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一天之前在大殿上的手拿青藤的女仙,主動拜訪了趙家村山神—蛤蟆妖修。
“仙君,有人來訪。”一個小仙童,對著蛤蟆妖修道。
“何人來訪?”蛤蟆修士張嘴讓宮女喂了一顆葡萄。
“是清心仙子,清心仙子來了。”
“清心仙子,她是誰?”蛤蟆修士問道。
仙童回道:“仙君不知,她可是天庭數一數二的美女。”
“美女......”蛤蟆修士流出口水,滿臉色相,它將口水咽到肚中道:“請,快快有請。”
此話一出仙童便出了門,不久后一個漂亮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
一頭如絲緞般的黑發隨風飄拂,細長的鳳眉,一雙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完美無瑕的瓜子臉嬌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輕盈,脫俗清雅。女子絕美無比,卻透漏著高潔的仙家氣息。
“啊,呵呵,不知仙子前來所謂何事?”蛤蟆修士別別扭扭地柔聲細語道。
“聽聞仙君威武,特來一觀。不知仙君能否容小女進府一觀?”
“啊,哈哈,能,能當然能,仙子請。”說完哈默修士還裝模作樣的做了個請的動作,逗得拿著青藤的女子抿嘴一笑。
“不知仙子喜歡喝什么?”哈默修士獻殷勤地道。
“什么都可,仙君平時喜歡喝什么,妾身就喝什么。”
“哦,好,好,來人端上上好的葡萄美酒。”
拿著青藤的女仙聽言嫣然一笑。
“仙君在這仙府可曾住的習慣?”抿了一口酒后,女仙問道。
“習慣。習慣得很,每天美酒美食,歌舞為伴,活得逍遙,活得快樂。”
女仙聽言再次拿起酒杯,蛤蟆妖修沒有看到女仙擋住的臉露出的不屑神情。
“仙君,來喝酒。”女仙將葡萄美酒倒滿在蛤蟆妖修杯中,它倒是豪爽,就這樣一飲而盡。
“仙君我們來玩個游戲如何?”等蛤蟆妖修喝完酒后,女仙開口道。
“難得仙子有雅興。本君自當奉陪,仙子要玩什么游戲?”蛤蟆修士一邊樂著一邊開口問道。
女仙抿嘴一笑,回道:“就玩捉迷藏如何?”
“好。好,怎么個抓法?”蛤蟆妖修再次問道。
女仙從腰中拿出一塊手帕答道:“你用這塊手帕捂住眼睛,期間不能使用神識,數一百個數后便可抓我,若是抓到我。全聽仙君差遣。”
“全都聽我差遣?”蛤蟆修士面起淫色。
“全聽仙君差遣。”女仙說著還面露羞色。
蛤蟆妖修咽了口口水,說道:“好,那就開始吧,本君定會捉到美人,哈哈......”
“等等。”蛤蟆修士剛要開始卻被女仙打斷。
“怎么了,美人?”蛤蟆妖修連仙子都不叫改叫美人了。
“事先說好。若是你使用神識,或是沒數到一百,就算你輸。到時你可不能耍賴。”
“本君不耍賴,本君不耍賴,答應你便是,答應你便是。”
女仙羞答答地點了點頭,之后用手帕蒙住了蛤蟆妖修的眼睛。這手帕顏色很深。蒙住眼睛便什么也看不清。
“我數數了美人,一。二,三......”蛤蟆修士不斷數著,女仙則躲在柱子后看著它挑眉笑著。
“七十二,八十三,九十四,九十八,九十九,一百。”蛤蟆修士開始尋找女仙。
“寶貝快出來,我知道你在這里,來乖乖到本君懷里來。”
“仙君,我在這,快來。”
話一出口蛤蟆修士就向聲音所在的方向而去。它本是妖修,對聲音特別敏感,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它的耳朵。
“咚”的一聲,蛤蟆妖修撞到了柱子上,臉上立刻起了大包,美人沒抱成卻抱住了柱子。
躲在柱子旁的女仙暗地偷笑,她又轉到一個柱子前道:“仙君我在這里,快來。”
“美人,我來了,我的美人,別跑。”
“咚”的一聲又撞在了柱子上,歷史再次重演。
如此幾次蛤蟆妖修的頭上已經撞得都是包,它說道:“我的美人,你可真頑皮,看我捉住我怎么折騰你。”
“仙君我在這”女仙再次開了口,蛤蟆妖修聽言一股腦的就沖上前,緊緊抱住,這次總算抱住的不是柱子,而是一個人,只是這人的皮膚怎么這么扎手
“美人,你怎么這么扎手?”蛤蟆修士邊說邊摘去蒙住眼睛的手帕,不想看到的竟是一個用木頭雕刻成人形狀的東西。
它當下大驚,展開神識探去,不想那女仙手中的綠色長劍已經刺穿了身體。
“看看我是誰?”
一身青綠色道袍在身,頭發用紅繩綁住,女子面容清秀,看起來仙風道骨。
“怎么......會是你?”短短五個字蛤蟆修士卻是斷斷續地問出。
星晴挑了挑眉道:“怎么不是我?美夢還沒做夠?你看看你四周。”
漆黑的山洞,地面都是殘留的血跡,和人的尸身,整個山洞骯臟、邋遢不堪。
“不,這不可能,本君是仙君,是玉帝親封的趙家村山神。”蛤蟆妖修瘋一樣的喊了出來。
“哈哈,美夢還沒做夠?那都是我的幻術!什么趙家村山神,區區孽畜也妄想封神。”星晴嘲笑道。
“不,不可能,不會是這樣,你說謊,本君是天命所歸的山神。”蛤蟆妖修瘋癲沖來,全然不顧已經腸穿肚爛,鮮血流了滿地。
“真是執迷不悟。”星晴邊說邊使出荊縛術,找出條條青藤向蛤蟆妖修而去。蛤蟆修士已經被殘酷的現實沖昏了頭腦,橫沖直撞而來,根本不會躲。
“呲”的一聲,青藤大面積貫穿它的身體,只是剎那它就血肉模糊,緊接著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黑色的鮮血夾雜著它身上的癩四濺。星晴能看清它們四周有著異常的靈氣波動,便猜想有毒。
用木之靈氣匯集成防御強擋住自己的身體,星晴看著眼前血肉模糊的一片,陷入了沉思:死亡也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清現實,心中的夢破碎。也許對它而言這就是最好的懲罰,凡事有因就有果,因果總是如是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