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感謝惘然入夢的粉紅,及劉雨馨劉雨瑄的禮物。
沒有那個礙眼的風博士,這回安琪工作時不再偷著躲著,米勒一直在她身邊幫忙,她該怎么畫就怎么畫,哪怕他偶爾拿張紙也跟著畫,她也不管。
要是有誰能跟著畫就畫得出能啟動的魔法陣,她倒是不介意多收一個學生的。
后來,尼克和包寶星也時常出現,別別扭扭地看安琪用那支奇怪的筆,畫出美麗繁復又神秘無比的花紋。
包寶星不服氣地嚷嚷:“你就這么肯定人家學不會!”
“你畫呀,你要是畫得出來,我教你更多的。”安琪頭都不抬地說道。
包寶星被激不過,真拿了一摞紙過來,學著畫那枚看起來最簡單的圖紋,當他畫得順溜了,安琪還讓尼克給他找來一塊報廢的機甲外殼,并親自裝了一管附魔液遞給他。
包寶星抿著嘴唇,一連畫壞了三個,第四個終于成功了,得意忘形地拿來給安琪看。
安琪看看那圖,扔到尼克手里,說了兩個字:“砸了。”
砸了,當然是檢驗陣圖效果的意思啦。
除了安琪還在畫圖壓根沒管這邊,其余幾人都興奮地圍著尼克,看著他舉起一把重達百斤的大鐵錘,使盡全力重重地砸下去。
哐當!
鐵錘之下,外殼出現裂痕,沒有代表防御法術起作用的毫光出現。
“為什么!”泡泡同學捧著失敗的作品,萬般不甘地怒吼。
安琪畫完眼前的最后一筆,站直身沉默一會,輕聲道:“因為,你不能賦予這個陣圖生命力。”
包寶星沮喪敗走。
尼克覺得自己是異能者,包寶星是普通人可能不行,但自己說不定可以。于是他也來試著畫。
安琪隨他們去擺弄,反正材料不是自家的,他們愛折騰就折騰唄,折騰沒了就叫米勒去申請。
毫無懸念,尼克也失敗了,后來再也沒人來觀摩安琪畫圖,只有米勒繼續勤勤懇懇地守在熔煉爐邊,日日幫她煉制附魔液。
一連三天,安琪的速度都很均勻,每天完成三十架機甲的附魔。
每當魔源空虛。她就會就地打坐冥想,當魔力充盈,她又起來接著做。
她一支魔力藥劑都不肯用。不是舍不得,只因為這樣也是很好的修煉方式,有利于促進魔源的增長。
第四天早上,李將軍過來吃早餐,才二十天沒見。他明顯蒼老了些,再和煦的笑容也難掩他眼底的疲憊。
李將軍委婉地提醒安琪,她的組員聞梓賢已經遲到三天了,該催他歸隊了,一個人畫圖有點慢呢,兩個人一起做。怎么也能加快點速度吧?時間不等人啊。
安琪想了想,道:“聞梓賢的父親被人種下很邪惡的毒,危在旦夕。他根本不敢走開。高老說,解鈴還需系鈴人,我們猜測這跟聞爸爸的前妻或者前妻的家人有關,如果可以,請李將軍幫忙找找這個人。家務事畢。聞梓賢自然就會回來工作了。”
“這沒問題,稍等。我打幾個電話。”李將軍心里各種憋屈呀,特別征召令下了,人家不來報到,他不敢告人抗命不尊不說,還得幫忙做事。
唉,誰叫這師徒二人的師門手藝偷學不到呢。
不!人家壓根就不怕人偷學,人家光明正大讓你學,你學不會,怪不到人家頭上啊。
李將軍咬牙切齒地跑到小客廳,隔著長長的走廊還能聽見他的咆哮聲。乖乖,求人辦事還囂張成這樣,李家人的彪悍可見一斑。
過了幾分鐘,李將軍笑呵呵回到小餐廳,好像剛才發飆的人不是他,他給了安琪一個地址,“那個邱玉雪應該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據悉,她從橙星回來之后,一直在聞家大院附近徘徊,頻繁與一些社團混子接觸。”
安琪馬上把地址轉發給聞梓賢,他打來電話向李將軍道謝,信誓旦旦表示將盡快歸隊。
李將軍走后,安琪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聞梓賢那邊有些不妥,好不容易忍耐到中午,趁著吃飯的空當撥打聞梓賢電話,竟然關機了。
她馬上跟李將軍聯系,對方聽說聞梓賢失聯,也很緊張,聯系他的人詢問邱玉雪的抓捕情況。
這一問,他就冒了一身冷汗,就在半個小時前,聞梓賢在警局的幫助下找到邱玉雪藏身的小旅館,卻遭遇自殺式炸彈襲擊。
十幾個混子被邱玉雪蠱惑,身上綁滿從小旅館沖出來,造成重大傷亡,聞梓賢和邱玉雪失蹤了。
安琪聽李將軍這么一說,馬上要請假回城,李將軍也知她現在肯定沒心思工作,只得準了。
同時讓奧利暫停追蹤安又雄,不惜一切代價挖出邱玉雪,繼而順藤摸瓜找到聞梓賢。
她堅信,那個該死的女人一定舍不得死。
事到臨頭,安琪再次感嘆人不夠用,想想奧特一家的遭遇,或許該問問安氏那些老人的去向了。
話說因為她不肯交出密匙,讓楊眉和安一笛葬進安家墓園,前天她與安又雄已經正式決裂。
公司表面還很平靜,礦石繼續賣,礦山繼續挖,但私底下,她已向法庭提請財產清算保護,公司銀行賬戶已凍結,信用點只準進不準出,防止安又雄搬空公司。
“快了,戰爭爆發之時,就是你安又雄向爸媽低頭認罪的一刻。”她喃喃低語著拍打鷹弟,一人一鷹快速通過主城門,開始艱難的尋找。
剛進主城,通訊器提醒有兩封未讀郵件,分別來自聞森和聞梓良。
安琪給了鷹弟一個坐標,那是邱玉雪和聞梓賢最后出現的地方,然后她首先聯系了聞森。
“安琪小姐,大少不見了!”屏幕中的聞森滿臉急色,臉上還有一道道黑灰,頭發還有燒焦的痕跡。
安琪忙問:“你沒事吧?聽說有自殺式炸彈襲擊?”
聞森眸色變深,咬牙道:“我還好,當時大少一掌把我拍飛,我只受了一點皮外傷,有五個兄弟和兩名警察當場沒了,另外還有三個重傷二十多個輕傷,都送到芷江醫院搶救了。”
安琪深呼吸讓自己冷靜,又問聞家大院怎么樣。
“聞林帶了一半兄弟留守,目前還沒發現異常,高老給老爺喝了點藥,他一直昏睡著,看起來病情沒什么變化。”聞森如實報告。
“安琪小姐,雖然當時情況很危急,但是我知道大少沒事,現場一點他的痕跡都找不到,還得麻煩您幫把手,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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