麻癢和疼痛也徹底消失。只能木愣愣地瞪著眼睛,搖擺不定地望著視線范圍內越來越模糊的人物和場景。
“我不會讓你死。你會一直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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