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炮,你是這什么意思?!!”林鋒冷冷地道。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給林公子介紹一下這兩人的家世罷了……一位叫王風,一位叫錢十四,兩個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務農,很老實巴結的農民。只不過,到了他們這一代,很小的時侯,就跑進當鋪當學徒,然后,才成了朝奉。但是,他們的家里人,可都是很老實巴交的泥腿子。”
趙炮說著,身上斗氣流轉,捏著這兩個老人的脖子,慢慢向當鋪退了過去。
林鋒冷聲道:“怎么,難道你以為,你能逃得過我的箭?”
“不敢。”趙炮說道:“在下不過斗氣師顛峰,怎敢這般狂妄自大,認為能逃得過林公子手中之箭呢?只是,在下雖不才,自認在臨死之前拖這兩個掂背的,還是能做得到的。
“林公子你英雄俠少,也不想世間之人嘲笑你只能救下心上人,卻無法在我趙炮手中救下兩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吧?那樣,說不定會有人以為林公子你的箭長眼睛,也是嫌貧愛富的。”
林鋒一聽,氣樂了。
冷哼一聲:“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話剛說著,趙炮已回轉過頭,朝那幾十名騎士道:“蠢貨,你們還等著干什么?不想要你們家人活命了?那就給我沖上去!!!”
話聲一落,趙炮腳下用力,迅速倒縱入當鋪之中。而那三十幾個騎士,臉上露出死灰絕望之色,其中十幾名臉上迅速變成猙獰決絕的表情,手提長刀,猛地撲了上來。
林鋒微微一嘆,抬起右腳,重重一頓:“喝!!!!”
一聲怒吼,一股狂烈的氣浪朝四面八方擴散。
剎那間,方圓二三十米內,不論男女老少,不論是何等修為,都在傾刻間被震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手一晃,一把精鋼長弓自儲物空間中浮現出來,猛一拉弦,砰的一聲巨響,一聲鋼箭發出厲嘯,洞穿墻壁,從當鋪的這邊墻穿入,帶著一絲血絲從那邊墻穿出,箭頭出墻半寸。
而當鋪當中,就發出趙炮的一陣痛吼聲。
一陣嘩啦啦的巨響,他竟然撞破了墻壁逃跑了。
不過,不是撞破側壁,不是逃到隔壁的民舍,而是撞破后墻逃走。
林鋒冷冷一哼:“你逃得掉嗎?”
身形一縱,跳到當鋪二樓房頂上,回身一箭,砰的一聲,射到那些暈頭轉向的騎士當中。剎那間,就數出數十道箭氣,朝四面八方迸射,將所有騎士都冰封在原地。
斗氣士的,身體滿布寒霜,動彈不得,斗氣師的,斗氣凝滯,滿臉藍紫之色,不得不運轉斗氣,緩緩驅散那侵入了經脈的寒意。
而林鋒此時,身形不作停留,已越過當鋪,飛躍到后方。
只見這邊是鎮子的另一條街,那趙炮的左右雙肩之間,包括胸口,竟有一道深深的血痕,骨頭都裂了許多根。
他身上的斗氣,都凝聚在傷口和腳下,一邊止血止痛,一邊奮力奔逃。
林鋒冷冷一哼:“當年我玩cs時,最喜歡隔墻暴頭了,雖然技藝不精,但現在有了趙云的箭藝,誰說穿墻射不了人?!!”
只可惜,林鋒的把握還不是很大,而且趙炮進入當鋪當中后,雖然露出了破綻,但破綻也不大。否則就不會只射他的肩膀,而是直接射穿他的頭顱了。
站在當鋪背后的一幢房子屋頂之上,林鋒彎弓搭箭,瞄著趙炮的身影。
就在這時,嗖的一聲厲嘯,一支長矛自九霄云外飛來,挾著無可匹敵的氣勢狠狠刺射了下來。
林鋒下意識擰身一避,就聽砰的一聲重響,那支矛已經洞穿了身旁的屋頂,釘在屋中的地面,一名屋中的無辜之人,被射穿了手臂。
林鋒大怒,抬頭仰望,就發現天上極高之處,不知何時,已盤旋著三只蒼鷹,鷹上竟似乎有人。
其中一只鷹傳來大呼聲:“趙炮聽著,你立即回天龍門引來門派弟子,不惜一切代價將林鋒攔于此鎮中,日后必有封賞,否則,誅你九族!!!”
林鋒眼神一寒。
封賞?!!誅人九族?!!
這是朝庭中人?!!
不,不對,這個世界的局勢有些詭異,只要是實力不弱的家族,想要在任何國家當中謀取官位,都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
不管是兩大帝國,還是其它王國,統統都是如此。
這是一個以武為本的世界,一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有武力,就有權力,就有地位!!
所以,任何一個稍有實力的家族,都會有人在朝當官。任何一個大家族大門派,嫡系子弟,都習慣于把自己當成大官,大人物,深信自己哪怕現在還不是官,未來也必定是。
因此,從口吻上,難以進行分辯到底是哪個派系的人物。
想著,林鋒左手弓一提,右手拉弦搭箭,砰的一聲巨響。高速旋轉的箭支,蘊著強烈的斗芒,一箭洞穿了天上一只蒼鷹,從一名鷹騎士的跨下射入,從他的頭頂穿出,將整個人硬生生地洞穿出一個由下陰直達頭頂的大洞。
一陣血霧和腦漿在天空中暴散綻射,那人和鷹一起墜了下來,狠狠地砸到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重響,淪為肉餅。
“守正!!!”一聲悲憤怒吼。
守正?!!
林鋒記住了這個名字。
正要再彎弓搭箭,卻發現另外兩只鷹已經飛得高高的了,入眼之處,只見一個如同蒼蠅一般的小點。
太遠了。
手中的弓就算加持上真氣,射到那么高,也沒什么殺傷力。
林鋒冷冷地望著面的兩只蒼鷹,又低頭看看,發現趙炮居然不見了,眉頭不禁微微一皺:“哼,你們能逃得掉嗎?!!”
左右張望了一下,不由得暫且壓下心中殺意。
想要將天上那兩人擊殺,他還是能辦到的,只要想辦法將自己彈射到高空就可以了。而要做到這點,林鋒有好多個辦法。
但是,他不能肯定周圍是否還有敵人,若是身在半空卻被前后夾攻可就麻煩了。再者,上去難,下來就有些麻煩了。
想著,只好先忍著,等一會再算帳。
當即,身形一晃,跳回當鋪房頂,朝那大街上一看,只見之前被眩暈冰封的斗氣士們都快恢復了過來,馬匹仍被凍僵在原地,而斗氣師們卻都沒事了。當先一人,已朝街道那頭跑去。
“哼。”林鋒左手弓抬起,右手搭箭拉弦,砰的一聲重響,跑得最快的那個,頭顱爆開了。箭支從他腦袋的一側洞穿到另一側,巨大的力量沖擊得整個腦袋都不見了。
無頭的尸體又跑出了幾步,才前膝一屈,軟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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