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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這大白天呢!”
曹溪用盡全身的力氣,終于把人給推開。好吧,當這件事發生的兩人都嘴對嘴過了多久。
“還用再喂嗎?”問道。
“不用了曹溪連忙說道是古代女子啊,光天化日之下,哪里好意思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來,關了燈,黑燈瞎火的那還差不多,呸呸”“小說。總之,曹溪怎么受得了這種事,萬一有人闖進來看到了怎么辦。就算人闖進來,這么亮的光線,單是看著,曹溪都會害羞不已。
“那需要重新拿去熱一下嗎?”問道勉強。
“沒必要,涼的喝著正好。”曹溪說道,是啊,如今曹溪臉紅心跳,自然是喝涼的不錯了。
等曹溪一口氣把藥喝完以后,才開口說道,
“今天,其實是你大哥的百日。”
之前就說過不是今天日子特殊,也還不想起曹溪來呢。原來今日正是曹昂死后的第一百日,按照傳統,自然是要舉行祭奠儀式的。如此,才想起曹溪來,也反應過來在這種還把曹溪關禁閉非常不合適。然后昨天夜里,過來找曹溪,也是直到那一刻,才曹溪是真正病重了用苦肉計欺騙他。而曹溪病倒的原因,如今也想象得到了。所以,也是難得的溫柔一回呆在守著曹溪。
至于祭奠的事,雖然。之前也不是祭奠過曹昂,但絕對正式祭奠過。比如頭七的曹操都還在外面打仗沒回來呢,后來回到許都以后,還有劉備的事,曹操還要清除異己,限制獻帝的權利,這些都是大事,曹操不不在意忙得不可開交,又哪里抽得出空來祭奠曹昂呢。
所以。直到今天百日,關于曹昂等人的祭奠儀式才真正展開,也是由于之前并組織過,所以這一次的規模絕對稱得上是龐大。或許,曹操也想借此機會給獻帝施威吧。就像一個軍事演習一般,讓獻帝看看他曹操麾下有多少人,有多大的勢力,以此告誡獻帝不要再像之前那般輕舉妄動了。
“今天我就在家里陪你,我們zìjǐ搭一個臺子……”
由于曹溪病重未愈。所以決定就在家里搭個臺子,做個相對小一些的儀式,簡單祭奠一下曹昂就行,沒必要再專門跑出去跟nàme多人一起風吹雨打。
不過。話還說完,曹溪就直接看著說道,
“我想去。”
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因為曹溪不僅是生病的原因。她如今還被關著禁閉呢,絕對不是她任性一下。鬧著要去最后就能去的。
“……好吧。多穿點衣服,不要吹風又著涼了。”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曹溪,或許,他不讓曹溪去是為了曹溪的身體健康,但難道要讓曹溪痛苦一輩子嗎?人不是機器事事都選合理,事事都要最佳,人是有感情的,哪怕是做一些是錯誤的事,只要問心無愧,不后悔就行!
“夫君!”曹溪淚光一閃,連忙把頭偏開,“哼!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
“對對,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應和道。曹溪在生氣的甚至于平常大多數都是直呼的名字,叫“”的,曹溪在情況下會下意識的喊他“夫君”,這種事,zìjǐ難道還不
由于曹溪生病的原因,跟曹溪到達現場的祭奠儀式早就開始了。之所以會遲到,倒不是說曹溪在路上耽擱了多久,今天這樣的日子,曹溪就算病得再重,她都不只能說,是曹溪醒來的太晚了,在她醒來之時,其實就遲到了。
“奉孝,你可算是來了。”
跟曹溪才剛到外面,荀彧就迎出來說道。
“怎么?難道出問題了嗎?”連忙問道,他可不相信今天這個祭奠儀式就做不下去了吧。
“主公跟丁夫人在里面吵起來了,我們在都有些不好說,還是奉孝你趕快進去勸勸吧。”荀彧說道。
心中一動,立刻就猜到了一些端倪。
“咳咳,父親跟母親是怎么吵起來的?”曹溪立刻在問道。
主公其實也很難做啊,總之,進去就荀彧搖頭感嘆一聲。
不用說也猜得到,顯然曹操又一次的“無視”曹昂,開始哭典韋了。就像荀彧說的那樣,曹操其實真的很為難,曹操不在乎zìjǐ的兒子嗎曹昂可是曹操的長子,并且還是一個相當優秀的接班人啊。
上錯開,那還好辦,該哭曹昂就哭曹昂,該哭典韋就哭典韋,可偏偏曹昂跟典韋是同一天死的,今日是曹昂的百日沒錯,但也同樣是典韋的百日啊!這也是為除了曹家的人以外,像荀彧等“外人”也都會來參加祭奠。
在這樣的情況下,曹操身為主公,而且還有屬下在場,曹操只管曹昂不管典韋嗎?那曹操當初說過的“吾折長子、愛侄,俱無深痛,獨號泣典韋也!”難道是在放屁嗎?!至于分開祭奠如此區別對待,肯定又會被人說三道四。
就如同演義中描述的那樣:后來曹操行軍經由故地,仍不禁放聲大哭,且即下令屯住軍馬,大設祭筵,吊奠典韋之魂,并親自拈香哭拜,祭畢方祭侄及長子。
所以,今日曹操也是這樣決定的,先祭奠典韋,完了之后,才祭奠兒子曹昂跟侄子曹安民。曹操如此行徑,在丁夫人眼里,自然變成“無視兒子曹昂了。
其實丁夫人絕對是懂事之人就跟蔡文姬只是,喪子之事太過于悲痛,丁夫人nàme多年的寄托一下子消失了,她自然是有些失常了。不過就算如此,丁夫人也只是在跟曹操吵架,讓曹操還她兒子,怪曹操害死了她兒子,而完全把事情扯到典韋身上說出曹操為了一個外人,卻完全不管zìjǐ兒子這樣的話來。如此也能看出,丁夫人確實不是一般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