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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位于黃河南岸,其位于中原腹地,乃是交通樞紐,南來北往,東西交通,又是依山靠水,周圍更有廣闊平原,土地肥沃,在這個時代,天然就具備建立大城,供應數十乃至百萬人生活的基礎。binhuo
風水師就言,此地有龍氣,乃是王者之地,而在宋朝以前各朝各代都號稱東都,先后有著多朝在此建都。
大隋楊廣繼位之后,也以此為都城,好生經營了一番,更是以此為中心開修了一條北到涿郡(北京),南達余杭,溝通九州五大水系的大運河。
此舉大為便利南北交通,自此南北有此運河而成通途,在未來的諸多帝國王朝,皆要將其依為一國之命脈。
便是此時的洛陽,有此大運河經過,其位置在天下的版圖中也更為重要,位居中國而臨四戰應四方,這正是洛陽的寫照。
此地盛世以為陪都或可,而在此割據者,所面臨的勢力有河北竇建德,一旁還有瓦崗寨虎視眈眈,西有李閥,南有荊襄……
只因此地為要沖,臨四戰,坐守此地,簡直是如虎入牢籠,而無任何生機也。
王離操持著飛毯一路北行,這時已近洛陽,眾人正在飛毯上居高臨下,看著遠比物質界面寬廣的多的大運河。
寇徐兩人第一次坐上飛毯,還有新鮮感,但是坐得久了也習以為常,這時候看到身下的大運河,居高臨下俯瞰其寬廣和悠長。也忍不住驚嘆。
這是條人工開鑿的大運河啊。這種大運河。哪怕在現代也是恐怖的大工程,不比三峽工程來的遜色,而其卻在古代開鑿成功。
這其中所體現出來人力改造天地自然的偉力,直叫人震撼不已。
世人總感嘆古代萬里長城,殊不知這條大運河是怎樣的奇跡,尤其是主體工程于一朝就完成了。
開鑿一條大運河有多大難度?
未搞過工程的人多半難有大的概念,王離卻是清晰無比,這條運河不說其他。僅僅是在開鑿前的測量與選出河道流域就是個巨大的問題。
在這個時代可沒有現代四處可找到的海拔高度標定點可以引點,也沒有現代各種先進的測量儀器,一切的一切,都得靠這個時代的工匠一步步的以最簡陋的手段來完成。
僅僅是開頭就這般難做,干起來又是如何?叫人一想簡直是深淵噩夢一般,就不用說做了。
而能想到開此運河,并且將之堅定的推行,并且完成者,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思來開鑿,真的僅僅是為了下江南游覽嗎。僅僅是一句好大喜功可以概括?
其行固然為人稱過,然而其功之大卻也不可沒。
隋煬帝若不開運河。不打突厥,不開西域,不征高麗,不搞科舉制,他當個好好的皇帝日玩也玩都全無問題,絕對混不到末代昏君的份上。
然而這一切做了,就得亡國。
空前勞費民力,天下民怨沸騰,搞科舉制,這是在為整個天下占絕對實力的士族掘墓,得罪所有士族門閥,如此天下間從上到下,盡數得罪個干凈,他不亡才怪。
他的一切都為后起者作了嫁衣,當真是為人前驅,先驅者么,太超前了總是會死的慘不忍睹,后人卻是有福了。
承接的大唐帝國坐享他的大運河,將科舉制的推行稍稍放緩與士族門閥達成一定妥協,然后同樣干打突厥、征高麗、開西域的事情,還干出了個大唐盛世,后世帝國還要繼續坐享他創造的種種福利。
這時王離又想著這方世界隋煬帝即將到來的悲慘結局,嘴上露出一絲笑意,無有任何同情其他之感,他的目光唯有客觀的俯瞰。
既不因其名而以之為惡,也不因其惡而毀其功,客觀的看待歷史,以之為鑒罷了。
此時他的目光轉向越發靠近的洛陽城,此時這方世界最偉大的城市沒有之一,這是方世界的百萬人大城。
“啊!”下方不時傳來一聲聲驚喜的呼聲,那是運河上南來北往船只上的商旅。
這等呼聲,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起初還偶爾會回應一番,可是跟著王離各種神跡,數千人跪拜等場面見得多了,他們的器量也似乎漸漸增長,這種事情已經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了。
這時候他們的目光也被遠處高聳于地面的城市驚呆了,目光勞勞被城市吸引住。
“我的老天,我以為揚州城就夠大了,想不到天下還有這么高大的城市。”寇仲目瞪口呆,口中喃喃自語道。
一旁傅君婥眸光也滿是欣羨之意,這樣的城市也就唯有漢人可以建造的出,在高麗,有個三五丈的城市就叫大城了。
而這座城市,城墻平均高達三十多丈,城市中一條主街的一段就能長七八里,城中的居民更是多的不可計數。
這樣的繁盛,哪個非夜郎自大的番邦小國得知了后能不欣羨呢?看著這座城市,饒是他對漢人幾多仇恨,也不得不承認漢人的文明的鼎盛。
哪怕大隋帝國內亂,任何一方割據勢力都比高麗一國強盛。
飛毯越飛越近,等到快要到達洛陽城的時候,飛毯的高度隱隱與洛陽城墻平齊,一個士兵遠遠看到了飛毯,舉起手歡呼起來。
緊接著,歡呼聲響徹城頭,不及片刻,城內的歡呼聲也應聲而起。
王離一路緩行,積聚聲勢,同時也給了洛陽城中人判定他何時到達洛陽的機會,還未到達,洛陽城中上到統治階層,下到黎民百姓,無一不知他今日要到來。
還未到達城市內,王離等人已經聽到了城內的如海嘯般的聲音,微微感受了時空錨的因他行動侵蝕獲取的力量,王離臉上露出一線笑意。
他每在這方世界呆一天,營造出的聲勢就對此方世界影響力越大,他的影響力越是大,這方世界更多的天地意志本源也自被這股影響力牽扯了過來。
此時也僅僅是影響力,影響力潛而不發,對大勢或有影響,都在天地修正之列,而一旦爆發,那就正如洛陽城內的聲音,山呼海嘯。
洛陽城頭上,因瓦崗軍威脅洛陽率軍趕到洛陽的王世充和洛陽城中皇孫楊侗以及極具影響力的官員或者江湖人物早就站在城頭迎候。
而在暗處,魔門各道、慈航靜齋、凈念禪宗的高手,以及一些在南北朝佛教鼎盛時期被打壓的不得不隱逸以待時機再起的道教高手也是早已匯集。
到此時,王離的天心五雷正法、御劍術、金丹已經流傳開來,這些無比厚重的道門氣息的力量,已經使得不少道教高手認定他為道教仙人,紛紛出來,欲圖前來拜謁,以求改變。
選仙渡人大會,在此時的影響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慈航靜齋和凈念禪宗搞出來的和氏璧選真龍天子的活動。
整個洛陽,已經成為王離的舞臺。
神仙降臨,洛陽城內外周邊百萬軍民迎候,還未到達,山呼海嘯已起,聲勢與氣氛之隆,遠超所有人想象。
此時任誰都知道,和氏璧已經不那么重要了,一塊仙界破石,怎及一位攜帶無匹力量的真仙降臨。
佛教和道教,總言仙佛,使得仙佛之事在民間廣為流傳,而當一位真正的仙佛降臨之時,他們過往的一切努力,都仿佛有做嫁衣的趨勢。
這就好像所有基督教會牧師的影響力,加起來也比不過他們宣揚的上帝一根手指頭降臨一樣,真正決定此方天地大勢走向的正主,似乎隱約已是乘坐飛毯自高天飛行而來的王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