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被動的被他拉著向納蘭磕了個頭,納蘭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吳嬤嬤抱著她安慰:“夫人,小姐終于嫁人了,而且還是嫁給佟家公子,我們應該高興才是,你怎么哭了呢”?
“呵呵,是啊,我應該高興才對。寒兒,你嫁到佟家后要好好孝敬公婆,服侍相公,不可以再任性”。納蘭擦去臉上的淚水,將跪在地上的倆人拉了起來。
凌寒極不習慣頭上這塊擋住視線的喜帕,手一掀:“娘,你怎么又哭了?好好好,我都聽你的,我一定乖乖的呆在佟家做我的小妾,行了吧”?
凌寒沒好氣的說著,她來到這個家差不多十年,并且與他們也有了深厚感情,她擔心納蘭再說下去,自己的眼淚也會掉下來。
佟瑾眼神炙熱的望著這張令他魂牽夢縈的臉,她仍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一絲大家閨秀該有的矜持,但就是這樣的她,令他愛的完全失去自我。
凌寒不說還好,一說到小妾二字,納蘭剛擦去的淚水又涌了出來。
佟瑾拿過凌寒手中的粉色方巾幫她重新蓋在頭上,在她耳旁輕聲說道:“除了我,不準取下頭上的喜帕”。
凌寒對于他的霸道唇角微微上翹著,乖乖的站著沒有去動頭上喜帕。
倆人拜別納蘭,佟瑾親自牽著凌寒的手,一步步向外走去,青兒與紅兒做為陪嫁的丫環也跟了來,青兒抱著凌浩緊跟在倆人身后。
被佟瑾半抱在懷內一路向大廳走去,凌寒頭上蓋著喜帕,喜帕內的臉早已紅透。
凌府漸漸來了許多的賓客,凌管家忙著招呼客人。
凌海天早已坐在大廳里,今日是兩個女兒出嫁的日子,沒人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喜悅中參雜著種種痛苦。
在喜娘的陪伴下走進大廳,一路上早來的賓客見一身嫁衣的凌晨被喜娘扶著,但卻不見新郎,早已有人暗自竊竊私語。
賓客的話飄入凌晨的耳內,她暗咬銀牙,臉色黑過鍋底,對凌寒的恨又深了幾分。
凌晨在喜娘的示意下向凌海天行禮,凌海天走過去把她扶起來:“晨兒,你等了這么多年,今日終于如愿以償,希望你能惜福。寒兒是你的同胞妹妹,倆人一定要和睦相處,好好孝敬公婆……”。
喜帕內凌晨早已對凌海天與凌寒恨之入骨,她咬牙切齒的說道:“爹說的話極有道理,晨兒一定會和寒兒妹妹好好相處,一起服侍相公”。
凌海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大門口佟瑾帶來的人仍在吹奏著喜樂。
佟瑾抱著一身嫁衣的凌寒姍姍來遲,他冷著臉看不出一絲情緒,極力控制著內心洶涌澎湃的情感,快到大廳門口時,松開凌寒,把她交到紅兒手上。
凌寒內心一寒,他也和其他男子一樣,不過是個重色輕友的動物而已,他與她多年的兄弟之情始終敵不過愛情么?
幾人走進大廳,早已等在此的另一位喜娘急忙走了過來,扶住一身粉衣的凌寒。
佟瑾一掀前襟向凌海天拜別,兩位喜娘扶著凌寒與凌晨跪在佟瑾左右兩邊,一個勁的向凌海天恭喜,凌海天命人把早已準備好的紅包遞給她們,走上前去一個個把他們扶起,親自把他們送到門外。
凌府門外早已圍滿京城看熱鬧的人,十里長街密密麻麻都是人頭。這幾天,京城瘋傳著凌府三少爺是女子的事,并且在今日與凌府二小姐一起嫁入佟府共侍一夫。
所有人將信將疑,在凌海天親自將兩個身著嫁衣的女子送出門外,特別是另一個丫環手中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時,再次證實了那些瘋傳的謠言。
所有人的內心世界瞬間瓦解,不解與痛苦充斥的心胸,特別是那些愛戀凌家少爺的少女心頓時碎了一地。
陳馨站在人群中,早已淚流滿面。
佟瑾跨上門前的高頭白馬,與一身紅袍的他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冷俊而挺拔。
一路上吹吹打打,凌寒坐在轎內,感覺那些喜樂聲越來越遠,她偷偷揭開頭上的喜帕,透過布簾向轎外望去,轎子似乎遠離了繁華的街道,而青兒與紅兒緊跟著轎子早已走的滿身是汗,其他人早已不見蹤影。
凌寒對轎夫吩咐:“停轎”。
聲音不大,但足以令所有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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