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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這一片吵吵嚷嚷之中,萬花坊迎接來了一位非同尋常的客人。
“師伯!”
秦珂將來人讓進第十層,畢恭畢敬的施了一禮,整個第十層,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連著婉兒這小丫頭,都被她趕了出去。
在她對面的是個中年美婦,三十來歲的年紀,卻是體態豐腴,面色也是可親,一聲紅色袍服十分扎眼,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眼四周,道:“你娘這地方弄的倒是不錯,有那么點意思,怎么,你娘不在這兒?”
這美婦點了點頭,忽然話鋒一轉,問道:“最近三大圣宗的消息泄露,你可知是何人所為?”
秦珂面容一怔,心中驚疑不定,一時間摸不清對方是何意,那美婦見此,微微一笑,道:“不用緊張,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三大圣宗從來也沒有想著隱藏自身的存在,只是不屑于與這些低階修士打交道而已。”
說完,她忽然又加了一句:“如果他們也算是修士的話!”
秦珂唯有躬身應諾,心中卻是苦笑,三大圣宗的消息,自然是她讓人發出去的,正如這美婦說的,三大圣宗從來沒有掩飾過自身的存在,之所以不大肆鋪張,只是不想受那些低階修士的騷擾,是以她才敢如此大膽的行事,為的,只是給赤霄宗上點眼藥而已。
“或許在他們眼里,我們這些普通的修士,真的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吧!”
秦珂暗中自嘲一笑,人是不會和螻蟻說話的。這就是三大圣宗為何一直名聲不顯的原因,因為他們不屑!
那美婦也就是提點她一番,并無繼續問下去,很快轉過話題道:“聽說你知道一些那陳子義不為人知的事情,不妨拿出來說說,我倒是想看看,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來路。”
秦珂一聽,不敢隱瞞,便將自己知道的所有關于陳三的事情全部說了。就連她答應與陳三之間的交易,也是絲毫不差。
因為她不能確定,眼前之人,到底知道多少!
聽著聽著,這美婦面上現出幾絲詫異。自言自語的道:“青城弟子,難怪了。如此出色的人兒。如果只是一個散修,那未免太奇怪了,唔,這兩天你幫我約他出來,我要和他當面談談。”
秦珂恭聲稱是,根本不敢辯駁。這美婦對她的態度十分滿意,點了點頭道:“這件事如果辦好了,你的功勞也不小,圣宗是從來不會虧待哪一個人的。回頭自有你的好處。”
一聽此言,秦珂頓時大喜,百圣谷中的東西,哪怕是別人不要的,扔在外面也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如能得到,對她這樣的修士而言,絕對是彌足珍貴。
秦珂退出去后,那美婦坐在屋中,輕笑一聲,自言自語的道:“有趣的小家伙,如此看來,他的真正實力其實遠不止此,估計應該能勉強夠進入圣宗的條件,嗯,如此一來我正好賣林師兄一個人情,讓他們青城多出一個人來,想必他會很開心的。”
陳三接到秦珂的請柬時,已經是他閉關后的第五日,看著這鄭重其事的請柬,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他雖然與秦珂不算太熟,但好歹也是有過交情的,要找他隨便一張傳音符就行,何必搞的這么正式?
想了一想,陳三將請柬放下,整了整身上的衣物,便準備前去赴約。
五天的時間,讓他身上氣質再度變化,白帝真靈訣的效果,遠比他之前想象的還要強大,單論威力,這門如今只有著煉罡后期層次的功法攻擊性,絕對不亞于之前道基初期的西極真靈訣。
不過這也就是攻擊強度而已,西極真靈訣的攻擊性,并不是很直觀的體現出來,是以明面上多有不如,但實際,道基初期的西極真靈訣,還是要超過煉罡后期的白帝真靈訣許多,因為光靠修為上的壓制,是可以一定程度上彌補威力的不足的。
大元城中不能動用法術,所以縱地金光法和琉璃月華他都是不能練手,就和練習碎空印一樣,只能暗暗的模擬符篆,而不能真正的釋放出來。
不過只有五天的時間,饒是他修煉速度再怎么驚人,也是不可能該這么快就恢復到原來的修為層次,按照他自己估計,想要恢復之前的水準,那是非要三五個月不可。
他這剛出了院門,卻見遠遠的,柳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不禁微微一怔,見對方面帶急色,連忙道:“師兄此來,所為何事?”
“你看看這個!”
柳河二話沒說,甩給他一張告示,就是那種可以貼在墻上的普通告示,陳三接過一看,不禁眉頭一挑。
“鄙人玄武宗衛思,聽聞陳兄實力超群,力壓諸雄,不禁心癢難耐,欲與君一較高下,三日后,城外設擂臺,恭候陳兄大駕,如若不至,弟當恭候三日,三日后,兄乃貽笑天下矣!”
看完這東西,陳三頓感無語,幽幽的道:“文縐縐的,這家伙怎么個意思?”
柳河哼了一聲道:“邀你挑戰,而且時間選的極好,三天后,離你最后一戰只差兩天,他說等你三日,則正好是到了選親擂臺結束之日,他是逼著你先后與他和付金動手,用心好不險惡,而且你看看,他這通篇不提與衛武和衛成報仇,只是說要與你較技,反而把自己變成了極為正面的一方!”
陳三微微一笑,一把將這東西扔到一邊,道:“這種東西,管他作甚,扔了就是。”
“哼,哪那么容易!”柳河沒好氣的道:“如今大元城中,至少同時出現了幾十份這樣的告示,很快這個消息就會傳遍整個城池,然后是各大宗門,如果你不應戰,迎接你的,就是身敗名裂的下場。”
陳三撓了撓頭,無所謂的道:“不是我身敗名裂,是陳子義身敗名裂!”
他如今的身份,畢竟只是一個化身,名聲這東西,其實他是很無所謂的。
“那也不成!”柳河沉著臉,輕喝一聲道:“我要借助的,無非是你在大元城闖出的名聲,如果你名聲一路千丈,回去也是為人不齒,那我還要你跟我回去干什么?難道我還真差一個道基修士做幫手不成?”
“這么說,我是一定要去打了?”陳三面色一沉,這種被人拿捏的感覺,讓他十分的不爽。
“當然!”柳河目光盯著他,一字一頓的道:“不但要去,而且要贏,還要贏得漂亮!”
“說的輕巧!”陳三冷冷的道:“你不是說那衛思是玄武城最出色的的年輕人之一嗎?實力遠超衛武、衛成這二人,要是放在以前,我自然不怵他,但是我現在什么情況難道你不知道?你認為我有多大的把握能戰勝他?”
柳河冷然一曬,卻是沒有正面答話,而是反問道:“你要恢復以前的修為,需要什么東西盡管跟我說,我一定給你供全了,我的要求很簡單,你一定要戰勝衛思!”
“如果我贏不了呢?”陳三冷然喝道。
柳河看了他一眼,緩緩沉聲說道:“那就對不起了,如果你贏不了,你對我的作用,便不是太大了。”
陳三目光森寒,他最討厭被人威脅了,一聽此言,頓時火氣上沖,怒道:“既然如此,多說無益,閣下自便,不送!”
“等等,給我送些提升修為的丹藥來,越多越好。”說到這里,他趕忙又加了一句,這種時候,不管他想不想去打,但至少,有個打秋風的機會,不要白不要。
“希望你到時候莫要讓我失望。”柳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轉身便走,邊走邊道:“東西我會盡快給你送來,你還是給我趕緊想想,怎么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恢復修為,戰勝衛思吧。”
陳三冷笑,瞬間心情不爽到了極點,果然是道魔不兩立,這柳河,對他前后的態度反差之大,簡直是天壤之別。
陳三一把將手中的告示撕的粉碎,然后,頭也不回的向著萬花坊走去。
“這個家伙,不是受傷了嗎?怎么感覺還是這么生龍活虎?”
陳三剛走,付金忽然自他身后轉了出來,見此情況微微一怔,心中一動,不知怎的,忽然是出現一個讓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猜測。
這個家伙,可能是在故意避戰!
想到此處,付金面色微沉,作為一個武者,有著屬于自己的驕傲,贏便贏,輸便輸,他絕不能容忍自己的勝利,是建立在對方相讓的基礎上,不管對方因為什么相讓,這都是他不能接受的,圣武城的武者意志,不容褻瀆!
“你要避戰,我又豈能讓你如愿?既然今日讓我知道了,到時候,你不打也得打!”
陳三卻是不知,他這么一瞬間,已經被兩個人盯上了,而且,還是兩個前后要與他大戰的人物。
陳三走在大街上,果然是聽到了不少有關衛思約戰他的議論,無非就是他會不會應戰,或者是誰更強的言論,完全沒有一點新意。
轉過幾條街,很快,他便消失在了萬花坊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