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崠還從不知道,一個醉酒的女人,發起瘋來這么纏人,傅擎崠在白筱榆身上已經磨了快一個小時,剛消停下來,白筱榆的手又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去.
傅擎崠按著白筱榆作亂的手,黑暗中,他聲音性感沙啞的道,"小賤人,沒完了是吧"
"哼……"
白筱榆哼著往傅擎崠身邊靠去,她渾身滾燙,酒勁兒未散,只知道磨人.
傅擎崠勾起唇角,拉著白筱榆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身上,出聲道,"別總我出力,這次換你."
白筱榆都醉的大腦一片空白了,哪里知道傅擎崠說什么,她只是本能的遵從自己身體的渴望.
雙手按在傅擎崠的肩頭,白筱榆沉下身子,吻到了傅擎崠的眉心.
她的唇帶著水蜜桃的味道,又奇異地柔軟,所到之處,讓傅擎崠沖動的想要將她揉進身體之中.
灼熱的吻,一路向下,白筱榆找到了傅擎崠的薄唇,然后用舌頭去舔舐,輕輕地啃咬,就像是一只頑劣的貓.
傅擎崠的雙手卡在白筱榆的腰間,摩挲著她滑膩似水的肌膚.
白筱榆的吻,順著傅擎崠的唇瓣,慢慢向下,吻過他的下巴,脖頸,鎖骨,然后是精壯的胸膛.
隨著白筱榆的動作,傅擎崠的呼吸也是越發的低沉起來.
白筱榆越來越往下,跨坐的位置,也從他的腰部往上,竄到了胯部往下.
傅擎崠再次昂揚的硬挺,直頂著白筱榆的,白筱榆不舒服,微微皺眉,抬起右腿,想要跨下來,但傅擎崠絕對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她想點玩火就走,那也要看他肯不肯.
大手按在了白筱榆的右腿處,傅擎崠直接把白筱榆按在了原地.
既然她不主動,看來還得他出擊.
卡著白筱榆的纖腰,傅擎崠挪她去正確的位置,然后腰桿子一挺,就這樣沒入了她溫暖的巢穴.
"唔……"
白筱榆下意識的加緊雙腿,卡在傅擎崠腰間,雙手按在他的胸口處.
傅擎崠就像是吸食了毒品的病人一樣,沉迷,眷戀,離不開,哪怕是剛剛享受過,但是此時此刻,他依舊亢奮不已.
白筱榆在傅擎崠身上發軟,幾次都要往一邊栽倒,傅擎崠干脆拉下白筱榆的脖頸,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他自己使勁兒.
兩人都揮汗如雨,裸裎相見的肌膚之間,一片滑膩.
這一次,傅擎崠忍著不放,一直磨著白筱榆,白筱榆也借著酒勁兒大膽起來,什么都敢做,弄得傅擎崠幾乎情難自制.
大量的出汗,讓酒精隨著汗水揮發出來.
白筱榆模模糊糊之中,感受到了自己與平日的不同,她像是被人裝在了一艘小船中,然后在大海上肆意的飄蕩,她的身體隨波逐流,任由海浪把她拍打成各種形狀,她努力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傅擎崠把白筱榆翻過來,放在床上,他壓在她身上,全方位的體會著她身上的柔軟,滑膩和美好.
白筱榆的身體,隨著傅擎崠的沖擊,猛烈的摩擦著身下的床單.
半夢半醒之間,白筱榆曾短暫的睜開過眼睛,眼前一片昏暗,不分晝夜,她的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酸脹.
她向前伸著手,但卻什么都抓不到,只能無助的拽著被單.
傅擎崠從后面伸出手,覆在了白筱榆的手上,與她十指相扣.
白筱榆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聞到了空氣中那股熟悉,但卻混雜了淫.靡的味道.
這一次,傅擎崠又折騰了白筱榆一個多小時,在她體外釋放,傅擎崠伏在她身上,休息了半晌,這才翻到一邊躺下.
白筱榆如一灘水一般,一動不動的趴在那里.
傅擎崠側頭撩起她的一縷頭發,似笑非笑的道,"小賤人,這回消停了吧"
白筱榆一聲不吭.
傅擎崠翻身而起,然后抱著白筱榆往浴室走去.
浴室自然要開燈,傅擎崠把偌大的浴缸中放滿水,然后把抱著白筱榆坐進水中.
水溫不高,白筱榆滾燙的身體逐漸降溫,模糊中,她瞇著眼睛,看到前面的一片白茫.
傅擎崠從白筱榆后面抱著她,白筱榆隱約看到自己腰間有一只手臂,時而抬起,往她身上撩水.
腦袋太沉了,眼皮也太沉了,白筱榆明知現在的情況不對,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她連說一句話都做不到.
閉上眼睛,這一覺就像是徹底暈過去了似的,等到白筱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整間屋子都已經大亮,她瞇著眼睛,一道陽光從窗戶那邊照進來,正好打在她的臉上.
黑,白,灰三色為主的房間,熟悉的窗子,熟悉的窗簾……
白筱榆瞇著眼睛,足足過了半分鐘,這才有了點反應,知道自己此時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而是……
鋪.[,!]著銀灰色床單和被罩的大床之上,只剩下白筱榆一個人,她努力的想要翻身,但卻發現渾身酸疼,每一寸身體,都像是被人蹂躪過似的.
蹙起兩道柳眉,白筱榆嘴里面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轉過身,撐起身子,她坐在大床上,看著周圍熟悉的景物,心里面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這里,是傅擎崠的房間.
低頭看去,自己露在外面的兩條手臂完好,慢慢的掀開被子,往下一看,白筱榆瞬間又將被子給捂住了.
因為被子之下的身體,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各樣吻痕.
白筱榆單手撐著額頭,栗色的長發順勢垂下來,她太陽穴處突突的跳著,努力的想要回想起昨晚發生了什么,但卻發現自己腦中只是一些零散的片段.
她被傅擎崠壓在身下,她的雙腿像是蛇一般的纏繞在他的腰間……
她被他固定在身上,他則不遺余力的往上頂送……
腦中幻燈片一樣播放著昨晚兩人的大膽行徑,白筱榆臉色發白,一把抓住頭發,不知道是在怪傅擎崠,還是在怪自己.
與此同時,另一邊,傅擎崠跟左佑和阿元去了執法堂,跟映海藍和子汌坐在一起聊天,期間,傅擎崠總是有意無意的伸手擋住嘴,他在打哈欠,困的.
子汌見狀,打趣道,"怎么了這是沒睡好昨晚不是挺早就回去了嗎"
傅擎崠轉頭對站在門口的人道,"沖一杯咖啡來."
說罷,他又重新轉過頭來,對子汌道,"今天還有沒有其他的事了沒有我就先回去了,確實有點困."
子汌道,"你還沒說你為什么困呢."
傅擎崠眼睛不看子汌,徑自道,"失眠不行嗎"(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