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爆香菇
“平靜下來了?”岐山鬼火看著已經昏厥的溫文卿,神色有些驚愕。方才那胎兒的氣息都快要消失了,一眨眼就強盛起來了?
“算了,計較那些干?”岐山鬼火用火焰將溫文卿包裹住,繼續輸送真元,“既然這樣這個孩子都能活下來,說明這對母子的確有緣。想來那產子的死關也能順利渡過?”
岐山鬼火不確定地想著,安置好溫文卿后又睡眠了。
紅色空間,一大一小兩只并排坐著。
“不哭了?”碧蓮郁悶地戳戳小包子的臉頰,看著他好似犯了的可憐模樣,不禁翻了個白眼。
這小子的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無不少字那個只是動搖一下,他就尋死覓活,還差點把他的小命也給搭上了……真是吃虧。
不過……碧蓮低頭看著小包子光禿禿的腦袋,嘴角勾起。不過,雖然是個心思敏感的小家伙,但是心底純良,假以時日定然可以繼承紅蓮大人的衣缽吧?無不少字
“碧蓮……”小包子小小地挪了挪,拽拽他的衣袖,聲音中帶著些微的恐慌,“母親……母親她不會有事吧?無不少字”
小包子到現在也沒忘記碧蓮之前的話,他出事了,母親也會受到莫大的傷害。因而,一想起剛才兇險的場景,他的心兒就忍不住跳漏半拍。
碧蓮嘴角抽搐,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個有好的,干嘛這樣死心眼?這孩子說也是紅蓮大人的吧?無不少字有點骨氣會死嗎?
于是,心情不樣的碧蓮陰陽怪氣地說了句,“放心,你那個母親死不掉的,也不會受到傷害。”禍害遺千年,老天爺未必肯收。
“那就好……”小包子拍拍胸口,長長地松了口氣。雖然臉頰上還掛著淚痕,像只臟臟的小花貓,但至少還有幾分笑意,純凈的笑容好似春日陽光,明媚而溫暖。
“沒出息……”碧蓮不屑地嘟囔一聲,將他抱到懷里,狠狠地揉捏他的小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這個小子能不能多幾分骨氣啊!別那么戀母好不好!別那么丟人好不好?”
“才不要!”小包子掙扎,小腳踹到他的小腹,理直氣壯地吼道,“骨氣有用啊,母親喜歡嗎?”無錯不跳字。
碧蓮聽他這樣說,臉色立馬猙獰了。拽著他的后領甩了幾圈,將他扔下紅蓮蓮臺,“下去好好清醒一些吧!不長腦子的傻蛋!”
溫文卿睡得很不安穩,總是夢見一個身著紅衣的胖娃娃含淚看著她,一聲比一聲委屈的呼喊讓她心里泛酸。她想伸出手抱抱他,但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好像是永恒固定一般,她走進多少,那個孩子離開多少。
“為要拋棄寶寶?”那個紅衣胖娃娃含淚質問她,那淚水從透明漸漸變成血紅,“為不肯接受寶寶?是因為寶寶沒有父親,讓你覺得屈辱嗎?”無錯不跳字。
溫文卿拼命搖頭,否定道,“不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紅衣胖娃娃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解釋,自顧自說道。“既然母親不喜歡寶寶,那寶寶就離開好了……至少您能少幾分自責……”
說完,小孩腳底升起一團紅色火焰,那烈烈燃燒的火舌不斷侵蝕他,發出滋滋的燃燒聲……
鼻尖充斥著燒灼味道,讓她想要嘔吐。耳邊傳來孩子慘烈的嚎叫,心臟好似被人緊緊握住,劇烈的痛楚和懊悔從心中蔓延直沖大腦……
“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我沒有真的想要拋棄你……”陷入夢魘的溫文卿額上冒著冷汗,嘴里含糊地念道,“真的……”
毓清眨巴著大大的眼睛,一雙小手爬上她的臉。也許是觸感很好,他有些惡劣地咧咧嘴,掐著她的臉向兩邊拉。可惜小家伙手骨太軟,力氣也就那么點,沒弄醒溫文卿反而把的手弄酸了。
“哼。”毓清固執地想要弄醒她,可又沒好辦法。無奈之下,小家伙張開嘴,重重地咬上沉睡人兒的臉頰。
“唔……”
沉浸在夢魘中的她還傷心著孩子的離開,內心的愧疚和懊悔幾乎要淹沒她。正當她傷心的不能,一個胖的不像話的孩子突然從天而降,直接砸在她的臉上……
毀容了……
也許是噩夢做多了,腦子昏昏沉沉的,渾身上下也沒些力氣。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就看見毓清放大的臉,那烏黑純凈的眼眸正直直地看著。
“呃……”剛想開口,臉頰尖銳的疼痛將僅剩的睡意驅逐得一干二凈,她黑線地瞧著一臉無辜的小鬼頭,“墨墨,放開嘴好不好?”
毓清緩緩松開牙,留下整整齊齊兩排帶血的牙印。他心虛地向床里頭縮了縮,躲進被子,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觀察溫文卿。
她吃疼地抹了一把臉,看著手心絲絲血液,不由自主地咧了咧嘴,似真似假地抱怨一聲,“嘶……你這小家伙下嘴也太狠了吧?無不少字”
面對溫文卿的調侃,毓清小臉一白,將被子一卷,像鴕鳥一樣藏了起來。
溫文卿盤腿坐著,夢境中寒冷刺骨的感覺漸漸褪去,心臟也回暖了。她含笑地看著縮成一團的小家伙,很有耐心地等待他出來。
過了一些時候,小家伙終于按捺不住。地掀開被角,往外瞅瞅。她好心情地趴在床上,和小家伙的視線對了個正著,“里面可有好吃的?”
毓清倏地漲紅了臉頰,訥訥地掀開被子,局促地對著手指,“那個…………”
溫文卿含笑著抱起他,緊緊地抱著,聞著清新的奶香,心里竟升起淡淡的滿足,“下次喊就行,咬人可是不對的。就算皮糙肉厚不怕疼,也會心疼你的牙。”
毓清害羞地埋首,不敢直視,僅僅露出一雙充血的耳朵。
“傻瓜。”
正日陽光耀眼,溫文卿抱著睡意朦朧的毓清在小院曬太陽。沒等睡意上來,三道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身旁。她挑挑眉,心里已是了然,便笑意盈盈地看著三個散發著陰沉和憤怒氣息的男人,“大風把三位師兄吹來了?”
玉晟冥啪的一聲合上折扇,沉吟說道,“老頭子已經和為兄說了……為兄想確定的是,你真的下定決心生下這個孩子?即使他父不詳?”
溫文卿沒有半分猶豫,直視他的眼,“小妹想要生下他,兩輩子唯一的孩兒,能輕言放棄?”
沒有預料中的反對,玉晟冥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折扇敲她的腦門,含笑道,“為兄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來告訴你為兄的立場而已。既然決定了,那就做下去吧,無需擔心外界的眼光和議論。”
曲佑炆暴烈的脾氣經過那些事情的磨練收斂很多,少了份少年頑劣多了份沉穩踏實,“你既然已經決定,為兄幾個自然支持到底。咱們師兄妹四人,你可是第一個為人父母。說起來,為兄還要向你祝賀一聲。”
君無憂收起那張臭臉,掏出一包,調侃道,“三師兄是個窮人,那些家當想來師妹也看不上。不過師妹放心,小侄兒這輩子要用的尿布零食為兄絕對可以包圓。”
溫文卿黑線地看著君無憂手上一摞的尿片,還在醞釀的情緒立刻被擊碎。整個人風中凌亂……果然,嚴肅的真心不適合他們師兄妹四人。
沒過多久,溫文卿懷孕的事情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傳遍整個仙劍宗。但出乎溫文卿意料的是,周圍的人好像見怪不怪似的淡定地接受這個事實。更想不到的是,不但沒有閑言碎語,反而還有不少的人跑來恭喜之類的……
“天儀師姐,這是回事?”溫文卿愕,她現在可是未婚先孕誒,沒有閑言碎語還有人恭喜,這叫事啊?
天儀子瞥了她一眼,又繼續做著手里的小衣衫,“這有奇怪的?你家三個師兄為了這件事,可是下了大功夫。一個跑去凡俗調改你的信息,一個到處散播謠言說你入門以前便已成婚,一個到處請客喝酒趁著‘酒醉’‘無意’痛罵你那個早死的‘’,留下你們孤兒寡母……”
溫文卿頓時黑線了。
天儀子將小衣衫舉起看了看,又埋頭修改起來,無所謂地說道,“宗門的那些人都是人精,聰明的人自然可有可無地接受這種,愚蠢的人都被你家三個師兄套了麻袋,那些硬骨頭的人多揍幾頓就乖了……”
溫文卿……”沒想到這里面居然還有這些內情……
天儀子繼續淡定地說,“其實流言這種,向來是經不起另外一個更加強大有趣的流言的沖擊。你在宗門的存在感不強,編排你的人都被教訓了,最近更是流言四起……現在的情況自然不值得奇怪。”
“流言?”溫文卿好奇問道,“為何小妹不曾聽說?”
“你懷著身孕,你家三個師兄可能會讓你聽到這些腌臜事情?”天儀子的神色有些奇怪,眼里似乎醞釀著怒火,“還不是那個陰魂不散的!”
“啊?”
“大師兄(天鶴子)在家族的壓迫下答應求娶莞若馨,哪這個像是傻了一樣,呆呆愣愣,連自理也沒辦法……大師兄要娶這樣的,能不流言四起嗎?”無錯不跳字。(。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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