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小瞧一個老人的重男輕女,而且是一個老封建的老人,這任家老太太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這二兒媳終于懷孕了,可是,誰想啊,這生出來居然是個女娃,這女娃有啥用啊,雖然這任老太太也是個女人,可是這老一輩的思想,還是免不了的,更何況,這任老太太可不是什么知識分子,她就一普通婦女,哎,可憐啊,這任又夏生來就不討人喜歡。
不過,這剛出生的時候也還過得去,雖然老太太不喜歡,可是任家二爺這個時候還沒有那么混,想著這總是自己第一個孩子,雖然是個女孩子,但還是有些疼愛之心的。畢竟這血緣關系是斬不斷的。這林家小姐就不用說了,怎么著,這都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就只是個女孩,那又怎么了,總是自己的孩子,那就行了。
可是,誰想啊,這任又夏只出生半個月后,這任老爺子就走了,這怎么的了啊,任老爺子一向身體不錯,這任家啊,還得靠他呢。可風光剛剛開始,就這么走了,而且,走得那叫一個突然啊。本來好好的出去勘察,也和往日沒什么不同,可是,誰想到,這車子開到半路,那臉色就突然不對勁了,連忙送到醫院,卻是無力回天,就這么去了,也沒交代一聲。
哎呀,任老爺子可是人家的主心骨啊,這人一去,雖說有不少人家上門安慰,可是,這主力一走,留下一些蝦兵蟹將又有什么用啊。任老太太是哭爹高娘的,這不,就瞧見了任又夏。哎呀,好了。這任老太太認準了,這老爺子平常好好的,怎么就這么走了呢,必定是這個小孫女把老爺子給克死了。
這想法一出來,實在也收不回去了,看這任又夏是怎么不順眼,當初在自己看來還行的二兒媳也是怎么看,都覺得不好,真的是兩個掃把星。
哎,這任又夏的日子可是難過了哦。
好在任老爺子雖然去了。給人家的兒子娶的媳婦還算是不錯的,這任家的一個個大爺們,雖說是個不著調的。但是這老子走了,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后來卻是連平日的狐朋狗友們都敢開自己玩笑了,這到底是難過了起來,這沒了老爺子的日子不好過啊。
可就是因為如此。這家里面的人卻是愈加看不上順眼任又夏,都是這個小東西,要不然老爺子怎么會死了呢?本來好好的日子過著,現在倒好,人走茶涼是什么味道倒是知道了。這話一傳出來,即使這任又夏的親身父親——任家二爺看著這小小嬰兒心里都不舒服了。哎,這也都是命啊。
任家到這一代卻是敗落了下來,可是。十幾年后,任又夏又殺回來了,任又夏從小是父親不喜,奶奶責罵,就只有一個媽媽待自己好一點。不過,過了十幾年。任又夏的媽媽又懷了一胎,這一胎,便是任盈盈,任盈盈啊,可跟任又夏不一樣,任盈盈一出生,這任家仿佛時來運轉了,做什么事情都順利了起來,任家二爺也仿佛開竅了,認認真真打理起生意起來了,還賺了不少錢,倒是成了個富商,這且不算,這任盈盈長相頗似任家二爺,是活脫脫一個模子里出來的,比起任又夏長的大半像母親,任盈盈和任家二爺如出一轍。所以啊,雖說只是個孫女,這任盈盈該受的寵愛是一點也沒少,任老太太見這小孫女長相頗似自己的兒子,心里是歡喜不已啊,對這小孫女,倒是寵到了天上去了。
除了這些,這任又夏的母親見這個孩子這般招人喜歡,心里也是高興,因為這么些年她只生了一個女兒,不知遭了多少嫌棄,只是,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倒是無法啊。可憐任又夏只有一個母親對她好一點,這生了個小妹妹出來,卻是連母親對她都沒這般關心了。
這任又夏這個苦命的孩子,確實不認命,她想,所有人都必須換自己那也有如何,自己必會闖出一番天的。確實如此,這有志者,事竟成啊。
任又夏奮發苦讀,又過十年,果然有了大成就,任又夏不是一般的女子,這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什么,有很多,說不清,可是這軍事實力必定是其中一項,任又夏是一名導彈專家,這不僅僅只是說說的,而是事實,任又夏又因為這項本事,特地備受封為少將,任又夏起來了,而任家也是復起了。從此以后,再也沒人敢瞧不起任又夏而這任家,也是水漲船高,這幾年發展的很是不錯,尤其是任又夏啊,這么年輕的導彈專家,雖說是個女子,可就因為這,更加難得,這任又夏現在不過二十八歲罷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這任家到了今天,是真正的起來了。所以啊,這任盈盈才會這般驕縱,雖說是家里面嬌慣的緣故,可是和人家的勢力卻是分不開的,畢竟,她和任又夏才是嫡親的姐妹。
這任盈盈,還是有張狂的資本的,可是,在她這么三個寢室友面前,就是有,確實不夠看的了,不過,任盈盈目前還看不清形勢罷了。
這夜,蘇屽裕約了任又夏小聚,蘇屽裕和任又夏交情還算不錯,蘇屽裕還是對任又夏挺有好感的,一個女子,在沒有家族的幫襯下,憑著一己之力,走到這個地步,確實不容易,而且,任又夏雖然幼年待遇不公,不過,卻是個爽朗的人,見人就會心一笑,倒是讓人平添幾分好感,也許是因為她工作的緣故,任又夏倒是像個男人一般,性格大大咧咧的,和她相處,并不難,可這性格大大咧咧,并不代表,這任又夏是個好欺負的,這么些年在任家磨練下來,就算沒有心眼,現在,也是有了的,還挺多,這任又夏,可是個聰明人。
蘇屽裕來得早。點了杯酒,不知再看些什么看上去,神思有些恍惚,,卻聽一有活力的嬌俏女子的聲音,只聽她笑著說道:“嘖嘖,這蘇家大少今天怎么有空約我啊?”端的是隨意。
只見來人一身便服,俏麗的短發,閑適的笑容,容貌雖說沒有多出色。只是這笑容,就給人舒服之感,任又夏。是個讓人看了很舒服的女子。
蘇屽裕也是隨意的坐著,只聽他慢慢說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我們可是好久沒見了。這一起喝酒還是好幾年以前呢。”
任又夏聽見了,倒是笑笑,隨意的在蘇屽裕一旁坐下了。點了杯酒,任又夏又慢吞吞吞的。看著蘇屽裕,倒是說道:“好了,咱們倆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有什么事啊,依你這蘇大少的性子,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任又夏說得直白。
蘇屽裕聽了。倒是一笑,卻是什么都沒說,只是看著任又夏。又拿起酒杯,敬了任又夏。
任又夏接了,可是卻不買賬,依舊說道:“我說蘇大少,有事快說唄。咱們倆個可都不是什么閑人,你今天有啥事情啊?”任又夏玩著手里的打火機。問的心不在焉。
蘇屽裕倒是絲毫不在意,仿佛任又夏這般行事,是自然而然,理應如此。
蘇屽裕品了半晌的酒,這才放下酒杯,慢慢的說道:“今年你妹妹上大學了?”問的頗有點無厘頭。
任又夏一向是看不慣蘇屽裕這般貴公子做派的,許是因為從小不受重視,任又夏雖然出身任家,可是那些上流人士的東西,是怎么都摸不到的,所以啊,任又夏對那些貴公子的做法是特別看不過眼,就是見到蘇屽裕,每每總要諷刺個那么一兩句,好在蘇屽裕有些習慣了,并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任又夏一聽蘇屽裕這話,倒是感興趣了,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妹妹今年剛上B大,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啊?”雖說問的毫不在意,可是那眼睛可是直直的看著蘇屽裕呢。畢竟,這可是嫡親的妹子啊。
蘇屽裕仿佛沒瞧見,只是淡淡的問道:“你那妹子你知道不,性子怎么樣啊?”
“還能怎么樣,就尋常的小姑娘嘛,雖說嬌身慣養了一些,但還是不錯的。”任又夏雖說早年在任家待遇不公,可到底是人家的子孫,又是自己嫡親的妹妹,自然是像著任家的。
“你確定,我可是聽說,這性子不止一般的刁蠻啊?”蘇屽裕迎向任又夏的目光,看著任又夏,是滿眼的不確定。。
任由夏一聽,心里就一個疙瘩,莫不是她的妹妹闖了什么禍了吧,惹了這尊大佛,任家這些年雖然發展的不錯,不過,對上蘇家,那是蚍蜉撼樹,壓根就不夠瞧的,這些年,雖然看上去還不錯,不過,就是外面的的人多給了個面子罷了。
任又夏想到這,心中一凜,忙問道:“怎么了,難道是盈盈惹事了,她年紀小,想必也不是故意的,怎么犯著你了?”任又夏問的緊張。
蘇屽裕看了眼任又夏,半晌才說道:“又夏,你性子倔,雖然說任家對你不怎么樣,這些年任家也是靠了你才能發達起來的,你是為家里面的人著想,可是呢,你那些家里面的人又是怎么想的呢?就說你那嫡親的妹妹吧,任性自私,蠻橫不講理,這些都是輕的吧,我瞧著,她是覺得天下的好東西都應該是她的吧,這還是你嫡親的妹子呢,怎么對你沒半分的尊重啊?我瞧著,都覺得你不值得啊?”蘇屽裕說的是語重心長。
這也難怪,蘇屽裕和任又夏也算是是說得上話的朋友,以前就聽說任又夏在家里不受重視,可這到底是人家家里面的事情,他也不好插手,當然,也可以說,這任又夏還沒有到蘇屽裕只得插手的地步,一個外人,插手一個女子的家事,那他成什么了?不過,一個人,若是連家里面的事情都搞不定,就算外面的事情做得再好,那也是沒有用的?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就是這個理啊。
任由夏一聽,心中一凜,聽蘇屽裕娓娓道來,也是知道他是為自己好的,不過,家里面一遭亂七八糟的事情,任由夏心中極是不滿。可又能怎么辦,外表再強悍,她也是一個女人啊,總不能不姓任了吧。任又夏嘆了一口氣。
蘇屽裕見此,卻是接著說道:“你妹妹是個惹禍精,現在雖說沒什么事情,可是要是到以后,那可說不準了,我也是提醒你一番,可別到時候惹了不該惹得人。知道不?”末了,蘇屽裕又加上一句“這大學里可不是她隨便能惹的,隨便一個。家世都不簡單啊,任家現在雖好,可是眼紅的多著呢?”
任又夏聽到這里,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啊,這任盈盈。想著肯定是惹了本不該惹得人了,這上京,尊貴的人多了去了,自己這妹妹,在家里還能橫橫,可要是放到了外面。依舊這么蠻橫,確實是一件禍事啊。想必這次就惹了不該惹得人了吧,估計那人和蘇屽裕關系還不淺。
想到這里。任又夏心里又是一驚,這讓蘇屽裕都放在心上了,那家的關系估計和蘇家關系匪淺啊,這可是人家這樣的新貴比不上的啊,這樣想來。這蘇屽裕來提醒自己,倒是一番好意。自己這妹子。是要教訓一番了,不然,定要惹出禍事來。
任又夏倒是抬起頭來,對著蘇屽裕倒了一番謝:“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約束他們,可不能讓我這妹子給我惹麻煩,今兒個,謝謝你來提醒我了。”
蘇屽裕點了點頭,這事情也就這么暫時揭過去了,兩人又聊起別的事情,直到午夜時分,各回各家,就此別過了。
卻說另一邊,和周元蕙倒是聊得歡快,楚夢雖然安靜,但是也不惹事,倒也還行,不過,這任盈盈,卻是著實讓人不喜了。不管和周元蕙說些什么,這人都要弄些動靜出來,不是放搖滾樂啊,就是自己在那里瞎哼哼啊,就是不安分。
和周元蕙見此,卻是對視一眼,也沒理她,這種人啊,越是不理,越好,一開始就對這任盈盈沒了好印象,現下更是和周元蕙相處的愉快,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吧,心里想到。
到了六點半左右,倒是有隔壁寢室的人來通知了,這新生啊,要去開班會。現在馬上去,剛好大家一起去認識認識人,以后也是同學。
周元蕙一聽,倒是興沖沖的,牽起的手就打算往外走,也回之一笑,不過,臨走前,卻是走到了楚夢這邊,不得不說,這長相,是長得好,但卻不是那妖媚型的,反而讓人看了覺得親近,的聲音極為溫和,當下就問道:“楚夢,要不要咱們一起走?”
楚夢一聽,倒是放下了手里的書,不知在思量著什么,半晌卻是點了點頭,三個人倒是手牽著手,高高興興地走了下去了。
整個寢室,倒是只留下了任盈盈一人,倒是個孤家寡人了,任盈盈想說些什么,可是人家瞧都沒瞧她一眼,就這么走了,倒是留下了任盈盈在原地跺腳,卻是無濟于事。
到了班級,倒是鬧哄哄的,極為熱鬧,這一行人生來就是受人矚目的,那一身氣質,就是不一般,落落大方的,一看就不是小門小戶養的出來的。
這幾個女孩子都極為出色,即使是在B大這樣的名校,讓人覺得,都不可小覷,而且,最為重要的,他們不是一個接一個來的,而是一下子來了三個,而且,各有各的氣質,但是俱都讓人喜歡。
雖然說楚家和蘇家不對付,可是這唯一的孫女楚夢雖然驕傲了些,但是教養是真的好,只是站在那兒,就讓人覺得又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氣質,雖然清冷,但是很美。
讀經濟的男女參半,但還是女生多一些,不過,這一屆看著,倒是男生多了幾個的模樣,一眼瞧過去,這質量還算不錯,雖然不說容貌多么出眾,但是看過去這些學生都挺舒服的,干干凈凈的,一個個都是笑著,似乎是因為剛開學,心里面很是喜悅,一個個說著話,或許因為還有些陌生感,雖然聲音不大,但你還是很容易感受到他們的喜悅。
見到這,很是高興,其實這十六年來,并沒有什么正常的學校生活,小學的話大家都還小,到了初中,一個個就懂了利害關系,也就學會了趨利避害,如容家這樣的人家自然是沒人敢惹的,可正是因為這樣,的朋友反而少,或許是因為身邊的的人都太優秀了,基本上所有的女孩子見到都是繞道走的,以前雖然有哥哥,有蔣成安,還有蘇慧,可這到底不是一個正常的環境,雖然覺得不妥,心里也知道,可是還是希望有一個地方,是很簡單的,大家只是因為相互喜歡而做朋友,而不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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