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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的力量還不足以對抗來自天帝的威脅,他也知道自己出來的太久了,也許天帝已經注意到這里,為了不以身涉險,許仙放棄了繼續向張玉堂討要jǐng世神鐘。
已經知道了jǐng世神鐘的下落,許仙相信,這jǐng世神鐘遲早都是自己,自己的前身是天庭大帝,威嚴盛隆,功蓋天下,是最有資格掌控大同世界的人。
望著許仙化虹向著京城飛去,張玉堂站在云端,靜靜的看著一動也不動,仿若一根木雕一樣,情緒上一如靜水,沒有一點波痕。
而實際上,張玉堂的心里非常不好受。
當自己已經向著許嬌容說得清楚,jǐng世神鐘關系著自己的前途命運的時候,許嬌容還是毫不猶豫的想著讓自己把jǐng世神鐘讓給許仙,在那一刻,張玉堂的心有些抽搐。
“呵呵,這世界,也許在任何的時候,都是幫親不幫理的吧,無論怎樣說,許仙都是嬌容這世間唯一的親人了,她這樣做倒也無可厚非,只是作為她的相公,我心里仍是十分的不舒服,難道在她心中,我還沒有許仙的地位重?”
十指相扣,每一根手指都是自己的,手心手背,無論何處都是肉,到底孰輕孰重,誰又說得清楚呢?
“相公,許仙他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許嬌容看著離去的許仙,心中仍是忐忑。
“他不會有事的!”
張玉堂對于許仙的印象有些惡劣:“他已經恢復了前世的天帝記憶,暗地里擁有無數的神靈為他做事,而今又掌控了儒祖至寶功德金榜,就算是天帝想要對他動手,也要掂量掂量。”
淡淡的回應了一下許嬌容,張玉堂非常不爽的離開許嬌容,走到白素貞的身旁,看著鮮紅的血跡染紅了如雪的白色長衫,非常的抱歉。
“想不到讓你受了傷,也想不到,許仙早已知道這一切,而故作不知,直到這個時候才發作,他的心機好深。”
“沒什么的。”
白素貞伸出手來,輕輕地抹去嘴角的刺眼的血跡,望著離去的許仙,悠悠而談:“千年之前,他曾經救過我的姓名,這點兒傷算什么,就當是我還他的一部分債吧。”
“白姑娘!”
許嬌容走了過來,低著頭,有些愧疚,也有些恐懼:“真的好抱歉,我也想不到許仙他會傷害過你,能不能冒昧的問你一句,你真的是妖精嗎?”
白素貞嫣然一笑,安慰著許嬌容:“這沒有什么的,許仙他傷我無所謂,都是我欠他的。至于我,不瞞你說,我的確是大峨山中一條修行千年的白蛇。”
“數年前,我已經度過雷劫,原本想登三寶,入釋門,不過是南無觀世音菩薩指點我說,塵緣可斷,恩情難卻,我是為了償還千年的一段恩德才身臨紅塵的。”
“千年之前,我還是一條小白蛇,道行淺薄,被捕蛇人逮住,被一個放牛的牧童所救,當時我發誓,一定要報答牧童的救命之恩,誰知道
山中方一rì,世上已千年,當年的牧童,已經成了現在的許仙。”
“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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