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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強勢駕臨
索羅見秦輕舞看向自己,連忙咧嘴一笑,那一口潔白的牙齒卻是像黑布上劃過的白色粉筆,很是刺眼。
“這位先生……你的牙齒像雪一樣白!”秦輕舞微微一笑說道。
聽到秦輕舞這么說話,肖云先是一怔,隨即便有些開心了。秦輕舞因為身體的病所以有些看破紅塵般的冷漠,除了對肖云以及秦鐵柱之外,幾乎沒有與別人主動聊天的興趣。她就像是一塊冰一樣,靜靜地站在那里,冷眼觀察著世間的一切。
可是現在,她竟然主動與一個陌生人調侃,由此可見,自己的丹藥不只是治好了她的病,而且還因為在海盜船上與姚菲菲她們相依為命同舟共濟,而變的開朗許多了。
聽到秦輕舞這么說,索羅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巴,然后又好笑地咧嘴嘿嘿笑了起來道:“美麗的秦小姐,你這是在夸獎我嗎?呵呵……我就當你是在夸獎我啦,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戀人安琪……怎么樣?她漂亮吧……嘿嘿……”
說到自己戀人的時候,索羅一臉的得意與驕傲,很顯然符合情人眼里出西施這話。
“嗯,她很漂亮……”秦輕舞輕輕地點了點頭,而索羅聽了秦輕舞的話卻是開心的大笑起來。而秦輕舞與安琪兩個人則是微笑著點頭算是彼此打了招呼。
“安琪,你快去準備食物……咱們今天晚上要不醉不睡嘿嘿……為了秦小姐平安歸來,好好的慶祝一下……”
安琪一向對索羅言聽計從,她永遠是那樣的溫順,就像是一只小羊糕一樣。她這樣的性子,如果所托良人,則會幸福一生。如果所托非人,則會一生不幸。
安琪很快便準備好了吃食,事實上,肖雨給他們準備的食物絕大部分都是熟食,要吃的話熱一下就行了,卻也不太麻煩。
飯桌之上,索羅喝了許多的酒,他那黑黑的臉龐卻是因為酒精的存在而且的有些漲紅,伸手摟住坐在她身邊的安琪,那張滿是油漬以及酒氣的嘴,時不時的親一下安琪的臉龐。
因為秦輕舞與肖云在,所以安琪有些難為情,但卻也沒有拒絕戀人的親吻。
“肖先生……你看秦小姐,她的氣色可是比我們離開伊莉莎白女王號的時候可是好多了啊。我們沒有離開的時候,她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現在卻是精氣神很足的樣子呢……”
索羅說的沒錯,那個時候的秦輕舞因為逆命丸藥效的反噬,可以說幾近油盡燈枯的境地了。如果不是肖云及時的為他提供了鑄魂丹,只怕現在秦輕舞與死人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了。
秦輕舞并不懂英文,聽到肖云翻譯之后,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在伊莉莎白女王號上面,我們卻也沒有閑著,每天都要做事的,所以身體比較好些了……”
秦輕舞說的是中文,索羅能夠聽得懂,不過安琪卻完全聽不懂了。不說安琪聽不懂中文,她連英文都聽不懂的,所以索羅總是充當臨時翻譯的。
聽到秦輕舞這么說,肖云在感嘆秦輕舞性格的改變之時,也不由地贊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與人相處了。
“輕舞,你說你們每天都做事,到底做什么事情?苦力嗎?”肖云輕聲問道。
“也沒有做什么苦力,就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們也在船艙里面悶的發慌,我與菲菲她們經常會在船舷上面釣魚用來做食物。有一次,那個總是吸著煙斗的白人老頭兒在甲板上吹風,還走到我們身后說我們身體太弱了,萬一海魚沒有釣出來,卻是釣出來一只鯊魚,那么我們幾個就會被鯊魚給吞到肚子里面,他不讓我們到船舷上去,說話陰陽怪氣的,很讓人不舒服……”
當索羅聽完肖云翻譯的話之后,不由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還說道:“就是,就是,那個總吸煙斗的白人老頭整個就是一個糟老頭,滿肚子都是壞水,誰沾他都沒有好處的……”
秦輕舞聽索羅說那白人老頭如此的不堪,便一本正經地糾正了索羅的話:“不……他可沒有你說的那么的不堪。他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家伙。每當海面平靜的時候,他就會帶著槍去打海鳥,還讓我們甲板的跑,為他去撿那些被他打落落在甲板上面的海鳥。我們當然不樂意了,不過他又說,我們在船上吃他的喝他的,又不干活,這可不行的。可是粗活重活我們又干不了,所以只能干這些撿撿海鳥釣釣海魚的活了……”
索羅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很顯然索羅很滿意同伴中有那么一個樂意說話的人出現。肖云自然話很少,安琪很溫柔但是話依然不多。秦輕舞因為被死神壓制了那么長時間,突然死神消失了,一下子整個人都像是被澆了水的干旱草兒一般立即蘇醒了過來甚至了越發的茂盛了。
也因此,她變的很是健談。當然了,秦輕舞那骨子里的冰冷卻依然沒有改變多少。
秦輕舞見索羅大笑,便又接著說道:“我當時就對那家伙說,我們可不是吃閑飯的,粗活我們干不了,但是撿海鳥的話卻也不會干的。不就是打海鳥嘛?我們也可以打的……于是菲菲我們幾個便決定拿著槍去打海鳥,然后讓那老頭去撿。而那老頭卻是一點也不懷疑我們,直接將手里的槍遞給了我們,看他那笑的那么的輕蔑,很顯然會認為,我們別說打鳥了,一開槍,只怕也會被槍聲嚇哭的……”
索羅這個時候卻沒有再笑,而是急切地說道:“嗯再下來呢?你接過槍之后會不會說,今天哪里不舒服,或者說自己懶得去打鳥等等……嘿嘿,還表示自己的槍法了得,將來他一定會知道的?”
秦輕舞聽到肖云的解釋,黛眉輕揚,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我們才沒有那樣說呢,告訴你,我們一定打落了有六只海鳥,菲菲打落了三只,我與清寒以及美嘉每人打落了一只。那些海鳥好大,就像家里的大白鵝那么的大。有一只還落到了海水里面,那老頭還讓船上的那些海盜去水里面撈出來。”
聽到秦輕舞這么說,索羅不由地失聲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還不受控制的拍打著桌子,將桌子上的食物震的跳了起來。而坐在他身邊的安琪則是連忙用手推了推他,示意他不要如此的失態。
索羅也覺得這樣笑很是失禮,便強忍住笑意,不過,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卻被秦輕舞玉頸以及手腕上面的亮晶晶的東西給吸引出了。
“啊……這……這是什么?秦小姐……別動……我看看……我看看……”
說著,索羅便伸出手來,拉住了秦輕舞的小手,像是看一件珍寶一樣盯著看,一邊看一邊還不停地贊嘆道:“哇……哇……哇……這可真的是漂亮啊……亮的刺眼,一看就是真的鉆石……”
秦輕舞說話的時候有些激動,所以她的手也是下意識地擺動著,而這卻讓索羅看到了她手腕上面戴著的鉆石手鏈,并深深地吸引住了索羅的目光。
“安琪……你看看……你看看……這可是真鉆的鉆石手鏈啊,一個就能夠賣很多錢,還有,你看秦小姐脖子上掛著的項鏈,哦天呢!這么大一顆鉆石,亮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哦他娘的上帝,我當海盜那么長時間,可是很少見過這些好東西呢……”
剛一開始索羅激動地抓住秦輕舞的小手,秦輕舞呆住了,見索羅贊嘆,卻是用力地拉回自己的手,然后望向肖云,她不想肖云誤會,而肖云自然知道索羅絕對沒有輕薄秦輕舞的意思,所以給了秦輕舞一個微笑,示意她不要太過在意這點。索羅不是那種下流的人。雖然他也很好色。
見肖云如此,秦輕舞則是安下心來,淡淡地笑著說道:“這有什么!在伊莉莎白女王號上面的時候,那個每天喜歡吸很多煙的老頭就經常帶我們參觀船上面搶來的寶物,他非常的得意,說這里的每一件東西,都能夠讓一個女人迷失自我,而我們卻很不屑,菲菲更是說,這不過是一些玻璃做的水鉆而已,在華夏幾塊錢就能夠買一大包……”
秦輕舞的話卻是讓一旁的索羅呆了呆神,仿佛對秦輕舞她們的無知感覺到無奈:“什么?水鉆?幾塊錢一大包?秦小姐……你難道不知道,這些東西隨隨便便弄出一件出來,都可以買幾幢這樣的別墅啦……”
秦輕舞看了索羅一聞,然后一臉無所謂地道:“那又怎么樣呢?反正我們也不稀罕,不過,在臨來的時候,那老頭讓肖雨給我帶來了一個大大的手飾盒子,說是讓我隨便挑選幾件,算是他送給我的禮物……”
說到這里,秦輕舞淡淡地說道:“我就隨便拿了兩條手鏈還有這個項鏈。如果不是因為要來見肖云,我是絕對不會拿的……”
說到這里,秦輕舞有些心虛地望向肖云,而肖云則是促狹地朝秦輕舞眨了眨眼睛,使得秦輕舞立即明白,肖云知道她心里面的想法,不由地面紅耳赤起來。
而索羅則是不由地張大了嘴巴,怎么也沒有想到秦輕舞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拿到了那么貴重的手飾。最后驚訝的表情轉變為強烈的不滿:“他娘的,肖雨還有那個前尊主真他娘的不是人。老子為他們鞍前馬后的折騰,每次他們就扔給老子幾張鈔票,可是呢,秦小姐你只不過是來見肖先生,肖雨以及那個前尊主就送出那么貴重的禮物,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老子這輩子上了賊船,的確是丟了大人了!”
聽到索羅這么說,秦輕舞卻是淡然一笑,望了一眼肖云,然后道:“我和你不一樣,我又不是他的手下……”
而安琪則是輕輕地推了推索羅,讓他注意點自己的形像。而秦輕舞則是朝安琪方向看去,兩女都為索羅的這種孩子氣的形態感覺到好笑,不由地掩口輕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