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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的歷史中,白酒最早源自于陜晉地區,那時候以清香型為主,到了后來,從江淮等地慢慢的傳入川中,經過創新改良和發展,形成了現在的濃香型白酒。大文學
從緣起來看,清香型的白酒算得上是濃香型的前輩,不過有句話說得好,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灘上,九零年代以前,清香型白酒曾經占據70的市場份額,可過不了五年,濃香型白酒的市場占有率迅速飆升,最高曾經達到85。
至于原因,據說是全國性的飲用低度酒的風氣,濃香型白酒由于香氣濃郁,酒精度可以降至28度,甚至25度;而清香型白酒降至40度以下時,口感就會寡淡。
不管如何,未來中國白酒市場就是濃香型白酒的天下,這也是陳牧之所以信心百倍的原因,加上新近得到的御窖酒的秘密,他更是野心勃勃。
單說一個酒的品牌建立起來其實并不難,一個好的營銷策劃便足夠了,這是前世無數的后來例證告訴他的,除了茅臺,包括五糧液,古井貢酒,洋河等等大品牌,都可以說是后來的營銷之功。
當然,茅臺和五糧液的成功,還有當今朝中副首長和總理衙門主持人的功勞,這也是他們倆的一個大功績,可他也不缺朝中大佬的支持啊!
一大早起來,柳媚和劉柳都去上班了,吃過早餐,陳牧不敢去上班,遵守昨天的諾言,帶著小承澤去水庫那邊釣魚。大文學
品牌建立起來容易,可一個公司最后是否成功,卻看公司的全方位管理,這方面,柳媚和劉柳都還不成熟,陳牧便在陪著柳承澤釣魚的時候,用筆在筆記本上寫上一些有用的提示,到時候好給他們倆具體的上上課。
到了中午的時候,收獲也還不錯,中間還有個小插曲——小承澤之前釣上來一條大概半斤多的草魚,可在釣到岸上的時候就脫鉤了,然后他撲了兩次都因為年紀太小,沒抓穩,最后便又讓草魚蹦回水庫里去了。
這把他氣的差點跳到水庫里去抓,撅了半天的嘴,不高興了好久,直到他用陳牧的魚竿又釣了一條差不多大小的鯉魚上來之后,才又重新喜笑顏開。
回到家,柳承澤看到張玉梅正在前院澆花,興奮的沖她揚起手里的魚簍,“媽,你看我釣了多少,這可都是我釣的哦,陳牧哥哥他只是教了我怎么看浮標而已!”
張玉梅輕輕的嗯了一聲,柳承澤年紀小,不懂什么,陳牧卻能夠看出來她眼睛紅紅的,好像是哭過,皺了皺眉,“怎么了,舅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沒事,”張玉梅轉過頭去,臉上看起來很平靜,可聲音卻出賣了她,有些抖,也有些沙,陳牧凝眉想了想,有些事情或許不該是他知道的,只能安慰一聲,“舅媽,不管如何,如果是可以說的困難,請你把我真的當成你的子侄就好了,我相信我可以,也很愿意為您出一份力。大文學”
張玉梅顯然是不想說,依舊只是嗯了一聲,可這時候,后院卻傳來一聲粗魯的罵聲,“老婊子,以后給我注意點,要是再來占我家的地,我就直接把你家都鏟平了。”
張玉梅臉色一變,轉頭看著陳牧,陳牧卻是不等她說什么,已經快步的往后院跑了去,有這突然的罵聲,他不用想,大概也能夠猜到某些事情。
出了后院,就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眉眼間甚是粗豪的漢子,手里拿著一把鋤頭,正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對著柳家的院墻噴糞。
“就是你這雜種啊!”陳牧走到他身前大概一米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擠出冰渣子一般森冷的一聲,“來啊,有本事你鏟給我看看,你要是不鏟,我就把你鏟平了。”
張玉梅也拉著柳承澤跑了過來,這時候她也沒有要息事寧人的意思了,粗豪的漢子卻看著她嘿嘿笑,嘲諷道:“喲,老婊子還在家里養上小白臉了,到不知道你還有這sāo勁!”
陳牧連再跟這家伙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是恥辱,直接就飛起而上,一腳沖他的肚子就蹬了過去,不讓那家伙有拿鋤頭的時間和空間。
那家伙魁梧是魁梧,也有兩把子蠻力,可陳牧卻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腳蹬出,把他逼退的時候,就揉身而上,雙手雙腳如疾風暴雨一般的往他身上襲去。
那家伙哪里抵擋得住,小腿給陳牧踢了一腳,身體一軟,臉上又挨了一拳,眼冒金星,鼻子酸的淚如雨下,頓時就栽倒在地。
陳牧可沒打算就此放過他,飛快的壓著他,甩開巴掌就往他臉上扇,咬著牙,心里恨的不行,嘴里更是怒聲罵道:“叫你麻痹的囂張,叫你麻痹的嘴賤,叫你麻痹的欺負我舅媽······。”
那貨剛擋了兩下,就噼里啪啦的給陳牧扇中了,然后臉迅速紅腫起來,不過這廝顯然是個囂張慣了的,一邊奮力阻擋,一邊還在大聲叫囂著,“麻痹的你是誰,快點放開老子,要不然,到時候等我把兄弟叫齊了,看我不把你家都抄了。”
不怪他不認識陳牧,雖然陳牧二桿子副鎮長的大名都傳遍整個章東縣了,可他一般就呆在鎮zhèngfǔ和酒廠,然后就是睡覺,基本上是正宗的三點一線。
“叫你這狗rì的還嘴硬,”陳牧心里都爆了,用力的揮動著手掌,啪啪啪使勁的抽在那大糙臉上,大概不過是二十來下,眼看著這貨臉已經腫的不成模樣了,連眼睛都不大看的到,嘴角也開始流血,牙齒貌似都快打掉了。
“嗷嗷嗷,我錯了,大爺,求你放了我吧!”打的臉都麻木了,陳牧的手都疼了,這家伙再也沒有罵人的力氣和勇氣,終于開始慘叫和求饒,那凄厲的聲調倒是不比罵人的聲音差。
“夠了,外甥,再打就出人命了,”張玉梅一直忍著,她也是受夠了這家人的欺負,甚至剛剛都想要上去踢兩腳。
事情的起因是柳家屋子后面的菜園地,而這地是柳家用他們在其他地方的地和其他人換的,為的就是因為這地就在屋子后面,好用來種菜。
不過,這塊地卻不大簡單,原因是因為柳家旁邊挨著的這一戶,就是給陳牧扇慘了的王子洪不是個什么好鳥。
早些年,因為這地隔的那換地的一家比較遠,那家人也不是很在乎這快面積只有大概三分的地,便疏于耕種了,于是,王子洪便起了心思,慢慢慢慢的便把人家三分的地侵占了一分左右。
王子洪一家有五個兄弟,他又是蠻橫慣了的,他占了地,那家人在溝通之后,又跟村里的干部說過幾次之后未果,因為勢單力薄,也只有忍氣吞聲,剛好柳家說換地,自然是一口就答應了。
但柳家和那家人換地的時候卻是不知道這事情的,可這也就算了,柳家對于多一分少一分的也不太在乎,偏偏,這王子洪得寸進尺,知道柳家換地之后,居然又強行占了一分地,在上面種了葡萄樹。
而柳家呢,居然也忍氣吞聲了,當然,這是有緣由的!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