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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寶比之法器,這其中的差別,可以說比起金丹修士和道基修士之間的差別還大,法器中只有修士打入的禁制,而法寶,則是已經衍生出了道紋。
道紋的出現,意味著法寶可以衍生出大道法則攻擊,就和道術一樣,可以借助天地之力,威力比之法器,根本是一今天一個地。
金探的這件法寶,乃是他還是低階修士時的法器祭煉而成,隨著修為不斷提升,這件法器的威力也是不斷提升,在其進入金丹之后,又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時間與精力,才煉制成了這件法寶,這樣祭煉出的法寶,雖然過程十分艱辛,但對于法寶的掌控與熟練程度,則是一些半路得來的法寶不能比的。
金燦燦的火云向著陳三席卷而下,速度飛快,那等恐怖的氣息,將整個大元城的上空都是映照的一片金紅,遠遠看出,只見赤霄宮的上空,一大片金色云彩涌動,不斷的變化著各種形態,不時有一只只金色異獸,從火云中沖出,向下飛撲而去。
這座大城震動,無數的修者飛身而出,看著這等奇景心中震撼之極。
這就是金丹修士的威能,之所以稱呼道祖,正是因為這一份毀天滅地的實力。
狂堊暴的金色火云滾動,不斷有一只只化形的火焰異獸沖出,撲殺向陳三,感受著背后不斷升起的恐怖威壓,陳三心頭震動,仗著虛空動的絕世身法不斷閃避,總算是這門身法神奇,在這等恐怖追殺之下,猶自能險之又險的避了過去。
金探更為震怒,陳三要是受了這一下重擊,就此趴下也就算了,但他這種閃避,越是讓他金大長堊老面上無光,一時間心中怒火升騰將手中的小旗催動的更加急切一下跑出十多只火焰異獸,向著陳三圍殺過去。
“老金真是越來越沒用了,對付一個道基修士,還要動用法寶,而且還讓對方三番兩次的躲了過去,實在是丟臉。”
虛空中,幾道身影不知藏在何處,彼此間以神念交流,對于金霖的這種行為,很是不以為然。
“這小子有點本事倒也怪不得老金,這是哪一家的弟子?”另有一人問道。
“看模樣使用的是我神宗術法,卻又有些似是而非,難道是偷師的小子?”
“別亂精了,回頭問問就知道了哼,這小子逃不出去的就算他身法再快,也是難以抵擋老金的金炭旗的,這修為上就是個硬傷。”
一頭金色猛虎撲下,陳三就地一滾,看看避過了那等兇狠的一撲,腳下一跺,一道土黃色的光暈散開,忽然加重的重力,讓這些金色火焰頓時一沉,陳三飛身而走,迅速竄入了旁邊的一個別院中。
“什么人?”
聽著耳邊的輕喝,陳三不驚反喜,再一看,一只全身雪白的璃龍飛出,向著他席卷而來,還沒到近前,那股冰寒的氣息,便是撲面而來。
他這誤打誤撞,居然正好是撲入了柳河的別院。
外面的動靜這么大,柳河也是早就被驚醒,是以這一下出手,是一點沒敢留手心知對方之人的手段絕不在他之下,是以一出手就是殺招,立即將冰螭招了出來。
“找死!”
陳三高聲斷喝,身形一震,腳下火云陡現,整個人忽然騰空而起,如同流星一般撞向冰蠕,轟的一聲,灼熱的真氣與冰璃那滔天的冰寒之氣碰撞,升騰起一片的霧氣,陳三縱聲長嘯,虛空踏步,身形如在虛空中穿梭,手指一彈,一連九道紫色火焰灼燒,合在一起,向著柳河轟去。
“哼!”
柳河輕哼,冰嫡是他的最強手段,但并不是說他只有一個冰螭,當即袍袖一揮,一道烏光飛出,卻是一口飛劊,去勢如電,飛快的刺向了飛來的火球。
“小子,放肆!”
金探追上,手指一點,一道火球沖出,陳三與柳河離的太近,他不敢出手太過強勢,以免誤傷柳河,如此一來他法寶的優勢便蕩然無存,陳三冷哼一聲,緊堊貼著柳河,寸步不讓,一瞬間三張火龍符拍出,逼迫的柳河連連倒退。
陳三纏住柳河,只為了讓金探投鼠忌器,并不是真想對柳河下手,金琛的法寶攻勢太強,為了避免誤傷柳河,便不敢全力施展,這樣一來,陳三頓時壓力大減。
“小輩,以為如此,老夫便奈何不得你嗎?”
金探快步趕來,瞬息間便近了陳三身邊十余丈,陳三目光一凝,一旦讓金探靠近,那他真是無路可走了,當即暗暗一咬牙,忖道:,,看來想要脫身,必須要兵行險招了,否則在金丹修士手下,我永遠
想到此處,陳三哈哈大笑,乾指喝道:“來的正好,那就讓這位柳大少爺,為我陪葬吧。”
陳三將赤陽真符催動到極致,氣息不斷暴堊漲,狂堊暴的真氣吹的眼前的柳河面頰生疼,感覺到面前之人仿佛變成了一座火山,隨時都有爆堊炸的可能,而且,這一爆堊炸,自己肯定逃不掉。
“他要自爆,攔住他!”
隨后趕來的羅短大叫,他對于赤陽真符太熟悉了,陳三這一動,他就知道要干什么,但他好不容易就要多了一張與青城交易的底牌,哪里能夠就此放棄,此時恨不得自己直沖而上,將陳三的自爆打回去。
金探一聽也是大驚,袍袖一卷,手掌凌空一抓,恐怖的真氣抓的虛空都是一頓,陳三身上的火焰真氣一滯,竟然身不由己的向著對方靠了上去。
“哼”
陳三不屑的撇撇嘴,他確實是想要自爆,但卻不是想要自爆身堊體,只是想要自爆真氣而已。
這自爆真氣與自爆身堊體,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自爆身堊體,是以小命為代價,而自爆真氣,則是以修為盡失為代價,兩者相比,當然是自爆身堊體的代價大些,這自然而然的,威力也就更大。
不過真氣自爆的威力也不容小覷,雖然要殺一個金丹修士是困難些,但是,要將這方圓幾十丈內夷為平地,還是可以的。
“我有五行天鑒,就算赤陽真符的功力盡廢,只要再轉換成混元功分配一下就能重新回來,最多是各門功法降低一個層次,只要花點時間,就能修堊煉回來。”
陳三順勢向著金探靠去,一聲冷笑,體內的赤陽真氣被他壓縮到了極點,一頭長發無風自舞,身堊體如同一輪烈日,在空中緩緩綻放,那種奪目的璀璨華光,直接是將整今天地,映照的火紅的一片。
金珠出手雖然迅捷,但陳三的速度更快,乘著對方沒有做出反應之前,已經提前出手。
“可惡的小賊,死法也是如此可恨!”
這真氣自爆與肉堊身自爆,本質上來說是一樣的,都是強行激發人體的所有潛能,只是這肉堊身自爆多了點東西而已,但是只從情形上來看,就算金探這個金丹道祖,也是分不出來的。
羅短大驚,他也是沒想到陳三會如此決絕,已經沖過來的身形頓時一頓,飛身退了回去,這等自爆,他上去就是送菜的。
金探道袍一震,身形已經到了柳河身前,手掌一招,那金炭旗出現在頭頂,一道道金色火焰化作一面火墻,將他和柳河牢牢護住。
然而,幾人百忙中卻是沒有發現,這漫天的火光中,一道流光向著遠處的另一道別院投去。
這無比輝煌的世幕,吸引了整個大元城的目光,這樣的一幕,讓所有人為之驚嘆,一夜之間,兩場極大的動靜,這在大元城的歷史上,絕對是極為少見的。
陳三悄無聲息的落入了那個小院子,立馬換上了少陰幻靈術,再出現時,已經變成了水皇城弟子陳子義,目視著上空的幾人,嘴角微微冷笑。
“你在這里干什么?”
陳三剛剛松了口氣,忽然不遠處一個略帶清冷的聲音淡淡響起,心中頓時一緊,抬頭一看,卻見不遠處的別院正房門口,柳歌正一臉復雜的看著他。
陳三心中凜然,他適才全身心都放在了半空中幾人身上,居然沒有發現這丫頭是何時來的,也不知對方看沒看到適才的一幕,如果看到了,那他的身份,可就全暴露了。
陳三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后還是嘆了。氣。柳歌到底不比旁人,殺人滅口的事,他還做不出來。
“還站在那,想被那些人發現啊?”
柳歌淡淡的說道,隨后讓開門口,陳三微微一怔,搖頭苦笑兩聲,飛身閃了進去。
他也沒想到,這隨便的找了家院子,居然就找到了柳歌的住所,柳歌和他們八人不一樣,他們八人是因為參加選親擂臺,才得以住進來,而柳歌卻是因為和羅穎關系很好,所以被邀請來做客,之前他也并不知道柳歌是住在這要,一時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不好了。
陳三進屋之后,空中的火焰余暉又是持續了一段時間才消失,等到余暉消失,看著空無一人的天空,以及被夷為平地的地面,羅短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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