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其它幾個姓的,跟王老2交好的村民,聽得如此長氣勢的話,還有不趕著出頭的,一時,同斌娃一起進周家的十幾個小子的爹娘,全冒出來了,挽袖子卷褲腳的,大眾一心,娘們全去新院子,打掃衛生,整治新房子,男人們全一起下了地,果然跟柳兒希望的一樣,把王老2原來地讓的暖棚子拆得一干二凈,地里的莊稼也能移的移栽了,不能移的也挖了,真的是一棵草也沒留下來給王家長房。房子里的東西更是搬得清潔溜溜。
柳兒后來,聽說了,笑得東歪西倒。直夸王老2還算得上是個漢子,扶得起來。
晚上,某位看諜報的大叔,心道,天塌下來你撐著,小丫頭,看不出來,你惹事的本領也不少嘛。笑著扔過一邊。心道,唉,也不是個省心的人!
柳兒回到周宅,剛好是吃中飯的時間,飯桌子邊上,小于頭同志一早就坐在桌子邊,見得柳兒回來,反客為主地招呼道:“柳哥兒,快快,今天是秦嫂子做的拿手菜!”
柳兒去洗了手,凈了面,方才坐過桌子邊來:“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嘛,天天來,你也不煩?”
“我不煩,有得吃誰煩?”心里補句,我這追媳婦呢,怕煩怎么行。
“可我煩呀,你見天地來這里,我可供不起。我米我可沒有了!”柳兒做怪。
“說起米來,柳哥兒,你把這五萬擔糧賣給路家了?你害死我呀,這里外里可就給路家十五萬擔糧了,我本以為你是要拿回來屯著,你見天下雨了,就賣掉了,我這可是頂著殺頭的風險給他送糧。”一臉的委曲。
“切,天還沒下雨呢,我就賣掉了,”柳兒揮手。
“多少一擔?”于言金還是糾結于價格問題。
“跟你的差不多,不過是還我十萬擔糧。”柳兒隨口道。
“撲哧…”于言金把嘴里的湯噴出來。“你坑我就算了,這路大都督你都敢坑?”
“什么坑不坑的,說得這么難聽,周瑜黃蓋的事,你少評論。”
“高,柳哥兒你真高!”于言金沖柳兒比劃了下姆指。
話題轉了轉,就扯起于言金走過的城市來,于是于言金興沖沖地講個不停。
講到興頭,還拿起筆來畫著線路圖。柳兒聽著,真是覺得哈哈,看來自己也可以一試的嘛,這在現代的,有錢時沒時間,有時間時沒有錢,現在好,有時間也有錢,可以考慮可以考慮!安全有這玉蘭春雪,黃黃白白,這就是交通工具悲催些,這個可以克服,更加認真地聽著于言金門交流旅游經驗。
于言金混著吃了晚飯,就帶著隨身小廝回了鎮上,這古代沒什么娛樂活動,晚上看書柳兒對這個燈光又不太放心的,擔心得了近視眼,可那里尋這眼鏡制造商嘛。總是到個戌時末亥時初,也就是現代九點左右,也就睡了。這倒好,睡眠好了,個子也長得高,皮膚也水當當。柳兒是非常滿意這個結果的。
晚上有沒有客來,白蘭也不知道,春雪當的班。大家都一夜好眠。皆大歡喜。
第三天,這王老2一早就來前院,倒也識趣,沒有說見柳兒,只說想見見楊嬤嬤,然后,就等在門房里,過得一時,楊嬤嬤跟著傳話的小子到了大門,王老2一掃那天的晦氣之色,整個人又恢復了爽利的樣子:“給楊嬤嬤見禮!”說著就要下跪,楊嬤嬤一手攔住,“王老2,這可使不得,見天的見著的,有事說事,”
王老2說道:“家里專備了二桌上等席面,請舟哥兒及少爺及幾位管家娘子,一起賞面,去參加小人家的暖房宴”。正在門口殷勤地對著楊嬤嬤說著時,于言金來了,楊嬤嬤忙著過來,給于言金見了個禮:“于公子今日到晚了一點,哥兒等著呢!”
“嬤嬤這是做什么呢?這個人是誰?”于言金閑得皮癢,無話找話說。
“這是村里的王老2,一向在宅子里打著短工,今天來請舟哥兒去吃席的。”楊嬤嬤說道。
“喔,在那里?什么時候?”于言金轉身看著王老2,
“公子爺,就在邊上,你看斜對角邊的那個小院子,是舟哥兒給賞下來的,公子爺你要有時間,明天一大早,也請賞光來玩一會子!”
這于吃貨可真沒吃過這正兒八經的農村席,這才聽得王老2順嘴一句,請于少爺也來賞光時,推都不推讓一下,點頭就允諾,
“明天是吧?我一定會來的,”
楊嬤嬤大汗。這人是饞貓投生的吧,聽見有得吃就走不動道,真是丟臉!
這一天,于言金同著柳兒依舊是在畫眉勒,二人這一向是畫了不少的樣子出來,好在變化不用太大,也就是一個了,這也集了厚厚的一本了,于言金私心不愿意外面的人見到柳兒的字,抄抄寫寫總一肩扛下來。
柳兒見他寫得一手極好的柳體,確象下過苦功練字的樣子,不由得有點好奇
“于兄,你這字,寫得可真好,練了好多年了吧?”
“小時候,不懂事,練過幾年!”于言金的臉上,少有的生出幾縷愁緒。
練字是不懂事!柳兒無語,于言金本是來結交柳兒來的,沉默了半晌,悠悠接著說道:“小時候,我甚好讀書,一心想中狀元,當大官,后來,才知道,這不過是個夢想罷了”
柳兒先知后覺,這于家是商籍,不可以入仕途。見得于言金一臉的郁悶,不由得安慰他道:“于兄,這仕途可不好走,這走上去卻不一定是福。現在,你于家不也權勢滔天?”帶有幾分說笑的意味。
“不過是黃白之物的力量罷了,一但惹了權貴,可少不得也是……,所以,上次,你賣我于家五萬擔糧食,你不知道,真是等于給了我們于家第二條命。”
“不要放在心上,難不成我不賣給你,你于家還有買不到的不成?”放下手里的筆,柳兒正經起來。
“說來不是騙你,可能還真是不成,這當今的天子盯著于家不是一天二天了,只要于家被抄了,這國庫可不少進項。黃白之力,怎么可以跟朝權對抗。十萬擔糧,給了路家做軍糧,可當時太子這邊不準,舉全族之力,拿到五萬擔,要我沒從你這里買到這另外五萬擔,只怕現在,唉……”
“嘆什么氣,這不好好的嗎?”。
“柳姑娘,說實話,我現在守著你,你也許明白我是為什么,可我心里一直在打鼓,你的才氣、能力,想必將來的子嗣必不會差,”
“你胡說八道什么呀!”
饒是柳兒兩世為人的臉皮,也經不起一個男人跟自己說起自己的下一代來,老臉厚皮的柳兒有幾分羞澀起來。于言金好容易把話題扯到這上面,只能接著說下去,不能虎頭蛇尾,抬手止住柳兒的話:
“你聽我說,我是認真的,我害怕,你會擔心我家的商籍,而放棄選擇我,畢竟,下一代的出身,也是重要的不是?”
柳兒心里是沒想過下一代的,在心里不過是想著,怎么樣把自己穿來的這一世活完為止,聽得于言金說得這話,不由得也沉思了一下,現代人,不從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柳兒并沒有想多久,心里知道自己不暗示一下這于言金,可能這人就陪著自己畫三年的圖也不會再開口了,難不成還等著哪個花癡探花再上門來?
“我倒覺得他們能當個能走南闖北的坐賈行商也還不錯。”
柳兒提筆接著畫起圖來。仿佛自己并沒有說什么的樣子。
“柳兒!如此,我就寫信稟告雙親,著家里使媒來談。”
聽話聽音嘛,這是商人的本事,于言金打蛇隨棍上了。
“于兄,你這圖可畫好了?”柳兒不接腔。
“柳兒,放心吧,我于言金此生必不負你!”說完起身,長長地對著柳兒作了一個揖。見得這人如此,柳兒也心里別扭起來,忙起身,徑直回了繡樓,飛紅了雙頰。卻透露出心里的秘密。
小紅丫頭目瞪口呆,這事可怎么回嬤嬤?丟下喜得嘴都沒法合上的于公子,去找了楊嬤嬤。
下一刻,楊嬤嬤關起門來,親自接待了于言金,說了什么楊嬤嬤沒有說,客廳門一開,于言金就興高采烈地帶著手下人回了鎮子。楊嬤嬤對此事也一言不發。但心里是郁悶的,自家姑娘最終還是要訂了這下婚呀!
第二日,一早,于言金來了,這天是去王老2家吃暖房宴的日子。
這農村里也沒什么好吃的,不過這王家端上來的叫‘連渣撈’的食物非常的引人眼球,類似豆腐花的里面,放著青青的、切得細細的菜葉子。用干紅椒烤糊做的沾水,讓人吃得味口大開。
于言金仍舊是一副平時笑瞇瞇的樣子,坐在上席,
“柳哥兒,你說這房子也不是新房子呀,怎么還暖房呢?”
“這人剛搬進來,不都得暖房,這是這村里的規矩,房子是舊些,可對于王家來說,是新家就成了!”柳兒也沒事人樣,回道。
不過,始終有點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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