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瑛卻怕將這張媒婆得罪了。當然也不是怕她,而是大家都是住在一個地方的,總要見面的,話說死了,讓人家下不去臺階,今后見了面不好的。村子里的人嘛,講究的就是一個和善安寧,大家相處融洽最好不過。見倆孩子讓張媒婆說了個大紅臉,趕緊追出去道歉說好話。過了一陣子,責怪兄妹倆,以后可得注意一點兒。
喬慕然有些生氣:
“本來嘛,媽媽你沒有看一看,這附近哪一個人配得上咱的蓮藕妹妹?長相學識家世,不是那個人的話,蓮藕絕對不會答應的。”
喬振軒看著這兄妹倆,笑著,問慕然你覺得妹妹到底嫁給誰合適呢?”
“這個,就要看她了……”喬慕然看了妹妹一眼,富有深意地說道。弄得喬蓮藕一個大紅臉,忙說,“嫁不嫁的啊,我才這么小就要趕我走了!不理你們了!”
說罷,匆匆了,和別的一起說起話來,再不討論這個話題。慕然說得對,這些年來的朝夕相處,的心已經全部地放在慕然身上了,其他的男人,不管他再優秀也罷,再有錢也罷,都是不可能動心的。因為和慕然之間,早已情愫暗生,而且現在已經相互擁有,有了親人般的感情。這樣的感情,誰都破壞不了的。
如果說愛情只能是對一個人有感情的話,那在喬蓮藕的心里,絕對只會是喬慕然一個人;而她也能夠充分地感受到慕然對她的愛,深深的無與倫比的愛。
父親喬振軒了,病好了,成為了一個傳奇;女兒喬蓮藕不但發展好,將在清華讀研究生,而且還捐肝救父,這樣的奇女子在家鄉人們的心中,已經成了人們最津津樂道的人物,傳來傳去傳成了神仙一樣。
喬振軒的失蹤和治病的經歷,家人很少對外人詳細說起,于是種種版本都出來了。喬蓮藕一直遵循的是解釋就是掩蓋,所以對家人說,隨便他們議論,神話都可以,自家人所要做的,就是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罷了。人們要說由他們說去,這事攤上她喬蓮藕也會議論好一陣子的。生活平淡,全靠調料,人們的議論基本上都只是好奇而已,所以這個完全可以理解的。
現在的喬家,已經強大到不怕任何人來說三道四的了。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子女爭氣,夫妻團圓。世界上如果說還有幸福生活的話,那這樣應該就算是幸福生活的吧。
在家里好好地玩了幾天,無憂無慮,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喬蓮藕簡直就不想去北京了。
不過拍賣公司的魯叔叔打來了電報,讓她和喬慕然早些回北京去,馬上要進行秋拍了,他手上有幾件有些碼不準,是從一個資深人士那兒接的貨,他怕如果說是假的話,砸了的牌子。
老魯對喬慕然的眼力非常看好,只要慕然對某樣點了頭,他就放下心來。而要用慕然,必須得給蓮藕招呼,經過她的允許才行。他早看出來了,慕然對蓮藕那真是一個百依百順的。
在這里也呆得差不多了,慶祝了父親的歸來,大家也該重新各就各位,開始的工作和生活了。秦瑛在y市的生意做得很大,部下打了幾次,催她趕緊了。原來是一個人操心,現在有了喬振軒的幫助,她心里一下子覺得輕松了。
喬振軒是一個聰明和有才氣的人,等到徹底恢復的時候,可能差不多啥生意他就會做了。到了那時候,秦瑛覺得就可以休息休息,少管一點兒事情了。嘛,總是掙錢也不是辦法,錢多了,就要享受,不然掙那么多錢干?這是喬蓮藕給媽媽灌輸的理念。秦瑛覺得蓮藕說得很對。
于是,在一個晴好的天氣里,喬氏兄妹帶著吳老頭兒,一起坐車到了北京,又回到了他們家的大院子里。
幾天沒有,院子里的花木茂盛得要長出院子的架勢。喬蓮藕打趣吳老頭兒,說他現在又有事情做了,將這些花木修剪修剪,衛生打掃打掃。
吳老頭兒總是樂呵呵的,一點兒都不反抗,真真兒是將當成了兄妹倆的老奴一般。而且有些奇怪的是,吳老頭兒現在看喬蓮藕的眼神都有些變了。以前純粹是將她當作孫女兒一樣看,現在呢,倒有些覺得她是自家人了一樣,更是說啥依啥。
難道?他了和慕然之間的事情?但是,我們倆就是樣了,也沒他啥事兒啊!
喬蓮藕的疑惑一閃而過,緊,事情多,她也沒空考慮這些事情。將行李放好,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然后就叫上慕然一起到老魯的公司去了。吳老頭兒自是留在家里搞一些家務,不在話下。
老魯的公司在北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
公司有一棟寫字樓的第六層,面積很大,走進老魯的辦公室,里面擺滿了各種藝術品,一看就有文化氛圍。搞古玩拍賣的人,就是不一樣些。
秘書說魯總出去了,馬上來,于是喬蓮藕和喬慕然就呆在辦公室里,好奇地看老魯的藏品。
看了一會兒,喬蓮藕就讓慕然考考的辨別能力,真的假的,何朝何代。慕然自然答應了。他看根本不會用尋常的辦法去考察的,只是看一眼,通過年代就一下子將是真是假辨別出來了。他的眼睛好像透視眼,又好像碳十四偵測儀,準確無比,省事省力。
不過老魯不他的真實來歷,他只將慕然當作了這方面的天才,而且認為他看的書多,有悟性,是千年難遇的人才而已。他都不會想到,慕然不是凡類。當然喬氏兄妹永遠也沒有打算要告訴他們。神秘,總是最好的噱頭。
喬慕然現在已經成年了,穿一身黑色的西裝,沒有打領帶,里面的襯衣領子隨意地敞開著,身體修長,皮膚白凈,眼神漫不經心又略帶羞澀,煞是迷人。那老魯的秘書送他們倆進來時,回頭看了好幾眼,看著看著臉都紅了。
這一切被喬蓮藕看在眼里,心里又揮之不去的得意:嗯,瞧瞧,這樣的妙人兒是我的呢,嘿嘿……
得意地想罷,又調侃喬慕然,說剛才那個美女喜歡你哦!將慕然又弄成了一個大紅臉,佯裝瞪眼恨她,說晚上收拾她。喬蓮藕一笑,臉也紅了。
倆人站在那些各式各樣的藏品面前,喬蓮藕每認真看一個,然后說出它的年代和真偽,喬慕然來判斷。
不過有對的有的,大約有百分之三十的正確率。喬蓮藕嘆息一聲,看來要混成古玩界的資深人士,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還得下狠心才行啦!
“你不用那么用功地研究這些,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成天鉆進古書里,簡直是暴殄天物,我還怕那些古物上的塵灰蒙了你的臉呢。有我在,你還學這些干?”
喬慕然悄悄對喬蓮藕說道。
倆人正說著悄悄話,那老魯了。一見到她倆,簡直興奮不已,直接就上前跟慕然來了一個擁抱,然后看著喬蓮藕,伸出了手來,握了一下。
“兩位駕到,真是蓬壁生輝啊!來來來,坐下!好久不見,真是想得不行了!”
老魯的熱情是真誠的。現在兩家人已經結下了濃厚的情誼,凡是超載了生死的情誼,就是可以放心的情誼了。
喬蓮藕和喬慕然也很喜歡老魯的豪爽和真誠,于是笑盈盈地坐下。
上次給父親治病的事情,老魯可是花了大力氣的,所以喬蓮藕在心里將老魯是當成了一個恩人在看的。加之他是長輩,呆在他的身邊更是覺得像呆在父親的身邊一樣。
“魯叔叔,事啊,我們在家鄉玩得正好呢,你瞧你好厲害,你的一個電報將我們就叫了!”喬蓮藕說起了此行的目的,不過語氣倒像是一個女兒在責怪父親一樣。
“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主要這是事非得依靠慕然才行。”老魯看了看沉靜的慕然,說,“馬上要秋拍了,有一個主顧弄來了一個青花大罐,說是元代的,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依我的眼力去看的話,又看不出來問題。這可是樁大生意,如果看走眼了,我的公司還混不混啊!所以,就想到要求慕然幫忙了。”
聽到這里,慕然忙說:
“魯叔叔,你這話可是言重了,請不請的,不就是看一眼的事情嘛,只要魯叔叔招呼一下,我幫著看一下就行了,又不花費的,挺簡單的一件事情,瞧魯叔叔你說的有些……”
慕然這么熱心,老魯高興極了。喬蓮藕也點了點頭,于是老魯親自帶著倆孩子往放著瓶子的儲藏室去了。
打開門,拉開燈,讓慕然和喬蓮藕仔細地看。他也在一邊看。
喬蓮藕一看,這真是元代的啊!如果拍賣出來的話,那可是一大筆錢呢!(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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