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瑪爾茲大圣堂里,有一間占地面積極廣的內堂靜室。()▲∴,
靜室是半露天式的建筑風格,室內是以天鵝絨鋪成的豪華巨**,同時還有衣柜以及一方白餐桌,上面放滿了大圣堂所能夠提供的各式美食。而在室外,則是一個天然溫泉,不僅可以沐浴休息,就連周圍的環境以及溫泉里的假山都是由專業的設計人員布置而成。
說是靜室,實際上卻是一座堪稱豪華與奢侈的房子。
艾米麗,戰神教會的新晉圣女,此時就在這間房子里。
這不過看她那愁眉苦臉的神色,顯然并非心甘情愿呆在這里的。
而事實上,艾米麗是被教宗下令軟禁于此。
在這靜室的周圍,是上百名實力強橫的戰神騎士。
他們是瑪爾茲大圣堂的內侍——在圣子蘇安索還活著的時候,這些內侍就是他用以和教宗、畢索斯抗衡的力量。但是現在,隨著蘇安索陣亡的消息已經在戰神教會高層內部傳開,這些瑪爾茲大圣堂的內侍此時也陷入了一種對未來的迷茫狀態。教宗倒是試圖吸收和接管這些內侍的指揮權,只不過目前并未成功而已,而他也深知此事不能操之過急,所以手段也就沒有太過強硬,只是調派了這些內侍來保護艾米麗。
當然,在這些內侍之中,也混入了不少已經徹底投靠教宗的人。他們的職責,就是負責監控這些內侍的動向以及艾米麗,避免內侍長和艾米麗的接觸——教宗可不希望再看到整個戰神教會內部三足鼎立的局面了。甚至就算是和艾米麗對峙的局面他也不希望見到,因此才會對艾米麗采取極為強硬的態度措施。
他要讓艾米麗知道。戰神教會必須服從他的指示。
環視著房間內的一切,艾米麗的眼里有的只是迷茫和陌生。
她仔細的回想著自己在這短短數個月內的經歷。這一切都與她曾經所期望的截然不同。
在很小的時候,她只是想著要快快長大。
等到長大之后她才發現,成長的苦惱和心酸是年幼的人所無法理解的。可也就是在那段經歷里,她終于知道了什么是責任,什么是家族榮譽,所以她也在那個時候下定決心,要為了自己的家族而努力。因此她是真的拼盡全力,想要在巡回禮上獲得足夠的賞賜和獎勵,讓自己的家族擺脫噩夢。
只是。
因為一場意外。她此時卻是變得身不由己。
或許,她確實是找到了成功的捷徑,也拿到了這把能夠打開那扇成功之門的鑰匙。只是這一切,卻和她最初所設想的完全不同。至少在她的想象中,她不應該是過著如此擔驚受怕的日子,將自己的命運完全放在別人的手上,只憑他人的一念生死。
艾米麗輕輕的嘆了口氣。
她不知道,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這樣的機會,她還會進行這樣的交易嗎?
想了想。
或許是會的吧。——艾米麗默念道。
“殿下。您明天一早就要進入神殿祭壇,請您今晚早些休息。”一名侍女裝束的女子沉聲說道。
在這間靜室內,戰神教會的教宗一共派了八名神殿女侍來服侍艾米麗。
神殿女侍,是戰神教會所特有的教會職業。與戰神騎士是同一職階的存在。不過這個職業,當初在游戲中玩家是無法選擇的,因為神殿女侍除了精通戰斗技巧以及一些戰神教會的神術之外。她們還是優秀的女仆。不過,她們的服務對象是戰神瑪爾茲——或者說。是戰神教會那些有頭有臉的高層人物,因此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享受她們的服侍。
艾米麗作為圣女。自然也是有資格享受這些女侍的伺候。
只不過,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圣女,艾米麗除了自己帶過來的那些人外,根本就是一個毫無根基的人。尤其是,被艾米麗帶來的那些已經算是被肖恩和她聯手收買的部下,此時卻根本無法靠近這間靜室,甚至別說是加入到靜室的護衛工作,他們就連上山和參加艾米麗的戰神儀式資格都沒有資格。
而眼下,這八名女侍之前卻一直是伺候戰神教會教宗的侍女。教宗將這把人派來照顧艾米麗,說是為艾米麗服務,看起來這位教宗似乎是一位非常和善的好人,但是實際上他想的是什么卻根本就是誰都清楚的事。
如果畢索斯和蘇安索兩人還沒死的話,戰神教會的教宗自然不敢做得如此明目張膽。可是現在,兩位圣子的隕落,整個戰神教會就再也沒有制衡這位教宗的人,自然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不是圣子、圣女這樣的人對于教會而言是極為寶貴的資源,艾米麗敢和教宗做對這么久早就已經被教宗下令秘密處決了。
僅最近這幾天,戰神教會內部就有不少于十人被秘密處決。
望著這名侍女那一臉漠然的神色,艾米麗當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了。她確實有些擔心和害怕明天的戰神儀式,畢竟在戰神儀式里,瑪爾茲的意志會親自降臨,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欺瞞,所以到時候她假圣女的身份肯定會被揭穿。可是這卻并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在她面前對她呼喝。
“這里沒你們的事,可以出去了。”艾米麗同樣不客氣的說道,“我要沐浴,你們回避。”
“殿下。”卻不想,這名侍女根本就沒有理會艾米麗的話,而是冷聲說道,“教宗大人已經下令,讓您盡快休息,因為您的戰神儀式舉行時間在明天早上六點。教宗陛下不希望您明天早上精神萎靡,而且明天一早您也要沐浴更衣,所以就算今晚您沒有洗澡。也沒什么關系。”
雖然一口一個您,但是誰都能夠聽得出來。這位女侍根本就沒有任何尊敬的意思。
而旁邊的另外七名女侍,也同樣圍攏過來。似乎是已經做好只要艾米麗敢反抗,她們就要強行進行武力壓制的準備。
“你們想干什么!”艾米麗看到這幾人圍過來,聲音當即就冷了。
在肖恩給了她一塊神性晶石之后,她的實力成長速度確實飛快,如今已是黃金境的實力。但是問題是,房間內的八名戰神侍女也同樣是黃金境的強者,艾米麗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擁有以一敵八的強橫戰力。
“殿下,請不要讓我們為難。”那名領頭的侍女沉聲說道,“還請您**休息。”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一名侍女當即轉身就去開門,卻是連詢問一聲這間靜室此時真正的主人的意思都沒有。
艾米麗的瞳孔猛然一縮。
房門外,一名擁有一頭褐色短發,穿著黑色披肩牧師長袍的年輕人跨步而入。
艾米麗認識這個人,他叫穆魯,是一名黑袍祭司——黑袍祭司,相當于冰雪與凜冬教會的帶刀祭司是同一個類型的職業,他們擁有一定的武技和戰斗力,不像一般的祭司只能施展神術卻毫無自保能力。只不過穆魯的個人實力卻并不強。只有上位白銀而已,甚至在戰神教會的諸多黑袍祭司之中,實力排名都算是比較低的。
可耐不住人家有個好爹。
現任戰神教會的教宗,就是他的爹。
“你們想干什么!”艾米麗的臉色驀然一白。她突然意識到什么,“這里是我進行戰神儀式前的靜心室,不允許外人進入。”
“嘿。我也是戰神教會的內部人員,怎么能算是外人呢。”穆魯笑了一聲。不過他望向艾米麗的目光卻是充滿了**裸的欲.望,甚至就連一絲掩蓋的意味都沒有。“我是來找圣女殿下談些事情的。”
“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談!”艾米麗強撐著狀態冷聲喝道,“現在夜色已晚,姑且不說我是教會的圣女,就算是一名普通的女性人員,你也不應該擅闖其住所。”
“擅闖?”穆魯的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我哪有擅闖。明明是你開門邀我進來的。”
“我……”艾米麗這一次是真的氣得臉色都青了,“你別太無恥了!”
“我哪無恥了?”穆魯一臉的不解,“明明是你讓我今晚過來找你的……”
“我何時讓你今晚過來找我的!”艾米麗開口打斷了穆魯的信口開河。
“殿下,我可以作證,是您下午讓我去找穆魯祭司,讓他今晚過來找你,說是有事協商。”那名女侍長冷冷的開口說道,“當時聽到您如此吩咐的還有在場的其他人。”
其他七名女侍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看她們一臉冷漠的神色,顯然是早已串通好的。
“你們!”艾米麗此時就算真的是一個蠢貨,也知道這些人在打什么主意了,更何況她一點都不蠢。
于是,不等穆魯靠近,艾米麗就猛然朝著旁邊一撞,撞開一名攔路的女侍,然后朝著靜室內的武器架沖了過去。她搬入這間靜室之后,因為確實不再需要戰斗,所以便將鎧甲和武器都掛放在靜室內的武器架上,此時朝著武器架沖過來,自然是想要取武器進行自保。
只不過她的反應快,卻終究是無法快過其他早已有所準備的女侍。
在艾米麗的右手摸到武器架上的劍柄時,一柄鐵劍的劍身就已經拍在了艾米麗的手背上,打斷了她的動作,同時又有四把長劍從四面八方的架在了艾米麗的脖子上。緊接著便有兩人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艾米麗的雙手,將其徹底壓制住,防止艾米麗其他人傷到艾米麗,也是防止艾米麗想要尋死。
這幾名女侍此時施展出來的這一套合擊之術不僅來得非常的迅猛,而且還非常的玄妙和默契,顯然這幾名女侍對于彼此都是非常的熟悉,否則的話不可能做出如此默契的配合舉動。而在制住了艾米麗之后,其他人便也迅速的收起兵器,甚至退離艾米麗一定的距離,以防被艾米麗尋到機會搶走武器。
“小美人,你剛才的舉動,可是嚇到我了。”穆魯看著艾米麗被壓到自己面前,他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袍,一邊笑著開口,不過那笑容無論怎么看顯然都非常的猥瑣,“我今晚過來,確實是有事要和你說。……明天早上,你舉行完戰神儀式之后,我們就順便把婚禮也舉行了。”
“休想!”艾米麗喊道。
“想不想,不是你有資格說的。”穆魯伸手輕撫了一下艾米麗的臉。
“別碰我!”艾米麗使勁的掙扎著,但是這一切卻是顯得有些徒勞。
“你放心,今晚我就會讓你體會到成為女人的滋味。”穆魯有些陶醉的撫摸著艾米麗的面容,然后發出幾聲淫.笑,“等你舉行過戰神儀式之后,我恐怕就很難制伏你了,所以我決定在今晚把一切都處理完畢。……你也別想著舉行戰神儀式之后能夠反敗為勝,只要今晚破了你的身子,明天就算舉行戰神儀式后你也不會獲得多少神恩獎勵,到時候你也只不過是個工具而已。”
“你!”
“給我把她壓好了。”穆魯笑著站起身,然后脫去了最后的衣衫,對著旁邊的女侍說道,“只要壓住她就行了,不要脫她的衣服,我要自己來脫!哈哈!”
幾名女侍彼此對視了一眼,不過卻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將艾米麗給按在**上。四名女侍,分別按住了艾米麗的四肢,并且將她拉扯成一個大字型,無論艾米麗如何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開這四名女侍的力量。而另外四名女侍,則分站在靜室內這張大**的周圍,她們顯然是防止艾米麗逃脫的第二道防線。
“美人,你越是反抗,我只會越興奮。”穆魯一邊發出極為淫.蕩的笑聲,一邊爬到**上,然后緩緩的靠近艾米麗,“我希望一會你還有精力這么反抗,而不是迎合我。……千萬,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美人。”
“你敢碰我,我一定會讓你死得非常難看!”艾米麗發出一陣陣的怒吼聲,同時也更加猛力的掙扎,可是這一切,卻始終是徒勞的,她只能看著穆魯靠近自己的身體,甚至將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發力就撕開了自己的褲子。
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了艾米麗的心頭,淚水很快就模糊了艾米麗的視野。
哪怕她依舊還在掙扎著,可是這一切卻也已經變成了某種機械式的動作。
艾米麗的眼神,已經變得茫然起來,她甚至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唯一留下的,就只有憤怒、委屈、仇恨的情緒,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她甚至無法想象,這種事居然會出自一個教會的內部。當然,她更加不明白的,是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眼下這樣。
不過很快,她就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
就好像,是心已經死了一般,整個人已經渾然失去了一切對外界的感知與反應。
甚至就連掙扎都不再掙扎了。
唯一還殘留著一點點印象的,就是一陣陣的喊聲,只不過她已經聽不清楚穆魯到底在說些什么了。似乎,這些喊聲里還有那幾名女侍的聲音。但是這一切對于艾米麗而言,卻是已經毫無關系了,因為她一點也不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如果可以的話,她只想將這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一切都當成是一個夢。
夢開始的那一天,就是她遇到肖恩的那一天。
或許,再度睜開眼之后,這一切真的只會是個夢。
帶著這種強烈的渴望,艾米麗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格外的沉重,然后很快就是真正的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