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第305章 嘴硬+占有欲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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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嘴硬+占有欲


更新時間:2013年09月28日  作者:花裙子  分類: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花裙子 | 逼婚 
不用丁香派小丫鬟通知杏紅,在房門打開的第一時間,杏紅便進屋向江世霖匯報,來喜轉危為安,衛晨打算讓他搬回自己的住處。(純文字)

江世霖聽到這個消息十分高興,不等夏堇洗漱完畢,就命杏紅拿外衫給他,對夏堇說了聲:“他馬上回來。”便跨出了屋子。

夏堇以為杏紅會跟著江世霖出去,沒料到她卻留在了屋子內,幫著小丫鬟準備熱水與衣物,又問她午膳擺在哪里。夏堇敷衍了兩句。丁香深知主子的心思,幫著把杏紅支開了。

一盞茶之后,江世霖回來告訴夏堇,紫鳶和黃氏為了躲避“追殺”,藏身在城外的破廟。江福茂已經派人盯著她們了。來喜果真已經徹底清醒。他命他把管二的一言一行詳細敘述了一遍,愈加覺得管二是被逼的,他至死都沒有說真話。

因為來喜和江世雲都沒事了,衛晨計劃今日去探望江世熙,明日就啟程去京城。薛家被滿門抄斬以及朱云奇姑姑的事,若是他“恰巧”得了消息,會寫信告之他們。江世霖謝過衛晨,約了晚上請他吃飯。衛晨答應了。

說到這,江世霖微微蹙眉。他的確真心感激衛晨,但是他沒料到衛晨居然愿意讓他請客。他和衛晨算是朋友嗎?要知道衛晨和王二等人是截然不同的。

夏堇得知紫鳶和黃氏之事進展十分順利,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有時候她很不理解,這些人為什么一個個都這么視死如歸?夏家二房、三房是因為貪?夏芯的奶娘是因為愚忠?黃氏和紫鳶因為偏執?

因為明月樓的瑣事,再加上宴請衛晨吃飯,江世霖在午膳后就離家了,言明吃完晚膳才回家。夏堇打理妥當瑣事,去蘅安院請安,就見小尤氏小心翼翼隨侍在小潘氏前后。小潘氏的態度依舊如往昔。她與夏堇說了幾句閑話。又談起了大潘氏在郊外的生活,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等夏堇生了孩子,她把家里的事情交待給她之后,她也想去城外的莊子過平靜悠閑的日子。

夏堇回到池清居,還沒來得及喝口熱茶,夏僉和馮氏的書信先后到了。夏僉名義上勸說夏堇珍惜骨肉親情,實際是讓她接受三房。他又想和稀泥。夏堇沒有回復,只是派人送了些蔬果回去。只給夏僉一人。至于馮氏的書信,除了詢問她的身體狀態。同時再次提醒她,兒子才是女人后半生的依靠。夏堇一個人在桌前坐了好一會兒,才把信紙收了起來。

傍晚。丁香告訴夏堇,江世霖在明月樓和衛晨吃飯。另外,傳言明月樓的姑娘,至少有三四個即將從良,城內的樂坊。有不少人在打聽這件事。還有人正在打聽哪些姑娘將離開明月樓,等著把人買回家。

夏堇聽到這,忽然想起江世霖那天的吞吞吐吐。她依舊不明白他的話,但可以肯定,他早就有了替補的人選。她對他說過,不管他在外面的事。遂吩咐丁香:“明月樓那邊的事,若是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以后不用與我說。”

丁香聞言。朝著呂嬤嬤看了一眼。呂嬤嬤眼中晃過一絲為難,猶豫片刻,婉轉地說:“三奶奶,奴婢知道,三爺不會把明月樓的姑娘帶回家。但奴婢聽說,老爺出銀子讓三爺盤下酒樓。不是為了做生意,而是讓他與其他公子有個玩樂的地方。”

“你想說什么?”夏堇莫名其妙。明月樓的由來她很清楚。

“三奶奶,奴婢聽說,明月樓新來的姑娘,都要經三爺和其他公子的調教。”呂嬤嬤自認說得十分婉轉。用外面那些人的話,明月樓之所以存在,是因為被江世霖玩膩的女人沒處去,江光輝只能買下一個酒樓存放。還有人說,以江世霖為首的那伙紈绔子弟做的荒唐事,只有旁人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明月樓在這個時候招攬新的姑娘,定然是江世霖對夏堇的新鮮勁過去了,這會兒故態萌發了。

夏堇自是不知道這些傳言,她的腦海中只有“調教”二字。男人如何調教女人,不言而喻。他先前的話什么意思?他是在告訴她,他即將去調教那些女人,但他喜歡的只有她一人?

“三奶奶?”呂嬤嬤輕喚一聲。按她的想法,夏堇至少要做到心中有數,不能讓外面的女人迷了江世霖的眼。

夏堇低頭看著鏡中的自己,淡淡一笑,回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一生一世一雙人,就連父親都做不到,我對他更沒有奢望。既然遲早都會有其他女人,一個與十個,早些和晚些又有什么區別?”

丁香和呂嬤嬤面面相覷。以前,夏堇在夏僉面前從來都是據理力爭的,她何時變得這么消極?再說,江世霖對她如何,大家有目共睹,她完全不必如此委屈。

許久,呂嬤嬤“呵呵”一笑,打破了沉默的氣氛,故作輕松地說:“三奶奶,很多時候男人就喜歡女人耍耍小性子,只要別過分了……”

“總之明月樓的事不必再提了,你們也不需要特別注意。三爺自會有分寸的。”夏堇把話說到這份上,呂嬤嬤和丁香不好繼續勸說,只能扯開了話題。

入夜,夏堇早早上床休息,卻怎么都睡不著。江世霖三番四次要求她對他坦誠,有什么說什么,可夫妻之間真的可以做到完全坦誠嗎?她的父母是人人稱羨的恩愛夫妻,實際上呢?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沒過多久就聽到院子內傳來了響動。若是在往日,她一定馬上起床,為他備茶備點心,可今天的她不想動。她默默聽著外面的動靜,只知道杏紅正為他張羅洗漱用具。他們的說話聲很低,她聽不清他們具體說了什么。

臥室外,江世霖很驚訝夏堇居然這么早就睡了。平日里若不是他派人催她先睡,她都會等他回來。他問丁香,她是不是不舒服,得到否定的答案,這才放心。見杏紅已經為他準備了熱水。又拿了干凈衣裳出來,他點點頭,揮手命她們全都退下,不需要她們服侍。

杏紅聞言,眼神一暗,低頭退出了屋子。丁香反而有些為難。先前她都會幫著夏堇在一旁服侍江世霖。她是夏堇的丫鬟,這會兒若是讓江世霖自己洗澡換衣裳,會讓人覺得她怠慢了姑爺。可她若是一個人留下伺候,說不定會讓人覺得她有什么企圖。她很清楚,夏堇雖然沒有明說。但并不打算讓她做通房。

“三奶奶真的沒有生病?”

江世霖突來的聲音嚇了丁香一跳,她急忙說:“回三爺,三奶奶并沒有身體不適。她只是覺得累了。這才早早歇下。”

“今天沒發生什么事吧?”江世霖追問,見丁香再次搖頭,他說了聲,“你也下去吧。”獨自去了隔間洗澡。

大半個時辰后,夏堇依舊睡意全無。聽到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她下意識朝響動的方向看去。江世霖沒有點燈,但她能夠感覺到他正輕手輕腳靠近。

有那么一瞬間,夏堇很想坐起身,直接對他說,他們已經成親了,他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調教”明月樓的姑娘。可是直至他上了床。她依舊只是側身躺著。

江世霖吃不準夏堇是不是睡著了。平日里,只要他動一下,她即便沒醒。也會“嚶嚶”一聲抗議,有時候還會一個勁往他懷里蹭以示抗議,可今天的她卻悄無聲息。他傾身上前,伸手抱住她。“你醒著?”他詫異。

“嗯。”夏堇點頭,低聲解釋:“我聽到你開門進來了。”

“發生了什么事嗎?”

“沒事。”夏堇搖頭。“快睡吧,我好困。”

江世霖聽到她的聲音懶懶的。滿是睡意,她又溫順地任由他抱著,也就沒有在意。“真香。”他吻了一口她的脖子,似小孩一般撒嬌:“你都已經睡那么久了,不如……”

“你身上都是酒味!”夏堇說著,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腕。她可以對丁香和呂嬤嬤說得那么淡然,對他卻做不到。只要一想到他可能親吻過其他女人,與別人歡好,她就覺得難受。

江世霖能夠感覺到,她并不是欲拒還迎,是真的不愿意。他委屈地說:“只有我和衛大夫兩個人,我只喝了幾口,再說,我都已經洗澡漱口了。”他嘴上抗議,并沒有進一步動作。

夏堇有一瞬間的遲疑,最終只是低聲咕噥:“今天,我真的覺得特別累,才這么早睡的。”

“很累?”江世霖掙脫夏堇的手腕,手掌隔著衣裳摩挲她的腹部。他不該這么著急,但是他很期待。他不相信父親對他說的那些話,可那些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在他們的愛情中,他最先愛上她。他愛她更多。有時候男人也需要安全感。

隨著江世霖的動作,夏堇只覺得全身僵硬。她知道,因為她說自己很累,所以他懷疑她有了身孕。她艱難地說:“我的月事剛結束沒多久,不可能有身孕。”

第306章占有欲

“我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江世霖急忙否認,又勸慰道:“我們成親快一年了,但真正在一起并沒多久。你不要這么敏感。”

夏堇輕輕“嗯”了一聲,只覺得鼻頭酸澀,催促江世霖趕快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江世霖先去見了伍師爺,之后直接去了明月樓。

傍晚,當夏堇得知,江世霖晚飯后才能回來,忍不住揣測,是不是新來的姑娘已經抵達明月樓。她想讓呂嬤嬤打探一下,可是她在前一日才吩咐她們,不用把明月樓的事告訴她。

草草用過晚膳,夏堇拿著書冊坐在房內發呆。眼見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猶豫片刻,沒有等江世霖回來便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夏堇正向江世霖重申,她沒有生病,也沒有懷孕,小丫鬟匯報,江福茂來了。原來紫鳶與黃氏在城外東躲西藏,終于按耐不住,找人向夏堇求救了。

得到這個消息,夏堇并不似江世霖那么高興。眼見著他與江福茂一起離開,臨走告訴她。他在晚飯后才能回來,她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怨氣。昨晚,她的確再一次拒絕了他,可是他自己說,她可以拒絕他,他絕不會勉強她一分一毫。

當天下午,夏堇收到了夏僉的口訊,詢問她是否知道,夏家的商鋪被地痞找茬的事。夏堇心中正存著怨憤,直接讓來人告訴夏僉。她只是后宅的婦人,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什么事,更加不清楚夏家的鋪子發生了什么事。這個世上沒有誰必須幫著誰。他們沒義務為夏家出錢出力。他們更怕最后落得吃力不討好的下場。

夏僉聽聞這些話之后的反應可想而知。夏堇不想知道這些,她只想知道,江世霖在明月樓樂不思蜀,是不是又有了新歡。理智告訴她,他不該這么想。可感情上,這個想法似春雨后的竹筍,不斷往外冒。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看到江世霖親吻其他女人的畫面。

傍晚時分,夏堇只覺得自己忍無可忍,她顧不得呂嬤嬤會不會覺得她出爾反爾,喚了她進屋。命她親自去明月樓問一問,江世霖是否回來用晚膳。

江世霖臨走交代過,不回來用晚膳。呂嬤嬤立時明白了夏堇的心思。急匆匆去了明月樓。

明月樓內,江世霖正被王二等人纏得心情煩躁。春娘所說的那些姑娘還沒抵達,他根本不記得那是些什么人,偏偏王二他們全都不相信,認定他想獨吞那些國色天香的姑娘。催著他把人交出來共享。得知呂嬤嬤來了,他直覺反應家里出了事。急忙出步出雅間。

呂嬤嬤站在雅間外側耳傾聽。雖然她聽不到鶯鶯燕燕的聲音,但男人的哄笑聲起此彼伏。趁著江世霖開門的瞬間,她朝屋內看去,就見幾個涿州城出名的紈绔或坐或站圍在屋子內,屋子四周立著衣著妖艷的侍婢。

“家里有事?”江世霖一邊問,一邊關上房門。

呂嬤嬤低頭回道:“三爺,三奶奶命奴婢找三爺問一聲,您是否回家用晚膳。”她用眼睛的余光朝江世霖看去。見他的臉上并無惱怒之色,她暗暗吁了一口氣。

江世霖心中疑惑,試探著問:“木槿想讓我回去陪她用晚膳?”

呂嬤嬤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低頭說:“三爺,是奴婢的錯,奴婢前天說了不該說的話,惹三奶奶不快?”

“你說了什么?”

呂嬤嬤心中猶豫,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說:“三奶奶一早交代過奴婢,不可以妨礙三爺在外面做事,前天奴婢一時失言,把明月樓的事說給三奶奶聽了。”

“你的意思……”江世霖失笑,“她真是……”他搖頭。他終于明白她為何那么反常了。他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生氣?她似乎永遠記不住他的話。他收斂了情緒,沉聲對呂嬤嬤說:“你先回去吧,我知道了。”

呂嬤嬤焦急地看了江世霖一眼。她想說什么,可是一想到那些傳言,她只能躬身退下。

直至身旁的腳步聲消失,江世霖依舊盯著眼前的房門。先前春娘的話提醒了他,他“變”得太多了,他這才找了王二等人,借著商議如何為新來的姑娘們辦才藝比拼為名,與他們“聯絡感情”。不過說實在話,與他們飲酒吵鬧,還不如回去陪夏堇吃飯,然后恩恩愛愛過一晚上。

想到她連續兩晚都拒絕他,他推開房門,對著屋內的人說:“時辰不早了,你們去別處繼續吧。”

屋內的人齊齊看了一眼時間。眾人七嘴八舌,有的說時間還早,有的說江世霖變了,還有人說,江世霖一定收藏了絕世美人,想要獨吞。

在一陣吵嚷聲中,江世霖高聲說:“你們想要留下也成,我會讓春娘好好招呼你們,不過我得走了。”說罷轉身而去。

眾人面面相覷,隨即把目光落在了王二身上。王二放下酒杯,在回廊追上了江世霖。“世霖,不要告訴我,你這是回家去。”他覺得不可置信。上次他看到江世霖對夏堇呵護備至,已經覺得奇怪了。當時他想著,他們畢竟新婚燕爾。可如今,這都已經好幾個月了,就算再美的女人,新鮮感也應該沒了。

江世霖預料王二一定會上前問個究竟。他停下腳步答道:“的確是回家。”

“你不會是……知道我們請了醉月樓的姑娘吧?”

“王二,你這是嫌棄明月樓的姑娘不夠漂亮。還是覺得她們不會服侍人?”

“你別誤會。”王二嬉皮笑臉地說:“這不是自家的菜,永遠比不上旁人鍋里的好吃嗎?我可是花了大筆銀子,才能讓醉月樓的花魁出場。醉月樓的老板說了,今夜,我們想怎么樣都成。”說著,他朝江世霖使了一個眼色。

“你小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江世霖打量王二。

王二“嘿嘿”一笑,并不作答。他們什么菜沒吃過,哪會分什么自家,旁人。他們只是突然發現。江世霖自受傷后醒來,潔身自愛得簡直比江世澈更加正人君子。他們寧愿相信他不舉,也不會相信他這是忠于妻子。今日請來醉月樓的花魁。就是為了驗證這件事。

江世霖審視王二,正色說:“不管你們想怎么樣,我都得走了。木槿正等我回家。”

“喂,你不是認真的吧?”王二眼中只有錯愕,“當初。耿淵那小子成親不足一個月……你是怎么說的……”

“不瞞你說,前兩天我也覺得,成親日子已經夠長了……反正委屈誰,也別委屈了自己……我既然時時念著她,還不如直接回去……世上的女人,現在我只想著她一個……”

“你不要嚇我。”王二一副你是不是撞鬼的表情。

“不管你們怎么想。反正在我厭倦之前,你們有什么事,不要算上我。還有。不要在私底下找女人試我,不然弄得大家都沒臉,就沒有意思了。”

“世霖,你老實告訴我,你的傷……是不是還沒好。所以想掩蓋?”他低頭朝他胯下看去。

“隨你怎么想吧。”江世霖不屑地笑了笑,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道:“對了,那些新來的姑娘,以往怎么樣,今年還是怎么樣,一切照舊,我會讓春娘安排,只要你們別算上我就行了。”

直至江世霖的身影消失,王二的嘴巴依舊沒法合上。忽然間,他有一種感覺,仿佛江世霖正離他們遠去。或者說,他看著還是原本的江世霖,實際卻已經不同了。

池清居內,夏堇焦急地等待著。好不容易見呂嬤嬤回來,她行至門口問道:“怎么樣,三爺怎么說?”

“回三奶奶,三爺只是命奴婢先行回府,沒有說其他的。”呂嬤嬤吃不準江世霖的意圖,不敢胡亂給夏堇希望。

夏堇失神的后退一小步,手指抓住了門框。江世霖走之前交代過,不回來用晚膳。她故意這么問,他一定明白她的意思。“你去的時候,他和誰在一起?”她不想知道答案,又忍不住問出口。

“奴婢只看到王公子,楊公子,耿公子,其他幾位公子,奴婢沒有看清楚。”

沉默許久,夏堇壓著聲音問:“有人作陪嗎?”

“只有幾個倒酒的丫鬟。”呂嬤嬤如實回答。見夏堇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她急忙說:“三奶奶,奴婢只是在門口看了一眼……說不定三爺很快就回來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夏堇不顧呂嬤嬤的反應,伸手闔上了房門。她慢慢走回床邊,一遍遍告訴自己,這個世上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江家是涿州首富,她嫁入江家,享受華衣美服的代價,便是她不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是她愛上了他,她明知道他的過去,還是愛上了他。在她愛上紈绔子弟的時候,她就應該意識到,他總有一天會恢復紈绔的生活。她是他的女人,但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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