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落兮就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聽到在座的客人們都紛紛離開后,忍不住嘆口氣。
付仰芷忿忿地說:“落兮,你說那個郝銳,明明是那個,干嘛要,干嘛要和謝玉衡結婚啊,這不是害了人家嗎?”。
落兮搖搖頭,這一下,謝玉衡的臉可是丟盡了,謝家在京城算不上大富大貴的,不過因著這個酒店,也結識了很多有名的人士,想必,從這以后,謝玉衡的父親有很久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吧。
“后來呢?”宋修文笑瞇瞇地舉著茶杯讓了一讓,問道。
大家紛紛舉杯,喝了一口后,有一個男生接著說道:“后來還能怎么樣,客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們同學和郝銳的家人,他的父母立刻就哭了,找到郝銳,郝銳就說他是冤枉的。誰知道那個男孩子卻拿出了視頻,錄在手機里的,還是和兩個男孩子搞一起飛呢,非要接走郝銳。”
“可不是,亂糟糟的,我們也不好還呆在那里,只好離開酒店,這種事我們還是躲遠點,婚禮肯定是不能繼續了,唉,我們還合計著怎么回學校呢。”
“謝玉衡這下可是慘了,我看,她都不會回來上學了。”
“要我說也是活該,誰讓她非得把郝銳搶過去的,啊,落兮,你別生氣啊,也幸虧謝玉衡把郝銳搶走了,要不,吃虧的就是你了。”付仰芷又是口無遮攔地。
落兮搖搖頭說,沒有說話,算起來,從頭到尾都是宋修文一手操辦的,為的是給自己出口氣,不過,也是惡有惡報,郝銳自己沒有送他進監獄,就是便宜他了,至于謝玉衡,不嫁給郝銳應該是她的福氣。
說了幾句,看到落兮的臉上淡淡的,沒有什么表示,大家就慢慢轉移了話題,宋修文叫的菜品很是豐盛,大家也餓了,知道宋修文有錢,也不和他客氣,風卷殘云般,很快,桌面就杯盤狼藉,大家酒足飯飽,再次兵分兩路,其他人殺向潘家園,落兮和宋修文就要回去了。
看到落兮淡淡的樣子,宋修文有些不好意思:“落兮,我就是想為你出出氣,你不會不高興吧。”
落兮乜了宋修文一眼說:“我干嘛要不高興,但是也高興不起來就是的。”
宋修文挑一挑眉毛,很是誠心地說:“若是讓他們平平安安地結成婚,我這心里才不痛快呢,若是你甩了郝銳,那兩個人我還能放過,搶你的男朋友,甩你的人,哼,我這是便宜了他們。”
落兮很是無語。
逛了一上午了,也吃過了午飯,宋修文將落兮送到了四合院,約好第二日二人一起回沈城,看著落兮進了院子,這才離開。
回到了自己的家,落兮的心里立刻就輕松起來,洗漱了以后,從包里拿出了那塊半寸多長的古墨。古墨就放在一個不大的盒子里,盒子里是一塊棉布,落兮下意識地再次啟動了“慧眼”,還是短短的幾個字:奚廷珪制:公園956年。
將古墨放在桌子上,落兮摸出手機,上網查詢了起來,好一會,才滿臉欣喜地合上手機,沒有想到,自己誤打誤撞得到的這塊墨,真的是古墨,還是傳說中的“李墨”。
“唐宋墨絕世,明代墨珍罕”。因古墨難以保存,唐宋墨已很難見到,明墨傳世的也極其稀少,這塊墨,可稱是稀世之寶啊。
落兮忍不住再次拿起這塊墨,一拿起它來,就仿佛習慣性地,右手不知覺地擺出研磨的姿勢,落兮瞧著自己的手,愣住了。
好像自己做熟練的樣子,落兮驀地想起自己琴棋書畫的技能,書畫的技能自然是離不開筆墨紙硯,莫非,自己因著書畫的技能,將研磨墨汁的能力也一同復制下來?
想了一會,也只能是這個解釋了,看來,對技能的了解自己還是不很透徹,落兮將墨塊摩挲了一下,墨質如玉,手上不見半點黑跡。
真是好東西,這塊墨自己可不舍得出手了,要知道,這種消耗品可是越來越少的,不是有“唐宋墨絕世”的說法么。落兮將墨塊小心地放回盒子里,將手放在鼻端嗅了一下,沒有慣常的墨水的味道,反而是隱隱的香氣。
落兮開心地靠在椅背上,透過大開的窗戶,看著院子里蔥郁的石榴樹,這次返京還是收獲不小呢。
不由又打開了好人系統,現有點數達到了八千多,看來,自己很快就可以掌握一項運動技巧了。
看看自己的臥室,簡簡單單的擺設,再看看桌上的古墨,這塊古墨放在什么地方自己才能放心呢?沈城那邊也是租的房子,這邊自己又不常住,看來,自己也得好好打算一下了,大學畢業后,在什么地方定居下來好呢?
院門忽然“啪啪啪”地響起來,落兮將蓋子合上,放在背包里,這才走出去,對著大門問道:“誰啊?”
林學寅將車子停在胡同口,獨自一個人步行,有幾年的時間了,這個胡同還是老樣子,就連胡同口的梧桐樹都沒有什么變化。每次到這里,記憶深處,總是會有什么在蠢蠢欲動,林學寅不愿意想起那些事情。
知道落兮就在院子里,林學寅做事一貫不喜歡拖泥帶水,既然來了,就好好地和女兒談談吧。
伸手拍了幾下門,聽到里面的問話,恍惚就像在二十多年前,這聲音真像啊,林學寅不由溫聲地回答:“是我,開門。”
落兮的眉頭不由就皺起來,無聲地嘆口氣,上前把門打開,父親獨自一個人站在外面。落兮側過身子,林學寅走進來,落兮關上大門。
林學寅站在院子中間,仔細地看了看,沒有做聲,落兮也沒有相讓,沉默了半分鐘,林學寅側頭看了一眼落兮,哼了一聲,直接進屋。
落兮跟在后邊,二人進了右手的客房,客房布置的很是簡單,就是對著的兩組沙發,茶幾,茶幾上是一組茶具,不過落兮絲毫沒有沖茶的意思。
最好就是快些離開。落兮在心底暗暗地說。
“落兮,昨天一時疏忽,忘記了叫車送你,你沒有累著吧。”林學寅看著屋子的擺設,看著年輕的女兒,覺得自己的心一點點地軟下來,溫和地說。
“還好。”落兮淡淡地說,視線看向窗外。
女兒大了,和自己越發的生分了,若是兒子,這個時候一定會看著自己,還會安慰著自己,只是,自己會忘記派車送兒子嗎?嗯,就是忘記了,兒子也會自己開口的,哪里會像這個女兒一樣,不聲不響地就跑出去。
林學寅看著女兒冷淡的樣子,決定不兜圈子了,開門見山地說話。
“落兮,你大學就要畢業了,你有沒有打算畢業后都做些什么?”(。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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