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凌浩,無聊的撇了撇嘴,對凌寒問道:“娘,怎么今天上菜這么久,我餓了”。
凌寒對肖劍使了個眼色,肖劍趕緊出門去催。
“倆位,本人有潔癖,如果你們要用餐的話,請另行點菜”。凌寒輕扯唇角,露出了一抹笑,對于倆人之間的火藥味視而不見。
她只覺得二人幼稚無比。
佟瑾收回目光,似是賴定她,聽了她的話也不惱,反而叫來小二幫自己點了些菜。
藍優也命人送來兩壺酒,一壺遞到凌寒的面前:“凌夫人,這酒不錯,適合女子飲用,也沒那么容易醉”。
凌寒不客氣的接過,放在鼻間聞了一下味道,她聞到一股淡淡的果香味,隨后幫凌浩與自己滿上。
那個不經意的動作卻佟瑾瞪大了眼,凌寒愛喝酒,以前她只要拿到酒,都愛放在鼻間聞聞味道再幫自己滿上,而現在眼前的凌夫人,似乎也有這樣的愛好。
凌寒并未注意到佟瑾的異常,她端起酒杯,再次放在鼻尖一聞,這才一口喝下。
佟瑾眸中劃過一絲喜色,這凌夫人竟然與凌寒有著相同的愛好,他更加的確定她們定是有關聯的。
藍優一直注意著凌寒的表情,見她一口喝下,問道:“味道如何”?
凌寒咂巴著嘴又為自己續上一杯,臉上的神情緩和了許多,對人也少了份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
味道是不言而喻,凌浩有些擔憂的望了眼身后的肖劍,他娘親愛喝酒,酒品卻又非常的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夫人,我們下午還要去幾個地方呢,如果喜歡,我們不如帶些回去”。肖劍也意識到了他們還在天寒食府,而且還是在這倆個虎視眈眈的男人面前。
“呵呵,我不喝了就是,你命人多帶些回去”。凌寒白皙的臉上微紅,雖然兩杯下肚,整個人倒是清醒,也不再貪杯。
“凌夫人,府上在哪,一會兒命人給你送過去,權當藍某人交你這個朋友”。早有人幫藍優倒滿一杯,他端著酒杯,并不急著喝下。既然佟瑾對這女人有興趣,他自然也不甘落后。
佟瑾皺了皺眉頭,冷冷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那你呢?好像凌夫人并不喜與某人同臺食飯,卻有人死皮賴臉不肯走”。藍優出言嘲諷。
“倆位,食不言寢不語,不要影響我的食欲”。佟瑾正想開口回敬他,硬生生被凌寒的話逼的咽回肚中。
屋中靜了下來,凌寒與凌浩互看一眼,大快朵頤,將盤中的菜很快一掃而空。直看的旁邊的人瞪直了眼,肖劍見怪不怪的站在身后,他知道凌寒與凌浩他們是故意的。
佟瑾似乎也餓了,用筷子快速的吃了起來,藍優坐在一旁自斟自飲,動作優雅,眸中有著一抹興味,他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么有趣的人了。
“夫人,要不要叫人再點一些”?肖劍站在身后面無表情的問道。
凌寒接過小二手中的布巾,輕輕擦了一下唇角,說道:“不了,對著某人沒食欲,還是下午去京東那邊尋些小食吧”。
她說著站了起來,也不看那二人一眼,自懷中拿出一張銀票丟在桌上。
藍優唇角微微上翹,這女人還真是有趣的很,都吃飽了還說沒味口。
他望了眼桌上的銀票,站了起來:“凌夫人,這餐就由我作東吧,你要的酒我也會叫人給你送的過去”。
凌寒走到門口,突然回轉身,露出一抹笑容:“藍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本夫人對于免費的午餐可沒有興趣”。
她可不想與他們任何一個人有關聯。
佟瑾放下手中的筷子,丟下一張銀票也站了起來:“凌夫人,說的好,我也對免費的午餐可沒有興趣,你要去哪里?我們一起”?
佟瑾的話引來藍優的不快,但他只是抿緊唇,并未再出聲。
凌寒早已走出了屋子,佟瑾趕緊跟了上去。
屋內只剩下藍優與他的侍衛王猛,他望著大開著的房門,對王猛吩咐:“你去查清楚這位凌夫人的底細,看看佟瑾與她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
“是”。王猛躬身退了出去,似乎已經許久沒見到主子對一個女人有興趣了,雖然是個已婚的女人,但總歸是好事。
凌寒牽著凌浩急步走出天寒食府,坐上馬車后才終于松了口氣。
卻在此時車外傳來佟瑾的聲音:“凌夫人,不知你什么時侯有空?佟瑾有事相詢”。
剛才礙于藍優在場,他不好詢問,但人已出來,自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什么事”?凌寒隔著布簾問道,聲音聽不起任何的情緒起伏,心里卻是暗自嘀咕,以前都沒碰到過他,怎么這次回來卻是這么巧,走到哪都碰上呢?
“凌夫人,這站在大街上不太好吧?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如何”?佟瑾望了眼熙熙攘攘的大街,有些為難的說道。
凌寒想了一下,這才說道:“如果沒什么急事的話,就下次吧,我今天還有事”。
說完不待站在車外的佟瑾回話,她便命肖劍啟動馬車。
肖劍望著佟瑾早就極不耐煩,聽到凌寒的吩咐,馬鞭一揮,馬車緩緩向前行去。
凌浩輕輕掀布簾的的角,眼神極其復雜的回頭望了眼仍站在路邊的佟瑾。
“娘,他好像很失望”。
凌寒望了眼凌浩,漫不經心的問道:“寶貝,難道你想通了,想以后跟著他”?
“沒有沒有,他是誰啊,我才不想跟著他呢”。凌浩趕緊揮手,撇清關系。
“沒有最好,記住,他和我們一丁點關系也沒有”。凌寒冷冷的說道,她對于那個國人自三年前就已死心,他一切她再也不想知道。
佟瑾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直到再也看不見,這才轉身坐上自己的馬車,對身邊的徐濤問道:“查到這凌夫人的底細沒有?我要她她的詳細資料”。
像,太像了,如果不是那肥胖的身姿,他真的以為她就是凌寒,雖然長像與身形一點也不像,但那個性,還有身上淡淡的藥草味,他剛剛坐在她的身邊,對于她身上時不時傳過來的淡淡藥草味差點令他誤認為那就是凌寒。
但他不想打草驚蛇,如果真是她,這次無論怎樣他也不會再放手。
想到仍虎視眈眈著與他作對的藍優,眸中劃過一絲深色。您正在閱讀本章節的第1段,請繼續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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